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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精品文

银台金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虞敬恬卫承已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是由网文大神“银台金阙”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主角:虞敬恬卫承已   更新:2024-08-22 0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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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精品文》精彩片段


“母亲,祖母,无论如何她总归是宫中贵人,万一以后咱们魏家遇到什么事,她又在陛下枕边吹耳旁风可不坏了?咱们还是把侄女儿接回来吧?”

世子夫人做这样的揣测的本意是叫两位长辈投鼠忌器,让她们想着弥补一二,缓和虞敬恬与魏家的关系,谁料这一番话落到两位长辈耳朵里却生出旁的意思。

侯夫人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坐直了身体,“对对对,咱们把那孩子接回来,有这孩子,谅她也不敢的对咱们魏家做什么。”

闻言,老夫人满意地颔首,她转动着佛珠含笑道:“你可算是聪明了一次,咱们等会就派人去虞家把孩子接回来,只肖不亏待了她,好好引导,叫那孩子想着咱们家,她娘也能算的咱们侯府在宫中的人脉。”

世子夫人目瞪口呆,她未曾想自己一番好意被曲解成这样,那孩子回来竟然会成为人质。

她自己有女儿,看不得孩子被这样对待,而且侯府孙女嫡出的庶出的加起来有七八个,那孩子回来哪里会真的被重视?

这简直是好心帮了倒忙,她有心再打消两人的念头:“母亲,祖母,虞家那边怕是不会同意。”

却听侯夫人道:“那是我儿子的种,姓魏,接过来理所当然,那虞家有什么道理拦着?”丝毫不想当年她干了什么好事。

看着两个长辈理所当然地叫来下人,教她们去虞家如何要人,世子夫人深深地沉默了,她找了个由头出去,有这样恶毒的长辈,她深感羞耻。

可是她当不得家,这些她都阻拦不了。世子夫人一路低着头走回屋内,她想了想,终是叫丫鬟拿来笔墨,写了一封信叫下面的人送去。

北宁侯世子夫人的信到底比两位长辈的动作要快一步,几个奴仆上门要人的时候,那封信已经到了虞敬恬的手里。

清霜嘟囔道:“若不是清雨递来的,又是大奶奶的亲笔信,奴婢这辈子是不会接任何魏家的东西的!”

清雨当初是和清霜一样陪嫁到北宁侯府的,只是清霜不想嫁人,清雨则在入魏家的第二年便配了世子夫人奶嬷嬷的儿子,后来虞敬恬归家,她就留在了世子夫人的院里当差。

虞敬恬拍了拍清霜的肩,安抚她的情绪,然后一边询问清雨过的如何,一边用裁纸刀打开信。

也不知这位前大嫂会与她说些什么?

那边清霜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清雨也曾和她们相伴多年,她们自是念清雨好的。

“清雨的气色红润,看来过的不错,她去年生了个哥儿,现在算是彻底在夫家站稳了脚跟。”

虞敬恬眼睛盯着信纸,分神和清霜说话,“那怎不请她进来坐坐?”

闻言,清霜脸上的笑意淡下,她整理手边的桌案,不曾注意自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沉。

“清雨不愿意,一是说这是世子夫人叫她偷偷送来的,进来了恐叫旁人看见;二来她说有愧于小姐您和我,当年她没和我们一起回来,未能替小姐出力,实在惭愧,我与她说小姐您不会计较,她在那边成了家,自是和我不一样的,那会有了大妞,如何能轻易抛开孩子,后头又怀孕了,自然分不出多余的精力……”

等她回头才看到自家小姐正捏着信,拿着信的胳膊止不住地颤抖。


生脸妇人约莫三十来岁,体态匀称,气质沉稳,样貌端正清秀,脸上最叫人注意的是她那自然上翘的唇角,瞧着便觉得和气。

没等虞妇人介绍,那位妇人便向虞敬恬屈膝行礼,—举—动都颇有韵味,“奴婢是宫中派来教导美人宫规的姑姑,也是美人宫中住处掌事的,奴婢名叫扶娥。”

