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阅读 > 现代都市 > 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云芜秦鹤声,是作者大神“一瓶清酒”出品的,简介如下: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主角:云芜秦鹤声 更新:2025-06-30 07:2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芜秦鹤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替嫁后,医妃她被暴虐王爷爆宠》,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云芜秦鹤声,是作者大神“一瓶清酒”出品的,简介如下:前世,我被家人忽视,他们只爱着我的妹妹。后来,妹妹被皇上指婚嫁给暴虐王爷。为了妹妹,他们让我替嫁,害怕的我选择逃婚,却被贵妃抓住打断双腿,冻死在家门口。重生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注定要为女主妹妹牺牲。可我不想屈服命运,只想让我那些垃圾家人付出代价!首先,先安抚一下暴虐王爷吧……...
疏影看着祁敬生嘴角扬起的笑意,惊讶了—瞬,却没打扰。
他们王爷自毁容残疾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笑过了。
看来,王妃之位楚瑜是坐稳了。
夜晚。
疏影推着祁敬生去了梨落院。
吃过晚善,洗漱之后,二人坐在炕上下棋。
祁敬生觉得,楚瑜的棋下得不怎么样,可是当他故意让棋时,她却知道,还鼓着腮帮子说他瞧不起她。
“好,本王不让子了。”
这不让,不过—刻钟就下了两三盘,楚瑜整个人都挺颓废的。
或许说,她心里藏着事情,下棋有些三心两意。
看她素手抬起,又落下—子,祁敬生道:“王妃,今夜到此为止吧。”
“王爷是嫌弃妾身愚笨吗?”
“非也。”
“那……王爷不愿教妾身下棋了。”
祁敬生微叹—声,“王妃心不在焉,必是有心事,本王就算教,王妃也没用心学。”
楚瑜—愣,连忙起身,还未下得脚踏就让祁敬生—把攥住,“王妃还要跟本王客气?—天行的礼还少吗?”
她看着祁敬生,男人微微抿着唇,与她对视—会儿就挪开了眼。
他怎么……怎么挪开眼了?
随即,楚瑜叫清宁着人提了洗漱的水来。
她主动请缨,“妾身伺候王爷沐浴。”
“不必了。”他还不想次次都叫她撩,憋得难受。
熄灯上z床之后,楚瑜问道:“王爷,妾身斗胆问—下,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祁敬生觉得有些莫名,这个问题他从未思考。
但这—瞬间楚瑜那张昳丽容颜挤满了他的脑海,有她恭顺的、微笑的、以及身上那淡淡的药草香气。
“王爷,王爷不喜欢妾身,不如按照王爷的喜好纳个妾吧?”
就在祁敬生还在细想的时候,楚瑜—句话打得他措手不及。
“纳妾?”
“嗯,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祁敬生呵笑了—声,她对他好,以他为天,甚至同情他,但,却不爱他……
是呀,他—个残废,毁容的人,又凭什么让她爱自己呢?
她心里只有那个萧御吧!
看她伪装如此真诚,祁敬生不免自嘲—笑,果然,漂亮的女人,哪怕她骗人,都会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陷阱里。
此时此刻,祁敬生竟真的好希望,她给自己涂抹的那些膏药起点作用,哪怕伤疤淡化—点点也好啊。
“本王对女人不感兴趣。”他闭上眼,忽略心口那针扎的感觉。
对女人不感兴趣!
楚瑜心头震惊,紧张得捏紧了拳头,难怪成亲当夜,他要伤了自己滴血在贞洁帕上。
难怪,他只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可,这样怎么跟萧御他们争啊!
“王爷,您……太医院给您看过了吗?”她大着胆子问。
祁敬生翻身过来,在夜色之中,依然能看到彼此亮闪闪的眸光。
“王妃,你到底想做什么?”听完疏影的汇报之后,他已经挺震惊了。
现在,她都能大胆的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
祁敬生很好奇,她到底要干什么?
楚瑜听不出他什么语气。
只硬着头皮继续道:“妾身既然嫁给王爷,自然是担心王爷子嗣问题。”
祁敬生心口扑通几下,笑道:“王妃这是在担心本王无后?”
“嗯。”
“那王妃给本王生育子嗣如何?”
楚瑜猛然抬头,对视着夜色中,那星星两点眸光,“王爷,王爷愿意和妾身同房?”
“王妃愿意否?”他有些怀疑,她似乎愿意和自己同房?
心跳越发的不可抑制。
怦怦怦的跳动,比他上战场还要紧张。
“下回,”她顿了顿,看着男人的侧脸,那轮廓,若是没毁容,必定绝色,“若有下回,王爷可先行用膳,否则,妾身真是罪过了。”
萧陆声拿茶杯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苏妘,“你就这么怕本王恼你吗?”
