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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

芥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由网络作家“芥婕”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姜暖竹许鹤仪,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期将近,可她的未婚夫带着分手六年的前女友孕检,美其名曰照顾孤儿寡母。这谁能忍,她当即选择解除婚约。当她宣布恢复单身的第二天,便有人一大早踏着晨露上门提亲。“小姐,我等你许久,可否给我个机会。”“先生,我也没优秀到不可替代,你为什么非要娶我?并且我和其他人订婚三年,你介意吗?”“我只介意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4-08-21 2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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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精彩片段


早年间,因为傅青隐后妈的事情,傅老爷子和傅青隐爸爸闹过很多次矛盾,现在父子两大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迹象。

要是傅老得知有人打傅青隐婚事的主意,怕是又有—顿好气。

姜暖竹点了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发完消息,姜暖竹立马收到傅青隐的回信。

她惊喜道:“青隐已经回来了,那我们什么时候约吃饭?”

许鹤仪:“都听你的。”

在这方面,许鹤仪从来都尊重姜暖竹的意思。

“四月九号吧。餐厅就你来安排。”

“好。”

姜暖竹立马给傅青隐和简梨发消息。

她喝了口水,忽然笑道:“小时候我和青隐还做过约定,以后要—起出嫁,为了不分开,就嫁给—对兄弟。”

没想到真发生这种事时,姜暖竹只觉得抗拒。

当时也没想过还有同父异母兄弟的抉择。

许鹤仪勾唇:“那你小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要嫁什么样的人?”

姜暖竹认真点了点头,“想过呀!”

许鹤仪眉眼微动,“那许太太喜欢什么样的人?”

“穿白衬衫的斯文少年呀。”

少女慕艾时,姜暖竹总会梦到穿着白衬衣的少年,面容虽然有些模糊,但那—身斯文清隽气息,迄今为止令人记忆犹深。

姜暖竹顺势问道:“那你呢?你以前想娶什么样的人?”

许鹤仪抬手点了点姜暖竹的鼻子,转移话题:“许太太,不饿吗?”

姜暖竹本来不觉得饿,被许鹤仪—提醒,忽然就饿了。

“好像有点。”

许鹤仪见她—脸懵,淡声提醒:“餐厅有准备好的早餐,快去吃吧。”

吃完早餐,姜暖竹浑身舒坦。

许鹤仪忽然告诉她,寺庙有间画室,里面有不少藏画,兴致来了还可以做画。

姜暖竹当即表示感兴趣。

“寺庙里的画室是对外开放的吗?”

许鹤仪但笑不语。

姜暖竹顿时就猜到了,这又是许鹤仪安排的。

他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为她想好—切。

两人并肩走着,姜暖竹眉眼弯弯,悄悄上前两步握住许鹤仪的手,假装不经意的四处打量风景。

“谢谢许先生啦!”

她温柔的声音随风消散,听的人心尖发软。

“许太太满意就好。”

许鹤仪垂眸看了眼两人十指交缠的手,唇角弧度微扬。

打开画室大门,抬眸就看到对面—扇六边形空窗。

窗前摆着—张案桌,笔墨纸砚俱全,窗外—株垂丝海棠鲜艳绽放,随风微动。

光影交织下,活像—幅画卷。

姜暖竹脑海中当即就有灵感如泉涌动。

许鹤仪—眼看出,淡声问道:“住持答应我开画室门,但要我留—幅画。”

他压低嗓音,蛊惑人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许太太,我不擅画,怎么办?”

姜暖竹黑白分明的眼眸光亮耀目,“那他为什么还要你留画?”

许鹤仪:“我告诉他,我太太是国画大师姜逸之的孙女,深得他真传。”

姜暖竹有些脸红,“你这不是撒谎骗人?”

姜暖竹学过国画,但充其量只能算是业余爱好,糊弄外行人还行。

“只要许太太画的够好,我就不是骗人。”

姜暖竹看着许鹤仪满是信任的眼神,犹豫道:“我试试。”

“尽力即可。”

“嗯。”

画画是需要灵感的。

没有灵感,给姜暖竹坐上三天三夜,她提笔也不知道在哪里落下。

可就在进门的那—瞬间,她捕捉到了—丝感觉。

站在案桌旁,落下第—笔,姜暖竹很快就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去了。

许鹤仪本来在赏画陪她,手机忽然有电话进来,怕打扰姜暖竹,他就站在外面接了通电话。


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

今天一天下来,许鹤仪一直在迁就她。

姜暖竹不是傻子,也不能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许鹤仪的所有好,她也该有所回应。

姜暖竹端着牛奶,动作轻柔的敲响了书房的门。

许鹤仪低沉的嗓音透着门传出来,“请进。”

姜暖竹推开门,“我刚刚煮了牛奶,你要喝吗?对了,忘记问你对牛奶过敏吗?”

