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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没想到你们书院的学子们还聊这些。”江知同笑着开口,“没错,咱们家的丝绸要参加皇商竞选了。”
“父亲,我知道的不多,但听说皇商竞选十分严格,一旦确定参与,不仅要和朝廷签订协议,若是没能如期交货,赔偿数额巨大,若是货品质量出了问题,也会有大麻烦。而且就算顺利交货,朝廷满意,最后能不能评选上皇商,也还要靠多方运作,您……有把握吗?”
他们北阳的皇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按照规定,不仅前期拿不到任何货款,需要自掏腰包,而且一旦出问题,那高额的赔偿都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富商,若是朝中无人撑腰和周旋的话,也未必敢参加竞争。
据她所知,江家并无朝廷中的人脉。
“你这孩子还说知道的不多,这简直门清啊!”江知同意外的看着江岁宁,“这也是你听那些书院学子说得?”
江岁宁点点头,“差不多吧,父亲真的想好了一定要参加竞选吗?”
“老爷,要不你再想想吧,我也觉得这风险有些太大了。”郑氏也开口道。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她觉得他们江家的日子已经够好过了,没必要再去费心费力冒风险。
“我已经决定了,江家成为皇商其实是我父亲当年的心愿,只不过他在世时没能做到,如今机会摆在面前,我不想放过。”
听到自家夫君这么说,郑氏倒也没有再劝。
而江岁宁则是在心里面一步一步推演起了,如果真的是因为皇商竞选的事情,那江家又有可能在那个环节出问题。
可直到回到房间,她还是觉得,若是正常发展下去,江家就算最后不会成为皇商,应该也不至于交不出货。
江家的丝绸质量她是知晓的,其中最精品的绝对够了皇室门槛。
虽然量大,完成起来不容易,但是既然江知同已经下来决心,那停掉其他的绸缎纺织,集中精力赶货的话,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除非是有突发状况……
“小姐。”碧云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张纸,“您之前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奴婢害怕说不清楚,所以记了下来。”
碧云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江岁宁,上面记着江家生意往来的重要商户。
从供应原料到后续购买分销的,都记得很清楚。
江岁宁挑眉,“这么详细,应该不容易吧。”
“自从调到小姐您身边,奴婢白日里面也没什么事情,就仔细打听了一下。小姐,您别担心,就算真的不小心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什么人,应该也没事的,影响不了生意,毕竟这些人都指着江家呢。”
江岁宁让碧云帮忙打听的理由,和之前告诉林子清的基本一致,说得都是害怕弄不清楚状况,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当然了,在碧云面前,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她初来乍到,心下不安,以及如果直接去问江父他们,只怕他们一个劲会宽慰自己不必害怕,但却并不会同她多交代什么。
“弄得清楚点,心中有数总会更好些。”江岁宁暂时放下手中的纸张,“不过碧云,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江岁宁从一旁放着的书匣里面拿出了一叠纸张,“这时我给谷骏舟制定的课业计划,你送过去给他。”
更何况,要是突然大批学生退学,必然会传出消息,万一落下个包庇恶劣学子的罪名,只怕日后就没多少人敢把孩子往弘乐书院送了。
很快,余夫子离开了,授课暂时推迟,他去找书院院长禀报此事去。
为了更加保险,他还找了另外两位夫子,告知他们此事,喊上了他们一起。
回廊转弯处,楚渭看着江岁宁他们,低声问道:“是你们安排的吗?”
他不相信前几天还喜滋滋拿好处的人会无缘无故的突然反水,其中定然有人推动。而他能想到的,也只有江岁宁他们了。
“是。”江岁宁承认的干脆。
“你们怎么做到的?”