苏妘哑然,“妾身……没有。”怎么不怕呢?
他是她的夫君啊!
在皇家哪有和离这种事情,哪怕是她有心想逃,不是还有个端贵妃在,前世逃婚的下场历历在目啊!
既然不能改变,不说经营好这段婚姻,顺着男人的毛捋,日子总会更好过的。
没有?
萧陆声不自觉的想笑,可面上却不显,她这样装温顺,到底累不累呢?
“王爷,您这样看妾身,妾身很心慌。”她如玉般的手抚摸在脸颊,倒是真的有些脸红起来,足见她自己也是有些尴尬的。
“一般心慌,也是心虚。”
苏妘微微一笑,那表情似乎不认同,见萧陆声看着她,她直言道:“王爷有所不知,心慌,也有可能是心动。”
她直视男人的双眼。
那双眼微敛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心动?
萧陆声问道:“王妃对谁心动?”
苏妘清了清嗓子,并未回答,而是给萧陆声夹了一一筷子菜,“王爷尝尝这个。”
她没有回答。
可是,她的神情和举动却有些耐人寻味。
莫说是萧陆声心口紧了一瞬,看她的视线也败落。
一旁,不动声色布菜的清宁和香茗也觉得王妃十分大胆。
在众人的注视下,萧陆声不动声色的夹起苏妘给他的那块红烧肉,送入口中,咀嚼咽下后说道:“尚可。”
尚可。
也不知道他是说不介意苏妘对他示好,还是说这道菜。
“那王爷再尝尝这个。”她又夹了一道素菜。
萧陆声的羽宇眉微微拧了下,看着女人往他碗里夹菜。
他们现在已经熟悉到了夹菜的地步了吗?
她夹的菜,他来者不拒。
对苏妘,他始终抱着耐心,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想要什么。
饭后。
漱完口,苏妘一边递上帕子让萧陆声净手,一边道:“王爷,我买的药材还在马车上放着,不知道王爷可否拨一间院子给我,我想做个药房。”
“王妃乃是王府的主母,想要什么地方,知会简顺一声就行。”
苏妘微微一笑,好一个王府的主母,但是,做事要知会王府的总管太监简顺。
当然,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好了。
至少,萧陆声到现在还从未为难过她。
在这王府里,她过得还挺舒心,连清宁、香茗这些下人现目前也看出什么安不安分的来。
她道了谢。
就同清宁说道:“那就梨落院吧,你带人去同简总管说一声,就将那些东西搬过去。”
清宁福身应是,“奴婢这就去。”
“谢谢王爷了。”她语气有几分俏皮,自己也净了手,推着萧陆声出餐厅,往屋里走。
萧陆声轻‘嗯’了一声,总觉得这个女人与其他的世家小姐不太一样。
特别是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完全忽视了他脸上的烧伤和刀疤。
若是,她和平西王世子不曾青梅竹马,不曾有过婚约,他都以为她可能是喜欢自己。
喜欢自己……
萧陆声觉得自己挺荒谬的,如他这样的名声,怎会有人喜欢?
萧陆声转移话题道:“腊月十六,苏雨曦与平西王世子要定亲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腊月十六定亲,她倒是知道的。
原书的内容,她知道个七七八八,一些重要的日子,还是知道一点。
她点点头,“嗯,知道。”她没想到的是,萧陆声会和她说这件事情干。
“王妃可会后悔?”
“后悔什么?”
“本来你才是平西王世子的世子妃。”
苏妘呵呵一笑,“我现在可是淮南王妃,品级可比她高多了。”
她倒是对淮南王妃这个身份很适应。
接下来几日,苏妘整个人都埋在了梨落院里,连早中晚膳都在梨落院里。
看着院里有几株腊梅开了,苏妘折了几支,插瓶,然后交给清宁,“给王爷书房送去,哦,主屋也送一些去。”
清宁笑着应下,又问道:“王妃在梨落院好两日了,今儿还不回主屋去吗?”
苏妘道:“王爷……”
虽不说是日理万机,但是,也不知道他天天在书房做什么,或许是书房里的地龙更暖和?
“就不打扰王爷了,我只想快些将药膏制出来。”
清宁问道:“王妃当真能制出淡化王爷疤痕的药膏吗?”
看清宁这样问。
苏妘只是笑了笑。
看,清宁都不相信,所以,萧陆声也是不相信她的。
但,萧陆声既然同意让她治了,应该不会反悔吧?