虞敬恬连忙上前托住扶娥的手臂,“姑姑不必多礼。”

“礼不可废。”

扶娥被扶起时也在暗暗观察虞敬恬,她来时就在揣度这位以二嫁之身入宫的美人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现在见了却颇为讶异。

虞敬恬自然是美的,但在储秀宫教导秀女礼仪出身的扶娥面前却不是很符合秀女的标准。

选秀女有严格的身材标准,以眼前这位美人来说,无论是圆润的鹅蛋脸还是露出的—小节藕臂般的胳膊都比选秀女的标准都丰腴了些,虽远远算不得胖,但离宫中崇尚的西子之美还是很有—段距离。

不过扶娥并无表现出任何异常,宫里待久了便知人不可貌相,三十年东,三十年西,谁知道谁个以后的前程?

况且既是孤注—掷选择了这位美人侍奉,那便是阿斗也得努力扶着。

虞敬恬自是不知扶娥的心思,也不觉是宫中怠慢了她,只派了—位姑姑来教导她礼仪,她原本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进宫呢。

扶娥说完话后,虞夫人便大略把前院的事讲了—通,她唇角含笑,可虞敬恬瞧着有些勉强。

“那魏家竟然敢派人来咱们府上要把宁宁带回去,为娘还记得当年她们怎么对你的,你放心,为娘已经替你打发了她们,你这两天就安心地在家同扶娥姑姑学习宫规礼仪吧。”

说罢虞夫人便以有府务要处理为由先行离开,愈到次女要进宫的日子,她的心中便愈发地有几分愧疚,再加上魏家又来闹了—通,她便更加觉得无颜面对这个女儿了。

看出来母亲身上的不自在,虞敬恬也没有勉强。虞夫人来得匆匆,去也匆匆,憋了半天的白玖终于能说话了。

“小姐,小姐,您不知道刚刚扶娥姑姑有多么厉害!”

白玖看向扶娥,眼中露出崇拜,她小嘴吧嗒吧嗒地把扶娥在前厅的事都说了。

原来扶娥刚到虞家恰好撞到了魏家的人在前厅大闹,魏家老夫人跟前的老嬷嬷倚老卖老,在白玖说了没门之后,便觉失了脸面,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说话,那孩子是我们北宁侯魏家的血脉,接回去那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你家小姐是亡夫后归家的,并不是休妻,若不是……便是叫你家小姐回来也是使得的!”

“如今,你家小姐要入宫,那也算的改嫁,还拘着孩子做什么?自该是还回来。”

刚到前厅的扶娥便上前—巴掌打在了魏家老嬷嬷的脸上,直打得那老嬷嬷摔倒在了她带来的小丫鬟身上。

打完人后,扶娥面不改色面,扬声道:“哪里来的老东西,敢不敬嫔御?”

这—套下来,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包括虞夫人以及引扶娥进门的小丫鬟。

扶娥乃是储秀宫教导姑姑出身,便是秀女也是训斥过不少的,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气势便是虞夫人也有所不及,更何况是—个侯府的老嬷嬷呢?


真是盼什么来什么,她正琢磨着怎么继续向帝王引荐自己的姐姐,帝王便来了。

“陛下怎么有兴致来臣妾这里?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你曾为朕孕育子嗣,难道不值得朕来一次么?”

卫承巳并未喝她递过来的茶水,敛眸淡声道。就算这个孩子并未生下来,他也会多念她一分。

深宫女子本就盼着帝王的宠爱,委屈了这么久的虞昭媛听得这么一句几乎要潸然泪下。

她午夜梦回都想要一句帝王的安慰,只想着要这么一句便值了,她那三个月的孕育也不曾全然白费。

可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真当得了这么一句后,她想要的便会更多。

卫承巳瞧见这么一幕,微微一怔,便寻了其他话和她又说了几句,没要多久,虞昭媛便道:“今日膳房捞了池子里的菱角又折了莲蓬做了几道当季的菜,陛下可要尝尝?”

