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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诱吻春夜》,是作者“雪迦”写的小说,主角是许栀梁锦墨。本书精彩片段:【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许栀梁锦墨   更新:2024-07-16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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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诱吻春夜》,是作者“雪迦”写的小说,主角是许栀梁锦墨。本书精彩片段:【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全本阅读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酒店房间一片静谧中,许栀脑中回闪过她梦中的一幕:

梁锦墨吻上她的唇,轻柔辗转,非常温柔。

她没有接过吻,加上那是梦,自然没有实感,但她渴望被人温柔以待,也渴望被人需要,她模糊地意识到,如果那个人是梁锦墨,她可能……

不会拒绝。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就在她甚至想闭眼睛的时候,男人抬起手,忽然抚上她眼角。

原来不是要亲她,她怪自己自作多情,但,眼角处的皮肤因为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而有些发烫,就连脸颊也开始升温。

她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却没有躲开。

梁锦墨终于开口:“下午我们要去找景区营销部的人谈事,他们先过去了,我回来取东西,顺便看看你。”

许栀抿唇,想问他为什么要来看看她?

但她怂得很,不敢问。

要么人家根本没想那么多,完全是顺便来看看朋友,要么……

如果他给出其他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应。

两个人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纱,但冲破这层桎梏,她也不确定等在她前面的到底是不是深渊。

可是身体又很贪恋,男人指尖的温度熨着眼角,看她的目光专注。

暧昧的气氛在屋内流转,片刻,梁锦墨收回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问题她从他这里听到过不止一次,他好像总将她当成小孩。

“没事,我……”她顿了顿,“我真的没事,昨天确实很难受,但现在已经想通了,既然我没法自证,那么对不相信我的人说再多也是白费力气。”

不过,被梁牧之说恶心,眼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扔在地上,这些事还是挺扎心的,她就没有这么灰头土脸过。

梁锦墨后退,同她拉开距离,“那你下午在酒店休息,要是还不想住这里,晚上我送你再去度假屋。”

许栀迟疑,“那个……”

她其实有点想走,虽没有昨天那么急迫,但依然不是很想留在这个有梁牧之和陈婧在的地方。

梁锦墨睨着她,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说:“我今天有点忙,明天我们一起走,行吗?”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就应了,“那……好吧。”

等梁锦墨离开,许栀将脸埋在枕头里,恨自己没出息。

以前杨雪老说自己对帅哥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抵抗力,她还不能理解,但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梁锦墨那张脸,也是挺有杀伤力的。

下午一个人无聊,许栀打开拉杆箱整理自己的东西。

拉杆箱一个角被梁牧之摔得凹了下去,已经不能用了,好在里面东西没有受影响。

对她来说,这里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衬衣。

梁锦墨借给她的那件。

因为这件衬衣,顶着梁牧之的谩骂她也得把箱子拿回来。

虽然衬衣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至今没有还给梁锦墨,一想到她贴身穿过的东西他也可能会穿,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重新给他买一件。

抱着这件衬衣,许栀想了会儿梁锦墨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阵。

再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许何平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电话那头毕竟是自己亲爹,许栀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许何平在那头问:“昨晚怎么不接电话,你昨晚是不是在牧之房间里?”

许栀想,如果告诉他,她昨晚和梁锦墨住一起,他怕是要疯。

对于梁锦墨这个私生子,许何平曾经评论,搁在古代这就是庶出,没资格和嫡子争东西。

她目前没胆子直说,只道:“没有,当时没听见。”

“没听见不会今天回电话?”许何平语气不善,“和牧之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进展没有,倒退是有的,许栀压着烦躁,说:“爸,梁牧之真的不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乖乖女。”

“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做什么样的,”许何平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姑娘,你直接有样学样,这难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荡点才能取悦男人。”

许栀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她不知道许何平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对女儿说这样的话,半晌,她生硬道:“我学不会。”

“学不会就直接去牧之房间脱了衣服,男人没有几个会拒绝,只要你们睡了,他必须娶你!”许何平语气极重,“别忘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许家,还有公司数百人的生计!”

许栀脸上没了表情,许何平后面的话,她已经没有在听了。

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空房间里,许栀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忽然对一切都无比厌倦。

如果没有出生就好了,她想,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

她没有再哭,眼眶干涸,眼泪好像已经流光了。

梁锦墨一伙人在景区的营销中心度过了整个下午,晚饭也顺便在这边和营销部的人一起吃。

饭桌上,杨雪想起许栀,拿出手机说:“我给栀子点个餐送房间吧,她中午没食欲,到晚上多少应该吃点。”

梁锦墨看她一眼,“我已经点过了。”

杨雪一愣,跟着收起手机,竖起大拇指拍马屁,“还是小梁总想得周到。”

周赫也看了梁锦墨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商务应酬,自然而然开始喝酒,好在没喝多久,营销中心的人就攒局说晚上要打麻将。

周赫和杨雪一听,瞬时沸腾,三下五除二吃过饭,就要去酒店的棋牌室。

梁锦墨没跟他们一起,他再次跟杨雪要了房卡,去楼上找许栀。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刷卡开门,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手摸到灯的开关按下,房间里瞬间亮了。

他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抬眼,就见许栀坐在靠着窗口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问他:“喝吗?”