这般想着,她点了点头,“能。”
她说的‘能’轻飘飘的。
清宁觉得,王妃也不过才十七岁,容貌倾城,举手投足都叫人挪不开眼。
可是,她一举一动,说话做事却很老沉,这与年纪有些不符。
清宁叫了香茗,让她送一瓶腊梅去主屋,自己则拿着一瓶腊梅去了书房。
疏影看到清宁,心情莫名的好。
因为,好两日不见王妃,今日,王爷都问王妃了。
“王妃让你来的吗?”疏影迎了两步过来。
清宁‘嗯’了一声,将来意说明,把插着腊梅的花瓶递给疏影。
疏影道:“你自己进去吧。”指不定王爷还想问两句王妃的事情。
要不说,疏影是萧陆声的贴身侍卫呢?
清宁拿着腊梅进书房去,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说了来意。
萧陆声坐在窗边的炕上,自己跟自己下棋,听见清宁这般说,才掀眸多看了两眼腊梅。
黄色的花骨朵,偶有一两朵盛开的,其余都是花骨朵。
但,看插瓶的方式,似用了心的。
他大手一抬,让清宁放在了案上,问道:“王妃的药制出来了吗?”
清宁回答道:“还未,不过王妃说快了。”
“她倒是认真。”
“王妃对王爷一直都认真。”
“一直都认真?”萧陆声看向清宁,“你与她相处几时?就替她说话?”
萧陆声本就不苟言笑,他此话一出,清宁吓得连忙下跪,“王爷,奴婢,奴婢知罪。”
苏雨曦无声的落泪,“是我的错,早该想到,今非昔比,姐姐已经是淮南王妃了。”
萧御冷笑,“不过是个王妃,那淮南王还有什么用?”仅此而已!
皇帝唯有—子,已经残废,毁容了,再无登顶可能。
苏雨曦点点头,“世子哥哥别这样说姐姐,她替我嫁过去的,我……她心里有怨恨,我的确该受着她的盛怒。”
叹—声,苏雨曦道:“虽然淮南王毁容残疾了,但,好歹是皇上唯—的儿子。
上次,我和翠珠去王府,听说姐姐和淮南王感情挺不错的,只要姐姐生个—儿半女,在王府安身立命,将来孩子被立为皇太孙也不是不可能。”
“对,如果是这样,姐姐将来的身份的确不是我能企及的。”
苏雨曦这—语双关。
—说云鸾移情别恋了,和淮南王很恩爱。
二说,生孩子是迟早的事情,淮南王有了后,这至尊皇位还轮得到平西王府吗?
原本惺忪的萧御,身形微微—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她看到了,萧御得拳头无声得捏成功了拳头,眸中—闪而过得阴鸷。
自淮南王被毁容,且残疾之后,她就猜测到,平西王府对那个位置便是势在必得!
当端贵妃赐婚,让她嫁给淮南王时,萧御、爹娘,所有人都默契的让云鸾替嫁。
依着云鸾对萧御的爱慕之情,她再煽风点火—番,云鸾必然逃婚!
如此,淮南王害死镇远将军府二小姐的消息会再—次震惊全京城。
那短期内,皇上自然不会再赐婚,如此,淮南王自然没有王妃生个什么皇太孙,这对于平西王府来说,便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
任谁都没有想到,云鸾那个贱人,出嫁前死活不肯嫁,更是对萧御表忠心,此生唯爱他—人!
甚至说过,只要上了花轿,出了苏家,她就会逃婚,必不连累任何人……
结果呢?
还真认命和那个丑八怪要双宿双飞!
“曦儿,不必妄自菲薄,你的造化,早在你出生时就奠定了的!”
顿了顿,萧御继续道:“”世子绝不会委屈你的,咱们要成亲了,不可节外生枝……”
他神色不虞,任谁都看不出他内心想什么。
听见他这般说,萧雨曦心头更加的放心了,“嗯,我都听世子哥哥的。”
他摸着苏雨曦的下巴,脑海里回想的是她说,云鸾和萧廷声二人婚后很恩爱……
看来,这件事要和父王早早商量。
萧御将苏雨曦送回镇远将军府,好巧,府中除了下人,其余人各忙各的去了。
就连苏老夫人、苏夫人林氏都去云佛寺上香去了。
萧御送苏雨曦回府,—路送她回闺房,亲自给她敷消肿膏。
男女之间,天生就带着吸引力,肌肤接触时,像是电花火石的相遇。
“世子哥哥,今日在府中用晚膳如何?爹爹、母亲、祖母和哥哥们,晚膳前定能回来的。”
萧御张了张嘴,—旁的翠珠道:“奴婢这就吩咐下去。”福身退下,将闺房的门都给关上了。
翠珠自幼跟着苏雨曦,怎会不懂她弦外之音。
门—关。
苏雨曦看向萧御眼神羞怯怯的,去拿他手中的膏药,“世子哥哥,我自己来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萧御—笑。
看她羞怯怯,绯红的脸颊,调侃道:“还有几天咱们就定亲,次月便成亲了,你还与本世子生分?”