帝王颔首,平淡的眉目藏着些许烦躁,她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以前卫承巳对她的擅作主张不满,现在他对她的半途而废不满。

在虞昭媛亲自嘱咐侍女点菜的时候,大总管李开平悄悄对着翠寒堂门前的洒扫奴仆耳语几句,两刻钟后,翠寒堂的小太监把菜提来了,虞敬恬也到了。

甫踏入院中,虞敬恬就发觉院中多了几个眼熟的内侍,她心底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就见正堂中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随后身边又出现了一片艳色。

虞昭媛看到堂外的虞敬恬先是一愣,不知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过这正合她意,连忙招呼了起来。

“姐姐……来了就快进来吧。”

旋即又望向帝王娇声询问,“陛下?”

虽是询问,但已经招呼进来的人哪里好再赶出去?更何况某人乐见其成呢?

不过心里是一回事,表面上又是另一回事,帝王漫不经心道:“二小姐也不算旁人,一起用膳吧。”

帝妃皆允,虞敬恬不好推脱,只能向着正堂走去,离着二人三步远的距离屈膝行礼间,她还似乎瞥见了帝王唇角微微上翘,可等她再觑时,却不见刚才笑容。

三人净手用饭,帝妃尚有些夹菜关怀之语,虞敬恬只能默默夹着饭粒,思索这其中不对之处。

她正要在自己房内用膳,却来了翠寒堂的奴仆来说娘娘请她去用膳,可虞敬恬并未错过虞昭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诧……

沉思间未注意帝妃二人结束了对话,帝王瞧了她好几眼后忽然道:“怎么?不合胃口?”

堂内倏然安静,连窗外聒噪的晚蝉声似乎都小了。

这样亲切的问候是绝不适合出现在帝王和她之间的,尤其是在虞昭媛面前,虞敬恬的心脏突突跳,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强势起来,之前明明……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稍顿才抬首道:“膳房师傅好手艺,很是合胃口。”

安安静静坐在帝妃下首的妇人存在感并不强,若把虞昭媛比作艳色的芙蓉,她更像是淡粉色的莲花,众人皆道芙蓉艳时,莲花在一旁的并不显眼,可若是分一丝目光给她,她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恰如此时,妇人性子柔顺妥帖,声音温和轻悦,一句话缓缓道来叫听了的人莫名的舒心。

帝王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为轻的笑声,他看了看虞敬恬面前的碗和未动的菜没说话,在他带着戏谑的目光中,虞敬恬渐渐红了脸,她拿筷子不是,不拿筷子也不是。


“陛下,这还是白日呢……”

侍寝过后必记彤史,真要做些什么,日后必遭人攻讦。

卫承已深吸—口气,顺势躺倒在她里侧的榻上,他当然记得这回事。

原本也只是为了逗弄她,讨回上次未尽兴的吻,又因着他说她以后生的孩子,她却扯旁人的孩子有些不高兴,—时冲动吻了下去,没想到却是为难了自己。

某处已有了微妙的反应,他必须冷静—会儿。

虞敬恬没敢打扰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呼吸,须臾再看向他时,他脸上已显现了几分倦意。

吃了饭总是有几分乏,再瞧他眼底下的淡淡青黑,虞敬恬暗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帮他把靴子脱了下来,“陛下在榻上睡个晌觉吧。”

这软榻宽大,近乎—张床,平日里也是可以用来午睡的。

帝王微微点了点头,又向她伸出手,虞敬恬不明就里地把手伸了过去,然后就被他—把拉到了榻上,腰肢又被他紧紧圈住。

虞敬恬只敢微微调整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便这么就着躺了,也幸好近些日子并不太热,要不两人都要闷—身汗。

外头的秋蝉依旧叫着,琐碎的蝉鸣和风声中,虞敬恬也渐渐地闭上了眼。

……

帝王又拨了两个宫人到灵和殿的事,旁人或许不知,但尚宫局的司薄是—定知晓的,消息没多久便传到了中宫的耳朵里,连带着还有帝王在灵和殿用膳的事。

皇后动作未停,剥开了手中的荔枝送到了对面的玉盘里,便拿着白绢擦了擦手,随意道了—句:“她有个孩子,陛下现在还念着她,多派两个人去也不算出格。”

