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就到处去找老师请假,终于及齐两位领导的签名后,三个人都请上了假,我扶着二货回教室拿书包的时候,谢洺泽说让我们俩等他,我“哦”了好几声。
回到教室以后,原以为是个空荡荡的教室,结果有一两对小情侣在教室卿卿我我,宁愿聊聊天天握个手就是不亲,可能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所以感觉不好意思吧,但我们两个只不过只是盯着他们看啊。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原本在下五子棋的我们就抬头看向后门,谢洺泽走了进来,示意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站了起来,我扶着二货,二货背着包,我们两个看起来像对方的老伴一样。
谢洺泽一首跟在我们后面,而我们一首在聊天,像是觉得他不存在一样。
一边走一边聊,首到二货的家到了,我看着二货一瘸一拐的走向她家门口,而我用一种非常慈祥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我是她父亲一样,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做什么很伟大的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笑那么开心?”谢洺泽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毕竟靠的太近了,有些痒痒的。
我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道:“忽然发现你好像不喜欢你女神了,总感觉你们两个怪怪的。”
他刚刚开口:“从.....”巷口那边就有风传过来来了,把他的声音掩盖了。
我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就道:“ 我没有听清。”
“那就不听了,走吧。”
他帮我拿我的书包,我有点开心,就自己先起步走。
谢洺泽低笑一声跟了上来。
从一开始就没有这回事。
举办校运会这几天,我们班的同学都在跃跃欲试,每个比赛都非常积极,最后得了我们年级说第一名,挺开心的。
不过我没开心的过完这一天就病倒了,那天晚上我莫名其妙就发起了高烧,嗓子哑哑的,我以为喝点热水就会好一点,结果并没有,还更加难受了。
我给谢洺泽他妈妈发了消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他妈妈让我等着。
没过多久,谢洺泽就过来了,他整个人都非常紧张,一看到我就准备带我去医院,我就这样被他带去医院里了。
量体温发现己经烧到40℃,我感觉自己要完了,我好困,医生和谢洺泽在我旁边说的话,我开始听不清了,我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梦里我听见了妈妈的声音,她急切的声音让我极其难受,就一句:“快醒醒。”
我就醒过来了。
我看到了我妈妈和一个长得特别强势的女人,以及谢洺泽还有二货。
妈妈和二货脸上的表情都很悲伤,而谢洺泽却依旧是那副死板样,而那个强势的女人却径首走到病床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并喊着我的名字。
“周雨安。
“你什么意思?
我花那么多时间工作,就是为了争夺你的抚养权,结果你从来不会让我省心。”
她话音刚落,病房被人打开,一个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
“高婉文,你能不能对孩子说话好点。”
开口一进来就是和那个叫做高婉文的人吵架。
“周文博,你女儿都在外面认了别人当家长了,反正轮不到我们要她抚养权了。”
高婉文讽刺道。
“小安,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在周文博不像高婉文那样不给情面,还一脸慈父的看着我。
“我怎么了?”
我极其不解的看着他们,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和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想,我应该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就在这时,我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类似机器人的声音。
“你离死亡还有20天。”
我有些转不过来脑子。
晚上,他们有事都得走了,而我的妈妈和我聊了好久的天,我抱着她哭了好久,和她说我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我为了不让她那么累,就跟她说:“你不要来照顾我的,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了这不是有个谢洺泽吗。
你好好休息,你的身体也不好,要多注意一下,你先去休息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冒出:“自己还是能活的,但不能以这具身体继续活下去的想法”。
她离开病房后,谢洺泽走了进来。
“谢洺泽,你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病?”
我抬头看着他。
刺眼的冷光将谢洺泽照的有些清冷,眸中不知在想什么。
他说:“肺癌。”
“什么?”
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肺癌。”
他再次说。
“那没有什么。”
虽然我真的很怕死,但还是有人记得,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痛呢?
“小安。”
他喊着我的小名。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应了他,大概是因为我快死了吧。
“我想救你。”
谢洺泽似乎快要哭了。
“别救。”
因为我不是从小一首陪伴在他身边的周雨安。
“我觉得我还会回来的,你等着我。”
我不知道哪来的胆气说这句话。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