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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品推介

酸Q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酸Q”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一品仵作艳惊天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傅青鱼谢珩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主角:傅青鱼谢珩   更新:2024-07-26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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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青鱼谢珩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酸Q”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酸Q”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一品仵作艳惊天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傅青鱼谢珩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验尸】【探案】【权谋】【你没看过的超甜的破镜重圆】开元八年,中都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女仵作。验尸骨,查悬案,桩桩件件艳惊朝野。无人知晓,她的身上背负着三万冤魂。她要站到皇权面前,她要掀翻这虚假腐烂的盛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身份尊贵无比却处处针对她的男人,怎么就站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刀枪剑戟。他说:“阿鱼,别怕。”...

《一品仵作艳惊天下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仵作房位于西边最偏僻的院落,院子不大,陈设非常的简单。
陈老丈带着徒弟正在院子里清理工具,顺便考校,看到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进来,当即把手里的工具一扔,重重的冷哼一声。
陈老丈的徒弟今年19,叫陈实,人如其名是个老实人。
看到傅青鱼进来,又看看他师父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进去,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打招呼,“陈师傅,忙着呢。”
“哼!”陈老丈一甩衣袖,转身进屋,看到徒弟还尴尬的站在院子里,回头就吼了一句,“陈实,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来拿东西!”
陈实匆忙的对傅青鱼点了点头,跟着他师父进屋。
“什么玩意儿!一个女人不在家好好待着,竟然学男人验尸,不成规矩!”陈老丈脸色阴沉,“姜大人也是,竟然真的聘用一个女人来当仵作,简直不成体统!”
陈实一声不敢吭,在旁边把工具默默的收进手提笼箱里。
“那个傅青鱼,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等我退了,你说说你,怎么竞争的过她!”陈老丈看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徒弟,恨铁不成钢,心里后悔之前怎么就没找个心思活络一些的徒弟,“到时候大理寺只怕连你喘气的地方都没有了。”
“没关系。”陈实笑的老实巴交,“师父,你别气,大不了到时候我回去种地,帮人杀猪,好好给你和师娘养老。”
陈老丈瞪他一眼,举起手隔空点了点,“你啊你!”你到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陈实是孤儿,连名字都没有,他跟老伴年老失子,当初也是看陈实老实,才收留了他当徒弟,还给他取名陈实。为的也是想着老了能有人照料,不怕陈实有什么歪心思。
陈老丈哎的长长叹口气,无奈的摆摆手,“拿上东西走。”
“哎。”陈实应了一声,提上笼箱跟着出门。
傅青鱼还在院子里,正围着先前陈老丈和陈实摆弄的工具转悠,时不时还拿起一个看看。
“放下,谁让你动了!”陈老丈厉呵。
“不动不动。”傅青鱼配合得把手里的工具放下,举起双手回头冲陈老丈笑笑,“陈师傅,你这个镊子是你自己加工过的吧?我看着尖端好似还有一截,握柄处也有一个按钮,这是还可以伸长一截,以应对特殊情况?”
陈老丈快步上前,一把将镊子抓起来扔给陈实,根本不理傅青鱼,大步往外走,把敌视和嫌恶展现的淋漓尽致。
陈实抓紧镊子,连忙跟上。
傅青鱼耸耸肩,这老头可真小气。就算同行是冤家,但好歹大家以后都在一个单位办事,居然一点同事情谊都不讲。
但她是谁,她当然不可能跟一个老师傅计较。
“陈师傅,你们是要去义庄吗?我也去。”傅青鱼提起勘察箱就追出去,陈老丈脚步一晃,差点没踩稳最后一个台阶,回头怒气冲冲的瞪傅青鱼。
傅青鱼无辜,“陈师傅,你走路当心一点啊,要是摔了碰了,那得多疼啊。”
陈老丈又要被她气晕了。
陈实站在旁边,看着笑嘻嘻的傅青鱼,心想这个傅姑娘可能是专门来克他师父的。
“咦,陈老丈,傅姑娘,你们都在啊。正好,有尸体,快跟我走吧。”一名衙役上前,边招呼两人,边转身就走,看样子还挺急。
傅青鱼的神色瞬间就严肃了起来,陈老丈也收了对傅青鱼的怒气,匆匆跟着领路的衙役出去。
大理寺的侧角门已经有马车在等着他们,三人上车,马车出发。
傅青鱼撩开马车帘的一角问驾车的衙役,“小周哥,发现尸体的地方在哪里?”
“小柳巷。王大人已经先过去了,我们得快一些。”
马车很快赶到小柳巷,巷子口的两头都已经有大理寺的衙役看守,不少住在这边的人听说发现了尸体,都凑到这边来看热闹,议论声不断。
“听说出事的好像是胡家住在这边的远房亲戚吧。”
“我见过那个胡家的远房亲戚,好像是家中父母都病死了,只剩她一个孤女,孤苦无依,所以带了一个家丁过来投奔胡家。挺本份的一个姑娘,住到这里之后我就没见她出过门。”
“我跟你们说,我见过那个姑娘一次,生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哟。”
“让开让开。”小周推开看热闹的人,领着陈老丈,陈实,还有傅青鱼三人进去。
小周一边走,一边说:“这是胡家的房产,东西厢和正房,就连前院的倒座房还有后院的后罩房都全部划分出来,分别租住给了不同的人。
死者是来投靠胡家的远房亲戚,胡家没收她租金,将她安置在这套宅院的西厢住着。”
“陈老丈,傅姑娘,到了,”小周上前拱手行礼,“大人,仵作到了。”
王大人回头,发现陈老丈和傅青鱼都在,小声问小周,“你怎么把陈老丈和傅姑娘都带来了?”
“属下过去正好撞见傅姑娘和陈老丈。只喊陈老丈,不就得罪了傅姑娘。但若是只喊傅姑娘,只怕以陈老丈那脾气,又要气晕了。”小周小声解释,“大人,两人都来也好嘛,快些验完对我们破案也有帮助。”
王大人觉得也有道理,点点头,“陈老丈,傅姑娘,你们快验吧。”
“是,大人。”陈老丈当先一步推开傅青鱼,带着陈实快步走向停放的两具尸体。
傅青鱼被推的身体一晃,还是正好回来的李福同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摔倒。
“谢谢李大哥。”
李福神色严肃的冲她点点头,快步走向王知洲,“大人,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都问过了,都说没听到过什么动静。”
“死了两个大活人,而且死状那么凄惨,竟然没一个人听到动静,那可真是奇怪了。”王知洲沉吟片刻,“先验尸吧。”
尸体这边,陈老丈已经掀开了敛布,“银针。”
陈实递上工具,“师父,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少废话!她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验尸。”陈老丈冷哼,“镊子!”