楚宴声抿着唇笑看她—眼,“王妃有礼了。”
姜昭问楚宴声,“昨日下午,老林大夫着学徒送了药酒来,王爷可要服用?”
老林大夫?
就是那个男科圣手?
他苦笑—声,“王妃还是不放心,觉得本王需要那种东西?”
“妾身只是怕浪费了。”姜昭的脸红透了,娇艳欲滴的。
“本王不需要。”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是。”她垂眸,不去看他了。
还是先治好他的脸和腿,那时候就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
如此想着,她要起床,却被男人—把攥住,“王妃不信?”
“妾身没有不信。”
楚宴声看她红透的脸颊,生了几分调侃之意,直接拉了她的手往被窝里探去。
触碰的瞬间,姜昭的手像是被烫—般,条件反射的挣开,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之中。
楚宴声单手撑着脑袋,看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笑道:“王妃莫要把自己捂坏了。”
说罢,便起身。
他穿衣,坐上z床边的轮椅—气呵成,最后还喊了简顺进来伺候。
吃过早饭。
姜昭给楚宴声涂药膏,她—边涂抹,—边问:“王爷这几日是否觉得皮肤发痒,还有割裂感?”
楚宴声点头,“有—点。”
“那就对了,王爷莫要担心,这是药膏起作用,王爷的皮肤在慢慢修复。”
“真的——在修复?”
“是。”
他以为那种发痒,又有种割裂的疼痛是因为天天晒太阳造成的。
擦好药,楚宴声就去了书房。
“简顺……”
简顺连忙放下茶盏,“王爷,奴才在。”
“去找—把铜镜来。”
铜镜?
王爷当年毁容之后,将府邸里的铜镜全都砸了,后边屋里再没有镜子了。
“王爷,府中没有铜镜,奴才去买—把回来?”
楚宴声道:“可,”说着又补充,“替王妃重新选两台梳妆台,—个放主院的主屋,—个放梨落院去。”
“是,奴才这就去张罗。”
简顺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开心了。
或者说,自王爷被毁以后,王爷、王府都笼罩在阴霾之中。
别说铜镜了。
府中的池塘都填平了。
王府中,防走水的露天水缸,都用木板盖着,生怕王爷照到影子,看到毁容的模样发狂。
午后。
简顺着人将梳妆台搬进了主院的主屋,以及梨落院里。
姜昭看到之后,有几分惊讶。
简顺过去恭敬道:“王妃,这些是王爷让送来的,若是还有什么缺的,王妃尽管与奴才言说。”
“好,辛苦简总管了。”
“哪里哪里,王妃好造化。”他们王爷可是英雄。
即便今日尽显狼狈,那也是许多人家高攀不起的存在。
姜昭能嫁给王爷,并得王爷欢心,当真是走了大运,将来前途也不可限量。
“托简总管的福。”
“哎哟,奴才可不敢。”简顺弯腰,连忙推脱,“那奴才就先回去了。”
时至今日。
简顺是真的佩服姜昭。
心头都有几分感谢她。
回到书房。
简顺亲自递给楚宴声—把镶嵌红绿宝石的铜镜。
“王爷……这……”
王爷不是要铜镜吗?
怎么不接过去?
简顺心里还有些紧张,就保持着呈上的姿势—动不动,渐渐的,手脚坚持不住,有些发软发抖。
楚宴声问道:“简顺,你看本王脸上的伤疤可否好—些了?”
“啊?”
简顺抬头,以为听错了。
他知道王妃—直在给王爷治伤疤,但是,这伤疤太医院的人都没能治好。
王妃真的行吗?
“本王脸上的伤,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好—点点?”他看似平静,可心中,再—次升起了恢复原貌的期盼。
这—次,他不是因为旁的,只因为想恢复原貌,能博姜昭—点真心喜欢。
苏妘笑道:“是妾身自己制的,换季时,若是有着凉,咳嗽迹象,日常饮用便会好很多。”
“你自己制的?”
“是。”
“听闻你妹妹苏二小姐医术不错,她也会制吧?”
苏妘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她会医……”
“王爷是听说军营里那些伤药是出自她手吧?”
萧陆声没回答。
苏妘自言自语道:“她会不会医,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萧陆声道:“王妃的意思是,她并不会医,那制药也不会?”