“自然是因为钱。”江岁宁笑着开口。
“他们能够为了钱帮助吴松,自然也能够为了更多的钱出卖吴松。”许知西看了一眼江岁宁,补了一句,“这个道理,我现在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
之前蛐蛐的事情,他可是印象深刻。
楚渭皱起眉,“想要收卖这么多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指认吴松,定然花了不少钱。”
他们这么做定然是为了帮自己,这钱无论如何都不该让他们出,只是自己如今……
看出了楚渭的想法,江岁宁笑道:“放心,我们一分钱都没花。”
“怎么会?”楚渭诧异。
“是真的。”林子清笑道,“我们只是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吴松的弟弟,他那个弟弟是个极受宠的姨娘所生,而且和他只差半岁,平日里面没少互相争对。透露一下消息,再引导一下,那位吴二少爷连夜就找上了那些学子,花钱那叫一个痛快。”
说完,林子清又指了指江岁宁,“当然了,这是她的主意,如果按照我和许知西的脾气,可能在吴松带人找茬,欺负你和那个张叔的时候就已经冲进去了。”
现在想想,江岁宁在拜托自己帮忙留意消息的时候,还特意打听了一下吴家的人员,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想到要从吴家人入手了。
“那个时候你们也在?”楚渭心头意外。
“是。”江岁宁点头,“那个时候是我阻止他们进去帮你的,毕竟比起一次又一次的阻止和出头,不如一劳永逸,解决那个制造麻烦的人。”
吴松已经十几岁了,性格难改,就算一次两次让他吃了苦头,也未必会就此收手,倒不如直接将他弄出书院。
楚渭着实没想到,江岁宁他们会如此帮自己,甚至都不单单是打抱不平,而是彻底帮他解决麻烦。
一时间,他心头复杂极了,沉默了一会儿正准备开口时,回廊另一头,吴松却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害我!”
见到吴松这般恼火,楚渭下意识往前挡了挡,担心他愤怒之下会对江岁宁他们动手。
而江岁宁看着吴松,却不慌不忙的勾唇,“吴公子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们了,难不成我们还能让你收买的那些人突然改口吗。”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花钱也收买了他们!”吴松咬牙切齿,说完又看了一眼楚渭,“就为了这么个穷鬼!”
“吴公子真爱开玩笑,虽然江家不缺钱,可我们又为何要为了楚渭花钱,更何况,除了钱还要花那么多的心思去找人和收买,你当真觉得我们会如此无聊吗?”江岁宁语气拿捏的恰到好处,轻笑中带着漫不经心。
吴松瞧着她这模样,心头一时间也动摇起来,“真的不是你们?”
楚渭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比起你们对我的帮助,其实不值—提。”
“每个人衡量的标准不同,你觉得不值—提,可是对于许知西来说却弥足珍贵。同样的,你或许觉得我们帮了你许多,可又怎知对我们来说不是举手之劳。”
江岁宁抬头看向天边暮色。
“与其非要把每件事情都拿出来称上—称,求个绝对的公平,为何不心怀喜悦面对。你只是感受到了—些来自他人的善意而已,或许这种善意并非处处都有,但既然是善意,那给与的人—定也不希望你因此而心中不快。”
像是大风吹走云絮,楚渭心头的郁气在这—刻忽地都散开。
他看着江岁宁和许知西,缓缓露出了笑意,“是我执拗了,今日,多谢!”
暮色四合。
凉风散了白日里面的暑气。
—切好似都随着渐沉的天色—起,逐渐舒适起来。
楚渭脚步轻松的走在街上,直到许多年后,他依旧记得这个夏日,记得这—日傍晚。
而江府门口,许知西看着江岁宁,“你到底是从哪里来这么多道理的?”
而且每次还真的能帮人给劝服了。
“想知道吗?”江岁宁勾唇。
“想!”
“我……就不告诉你!”江苏宁转身直接进府。
“江岁宁,你幼不幼稚!”
身后传来许知西无语的声音。
江岁宁笑了,或许是有点幼稚的吧。
“那也是因为和幼稚的人在—起呆久了。”
“你说谁幼稚呢,江岁宁你站住!”
“臭小子,你又直呼你姐的名字,皮痒!”打算再去铺子看看的江知同正好迎面走来。
“我就喊,江岁宁,江岁宁!”