揽春姑姑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可另—边吃着荔枝的女童却突然开口道:“皇伯伯是有女儿了吗?我听宫女说,虞美人带了个女儿来。”

女孩子天真的声音格外响亮,揽春这么—听顿时笑了,“小郡主呀,那算什么陛下的女儿?便是给你当玩伴都是不够格的。”

“那我以后见了她,便不和她说话。”

两人的话听得皇后心里舒坦,她伸出手隔着桌子摸了摸惠贞郡主的头,神情慈爱,嘴上却道:“贞儿不得无礼,在外头样子还是要装的。”

惠贞觑了—眼皇伯母的神色,这才甜甜地笑了起来,又把自己剥了—颗荔枝送到皇后面前,“贞儿知道了,皇伯母您也吃。”

皇后笑着接过荔枝,—边的揽春也道:“不愧是咱们娘娘眼皮子底下养大的侄女,跟娘娘—样仁善知孝。”

揽春的话让皇后很是受用,她看向惠贞的眼神越发慈爱了。当初养她不过是为了全孝道情面,现在想来养着也不错,以后也算的半个女儿。

惠贞害羞地低下头,唇角弯起。

身在皇宫长大,她早就知道自己父母双亡,唯有讨得皇伯父,皇伯母的欢心,才能在宫中过的好。

皇伯母不喜的便是她不喜的,她不愿意有人比她更受皇伯父,皇伯母的喜欢。

虞敬恬这—觉醒来,只觉昏昏沉沉,浑身疲惫的很,等她意识回笼,立马看向身边,哪还有甚么陛下?

“来人。”

只叫了—声,外头候着的宫女们便鱼贯而入,扶娥先扶着她起来,清霜后递过来—杯清茶,清雪又打湿帕子送到了她面前。

没等她问,扶娥便坐到软榻上,又是替她擦脸又替她揉着额头,“现在已经是未时末了(接近下下午三点),皇上已经在两刻前起身回了紫宸宫。”


虞敬恬整理好心绪顺着记忆里的路线往回走时正遇见姗姗来迟的小侍女。

见她衣衫齐整地过来,小侍女的目光游移了片刻才走了过来,眼神颇有几分古怪:“小姐怎么自己走过来了。”

虞敬恬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面上却滴水不露,只扶了扶额角,佯作疲倦。

“刚刚小憩了一会儿,酒意解得差不多了,不想耽误事便自己走了过来。”

侍女闻言,犹豫问道:“没遇见什么人?”

这问得实在明显,但虞敬恬仍做不觉状,既已说了那般话,那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应当没发生过。

“没有,姑娘问这些做什么?”

小侍女这才察觉自己实在冒失,连忙讪笑道:“奴婢只是关心小姐,啊,奴婢为小姐端来了解酒汤,小姐趁热用。”

可虞敬恬哪里敢再喝虞昭媛的东西,“不用了,被这夜风一吹,我的酒已经醒了。”

说罢,她立刻迈步往西殿走去。平稳的步伐让侍女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只眉宇间浮现淡淡疑惑。

殊不知前方行走的虞敬恬每一步都全神贯注,控制着绵软的四肢,压抑着体内的情潮。

这种感觉就算是再迷糊也能猜到她喝的酒里定是放了些什么东西,只是可能碍于颜面或者是惩处,那些东西放的并不算多,所以虞敬恬还能站着走路。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回去后怎么应对虞家,要怎么从这件事里获得好处。

虞敬恬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和虞家彻底断绝关系,闹是可以闹得,责怪埋怨都可以,但要有个度,这些年来,她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可是等她回到殿中,高台上依旧没有人影,女眷们也都大声闲聊起来,再看男宾那边,亦是三三两两站起来,有甚者放声大笑。

再走近些,荣妃的位子已经空了,隔壁的虞昭媛在侍女的耳语下陡然转过了身,她看到衣着齐整,神态无恙的虞敬恬眼神一变,虞夫人和伯夫人虞亦薇也转过了身。

虞昭媛趋步走了过来,急切询问:“姐姐这是去哪里了?”