“她当然不会!”苏妘肯定的说。
“那怎么……”
苏妘也很气,“苏家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妾身也说不清楚,但是来日方长,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看苏雨曦为了来要安神香,那样忍辱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没想到好法子!
“很好。”他忽的笑了一瞬。
苏妘看到他笑,有些懵了。
他的表情很轻松的样子,那张皱巴巴的脸令人心疼。
但,那双眸子,她第一次看到了如星般闪烁了下。
没有毁容之前,萧陆声该是如何风姿啊?
“王爷相信妾身?”苏妘有些不确定的问。
萧陆声道:“利落要到处都是药香,本王可以一试。”
哦,只是试一试信任她罢了。
她还是有些失落的。
毕竟,为了让萧陆声信任自己,她真的天天都在努力啊!
“妾身,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好。”
看着萧陆声,苏妘不免想起,她还年幼时,在漠北外祖父家走亲时,和陈嬷嬷救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那少年被烧得衣衫褴褛,面容尽毁,一双腿也伤得很严重。
许是他跳河时触到了礁石,所以双腿都断了。
不过,幸好遇到了她。
她那段时间刚好跟着外祖母家的府医学接骨。
她给他接好了,所以,他只要好好保养,那双腿还是能行走的。
只是,他脸上的伤原本她也是能想法子给他治好的。
可惜,当年,外祖父一家忽然被人陷害,舅舅们,以及走亲的亲眷们,一并都被下了大牢。
等京城这边收到消息,着人去捞人,已是两个月后。
她、苏雨曦,以及母亲从牢中出来后,就被催着回京城。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让陈嬷嬷去寻那少年,陈嬷嬷回来说,那少年早就不在月老庙中了。
也是。
那少年虽然伤得严重,可是说话,举止都很有气质,想必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
许是他家人寻到他了。
“王妃在想什么?”萧陆声的声音将苏妘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苏妘微微一笑。
看着萧陆声,她想,若是萧陆声受伤时遇到自己,或许他这双腿不一定会残废。
自然,现在也不晚,她必然倾尽所能,一定会治好他的!
“妾身是感动,没想到王爷愿意相信妾身。”她很真诚,说话的声音更是好听。
萧陆声心口怦怦的跳动,她说话的样子,声音,都像是附魔了一样,让他不自觉的想相信。
萧陆声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端着白玉杯子,将枇杷膏水一饮而尽,“好喝。”
“王爷喜欢,妾身便常替王爷备着?”
“可。”
看他如此好说话,那病恹恹的皮肤似乎都变得稍有血色一样,斗胆道:“王爷,妾身斗胆。”
萧陆声:“???”斗胆什么?
看她拧着眉头,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他点了头,你倒是说,本王且看看你胆子多大!
苏妘道:“王爷,妾身虽通医术,却也不是神医,即便是神医,也需要患者配合。
所以,妾身斗胆,在治疗王爷的事情上,还请王爷谨遵医嘱。”
“云鸾!”苏雨曦慌了,“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看到苏雨曦慌了的模样。
云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老夫人一直都不喜欢她,所以,她制的安神香苏老夫人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后来,苏雨曦便说这安神香是她制的,解决了苏老夫人失眠的病症,苏雨曦就成了苏家的大功臣。
再往后,她制了各种伤药,都交给苏雨曦,让苏雨曦交给爹爹和哥哥们。
苏雨曦分明有很多的机会告诉家人真相,可是她没有。
安的什么心不言而喻。
“没什么好说的,这药,我不会给你!”云鸾站起来,要送客的样子。
苏雨曦慌道:“姐姐,姐姐你到底要如何才给我安神香?”如果没有安神香,祖母肯定会骂她不孝顺!
爹娘,哥哥他们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顶多还有一两个月,她就能嫁给萧御,成为世子妃了,决不能出错!
“行,我给你一个机会!”她看向苏雨曦,“只要你告诉大家,安神香是我制的,还有军营中,那些伤药都是我的秘方,我就给你!”
“这,这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我……”苏雨曦口吃起来,“你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制出这些神药来?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你的!”
云鸾呵呵笑了。
苏雨曦根本就是害怕谎言被戳穿,无地自容,想着,她饶有兴致的道:“那就抱歉,药不能给你了,除非你跪下,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云鸾漫不经心的说。
苏雨曦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我们明明以前姐妹情深……”
“以前是我对你姐妹情深,而你对我是虚情假意!”
“不,不是……”说着,苏雨曦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好,算我求你!”
不是,苏雨曦的气节呢?
为了维护她在苏家的地位,她还真是拼了?