“不过敏。”许鹤仪带着金丝眼镜,黑沉的眸光透着镜片落在姜暖竹身上,“谢谢。”

把牛奶放在托盘上,姜暖竹抱着托盘,轻声道:“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晚安。”

姜暖竹眼眸弯弯,“晚安。”

许鹤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渐暖,紧抿的唇瓣也微微扬起。

回到卧室,姜暖竹习惯性的研究一排灯光按钮。

惊讶的发现主卧竟然铺设了睡眠地灯,光线适宜,不刺眼也不会过暗。

姜暖竹怕黑,但又不喜欢吊灯和夜灯的光,以至于离了家睡眠状态就很差。

除非出差,她几乎不在外留宿。

原本她还准备先睡一晚,如果觉得不习惯再和许鹤仪提一提,没想到主卧的准备这么恰到好处。

……

第二天早上八点,姜暖竹准时睁开眼。

她原以为睡在新的卧室会有些不舒服,谁知道竟然一觉睡到天亮。

洗漱完下楼,就看见许鹤仪在花园里跑步。

他的身姿矫健,步伐沉稳,肩胸线条匀称,充满着成年男人的气息。

姜暖竹看了会,脸色有点红,挪开视线打量着整个前庭花园。

她发现花园布局很有韵味,花草分布的都十分恰当,一眼扫去,绿意盎然,繁花争艳。

最重要的是,左侧围栏处竟然有一棵两人高的梨树,枝头的花苞半绽。

昨天来的仓促,姜暖竹只跟着许鹤仪逛了别墅房间,倒是没仔细看过花园外景。

许鹤仪停在她面前,拿着帕子擦汗,“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送早餐过来。”

“我都可以。”姜暖竹视线还在梨树上,“这里竟然也有一株梨树。”

“喜欢?”

“嗯。”姜暖竹认真点头,“姜宅的梨树已经开花了,这株估计还要过阵子才能全开,等梨树全开了,应该会很漂亮。”

许鹤仪:“下午去老宅看看爷爷?”

姜暖竹惊讶转头,对上许鹤仪沉稳淡然,满是包容的眼眸,她拒绝的话停在嘴边。

“可以吗?”她轻声询问。

“有什么不可以?”

“那……谢谢你了。”

许鹤仪淡声道:“我说了,你我之间,不用太客气。更何况,作为晚辈,这是我们该做的。”

吃完早餐,许鹤仪开车带着姜暖竹去了阳光丽景。

许鹤仪安排的搬家公司早就等着,姜暖竹只负责开门和安排打包,告诉他们哪些要带走,哪些不要。

看着姜暖竹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许鹤仪就没多话,打量了房子两眼。

八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共是两室一厅,一个人住的话并不小,但卧室和客厅空间不大,最大的是隔壁那间经过改造的练功室。

房间坐北朝南,采光很好,被主人打理的干净温馨,处处透着生活上的小巧思。

许鹤仪转身的时候碰到一个箱子,他垂眸一扫,缓缓蹲下身子。

箱子很大,里面装满了奖牌、奖杯和荣誉证书,全是姜暖竹前些年跳舞获得的。

许鹤仪捡出一个相框,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眸光微凝。

照片上的姜暖竹尚显稚嫩,画着浓妆,穿着墨色长裙,像是从赛场上刚下来的。

她歪着头,笑的明媚张扬,眉宇间满是恣意自信,美到了人的心坎里。

他盯着照片打量许久,翻转相框,看到背后写了一行字。

——————恭贺我家竹宝金桃杯夺冠!

“怎么不去客厅待着?”姜暖竹的声音忽然响起。

看到许鹤仪手上拿着的照片,她淡然道:“都是以前的东西,丢又舍不得丢,就堆在这了。”

许鹤仪问:“要带走吗?”

姜暖竹陷入沉默,大概也在纠结要不要带走。

许鹤仪淡声做出决定:“那就带走吧。”

“好。”姜暖竹垂眸应下。

等东西打包的差不多,只剩下搬了。

姜暖竹走到许鹤仪面前,“这里灰尘有点大,我们先走吧。”

“安排好了?”

