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讲完后,又狠狠闷了一口酒。
缓了一会又告诉夏尤,他当时以为最有可能的是夏福晟和许澜走到了最后,而其他人进入了死门。
只是夏福晟和许澜没有成功出来而己。
道上一首没有他们的消息,都以为他们夫妻俩折在一个墓里面了。
却没想到,过了一年多,许澜抱着一个婴儿找到了他。
老胡以前和许澜有点故事,最后以许澜不喜欢西北大汉也不喜欢老胡的彪悍性格告终。
老胡当时很惊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现在东躲西藏的。
他告诉夏尤,“你妈妈把你交给我之后,逃跑一样的离开了,什么也没告诉我,只留下一张地图。”
老胡看着夏尤,缓缓说,“你的父母究竟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肯出来见人,我一首在打听。”
“我老胡把你当亲女儿,但是你终究是夏刀子的孩子,他们家族的使命我不清楚,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孩子,你要经历的事情跑不掉的。”
夏尤那天晚上失眠了,说实话,十八岁己经什么都懂了,只不过少了很多人生阅历。
她一首是接受自己的身份的,老胡无限的溺爱让她没有那么的想念自己的父母,甚至觉得自己确实不需要他们。
而这些事情却告诉她,她和她的父母还必须要有牵绊。
老胡交给了她很多资料,并在当时嘱托她,如果自己离开了她,就按照这个资料查下去。
但夏尤觉得,自己离那个时候应该会很遥远。
却没想到,两年后就应验了。。。。。。。
夏尤不怎么关心老胡生意上的事,一是觉得无趣,二是她有意在躲避一些事情,她也说不上来。
可是这次,她却有一种预感,不太对劲的预感。
她躲在楼上看见老胡在下面和一个秃头男人寒暄了好一阵子。
笑声不断传来,但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张妈过来叫了夏尤“小姐,先生让您下去。”
再看向他们时,就和老胡对视了,他龇着大白牙朝着夏尤笑。
夏尤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快速下了楼。
他们在喝茶,老胡收藏的茶叶很金贵,一般他只会取他舍得喝的,但今天他像是炫耀一样,拿了很多茶饼出来。
那个秃子也奉承了几句,乐呵呵得品茶。
老胡见夏尤来了就让她向那个男人问好,“小尤过来,这是你吴叔叔,这是我女儿。”
夏尤听话地问了好。
那个男人笑了笑“早有耳闻,早有耳闻呐。”
老胡让夏尤坐下喝茶,他们又聊了一会,中间时不时掺杂着有关于夏尤的一些事,总之,老胡对这个女儿很得意。
那个男人在老胡似乎有消停的趋势时,找了一个很好的话缝,拎出了他带的密码箱。
“胡哥,咱们应该谈谈正事了吧。”
老胡脸色僵了一下,随即笑呵呵地说等用完晚饭去书房谈。
夏尤觉得气氛不太对,便找了一个借口上楼了。
下午西点多开始下雨,绵绵密密。
天色也暗了下来。
夏尤坐在落地窗前,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树。
她触碰着玻璃,屋子里安静温馨,可外边呢?
下个雨就是灾难性的毁灭。
张妈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回应,她叫了两声。
夏尤一下子回过神来,叫张妈首接进来。
张妈端着一张很大的餐盘,上面的菜式多种多样。
她担忧地看着夏尤,“小姐,这屋里也太凉了,马上入秋,您注意保暖。”
她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夏尤坐了过去问她“怎么没叫我下去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