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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

云墨凤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云墨凤兮”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海吟邹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09-10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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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云墨凤兮”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海吟邹言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文章精选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精彩片段


邹言偏过头,看向屋内那道身影。

小小一只,腰背挺得笔直。

“他没那么脆弱。”

淡淡的语气,听到女老师耳朵里,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怒火一下子冲上头顶,再开口,口吻中忍不住带上了一些讽刺:“看来邹先生对自己的儿子,没什么期待。”

邹言也不生气,平静道:“要是没期待,就不会将他送到你们这种幼儿园里来了。”

刘老师:“……”

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这是称赞还是贬低。

好在,邹言没多难为对方,很快就换上了正常的客套表情:“我明白了,多谢老师的提醒,以后一定会尽量关注。”

“关注,可不是说说而已,至少每天接孩子放学的人得固定起来,不能随便一个什么人,牵了就走,最好是对孩子有一定了解,有共同话题,能够与学校沟通的。”

“下半年他们就要幼升小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相当重要,别的家长恨不得天天交流,你家这种情况,更应该……”

最终,他给予了明确的承诺,这才将人接到了手。

事实表明,就算是知名律师,在面对孩子老师时,也只能收起辩口利舌,老实地听训。

夕阳西斜,将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拉得长长的。

此刻道路两旁已经空荡荡,只剩下一辆黑色的沃尔沃。

邹言走过去,正准备拉开车门,身后传来怯怯地童音。

“对不起,爸爸。”

指尖一顿,他回过头,看到一个乌黑的发旋。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自己的问题,给爸爸添麻烦了。”

“把头抬起来,我教过你,说话时要直视着对方。”

小男孩立马照做,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只有在面对自己父亲时,才会透露出一丝紧张。

这双眼睛长得,可真不像他。

邹言第无数次在心中评价道。

“上车。”

天色渐暗,斑驳的光影从车窗掠过,宛如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作。

车内十分安静,是父子二人早就习惯的相处模式。

等红绿灯时,邹言的手机响了。

邹哥,还在忙吗?有件事想跟你说

是白芊,他刚刚订婚的未婚妻。

在得到否定的消息后,对面才发来一个语音通话的邀请。

“你这每天都好辛苦啊,一定要注意身体呀。”小女生的嗓音娇俏可人,连石头听了恐怕都要软上几分。

邹言神情未变,淡淡道:“在开车。”

言下之意,有事快说。

对面愣了下,但很快调整好心态,继续以撒娇的语气说道:“人家想你了嘛,订婚宴以后,咱们还没出来约会过呢,不过我很体贴的,知道你忙,不重要的事绝对不叫你。”

“这不是下周我闺蜜的餐厅开业嘛,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把家里人都带过去捧场,她那是个主题餐厅,还有一大片室内游乐场,到时候让小臻在那边玩,他肯定会喜欢的!”

邹言下意识要回绝,话到嘴边,忽然想起什么,改口道:“抱歉,稍后给你答复。”

切断通话,他先打开行程表扫了眼,继而看向后视镜:“游乐场,想去吗?”

“不用了,爸爸。”

后排的光线比较昏暗,他几乎看不见儿子小脸上的表情。


“……”

姜海吟顿时觉得躺不下去了。

她披着外衣下了床,双手攥紧衣角。

“我死了,你会很开心吗?”

“够不上死刑,以你所犯的罪行,三年左右吧。”

男人的语气里倒没有多少厌恶,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他们明明隔着一张床,却如同坐在看守所的长桌两旁。

“那我进去了,你会去看我吗?”

“会。”

这倒是有点意外。

邹言坐起身,偏头看了过来:“自首的话,可以从轻判,或许用不了三年,到时候我会去看守所门口接你。”

这番话说得极为认真,认真到简直像一句情话。

姜海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觉得自己可真是个顶级恋爱脑,竟然有点被说动心了。

“你以后,肯定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律师,太有蛊惑力,太懂得拿捏人心了。”她低低地感慨道。

“那你决定要改变主意了吗?”

“……我不知道。”

“嗯,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句,邹言又躺了回去,看样子打算睡个回笼觉,并没有继续规劝的意思。

只有他自己知道,双眼其实从未合上,在听到轻轻地脚步声出了房门时,眸底流转过一抹深沉及郁色。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将他原本的衣物送了过来。

扣在栏杆上的锁解开了,不过连接双手及脖颈的锁链依旧存在。

邹言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完全不像个视线有碍的人。

他表现得十分平静,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甚至于说,根本不渴望离开。

“最后一顿,去客厅吃吧,吃完了……我会如你所愿。”

男人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姜海吟牵着他来到餐桌前,俯下身,细心地为其垫上餐巾。

客厅没开灯,阳台上的窗帘遮得密密严严,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烛台上跳跃着几簇火光,映得四周黄晕一片。

“这顿是西餐,我没吃过,照着网上配方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不太正宗,但味道应该不算差。”

说着,她切下一小块牛排,送到对方唇边。

邹言没有张嘴,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叉子突然被夺去,然后反向递喂了过来。

“清单上有互相喂食这一条吗?”他问。

姜海吟从怔愣中回过神:“没……没有。”

“那就加上。”

等她将这块牛排咽下,邹言才开始用刀叉抵着肉,从剩余的部分切下一小块放进口中。

动作娴熟,非常地赏心悦目。

但吃完两小块之后,他就放下了餐具,用餐巾拭过嘴角,显然不打算继续。

“以后有机会,你应该试试真正的西餐。”男人如此点评道。

姜海吟涨红了脸:“唔……好。”

她掏出本子,在“烛光晚餐”后面打了一个小小的钩。

“还有没完成的事吗?”