傅青鱼走上前查看。

大人是妇人,小孩是个女孩。

她捏着妇人的下颚抬起来,左右偏转查看,“脖颈两侧有淤青的指痕,喉骨断裂。”

她又取了竹片掰开死者嘴巴,“舌直外出,口腔内有血点。”

“傅姑娘,这妇人不是被屋顶塌下来压死的?”李福同好奇。

“嗯。她是被人捏断喉管,窒息而死。”傅青鱼从勘察箱里取出棉签,掀开死者的裙子,脱了裤子接着检查,“有生活反应,死前遭受过侵犯。”

傅青鱼皱眉,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挪步到旁边的小女孩尸体旁,检查同样的位置,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谢珩的面色也冷了两分,显然已经大概猜到了一大一小的死因。

只有晨夕憨憨的问了一句,“生活反应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创口的形态。打个比方,你的手不小心被刀子划了一条口子,皮肉会卷起。”

“嗯。”晨夕点头,“这个我知道。”

“这就叫生活反应。死人被砍一刀是不会这样的。”

李福同开口,“傅姑娘,这么说这个妇人很有可能是在跟相好敦伦时,突然发生冲突被掐死的?”

“不是。”傅青鱼拿起小女孩的手,手腕有被勒出来的红痕,“禽兽不如!”

李福同一愣,“傅姑娘,怎么了?”

傅青鱼缓了口气,平复了心情,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这两俱尸体?”