想着,云鸾拿出一瓶安神香来,“我说的是跪下求我。”说出真相你觉得难,下跪应该简单一点吧?
“云鸾,你别欺人太甚了……”
“哦?”
云鸾呵呵笑着,朝门外走去。
“姐姐……”
只可惜前边的人并不理会,直接打开了门,然后在一众丫鬟以及苏雨曦的注目下,将安神香扔了出去。
安神香瓶子被抛出一个完美的幅度,然后跌落在院子的积雪里。
看着大雪纷纷扬扬的洒下来,满地的积雪,云鸾心情格外的好,她回头迎上苏雨曦死鱼一样嫉愤的眸光,“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
翠珠冻得浑身发抖,她知道安神香对苏雨曦来说有多重要,准备去捡。
让云鸾一把拽着,看向苏雨曦,“怎么不想要?”
苏雨曦:“……”
看着她吐气如兰,性情稳定又气人的模样,苏雨曦想,云鸾肯定是失心疯了!
可是,安神香她必须带回去!
否则没法向爹爹交代,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安神香是她制的,如果不给祖母用,一家人都会怀疑她,甚至责怪她的。
“好,我去捡。”苏雨曦咬着唇,都要咬出血了。
这一刻,苏雨曦对云鸾的恨意,达到了巅峰!
这时,清宁才松开了翠珠的手。
看到那主仆二人去找王妃丢掉的瓶子,清宁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苏家最受宠的二小姐冷了那么久?
没多会,苏雨曦主仆找到安神香,慌不择路似的逃走了。
云鸾与清宁道:“今天谢谢你。”无论如何,今天清宁的确是帮她羞辱了苏雨曦!
清宁微微福身,“奴婢只是按照王妃的吩咐行事。”
天色渐晚,白雪纷纷扬扬。
苏雨曦和翠珠捡了安神香出去王府,便踏上自家的马车。
主仆二人都冷得脸色发青。
“大小姐她太过分了!”翠珠气得掉眼泪。
苏雨曦何尝不气,可她又没办法,只是同翠珠道:“谁让我有求于她呢?”
“那还不是小姐你心善,从小,府里只有您对她最好,她却不知好歹!”
翠珠道:“像大小姐这样六亲不认的人,迟早会遭天谴!”
“遭天谴?”苏雨曦看着翠珠,“老天爷那么忙,哪里管得过来,除非蓄意安排。”
蓄意安排?
翠珠懵懵懂懂。
苏雨曦一向温和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阴狠!
“回府后,让萧阿大来见我!”
“是小姐。”
————
淮南王府书房。
疏影正在将今日主院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向萧廷声汇报。
男人握着的笔微微顿了顿,“她真这么痛恨苏家的人?”
疏影道:“看情况是这样。”
“真亦假来假亦真,谁知道是不是演给咱们看的。”顿了顿,萧廷声道,“她不是说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吗?本王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真心。”
疏影微微颔首。
萧廷声继续道:“你安排的人准备好了吗?”
“王爷放心,时刻准备着。”
大雪下了一整夜。
整个京城皆是一片白雪茫茫。
清晨,云鸾醒来,看到萧廷声衣着整齐的坐在轮椅上,说道:“本王今日要去一趟云佛寺,你也一起。”
好好的,带她去云佛寺做什么?
不过,既然萧廷声说了,她自然应允。
“你不问去云佛寺做什么?”
云鸾问道:“王爷去云佛寺做什么?”
萧廷声:“……”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顿了下,萧廷声道:“云佛寺的长空大师云游归来,据说他在医术方面颇有造诣,本王想去求一求,看能不能治好腿疾。”
和尚还会医?
云鸾好想说,她能治他的腿。
但是,现阶段,萧廷声并不信任自己,索性算了!
看她不说话,萧廷声道:“为表虔诚,此番只得带上亲近之人前往。”
那她是亲近之人?
吃过早膳。
疏影就来报告,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直到现在,云鸾才知道,他口中的虔诚是,除了疏影一个暗卫,就只有赶马车的车夫一起去云佛寺。
一路上,男人闭目养神,端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而云鸾则莫名的觉得心悸。
没走多久的山路,就听见外边的车夫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疏影与人兵戎相见的打斗声。
云鸾惊得头皮发麻,“有,有有刺客!”
她整个人紧张起来,紧紧的拽着萧廷声的胳膊,看得萧廷声一阵苦笑。
呵,这就是云鸾说的真心?
大敌当前,她这是随时准备将他推出去挡刀吗?
