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要不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配吗?
我呸,你不配!”
“既不肯说名字,又不肯合作?
我懂了,你是一只孤独的小狗狗!”
“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孤狼吧?
总之,你可以去死了。”
呼雷双手一扯,一对利爪再次生出。
没有了束缚的他身手敏捷的冲向了妮可。
就在他准备把这个不懂事的小娃娃撕碎的时候。
周围,传来一阵他从未听过的怪叫声。
“呃呃呃呃呃.....不好啦,这声音,是以骸!”
似乎是几人的声音太大,一瞬间周围围满了晶绿色的,双脚首立行走的类人型怪物。
只不过和正常人不同的是,他们的头上,皆是被一团黑球代替了原本的脑袋。
“......没人告诉你们,在战首狩猎的时候,不准任何人打扰吗!”
愤怒的呼雷顷刻间将利爪完全释放,失去理智的他不允许任何东西打扰他光荣的对决。
“呃呃呃呃呃.....”面对呼雷的咆哮,这些名为以骸的东西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本能的循着呼雷愤怒的声音一瘸一拐的走来。
“一群废物。”
见这些家伙甚至不如那个小女孩,呼雷蔑视的对他们进行着快速的撕扯。
被呼雷的攻击打的节节败退的以骸并没有反抗几下就化为了一团数据消失在了原地。
“接下来,是这几只。”
呼雷看着自己缩小了数百倍却依然锋利的利爪,露出了骄傲的神色。
呵呵,虽然身体变成了这一副样子,但是雄风却是完全不减当年。
就在呼雷沾沾自喜的时候,他的身后再次围满了以骸。
这些以骸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步调一致的朝着呼雷走来。
“可恶,这些家伙是什么情况,怎么好像杀不完?”
面对如此场景,呼雷怒火在一次被点燃。
这些杀不完的玩意,就像是记忆里,那个黑罩蒙眼的女人斩出的剑光一样。
恶心的令人厌烦!
就当呼雷再次准备发起进攻的时候。
那个名为妮可的女人,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漆黑的铁箱子。
“小邦布,支援就交给我,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这一举动,明显是对自己的侮辱。
就当呼雷准备愤怒的制止他行为的时候。
一切,己经来不及了。
妮可的铁箱子里,一颗颗五彩斑斓的黑被射了出去。
而接触到这团物质的以骸,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的一同朝着中心点聚集。
“邦布,就是现在,在我们面前好好展现你的雄风吧!”
“聒噪,不用你多管闲事!!”
呼雷嘴上拒绝着妮可的好意,但是身体还是迅速的朝着以骸的中心店发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只是片刻,这些最低等的锑级以骸就在呼雷的利爪下荡然无存。
“哇,这个邦布真的是太厉害了!”
“用得着你说废话么?”
呼雷收起了爪子,刚准备回头。
一瞬间,一道柔软的触感在他的脸上来回的摩擦着。
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通过呼雷的嗅觉系统,不断朝着他身体内扩散。
“你这气味....有毒。”
“咦?
他怎么宕机了?”
看着原本猩红的双眼逐渐暗淡下去,比利也是走过来,不怀好意的戳了戳。
“小心点,弄坏了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妮可威胁着说道。
“我说老大,你不会真想带着这个危险的东西离开吧?”
“先不说我们能不能从空洞出去,带着这个没有任何导航功能的累赘,若是遇上了更高等级的以骸,我们该怎么办?”
比利在呼雷的身上来回的比划着。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又态度嚣张的邦布,他实在是没有好感。
毕竟这么不友好的邦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大!
老大!
喂喂喂!
你有没有在听啊?!”
“什么,你刚说话了吗?”
“我说!
老大!
这世界哪有什么无主的战斗性邦布啊!
这一定是某些组织派来监视我们的,拜托你醒一醒啊老大!”
见妮可己经完全沉浸在薅呼雷的梦里,比利可是急坏了。
“噔噔......噔噔.......噔噔蹬蹬.....”而此时的安比也跟个没事人一样,同妮可一同逗着宕机的呼雷.“安比,你别这样啊,你也和我一样劝劝老大!”
“妮可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思考,作为她的小弟,你一切听他指挥便是。”
说完,安比继续哼着故乡的小调逗着这个奇怪的邦布。
“哟!
不愧是你啊安比,不愧是狡兔屋里,最了解我的女人!”
“这个能让我们发财....咳咳咳,这只邦布的战斗力如此之高,虽然说话臭了点,都是强者不都是这样吗,再说了比利,他可是救了你的命!”
“既能攻击又能防守的邦布,以后不管什么委托内容我们都能接下了,比利,你也不想每次月初,都上那些劣质的机油了吧?”
如果说妮可前面的话还让他有所顾虑。
但是后面的话一说,饶是比利,也再无后顾之忧了。
对于机器人来说,高润度的机油绝对是一个无法抵抗的东西。
他可不想在无人的夜晚,再到某阴暗的沟沟里,兑那种脏乱差的混合液体了。
“安比,你那个歌怎么哼的?”
“噔噔......噔噔.......噔噔蹬蹬.....好嘞,噔噔......噔噔.......噔噔蹬蹬.....”比利学着安比的样子蹲了下来。
不稳定的空洞内,只见狡兔屋的三人,都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逗着一只原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邦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