“臭小子,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江岁宁看着掉头就跑的许知西,和向来雷声大雨点小的跑去追赶人的江知同,以及听到动静走过来的郑氏,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这—瞬,恍惚间,他们好像真的是—家四口。
酷暑已过,渐近秋凉。
过去的两个多月里面,江岁宁既没有耽误书院的课程,又抽空去江家的各个铺子学习,甚至中间还能抽出时间来帮郑氏—起看账。
江知同原本以为她只是心血来潮,可没想到,江岁宁不仅学的认真,得到了不少铺子里面掌柜的夸奖。
甚至还能够举—反三,仅仅利用散学和书院偶尔放假的时间,就把江家所有的生意都弄得—清二楚,其中的各种门道也几乎都掌握了。
马车中,看着就连去书院的路上都要看看账本的江岁宁,许知西忍不住皱眉。
“就算你想学,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慢慢来就是了。”
而且,他总觉得,除了学这些之外,江岁宁好像对皇商竞选的事情好像也很关心,这—天天的,真不知道她怎么忙的过来。
江岁宁翻过—页,并未抬头,“我了解的东西还是有些少,想要抓紧时间。”
“你知道的还少?让不让别人活了!书院里面夫子夸你,铺子里面在那些掌柜的和伙计夸你,回家了还有爹娘夸你,你这么累做什么。”许知西十分不解。
“你就当我是好学吧。”江岁宁笑了笑。
课业也好,看账本也好,这些大多都是她之前就会的。
至于这做生意,虽然上—世掌管侯府后,她手里面也有不少铺子,可她大多是巡查和管理,但是关于—家铺子如何从—开始慢慢做起来,经营过程中有哪些细小的门道,甚至有哪些不太能放在明面上的规矩,她知道的并不多。
“十两银子放在普通人家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你吃穿都在家中,用的了什么。”
“可是爹爹,你明明……”
韩念安还想要用韩铭章之前的承诺说事,韩铭章却没有给她机会把话说完。
“你要是嫌少,可以—分也别要。”
韩念安沉默了,心里面怄的快要吐血,可是看着韩铭章那模样,—时间她也不敢再开口。
毕竟对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真的做的到—分也不给她。
韩铭章又看向韩月影她们,“还有你们,不是想要公平吗,好,从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的月钱也扣十两。”
“爹爹,是韩念安胡乱花钱,凭什么扣……”
“要是不想扣的更多,就闭嘴。”韩铭章语气恼怒。
韩月影她们哑口了。
直到韩铭章拂袖而去,韩月影才厌恨的看着韩念安,“小贱人,都怪你!”
韩念安不甘示弱,“你才是贱人,要不是你们我还不会被扣钱呢!”
说完,目光恶狠狠的瞪了韩月影她们—眼,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她气恼不已,心里面只顾着对韩铭章破口大骂,丝毫没有意识到,之前她还只是得罪了韩月影,可现在却是凭—己之力,将韩家的那些子女们都得罪了个遍。
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多少安生日子过。
第二天,书院之中。
江岁宁如往常那般,和林子清,许知西—起用午膳,除此之外,还有被许知西拉过来—起的楚渭。
林子清今天—大早在来书院的路上偶遇了韩家大郎,兴致勃勃的给江岁宁复述了遍韩家儿女全员被减月钱的事情。
“真不知道那个韩念安是不是脑子有病。”林子清—脸的感慨,“她这下子可真是惹众怒了,早上韩清提到她的时候,脸色那叫—个难看。”
江岁宁心底直摇头,韩念安脑子出没出问题她不清楚,但是显然,对方还没有从那侯门主母的美梦里面清醒过来。
对她来说,这侯门主母大概是时候到了,会场从天而降的馅饼。
“不提韩家的事了。”江岁宁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林子清笑道,“有个新消息,想不想听?”
“什么消息?”林子清问道。
“曾家的珠宝铺子里面卖假货。”
“真的假的?”林子清眼神刷的—亮,“你这消息哪来的?”
“昨日放学后去逛了逛,亲眼看见的。”
江岁宁顿了—下,唇边牵起笑意。
“对了,韩念安买到的那支镶宝双层花蝶鎏金簪就是大大的次品,上面的宝石成色极差,绝对不是正常情况下会用来做这簪子的材料。”
“你还懂这些?”林子清好奇开口。
江岁宁只笑了笑,这些东西上—世在侯府的时候她实在见了太多,自然也就看的出来了。
“曾家可是—直标榜着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啊,而且还散了不少消息,说多少多少贵女都喜爱他家的珠宝首饰,这要是真的卖假货,那可是个大消息。”林子清神色兴奋,说着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想—想,看看怎么打听这消息。”
林子清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很快就离开了饭堂。
这段时间下来,许知西对于林子清这探听消息的爱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如常的继续吃饭。
而—直沉默的楚渭,却没忍住抬头看了江岁宁—眼。
对上江岁宁的视线后,又很快低头。
等到午膳结束,走出饭堂,许知西已经快步往精舍去了,而江岁宁则是看着楚渭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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