她这会儿的状态看起来还不如午后那阵子,发丝散乱,眼睛不肿了,眼神却有些涣散。

标间窗口是一张小圆桌和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沙发,圆桌上摆了一堆罐装啤酒。

酒是服务生送餐来时,许栀才想起要的,此时她刚刚打开第二罐,醉谈不上,就是微醺,神经还有点儿异乎寻常的亢奋。

梁锦墨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又问:“杨雪和周赫他们呢?”

“他们去打麻将了。”梁锦墨眉心紧蹙走过来,看到旁边电视柜上面摆着他点的餐。

看来她没吃饭就开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一副很豁达的样子,说自己没事。

他沉默几秒,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喝酒会让你好过一点?”

许栀想了想,说:“啤酒没有你给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疯,我就是……”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我觉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许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有,问他:“你能懂吗?”

梁锦墨也开了一罐啤酒,“至少应该先吃饭,不然胃会不舒服。”

许栀沉默地喝酒,好一阵,她忽然笑了:“只有你会在乎这个。”

梁锦墨:“什么?”

许栀:“我的胃舒不舒服。”

梁锦墨不语,也安静喝酒。

许栀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许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梁锦墨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梁锦墨:“那我等会儿再说。”

许栀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锦墨哥哥,你不老实哦……”

她面颊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红,毫无预兆地倾身,靠近他几分。

沙发本来就小,他也没躲,只静静盯着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么?”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点得意,“我看出来了,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想亲我。”

到底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

梁锦墨闻言,拿着啤酒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下,“许栀,你别招我。”

“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贴他更近,“听别人的话有什么好,反正也没人会因为我听话就喜欢我。”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流转于两人之间。

梁锦墨呼吸沉了几分。

装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变形。

“怎么样算招你?”她没有觉察危险,“我爸说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我这样像吗……”

她话没说完,梁锦墨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圆桌上,发出铿锵的一声响。

许栀愣住,眼前瞬息之间黯淡下来,光线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极快,他扣住她脑后,她甚至还没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床脚,酒液倾泻一地。


车厢内灯是暖色调,橙黄的温柔光晕静静地笼罩着两人。

许栀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梁牧之一时间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和他不同,她这人很被动,又顾忌很多,如果他们之间隔着一百步,他知道他至少得走一百零一步——她会退。

但就这一个瞬间,他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和那软嫩触感,心快要融化,那一点点微末的不平衡,也被尽数抚慰。

他倾身,慢慢靠近她,低下头,前额同她额头相触。

就在此时,许栀抬头:“啊……”

她赶紧偏过脸,“阿嚏!”

很煞风景地,她打了个喷嚏。

梁牧之:“……”

许栀:“……”

她也不想,但是喷嚏是憋不住的啊。

她脸颊发烫,很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身子往后退。

梁牧之往她身上扫,“你就这样出来了?”

许栀将毛衣裹紧了一点,“没来得及拿外套。”

暧昧的气氛消散,梁牧之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一点,系好安全带挂了档。

车子从商场停车场驶出,汇入马路上的车流中,许栀想起一件事,“我们去哪里?”

梁牧之:“酒店。”

许栀迟疑了下:“你住的那家吗?”

“明知故问。”

许栀偷偷瞄一眼男人的侧颜,手将安全带抓得有点皱。

梁牧之住的那间套房,她已经去过好几次了,其中两次还留宿了,按理说这时候不该矫情。

但,现在毕竟是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她心无旁骛,只当他是个可靠的朋友,但现在,他都吻过她了……

“怎么,”梁牧之抽着空瞥她一眼,“怕我?”

许栀咬唇,声音很小:“没有。”

“放心,你不招我,我不碰你。”

许栀慌忙扭头,视线投向车窗外,根本不敢接这话。

回到酒店套房,许栀喷嚏连连。

梁牧之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要了红糖姜茶,还有一个水煮蛋。

许栀听见了,越发窘迫,站在客厅中间,说:“给你添麻烦了。”

梁牧之坐在沙发上,看她站老远,就知道她有所防备。

果然,她在思路清晰的时候,是很难接近的。

他也没同她计较,等服务生送到东西,她喝红糖姜茶,他剥了水煮蛋,往她红肿的脸颊上按。

“我自己……”

许栀想躲,没躲开,他按住她肩膀,“喝你的茶。”

说完,他细心而轻柔地用蛋在她受伤的脸颊上轻滚。

没几分钟,许栀的耳根乃至脖颈,都微妙地热了起来。

梁牧之垂眸,盯着她修长的脖颈,她皮肤白皙,绯红格外明显。

他忽然开口:“这不算是碰你吧。”

许栀咬着吸管,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毫无预兆凑近她耳边,声线磁性低沉:“那你脸红什么?”

许栀猝不及防,刚进嘴里的姜茶差点喷出来,她一下子躲了老远,“你别离我那么近!”