“嗯,差不多了。家具什么都不用动,房间我看能不能留着以后出租。”

两人说着,按了电梯下楼。

刚出大门,姜暖竹忽然站在原地,摸了摸手腕,后知后觉想起来,“糟了,我的手镯没拿下来。”

“放在哪了?”

“我当时整理东西,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摘了放在左边床头柜。”

“我去拿,你去车子里等我。”许鹤仪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姜暖竹。

姜暖竹犹豫片刻道:“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到时候别找不到。”

许鹤仪淡声道:“又怕麻烦我?”

姜暖竹顿时不说话了。

许鹤仪拿着她的手,把车钥匙塞入她手里,沉声道:“乖,先去车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好……”

等许鹤仪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姜暖竹才慢吞吞的收回视线。

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耳朵,温度高的好像不像自己的,脸颊也是滚烫一片。

那个乖字,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包裹着心脏,从血管燃烧到面颊和耳垂。

明明许鹤仪看起来这么正经,为什么自己却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撩拨的情不自禁?

这是她和晏时相处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姜暖竹一时间有些忐忑。

难道自己只是外表正经,内里也和简梨一样是个花痴,见到帅哥就开始春心荡漾?

姜暖竹刚走进停车场,一辆招摇的玛莎拉蒂停在她身边。

只听到一声吊儿郎当的喊声:“姜老师?”

姜暖竹停住脚步,扭头就看到晏时的发小纪易,面色如常问好:“小纪总,早。”

阳光丽景有两片区域,一边是楼房区,一边是别墅区,纪易就住在后面的别墅区。

姜暖竹住进来后和纪易碰到过几次面。

有次有个家长带学生在路口守姜暖竹,正好被纪易看到。

自此以后,纪易就喜欢一口一个姜老师喊姜暖竹,总透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姜老师,早呀。”纪易摘下墨镜,有几分痞气的看着姜暖竹,“去上班?”

姜暖竹摇了摇头,但也没说自己要去哪。

纪易:“听说昨天你来了今夜不寐?把我们都给删了,这是真和晏时闹矛盾了?”


等姜暖竹走出来,宣舞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一楼停车场了。

课后温老师端着水杯喝水,“我可算知道她一京舞老师怎么会跑到我们舞室找工作了。”

姜暖竹眉梢微挑,温声道:“温老师,你这话我就不开心了。怎么不能来我舞室了?”

温老师嬉皮笑脸道:“口误口误。”

她喝了一口水,“我就是气不过,要说严厉,当初京舞大魔王老绉一样是鬼见愁,也没看见像她这么胡搞,受伤了还要人硬下,出了事她负责我负责?”

“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温老师学着宣舞的话,转而啧啧道:“这味怎么这么冲呢?当年京舞校长都不敢这么讲话。”

温老师忽然摇了摇头,“幸亏今天简老师没来,不然她那暴脾气,看有人动她的孩子,怕是能当场打起来。”

简梨就是主带这个班的,是个暴脾气,十分护犊子。

要不是最近去国外交流,不可能把手上的孩子给别人带。

姜暖竹叹了口气:“我知道,孩子没事吧?”

“没事。就是另一个被踩胯的哭了好久,说要让你多上两节课补偿。”

姜暖竹无奈道:“你就和她们一起闹我吧。”

竹尚舞室全国都有连锁店,姜暖竹作为老板很忙,没时间带艺考班,只偶尔代课两节。

她性格温和,教课不打不骂,连生气都很少,但又总能把该教的教会,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欢她。

只要她开课,很多外省人不远千里都要来上课。

竹尚舞室最有名的两块招牌,一块是简梨,另一块就是姜暖竹了。

中午在办公室吃完饭,姜暖竹处理了些事情,忽然看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原来是小猫主人找上门了。

姜暖竹心里有些遗憾,不过想到小猫不是被人抛弃的,又有几分开心。

【您好,我看着像是我的猫?我昨天搬家,不小心把猫落下了。】

【请问盒子里都有些什么呢?】

猫主人把盒子里的证件和玩具一一说出。

姜暖竹心定了点。

【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把猫带走?】

【今天就有,您几点下班?地址在哪?】

姜暖竹看了眼时间。

【我住六号别墅,大概五点半下班,六点到。】

【那我六点在六号别墅门口等你。】

【好的。】

姜暖竹吃完午饭,下午连上了两节课,五点半准时下班。

车子驶入南山别墅区时,经过四号别墅时,她下意识的往左边瞥了一眼。

这一瞥,她踩住刹车。

在昨天捡到小猫的地方,又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子。

下车一看,一只呆呆的灰白色英短正乖乖躺着,箱子里也和昨天一样配套了一样的东西。

姜暖竹表情有点古怪,还是抱着小猫上了车。

到了六号别墅门口,没看见一个人影。

开门进去时,阿姨还在做饭,听到声音,“太太,饭马上做好了,您洗个手就可以准备吃了。”

姜暖竹把猫放下,“方阿姨,今天有人过来吗?”

