司空长风离开柴桑城,去找辛百草。
温壶酒欲带百里东君和易文君,去剑林找剑。
百里东君和温壶酒商量安顿易文君之事,易文君当做不知。
出城时,易文君告别:“多谢温舅舅(儿时称呼)给我治好了伤,也谢谢东君这些日子收留,我要走了。”
“哎!”
百里东君抓住她,“你去哪?”
“南诀。”
易文君平静说着:“东君要回乾东城,我也决定离开了。
不在北离,被找到的可能会低些。”
“你独自去南诀,我不放心。”
百里东君皱眉,太远了,他不想。
温壶酒打开葫芦喝了一口酒,“好了,小文君,你先宽心遮掩着。
我们会安顿好你,别太忧心了。”
最差他亲力亲为护送易文君出北离,不会让她被抓回去。
“我和小百里要去剑林,你也练剑吧?”
易文君的剑当时被紫袍老者打断了,“嗯。”
“小文君你也去剑林,找一把新剑。”
易文君答应了下来。
神剑镇,剑林。
“小百里,小文君,有没有喜欢的,舅舅给你们取来。”
百里东君野心大,“我要最好的!”
温壶酒听了,“你当你舅舅我是无坚不摧的啊!”
百里东君降了一下品级,“起码也要云天吧。”
易文君笑笑,“我要自己抢。”
“好好好!
你看中哪把剑就去抢,不行你温舅舅上。”
三十把高山,十把沧海结束,三把云天。
第三柄,琴剑,长歌。
白发仙莫棋宣,为小姐取剑。
易文君飞了出去,以笛为武器。
白发仙凌厉剑击,剑气凝为实质。
易文君一曲乱神,音随真气萦绕。
“文君”百里东君担忧,“小心!”
人群中,叶鼎之头戴斗笠,穿着暗红色衣衫,身姿挺拔,他认出了儿时玩伴百里东君,东君喊的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易文君。
叶鼎之提起心,紧张地望着空中的比斗。
二者凝聚的武魂,猛地相撞,波动以两人为中心向周围扩散,插在地上的诸剑剧烈晃动。
夺剑落幕,分出胜负,莫棋宣和易文君同时落地。
莫棋宣眼中多了抹敬意,情绪更多是懊恼自己的失败。
“承让!”
长歌剑到手,易文君满意。
百里东君、叶鼎之放下心。
易文君看向白裙美人,询问:“洛先生,妟贸然了。
长歌是从先生的琴中抽出,可否借琴于我一观?”
洛言缕轻笑出声,“你戴着面纱,风姿绰约,清灵雅致,我感觉你是一位不凡的绝世美人。
你让我看一眼你的真容,合我心意,我便将这长琴送予你,可好?”
易文君微愣后点头,“好,但我只给先生一人看。”
易文君回来,温壶酒笑呵呵叫好。
易文君谦虚道:“是各位相让。”
百里东君好奇,“文君,让我看看你的剑。”
易文君将长歌给了他。
百里东君举起它看,剑身如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浅淡的青色,素雅,很配文君。
最后一剑,仙宫剑不染尘。
百里东君眼神一亮,“此剑,我要了!”
温壶酒如芒在背,“你是想让你舅舅我被围攻成刺猬吗?”
百里东君喝酒,要醉了。
宋燕回、叶鼎之取剑,宋燕回败了。
喝醉的百里东君摇摇晃晃上去,拿着易文君的剑。
西楚剑歌,氛围骤然寂静。
众人认真观战,易文君默默走到洛言缕身旁,悄声说:“给先生看一眼,观西楚剑歌要紧。”
洛言缕只看了一眼,易文君就快速又戴上面纱,洛言缕遵诺把琴给她,易文君抱琴走人。
晃过的美人面与绝迹的西楚剑歌,美得不遑多让。
叶鼎之让了他,百里东君拿到不染尘。
温壶酒飞身上前,提起百里东君,“小文君,走!”
易文君运轻功,跟上温壶酒。
叶鼎之望着百里东君和易文君的背影,苦涩不相认。
乾东城,百里东君被绑,易文君被请上马车,去镇西侯府。
见过了温珞玉和百里成风,镇西侯百里洛陈回来也留下易文君。
百里成风一大早把百里东君拉起来,到后院,易文君也被叫来。
有易文君在,百里东君不好意思,积极了精神。
百里成风了解自己儿子的德性,心里有数。
反正老爹让人去衙门办新身份了,以后她是君妟,是镇西侯府的表姑娘。
东君对她有想法,比不知身份立场的“仙子姐姐”好些。
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哪个仙子,比得过文君?
东君和文君缘分深,青梅竹马,现在又一起,如果可以情投意合,百里成风乐见其成。
百里成风拔剑一挥,枫叶簌簌落下,“你先学会拔剑。”
“即日起,你的衣食住行就在这后院,何时把这稻草人斩成两截,何时出去,文君看着你,既然你想要拔剑守护你想守护之人,就好好练!”
七天,镇西侯府后院,百里东君对着那穿着盔甲的稻草人各种劈砍,然而毫无结果。
“文君,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连这稻草人身上的盔甲都没劈出痕迹。”
“不是。”
易文君宽慰他:“我当年练剑也许久才能拔剑,你才几日。”
她的声音清澈柔和又真挚坚定,“东君,我相信你!”
百里东君红脸,呐呐不可闻:“文君你这样好,我会……”喜欢上你啊。
“东君,你说什么呢?
声音大点,嘟囔我听不见呀。”
“没说什么啊!”
百里东君鼓起腮帮。
易文君满目笑意,“东君真可爱!”
百里东君活泼开朗,像儿时玩闹扑她,“你看我可不可爱?”
易文君不防被他扑到,“啊!”
身子后倒。
百里东君抓住她手腕,向回拉。
易文君顺势撞他怀里,百里东君心跳加快,另一只手不禁环上她腰,将她按于怀中,百里东君闻见了她身上清甜香。
相视,慌乱,情愫生。
正巧风来,红枫叶翩翩飞舞,阳光也为美人倾,百里东君呆住。
易文君回过神,脸颊染上红晕,推开他。
两人尴尬。
不一会儿,易文君打破寂静氛围,“我刚突然想起事。”
百里东君配合地接话:“什么事?”
“上回你舞西楚剑歌是喝醉了,对你来说,喝酒是否有激发作用?
要不试试?”
有道理,百里东君让人搬来府中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