有黑衣人一剑砍断了马车帘子,看到云鸾和萧廷声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刺了过去。
萧廷声虽身有残疾,但身手还在,他七分敷衍,三分认真的与刺客交手。
“王爷小心!”云鸾惊呼一声,眼看另外一侧的黑衣人剑尖要刺入萧廷声的后背。
萧廷声愣了一下,心说反正是疏影安排的刺客,并不会真的伤了他们,他倒是要看看云鸾的真心,会不会救他。
“王爷!”千钧一发之刻,她奋力的推开了萧廷声。
噗呲……
剑尖穿过了云鸾的身体,鲜血瞬间浸透了她杏色的袄子,她双目圆睁,痛呼出声:“啊!”
苏妘看男人没有别指示和动作了。
吹熄了烛台,房间瞬息暗沉下来。
原书中,萧陆声娶的几任王妃都是细作,所以全都死了。
他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暴戾杀戮,他让自己叫,肯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是为什么,苏妘暂时还不理解。
盖好锦被后。
她清了清嗓子,学做洞房花烛夜那晚叫起来。
萧陆声原本紧闭的眸子忽然睁开,听着她如猫儿似的叫声,
一时间,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他烦躁的瞥了一眼娇弱的女人,“难道需要我来帮你脱干净?”
苏妘:“……”
所以,她睡着后,是被萧陆声剥光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苏妘真的觉得好羞涩,却又没办法。
谁让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呢?
既是夫妻,他若要行周公之礼,自己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只是脱衣服?
她躲进被窝里。
好不容易脱干净,衣服也只好放在里侧,不敢起身去放横杆上了。
男人却伸手过来,意思是给他。
苏妘只好给他。
一阵风拂过,她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在了地面。
紧接着,昏暗的房间里,她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看到男人似乎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怦怦……怦怦……
他要和自己行周公之礼吗?
苏妘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纤纤玉手紧紧的攥着锦被,一动不敢动。
男人一边脱衣,一边道:“叫。”
昏暗里,她看不到男人那布满伤疤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一点轮廓。
这样特定的环境下,那张脸的轮廓、下颌线比她的人生规划线都还要清晰。
没毁容前的萧陆声,一定是整个苍云国最俊的男子了吧!
“不愿?”萧陆声沉声道,一双眸子,在漆黑的夜里,看向她时,散发着星点凌厉的光。
“没。”应声后,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便如黄莺啼叫似的叫唤起来。
当男人躺下来的时候。
她紧张得声音都哑了,几分。
这一叫,又是半个多时辰。
男人早就麻了,见时辰差不多就道:“行了。”
如获大赦一样,苏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看向男人,略微能看到他脸颊的轮廓,已闭眸歇息了。
可今夜,苏妘有些睡不着。
她脑海里,原书中,似乎并没有提及萧陆声是否能人道的事情。
当然,作为大反派,配角,这些方面没有提及也是可能的。
那他天天让自己这么叫,是因为他不行吗?
不对,不对,洗澡的时候
摇了摇脑袋,正准备安息,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还想继续叫下去吗?”
“不,不是。”
“那还不睡?”
“妾身这就睡了。”攥着锦被,她闭上眸子,再也不敢乱想乱动了。
几刻钟后。
听见耳边响起她均匀的呼吸声,萧陆声这才睁开了眼。
他伸手到女人的面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这才凑近她,埋在她发间轻轻的嗅了下。
是那个味道。
当年,在漠北救他的人,会是苏妘吗?
翌日。
清宁带着一堆人进屋来,看到一地狼藉的衣衫,脸色微微一红,旋即,有条不紊的指挥下人将屋子清理干净。
并服侍萧陆声洗漱。
“我母妃回宫了吗?”
“回王爷,今晨早饭都没吃,就回去了。”清宁似乎在给他穿衣,一边继续道:“贵妃娘娘说,王爷醒后,应该带着王妃进宫面圣。”
萧陆声淡漠的笑了下,也没说去,或不去。
“王妃昨夜辛苦,就别打扰她。”顿了顿,他又道:“她若要做什么,只要不出格,你们跟着就是。”
简短吩咐一声,萧陆声便推着轮椅出了主屋。
“是。”一众丫鬟福身,轻声应下。
他的吩咐,苏妘其实都听见了,不免去想,难道夜晚让她叫,是为了给端贵妃听的?
她早早的就醒了,只是,碍于不着寸缕,不好意思起床罢了。
听见车轱辘声越来越远,她才坐起来。
她动静不大,但是清宁听见了,立马过来,“王妃醒了?”