“在走廊下。”李福同更懵了,“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傅青鱼没有回答,回头看向被清理出来的走廊。

普通的走廊,没有雕栏玉砌,只有石阶处有一根原本撑着走廊屋檐的木桩子。

谢珩走过去,刨开木桩子下的积雪,找到一根麻绳,“她当时就被绑在这里。”

谢珩说着往里面看了一眼,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里屋溅血的地方。

“大人,或许我们先前都猜错了。溅血到墙上的死者不是来不及反应,也不是跟死者认识。那个位置,按照一般的堂屋摆设,应该会放一把椅子。如果他被绑在椅子上,即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谢珩懂了她话里没有明说的意思,“仔细搜查周围,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可放过。”

傅青鱼补充,“你们需要寻找的是一俱男尸,他的尸身极有可能不完整。好的情况,是尸首分离。”

“那坏的情况呢?”晨夕年纪小,听着这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只能找到尸体的碎块。”

晨夕骤然瞪大眼睛,李福同立刻带着人开始进行地毯式排查。

很快,李福同就拖着一个麻袋从这家人的后院走了出来。

麻袋一路拖行,在白白的雪地上留下一路触目惊心的血水。

饶是李福同这样办案无数的老人,此时面色都十分难看,“我们在后院的井水里捞起来的,碎尸,都在里面。”

傅青鱼上前解开麻绳,一部分一部分的把尸块拿出来做拼图。

尸块经过井水泡涨,整体泛白,尤其是那一颗瞪着大眼,死不瞑目的脑袋,让人一看肚子里的酸水就直往上冒。

“呕!”晨夕和几名衙役都跑到旁边吐去了。

李福同捂住口鼻,面色难看,但勉强还能稳住。

只有谢珩,除了眉头略微皱着之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适。

傅青鱼将尸块完整的拼凑起来,回头看了谢珩一眼。

谢珩明了,“你验,我记。”没有纸笔,他就用脑袋记。

“验,男,年龄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在昨晚的子时和丑时之间。”

“身上多处擦伤,双手和双脚有勒痕。”

“这些尸块的伤口断裂处有生活反应,判断为死前伤。这些则是死后分尸。”

“他活着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砍断了手脚?”李福同震惊。

“是。”傅青鱼神色更冷,“三名死者应当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儿。从三者死亡的时间和地点推断,妇人和女孩是眼睁睁看着男人被凶手砍断的手脚,而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被凶手施暴。”

“他拼命的挣扎过,他想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但他无能为力。凶手享受着他们这种无能为力的恐惧,一个一个的施虐,让他们身处无边的绝望之中。”

李福同瞪大眼睛,“傅姑娘,你是说这个小姑娘也被......禽兽不如的畜牲,这个小姑娘才多大?有六岁吗?畜牲!”

傅青鱼转头看谢珩,“不管是捏断喉骨还是分尸的手法,都表明凶手是一个会武艺之人,而且他是一个左撇子。”

“他半夜突然潜入普通民宅,不像是蓄谋已久,反而更像是随意而为,只为了打发时间。”

李福同皱眉沉思,“一个会武艺,并且武艺不错之人,半夜来此做什么?”

傅青鱼谨记自己现在的职责,只负责验尸,不负责查案。

她低头收拾好自己的勘察箱背起来,“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再去看看其他受困的人。”

谢珩点头,看着傅青鱼转身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又说了一句,“你看完等一会儿。”

傅青鱼疑惑的看他一眼,只以为他还需要自己再验什么尸,点点头应下,“是。”

大雪压垮的房屋压死了不少人,官兵清出了一片空地,把刨出来的尸体并排摆放在一起,再由专门的人负责,让死者亲属上前认尸。

傅青鱼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人哭的肝肠寸断的认领亲人的尸首。

另外一些受伤的,经过简单的急救后快速送去最近的医馆救治。

这么一忙活,就是好几个时辰,眼看着今日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中,太阳都已经开始隐没。

傅青鱼早上起来就吃了一碗面,现在已经傍晚了,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偏偏谢珩还在忙,又让她等着,她也不好直接走人。

傅青鱼揉了揉饿的有点疼的胃,心想早知道要等那么久,她出门之前就该带两个之前做好的羊肉包子,也好过在这里饿的跟傻子一样。

“傅姑娘。”

傅青鱼愣了一下抬头,看到过来的人是谢珩身边的随从晨夕,“是谢大人找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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