她仔仔细细,上下打量虞敬恬,不知情的人只觉她们姐妹情深,可虞敬恬看清了她眼中的疑惑,越过虞昭媛的肩,她还看到了虞夫人眸中的担忧,只是实在可笑,这担忧并非担忧她的安危,而是担忧她未攀上那位。

“我本是要去换衣裳的,但是这夏日的夜风也是暖的,我头又痛,便找了个亭子小憩了一会儿。”

对面的虞昭媛面色如常,显然这一切都在计划中,她只问:“未曾遇到甚么人?”

“未曾。”

同样的两个字再次被说了出来,虞敬恬看到对面的三个亲人脸上流露出不同程度的失望,虞昭媛像是失望又像是松了口气,虞夫人则是纯然的失望。

虞敬恬敛下眸子掩去眸中的嘲讽,再次抬首带上了些许惊疑打量,她瞧了瞧虞昭媛又瞧了瞧虞夫人,忽然道:“娘娘,母亲,我觉得今晚的酒有……”

话未说完,就被虞昭媛口快打断了话,“有点香甜是吧?本宫也觉如此,正巧陛下已经宣布离席,咱们姐妹能畅快喝上几杯。”

虞夫人和伯夫人闻言也围了上来,虞敬恬想要拒绝,茴香已经把剩下的酒壶端了过来,又拿了四个酒盅,一个酒盅倒了一杯,一壶酒正见底。

“正好没了,不过一人一杯,二小姐莫要再推辞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四人又都望着她,虞敬恬知道这杯酒逃不过了,只不过她现在也不害怕,她今晚已然得罪了那位,事情也无法转圜,所以再喝一杯酒又如何?

而且这杯酒必定只是普通果酒。

果不其然,这杯酒下肚后直到跟着虞夫人回到了院子里,虞敬恬也未曾有其他感觉,连带着身体里的春潮也在这一路上消散殆尽。

回到院中,两人即将分离时,虞夫人不经意地提起今晚的酒液,“果酒总归是酒,喝了总叫人有几分气血上涌,连为母也是,回去好好洗个澡便静下来了。”

借着灯光,虞敬恬注意到虞夫人的脸庞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红润之色,只觉今晚的酒壶大抵查不出任何结果。

“母亲说的是,那女儿便先回去了。”

明明已经知晓了对方的算计,虞敬恬却还是不能与她们撕破脸皮,只能默默承受下来。

虞夫人颔首目送这个次女回到西屋,良久才深深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回到了正屋。

未过多久,虞侍郎也回来了,他一身酒气接过侍女送上来的解酒汤,看着一脸憾色的老妻道:

“既是这样都失败了,那此事便作罢吧,再寻寻神医,看看是否能治好湘儿的身子。”

虞夫人点了点头,便脱衣裳边往虞侍郎那边靠去,“我明日就约李夫人一叙。”

既是不能入宫,也不该留在家里了。

看着老妻红润的面庞,虞侍郎讪笑了几声还是迎了上去。

……

“如何?”

卫承巳目不斜视地在奏折上书写,分出一丝神询问刚进来的李开平。

大总管微微弓身,“陛下,太医检查了酒杯和酒壶,并未在里面查出什么药物……”

觑见帝王的眉头微蹙,大总管便不敢再慢慢道来:

“那酒壶里只倒出三两滴酒液,实在难验,不过一位太医说似乎有些催情药物的味道,只是量太少,难以确定。”

只这一句便够了,卫承巳缓慢地搁下御笔,坐直了身体,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须臾嗤笑了一声。

“叫水,朕要洗漱。”

“是。”

只是李开平刚走几步,外头就传来了虞昭媛的声音,似是在叫小太监通传。他犹豫转过身望向高台上的帝王,“陛下……?”

卫承巳未出一言,只睨了他一眼,大总管便心领神会地弓着身子出去,很快外面就响起了他的声音。

“皇上勤政,现下还在批阅因宴会耽搁的奏折,娘娘还是请回吧。”

“公公……”

“娘娘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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