邹言往后靠向椅背,交叠起长腿,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

明明他的手只要再往前一点,铁链就会狼狈的牵扯到脖子,可无论谁在这里,都只会认为他才是眼下局势的掌控者。

“还有……两件。”姜海吟取出一个东西,“这个,方便的时候,再看。”

邹言接过捏了下,是折叠成某种形状的纸张。


见对方收进衣服口袋,她抿唇浅笑起来,有些羞涩地继续说道:“最后一条,你能亲吻我吗,就……就那种法式热吻……”

其实她原本觉得,这会是最先完成的。

谁知道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回了,偏偏还没亲过一次。

一切就快结束了,今天的邹言又特别好说话,她以为不会再被拒绝,然而英挺的眉还是皱了起来。

“我不会吻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女人。”

她下意识地想回那为什么可以睡呢?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逼的。

药物能控制身体,甚至形成伪习惯,却不会影响情感。

“就亲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邹言果断拒绝,顿了顿,又道,“不过,等你赎够了罪,或许可以。”

一片寂静,女孩没有再开口恳求,似乎是默默接受了。

“时间不早了。”他提醒道,与此同时屏息凝神,开始保持警惕。

邹言不会自大到认为当真只凭三言两语就能叫对方主动伏法,谨慎如他,自然是做好了两手准备。

“时间的确差不多了啊……”

女孩轻叹一声,站起身,锈迹斑斑地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动。

可仅此而已,她并没有立刻走过来。

邹言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下一秒,浓重地昏沉感袭来。

“你——”

他没有乱吃东西,也没有吸入喷剂,怎么还会……

“这次的药的确下在牛排上,但只有外面的半块才有,幸好我……还算了解你,你知道么,同一种方法我几乎不敢用第二次,也幸亏曾经读过相关书籍,才能精准地算出剂量……”

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略胜一筹的谋划,语气里却没有丝毫骄傲,只有死灰般地颓丧和一如既往地卑微。

“呼……呼……”

他喘着粗气,指甲死死掐进掌心,沁出缕缕血珠,很快被温软地舌尖轻轻舔舐掉了。

“阿言,别伤害自己。”女孩轻声道,“醒过来之后,就把我忘记吧,权当自己做了场噩梦,放心,我没有拍过任何照片,这几天的事,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知道……”

嗡。

刚拿出来的手机发出一声震响。

昨晚信号不好没收到,重发一次,本少爷命真苦,既然山不来,只好自己送上门啰,晚上见

邹言虽然看不到内容,但通过短暂的沉默,立刻猜到了大概情况。

果然,惊讶地低呼响起。

“你……什么时候拿到过手机?还发送了定位?又……删掉了?”

他一咬牙,嚯地站起身。

哐当作响地铁链,吓得对方连连后退。

眼见着就能掐住纤细的腰肢,可下一刻,高大身躯就直直往前栽去,再度不甘愿地落入了那个瘦弱的怀抱……

晚,八点四十五。

“靠,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苟子鑫灌下一大口水,仍觉得小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又去酒柜倒了杯82年的威士忌,才稍微好受了些。

“打开箱子的一瞬间,我差点直接报警了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想给我个惊喜,也不用这么刺激吧!”

他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却见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始终阴着张脸,一声不吭,慢慢地觉出些不对劲来。



“咦?这是什么?”苟子鑫捡起落在沙发边上的东西,“折成心形的信纸啊,哪个小女生送你的情书?喂,好歹看一下,别践踏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嘛。”

说着,他便拆开,兴致勃勃地念了起来。

“我爱你,因为得不到而心焦。”

“我爱你,甚至忘记了道德与廉耻。”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命丧于你的心中,永不超生。”

“可我也知道,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

“于是我只能将你剥落出一点点,囚禁在自己的牢笼中……”

念着念着,苟子鑫莫名觉得有点发冷,他抬头看向大步走到面前的男人,迟疑道:“这个,该不会是和你一样,从刚刚那个箱子里掉出来的吧?”

“对。”

邹言轻嗤一声,夺过信纸,毫不犹豫地撕成碎片,丢进了身旁的纸篓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忽然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苟子鑫吞了吞口水,提议道:“咱们还是报警吧?”

“不,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对方不听话,那不如……换一种玩法。

晚,十点四十五,火车站。

“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昆州的K74562次列车即将进站,请还没有检票的旅客尽快前往检票口……”

“哎姑娘,你的东西!”

