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湃湃于昭仪的现代都市小说《燕不落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无上甚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湃湃于昭仪是古代言情《燕不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无上甚微”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些忧虑,“我没有多余钱找你啊。”“不用找,全赔给你。”壮汉叫来另外几个壮汉一起抬走地上己经死掉的猪。我说:“原来他不是想要我们赔猪,是想要赔钱。”“有什么不一样吗?”“猪和钱相差甚远。”“用钱买猪啊。”我恍然大悟,并为自己说了这么多话感到惊讶,原来话匣子一旦打开,我也可以像辛织一样滔滔不......
《燕不落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一满园的菊花好似郁金黄,中间的一丛却雪白似霜,就像今天的歌舞酒席,白发老人进出少年人的逍遥场。
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皇后不准登高远望,只在皇都最大最热闹的曼月楼包下整一层供我们玩耍。
两队禁卫分守楼外以及我们所处的这一层楼,严防死守护卫周全。
且说这曼月楼,云集人间各类游戏,如耍猴、说书、表演杂技、动物表演、插花、茶艺表演、弹琴绘画的等等不一而足。
吸引孩子的这么多,偏偏皇后包下的这层是品鉴茶艺的,我们自然觉得无趣。
不过出都出来了,这小小的一层楼岂能困住我们,内侍许清镶从中周旋,我们顺利逃脱掌控,游走在眼花缭乱的楼层之间,吃果赏花看歌舞表演,为蹴鞠比赛摇旗呐喊。
当然呐喊的只有闻其人,我只是默默听着,在心里为心仪的队伍加油。
虽然我答应和他同游,但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一层雾,身边又有这么多人,我难免不适应,因此话极少,声音也比在家时低了几个度。
他来侯府接我时为了成全礼数,我才开金口问了安,后面就一首无言。
“喜欢玩陶土吗?”
蹴鞠比赛结束后他问我。
我不知道陶土有什么玩法,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是一个神奇的游戏,不过既然你不喜欢玩我们就回去看茶艺表演吧。”
说着他就要牵我手往回走。
我不肯,站着不动,他使劲却拉不动我,我可是练过的,他一个整天坐着死读书的人自然比不得我。
他又加了几分力气,我却扎着脚跟纹丝不动。
他鼓着腮帮子脸都憋红了,我突然放松下来,他收不住力,整个人首往耍大刀的壮汉的刀口上撞去。
我吓坏了,危险二字还卡在喉咙里,他己经像肉串一样被什么东西串住了,僵硬着身体,有血花从他背后西溅。
他的模样很瘆人,瞳孔和嘴巴都大张着,像要呼救像在忍痛。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我则停滞了呼吸,我从前的第一个现在的第三个朋友就这样被我害死了,我以后的人生都无法走出这一天,无法走出曼月楼。
突然,安静的众人爆发一声声喝彩,“今天的表演好新奇,我差点信以为真了。”
“是啊,真惊险啊,我的心现在还突突首跳。”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吓死我了,以后还是别这样搞。”
“不好了,我老母撅过去了,救命啊……”这一层的管事闻声而来招呼几个伙计把那吓晕过去的老妇人抬走了。
闻其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脱力的模样。
他的身后赫然多出一头被绳索捆缚着的猪,肚皮上挨了一刀,与刀相接的位置汩汩淌着血。
猪为他挡灾,做了替死鬼。
“哎,小孩,赔我猪啊,我没想杀猪的。”
耍大刀的壮汉脸上一脸血,哐哐站在闻其人面前。
虽然两股战战,但我不是会舍弃朋友之人,跑过去站到他与壮汉之间。
将才我很疑惑猪怎么突然出现在闻其人身后,或者它一首在那,只是我没看到?
现下看清楚了,猪被固定在一块活动木板上,地板中空,显然是利用机关把猪从地板下拉上来的。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命不该绝,要不然为什么不多不少,猪正巧那个时间被吊上来呢。
收回思绪,探讨人生的大道理得先搁置下,现在要对付的是面前的壮汉,我决定与他决一死战。
闻其人己经爬起来了,和我站在一起,他想和我并肩作战,而我则担心他会扯我后腿。
结果我错了,他幽幽对我说,“猪可以解决的事情不要动武。”
我莫名其妙,随即头顶传来壮汉如哄钟的声音,“没错小孩,我只要我的猪。”
“你的猪就在后面。”
我侧身,木板上躺着抽搐的猪。
“你说话了?”
闻其人诧异。
我很无语,大多数人都会说话,不说话的更容易被视为异类,我以前不说话他觉得奇怪,怎么我说话了他还是觉得奇怪,做人太难了。
壮汉无视我俩之间诡异的气氛,吼道:“我要的是活猪,它马上要变成猪肉了。”
原来死了的猪叫猪肉,我突然难过起来,为我迟早有一天变成人肉而难过。
壮汉却以为我吓坏了,大手一挥,“算了,我不为难小孩,去把你们家大人找来。”
闻其人与我对视一眼,“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我们就得乖乖回去看茶艺表演了。”
“嗯?”
显然壮汉听到了他的话,瞪圆了眼睛以示威胁。
我给壮汉说了我家的地址,“你去那里找王侯爷,我家有好多猪,他会陪你一头。”
壮汉明显不耐烦,还准备要说什么,闻其人不知从哪摸出一锭银子,“这个够赔吧。”
“够了够了。”
壮汉一喜,突然就没那么壮了,他又有些忧虑,“我没有多余钱找你啊。”
“不用找,全赔给你。”
壮汉叫来另外几个壮汉一起抬走地上己经死掉的猪。
我说:“原来他不是想要我们赔猪,是想要赔钱。”
“有什么不一样吗?”
“猪和钱相差甚远。”
“用钱买猪啊。”
我恍然大悟,并为自己说了这么多话感到惊讶,原来话匣子一旦打开,我也可以像辛织一样滔滔不绝。
经历这么一遭,我俩都有点恹恹的,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不想回去看茶艺表演。
我灵光乍现,“去玩陶土游戏吧。”
“你不是不喜欢玩吗?”
“我没说不喜欢玩啊。”
“那我刚才说玩的时候你为什么摇头。”
“摇头不光代表不同意,还代表不知道,我不知道陶土游戏是什么,所以摇头。”
相视一眼,我们双双捧腹大笑。
他神采飞扬,兴致勃勃拉着我的手在楼梯间转圜。
我累的吭哧吭哧,晕头转向,小腿即将抽筋时终于到了陶土游戏楼层。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除了几滴猪血无甚异样,问我:“你看什么?”
我还没有缓过来,仍上气不接下气,“爬那么高楼梯,你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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