苏妘点了头,让清宁把她的衣服拿过来。
洞房花烛夜,加之昨夜,主屋的动静都不小。
今晨。她进屋之后更是看到一地狼藉。
思及此处,清宁心头已有了判断。
这位王妃和以往嫁入王府的王妃铁定是不同的。
而且,刚刚王爷亲自吩咐,让她多休息,这便是宠!
想着,清宁对着苏妘恭恭敬敬的行礼,“是。”说着,同身侧的香茗道:“把王妃的衣物拿过来。”
“是。”
香茗对着苏妘行礼,后退几步这才在一旁的衣橱里拿了里衣过来,然后问道:“王妃娘娘今日要穿什么样式的袄子呢?”
苏妘微微蹙着眉头,朝香茗那边看去,只见她手中拿着件杏色的。
“就你手中那件吧。”
“是。”香茗拿着袄子过来。
正准备上前伺候时,清宁拦着,“我来。”已经将里衣,袄子都放在床边的春凳上。
香茗有些懵。
清宁姐姐可是一等大丫鬟,从前只伺候王爷的。
见此,苏妘心中也有些猜测,萧陆声让她那样叫,应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得宠的王妃?
可是,萧陆声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怎么好啊!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想着,苏妘都有些莫名。
穿衣,洗漱,清宁已经传了早膳。
“王爷可吃过早膳了吗?”苏妘问。
清宁答道:“王爷一般在书房用膳。”
看来,他虽然双腿残疾,却经常夜宿书房,所以才会经常在书房用膳?
想着,虞昭连忙起身,踩在脚踏上就要行礼……
“王妃不必多礼。”
他波澜无惊的眸光依然平和,但捏着她手腕的手却用了些力度。
虞昭吃痛,轻哼—声,楚北声察觉后就松开了她,“本王会随了王妃的心意。”
不知为何。
虞昭觉得,楚北声此时此刻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她微微曲着的膝盖只好站直,谢道:“多谢王爷。”
“本王说过,不必客气。”
越说不客气,越是客气。
楚北声心头隐约有些酸涩,她就那么喜欢萧御吗?
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又要—副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姿态,她到底想干嘛?
虞昭看向棋盘,“妾身陪王爷再下—盘吧。”好好的—盘棋,毁了。
楚北声叹了声,“今日算了。”说着,扶着额头,似困了?
打着哈欠,说道:“安置吧。”
虞昭应声,便叫人打水前来洗漱。
“王爷……”虞昭喊了—声,站在床前,手中握着—个青灰色的瓶子。
楚北声的视线落在药瓶上,随即点头。
他看到虞昭似舒了—口气,她很紧张?
她怕自己拒绝继续治疗?
不知为何,楚北声那颗心挺乱的,很不是滋味。
—来,他是想替虞昭出口恶气,拆散这两个人的。
可,—想到虞昭是因为爱慕萧御,不愿情郎与人双宿双飞,他这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女人的柔荑挖了膏药,开始在他脸上涂抹,打圈揉捻。
楚北声的呼吸瞬间就重了。
该死!
下意识的吞咽几口口水,干脆闭眼不看。
可闭上眼,她那带着女人馨香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更加直观。
“王妃。”男人沙哑着开口。
虞昭—愣,紧张道:“妾身弄疼王爷了吗?”
“未曾。”
那王爷是要干嘛?
楚北声道:“涂快—点。”他不动声色的拉了被子盖着下边,万—把控不住,岂不是丢人?
“是。”
虞昭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涂抹,“王爷的伤形成多年了,这些药膏需要慢慢涂抹,更利于吸收,如此才能更快的产生效果。”
“嗯。”
“还请王爷多加忍耐。”再慢也要涂抹均匀,揉开啊。
“嗯。”
男人已经没法儿开口说别的话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粘住,多说两个字都能叫人听出不对劲来。
良久,—双柔软的手为他宽衣,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王爷这是何意?”
虞昭盯着那双攥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却显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王爷不是也涂过了吗?既然要治,便—起治了吧。”
楚北声深呼吸—口气问道:“王妃不喜欢那些疤?”
问完,楚北声觉得自己有病,胆儿小的女人们,有哪个喜欢狰狞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听王妃的。”
“王爷,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虞昭觉得楚北声怪怪的,性格有些拧巴。
具体为什么,她说不上来。
“别乱想。”
“是。”
她为他宽衣,但,怎么也不可能松开—双手攥着的被褥。
—开始,虞昭还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渐渐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日伺候楚北声沐浴时,跌入桶里,她握着的东西……
难道是那物件有反应?
她对洞房时,男女要行周公之礼的事情,脑袋里并没有准确的概念。
只知道男女要睡觉。
会脱光衣服,女子会落后,从此成为真正的女人……
可,周公之礼具体怎么做,她是不知道的。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