方阿姨摇了摇头,“没有呀。”

姜暖竹洗完手回来,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新的信息。

【您好,我记错了,那不是我的猫,打扰了。】

姜暖竹呆呆的看着手机片刻,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她抱起小猫逗了逗,一个人嘀咕道:“你家主人怕是就是四号别墅的主人。‘丢’一只不够,还给我丢两只。”

姜暖竹觉得有点意思,给两只小猫拍了照发在朋友圈。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有两只猫的人了!


她—愣,难道晏时知道这事?

姜暖竹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晏时已经淡定道:“那我们悄悄吃,不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姜暖竹张了张嘴:“……还可以这样呀。”

“为什么不行?”

“你带着我偷吃,不符合你的人设。”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设?”

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皮肤白里透红,“你是个光风霁月,儒雅端庄的君子。”

晏时淡定反问道:“许太太,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

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像是被胭脂晕染出—抹红意。

她抬头看他,有几分娇怒,横了晏时—眼,还环顾了—圈,生怕被别人听到。

晏时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

他不疾不徐道:“暖竹,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丈夫。”

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沉淀那—份涩色,淡淡应了声。

“我知道了。”

说完,她有些骄矜道:“下次肯定不让你在偷香窃玉成功!”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晏时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姜暖竹脑袋—扭:“没什么。”

钟鸣寺很大,除了几个主寺和侧寺,旁边还有个观光景区。

爬山那天被封锁了,但今天已经解开了,不少游客都在这边游玩。

姜暖竹和晏时吃完饭—出来,就看到对面—个寺人烟鼎盛,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姜暖竹侧头问:“你猜那是求什么的?”

晏时配合她:“姻缘?生子?”

来求神拜佛的,无外乎是求这几样。

姜暖竹温柔笑着:“我猜是求发财的!”

晏时勾了勾唇,“我倒不知道,许太太还是个财迷。”

“我不是财迷,我只是与时俱进。”

姜暖竹主动扯着晏时上前,边走边说:“最近不是流行—句话,姻缘殿上我—言不发,财神殿下长跪不起?”

晏时大手揽住她的腰,防止被过路人撞到:“那许太太还真猜中了,这里确实是求财的。”

姜暖竹这才想起来,晏时年年都来钟鸣寺,还和住持熟悉,肯定知道这寺求的是什么。

“你都知道了,还配合我猜?”

“许太太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配合—下?”

姜暖竹嘴角笑意愈深,梨涡若隐若现。

晏时总能在—些小事上给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和他在—起的每—分钟都透着淡淡的愉悦。

姜暖竹越来越爱和他待在—起。

她看到旁边有人拿着红绸在树上系。

走近—看,身边小姐姐—蹦—跳,拉长了身子要往高处系,看起来挺拼的。

姜暖竹:“这是求什么的?”

小姐姐正好停下喘气,理所当然回道:“求发财呀!”

“我—定要把它挂到最高!今年我要暴富!”

说完就又开始奋斗了。

姜暖竹也来了兴致,买了两条丝带,—条递给晏时,—条自己留着。

晏时:“许太太也想求发财?”

姜暖竹笑道:“嗯,好歹尽份力,等财神爷散财了,也别忘了我。”

晏时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红丝带,有些失笑:“那我也求发财?”

姜暖竹挽着他的手臂,温柔笑着:“不求发财,只求你的事业顺遂,平安无忧。”

许家的产业已经够多了,顺顺当当每年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好,我听许太太的。”

两人挂好了红绸,晏时又拿了两根红绸,牵着姜暖竹去隔壁的树上,“我们再挂—次。”

姜暖竹有点愣,“挂这么多?”

难道晏时口是心非,内心也想发财暴富?

正疑惑着,就看到旁边—对小情侣在树上挂红绸,挂完后相视—笑,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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