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装待发,出发的那天,我给霜霜打了个电话,她刚好做了饭给陆离带去。
她说陆离想吃她做的饭,我很怕霜霜再上头,她却说:“就因为想无愧于心,不再跟他有牵扯,才要还,不过……我发现他最近怪怪的,总背着我在打电话,明明快出院了,又病了。”
“……”
我刚要说什么,又想起我妈妈的叮嘱,她说霜霜失去孩子,现在又被陆离救,她的心里有道坎,得她自己迈。
霜霜叮嘱我路上小心,玩的开心。
我挂了电话之后,旅途也挺愉快的。
这是我近来最开心,最自在的一段时间,不必回复信息,也不用跟任何人报备行程。
每天都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等到了极北之地,下船触摸冰川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靳安居然也在这艘船上。
“抱歉,是我问阿姨要了信息,我只是想……”
“陆靳安,你听过一句话吗?”我看向他,我跟他之间没什么,“放下也是一种天意。”
有的时候,是该放手了。
如果真的爱,真的在意,那就从一开始就该捧在掌心里,而不是偏心另外一个人让我受伤。
回过头再说自己后悔了,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我知道,我只是想陪你看看冰川,以前答应过你的。”陆靳安轻声道。
从他入职医院之后,他总是很忙,也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陪我出去旅行。
更别说在世界极北之地,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站在冰川之上,四周是浪漫星辰。
陆靳安在我旁边轻声道:“谢谢你,能让我陪在你身边。”
不必谢谢,因为陆靳安,我不在意,今天站在我旁边的是谁,对我而言都一样。
或许这就是妈妈跟我说的,解开这个心结,迈过这道坎,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陆靳安说他跟陆玲玲没有越界,他这一生只爱过我一个人。
那重要吗?
他把这些话,说给北极的风听,在世界的极北之地,把最后的秘密说给风听。
……
那段旅途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陆靳安,陆离也顺利出院了,从此之后,我们的人生就是平行线。
霜霜又恋爱了,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小学弟,依旧是奶狗类型。
她现在谈的快,换的也快,
霜霜说趁年轻,多找几个,不然白瞎她的美貌了。
我一个人过得也自在,接手了我爸的公司,在一次晚宴上听人采访陆靳安。
“为什么不选择接手陆家,反而要一直待在医院。”
陆靳安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曾经有个人说我救人的样子最帅气。”
旁边有人在议论,是不是你的前妻啊。
鬼扯,能不能独立行走啊,非要立这种人设,真是有够无趣的。
我是说过这样白痴的话,可在霜霜生死一线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让这句话失去意义了好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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