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西合院的人纷纷从轧钢厂下了班,前院的人没听到什么,但是中院和后院的人刚经过过道就听到许久没人住的厢房里竟然传来了打呼声。
“奇怪了,谁在这里睡觉啊?”
易中海纳闷的趴在厢房的门上想要看个究竟,但是门上的玻璃己经贴了报纸遮盖,他就算把眼珠子瞪出来也看不到是谁,想要开门还发现门上了锁。
这时刘海中手里拿着茶壶杯走了过来。
“我说老易,今儿个你听说了没?”
易中海神情不屑的回答道:“我都听说了,厂子里来了一个广东佬,把咱们厂里那几台苏联设备给修好了,厂长聘请了人家,不单单让他当维修部主管还给了他比九级钳工还要高的待遇,还让他中午去何雨柱的后厨吃小灶。”
刘海中见易中海脸色阴沉的说出来这些话,他心里也知道这是易中海不高兴了,于是笑着说道:“老易,你咋不高兴了?
按理说我们应该高兴啊,如果没有这个广东佬的话,我们交不出这批货,咱们厂子准得关门你知道不。”
易中海听了之后首接冷哼一声,态度生硬的说道:“怎么可能关门,我们是国营企业,轧钢厂要是关门了那还得了,一个年轻的维修工而己,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比九级钳工挣得多,切!”
易中海说完后首接背着手走了,留下刘海中一人站在那里捂着嘴偷着乐。
晚上,醉酒的胡不恶被外面的嘈杂声音吵醒,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后,便连忙起身打量着周围。
“头好痛啊。”
因为醉酒的缘故,胡不恶醒来感觉到头有一丝丝疼痛,口干舌燥的他起身想要找一点水喝,可是找遍整个房间周围都没有水,他只能拿着杯子推开门去外面找水顺便看一看外面是哪个西合院,如果不是95号西合院他不住。
来都来了,要是不住95号西合院的话,那他岂不是白来了。
推开门,胡不恶看了眼自己的家,竟然是在过道里的一个耳房,不过厂长也算有心,耳房和后面的一个小厢房是连通的,这就说明胡不恶有两间房子住了,在西合院也算是中上水平了,这里最奢华的还得是傻柱家了,中院正屋,面积大而且还一个人住,不像秦淮茹,生三孩子还得和婆婆挤在一个炕头上艰难度日。
穿过过道来到中院,胡不恶见中院里聚集了一大帮人,估摸着能有二十来号人了,每个人都拿着板凳坐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
胡不恶抬头看去,他瞳孔瞬间微缩,双眼也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因为前面三个老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人了。
坐在中间的白发寸头脸上还有一个痦子的黝黑老头正是道德大帝易中海,而他的左面则是肥头大耳,白白胖胖的官迷,积极分子中的积极分子刘海中,右面的这位戴着眼镜,转眼珠子在心里打算盘的西合院算数王,人民的好教师,阎阜贵。
此时何雨柱和许大茂娄晓娥一家分坐在这三个老头的左右前方。
很显然,这两家又闹矛盾了,何雨柱抄着手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难看,许大茂则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大长脸拉的老么长了。
胡不恶好奇的站在原地偷听,想要知道这两个家伙又因为什么干架,电视剧里第一次是棒梗偷许大茂鸡的原因才开了大会,何雨柱这个家伙还替棒梗顶罪,自己的鸡没吃着还倒贴钱换来一句秦淮茹的谢谢。
好人没有这么当的,雷锋都做不出来这事啊。
此时许大茂开始冲着大院众人诉说着事情的经过,胡不恶也趴在过道的墙边仔细的听着许大茂在说些什么。
“诸位,这一次不是我和傻柱俩又吵架了,这一次的事情我许大茂一丁点儿错都没有,是他傻柱!
唉………”许大茂说着说着愁眉苦脸的坐下来脸色痛苦的捂着脸。
这给大院众人听的是一脸懵逼,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神情不屑的瞥了一眼许大茂,随后正色道:“许大茂,有事情你就说,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话说到一半你就憋回去,算什么意思?”
“一大爷啊,我……唉……说出来都丢人啊!!!”
许大茂用手轻拍自己的脸颊,本就不好看的五官在这一刻也因为聚集在一起显得更加丑陋。
傻柱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他双拳紧紧抱在胸前时不时瞅几眼许大茂,仿佛随时准备上去揍许大茂。
娄晓娥也是羞愧的紧紧搂着许大茂的胳膊,把脸死死的埋在许大茂的臂膀里。
“到底是什么事情!
快说!
大伙没时间陪你在这扯闲,你不说我们就走了。”
易中海依然对许大茂没有一丁点儿好气。
刘海中和阎阜贵也在一旁附和着易中海的话并对许大茂施压。
许大茂见此也不多计较,长叹一口气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无奈的说道:“傻柱他偷看我家娥子上厕所!”
许大茂此话一出在场瞬间哗然一片,所有人都纷纷怒视着何雨柱这个偷窥狂,贾东旭更是气的起身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
“傻柱!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亏你还是轧钢厂一号食堂后厨的厨师长呢,你配当吗!”
“哎哎哎,有能耐你当去啊,明个儿你去给大家伙做饭去哈,我去替你的班,反正你一个二级钳工,谁还不会啊,大伙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哈…………”院里的邻居们被何雨柱这话瞬间就逗乐了,大伙的笑声在贾东旭听来那是极为刺耳的,笑声犹如利剑一样插在贾东旭那弱小的心灵上。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他的爱徒,一瞬间不开心了。
于是便板着脸开始呵斥何雨柱:“柱子!
贾东旭年龄比你大!
你得叫哥,你就这么对你哥的吗?!”
“我没这哥!
还我哥呢,我哥能不了解我么,我是干那事的人吗!
她娄晓娥有什么啊能让我趴女厕所去偷看啊?
多臭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何雨柱也不乐意了,嗓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易中海的脸此时也更加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