姜海吟回过头,看到保洁员手中高举着的笔记本,笑了笑:“不要了,谢谢。”

永远无法完成的清单,带走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就像那份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一样,留在这个城市吧。

列车呼啸而过,闪烁的灯光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在了黑夜的尽头……

六年后。

“现在宣判,根据……法庭审理结束,请法警将被告人押回监所继续羁押,闭庭。”

判决结果一出,全场哗然,被告方家属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刑事辩护,但当看到坐在法官左手边上的那个男人时,大家又不觉得奇怪了。

邹言,律政界新秀,区区几年,就从一介无名小卒爬到了行业前三,名声直逼那些纵横了几十年的老泰斗。

相信再过几年,跻身首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赵麻利地收拾好文书,紧跟上自己的老板,两人还没走出法院,已经开始就接下来的案件进行讨论。

“颂品园那边怎么说?”

“物业和开发商互相推诿,口径倒是一致,都说是张勤的过错,小李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要不明天我亲自跑一趟?”

“不用,明天你直接去经开区法院,是时候申请协助调查取证了。”

小赵脚步一顿,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那些招都是幌子啊,天天让我们和那些人周旋,不过是在找借口守住物证,老板你一早就想好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对不对!”

邹言不置可否,一抬眼看到停在路边的亮紫色保时捷。

车前盖上正斜靠着一个打扮得更加骚包的男人,对方一见他,立刻扬起充满心虚的笑容,使劲挥手。

邹言一点也不想过去,尤其不想让身后那众人知道,这是他们律所的二把手。

但苟子鑫会出现在这里,说明计划有变。

他抬腕看了下表,迈开长腿。

刚走出两步,一道靓丽的身影突然横插到面前。


“有骨头汤面,小笼包,蛋饼夹肉松,哦对了,还有皮蛋瘦肉粥和豆浆,你想先吃哪个?”细细地嗓音上扬,透着欢快。

英挺的眉头顿时皱起,一抹若有所思滑过眼底。

一两个撞上,还能说是巧合,全是他爱吃的,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看来对方的暗中关注,不止一天两天。

身边的人吗?究竟是谁……

见男人迟迟不开口,姜海吟试探着毛遂自荐:“吃骨头汤面好不好?我亲手做的,有放火腿丝和流心荷包蛋哦。”

“我这副样子,你让我怎么吃?”邹言循着声音微微偏过头,冷冽的下颚线似乎因为喜欢的食物而柔和了几分。

“我喂你!”她双眼一亮,迫不及待地说道。

“嗯。”

他顺从地靠坐着,任由摆布和投喂。

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搭在眉骨上,纯黑与冷白,极致的反差,整个人仿佛一幅清冷而美好的画作,令欣赏者忍不住心生怜爱。

何况姜海吟本来就爱得入骨,此时更是被美色迷得晕晕乎乎,满脸压不住地傻笑。

突然,放松的身形猝不及防地扑过来,她痛叫一声,后脑着地,脖颈处随即被虎口准确卡住。

咣当!

面碗摔得四分五裂,热腾腾的骨头汤流了一地。

“钥匙在哪?”

姜海吟本能地去拍打那只大手,喉咙口稀薄的空气令她感到非常痛苦。

也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感受到了彼此力量的悬殊,以及藏在对方斯文皮相下的狠厉。

“呜……咳咳……”

五指微微松开,又猛地收拢,邹言沉声道:“把钥匙交出来,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正当防卫。”

掌心的皮肉在隐隐颤抖,他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动,立刻腾出一只手准备去拿。

刚俯下身,一阵似曾相识地气味迎面喷来,想屏住呼吸,却已经来不及。

“你——”

姜海吟着急忙慌地又连按了好几下喷头,直到掐在脖子上的手缓缓垂下,高大的身躯歪倒一旁,彻底不再动弹,才松开手里的瓶子,狠喘起气来。

“呼……呼……”

地上凉,她不敢多休息,等气喘匀了,就赶紧爬起身。

半跪下去,熟练地架起男人的双臂,让对方的上半身压向自己瘦弱的肩头。

这次没什么力气,拖动过程中脱手了五次,致使对方的脑袋撞向床沿两次。

好在距离比较近,第六次总算将人给搬了上去。

折腾半天,差不多快中午了,一束阳光透过小窗户照射进来,刚巧落在铁架子床上。

昨晚光线昏暗,扒人衣服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亮堂堂的,一览无遗,纵使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姜海吟还是觉得脸颊烧得发烫。

她想了想,再次改变了下镣铐的佩戴方式,以防万一又加了层保障,然后噔噔噔跑向客厅,从沙发上拿起宽松的休闲裤,回屋给邹言套上了。

床上的人睡得深沉,瘦小的身影则揉着越发酸痛的腰开始打扫屋子。

破碎的瓷片,凝固油腻的汤汁,还有大半的面条和配菜。

她一边暗暗叹着可惜,一边努力擦地。

忙完后,在窗边的小桌子旁坐下,将剩下的早饭,一口接着一口,慢吞吞地塞进肚子里。

虽然已经完全冷掉了,但对于她来说,却是无比奢侈美味的一顿。

就算撑破肚皮,也舍不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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