她嗔怒地瞪着他。

梁牧之微微弯唇,看她这样子,总算精神了点。

他将手中的蛋塞进她手里,“好了,你抵抗力弱又着了凉,洗漱完早些睡觉,身体最重要,任何事都等明天再说。”

男人的声音沉稳淡然,许栀本来脑中乱哄哄的,还有很多关于未来的问题,但现在,他的话让她决定将一切暂时抛之脑后。

度过了颇为折腾的一天,许栀确实很想好好休息,然而天不遂人愿,半夜她就开始发烧。

她本来想忍一忍的,但是头疼得厉害,她从卧室悄悄出去,想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看看里面会不会有退烧药。

才走出卧室没几步,头顶的灯就忽然亮起。

许栀愣了愣。

梁牧之从沙发上坐起,将手中的顶灯遥控扔在一边,问她:“怎么了?”

他显然也不是很清醒,眼底微微惺忪,许栀看到沙发上的被子,他居然睡在了客厅。

她摸摸额头,蔫了吧唧说:“发烧了,头疼。”

梁牧之按了按眉心,从沙发上下来,去电视柜那边翻出医药箱,从里面找出退烧药,然后又去为她倒了温水拿过来。

许栀头晕,在沙发上坐下,靠着沙发背,就看着男人走来走去。

他赤着脚,身上穿深蓝色的套装睡衣,这个模样看起来要随和很多。

水被他递到了嘴边,许栀勉强支起身,将退烧药吃了。

梁牧之在医药箱里找到一个额温枪,但是没电了,他感冒次数很少,几乎不用这些东西,此时凌晨两点多,外卖软件上也买不到这东西。

他蹙眉,抬眼看到许栀正要回卧室。

她显然腿软,走得很慢。

他大步过去,不由分说地弯下身,打横将人抱起。

许栀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脖子。

“你先回卧室休息,我下去看能不能买到体温计。”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回次卧,放在床上。

要离开时,却被她扯住衣角。

性格使然,许栀一直不好意思麻烦人,她说:“别去了,你赶紧睡觉吧,都这个点儿了……”

梁牧之将她的手拉开,又弯下身,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先休息,能睡就睡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去。

次卧的门没关,许栀听见外面的声响。

梁牧之走进主卧,悉悉索索,应该是换衣服的声音。

跟着又是脚步声,他真的出去了。

许栀闭上眼,有热流在眼底涌动。

她想起了那一天,发着烧的梁牧之进不了梁家的门,就连用人都假装听不见他在按门铃。

而她,虽然给了他退烧药,却在他还没有退烧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了……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她明明不配。

要是她没有做过那些伤害他的事情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以前就有,此刻更加强烈——

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过,此时的她,就可以安心地相信,他做这一切是百分之百出于真心,而非其他目的。


今天许栀确实出了一口气,她跟着梁锦墨走,没有理会梁牧之,梁牧之一定会气死。

但……就长远来说,她还没有和梁牧之彻底决裂的决心。

毕竟两家人这么多年的交情,她的顾忌很多,甚至想到了付婉雯,付婉雯要是知道她为梁锦墨工作,一定也会生气。

梁锦墨见她不语,说:“我明白了。”

许栀一着急,手都放下来了,“你明白什么了?”

“你还是选梁牧之,”他语气很淡,没有情绪,“意料之中。”

“不是的!”许栀赶紧说:“我……不光是他的问题,我对自己的未来还没计划好,我需要时间。”

梁锦墨:“明年三月左右,我要确定团队初始成员,我不会一直等,你不来我得找别人。”

许栀闻言,放在膝上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声音小了些:“那、那你先找吧……总不能耽误你的事儿。”

她心底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旋即又有点儿郁闷,说给她时间想的也是他,现在说不会一直等的也是他,她有心同他理论几句,可是自己好像又不占理。

他没理由为她留位置,他找翻译是为了工作,没有她也会有别人。

但她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梁锦墨瞥她一眼,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许栀听见他在叫别人留意一下,有靠谱的翻译,简历推给他。

这通电话打了很久,到后来又聊起别的工作。

许栀将一块小蛋糕吃完,悄悄起身,在书房里转了一圈。

然后她发现,书架后面居然还有个酒柜。

梁锦墨原来是有些私藏的,看语言,这些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酒。

她拿起一瓶,上面都是法文。

“想喝酒?”梁锦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电话,已经来到她身后。

许栀一惊,回头看他,“我酒量太差了,还是算了。”

“你的酒量……确实不敢恭维。”

两个人都想起了上次她酒醉的事,不过各有所思。

梁锦墨想的是那个她主动而突然的拥抱。

而许栀想的是,她一定要装到底,她已经知道自己酒醉时干了什么蠢事,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梁锦墨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酒,“没关系,这个是果酒,度数很低,要试试么?”

“不会喝醉吗?”

“少量就不会,你可以尝尝。”

他从她手中拿过酒,打开来,然后从酒柜上面取了杯子,只倒了小半杯给她。

酒液是淡粉色,还挺好看,她浅尝一口,眼底微亮,“这个比龙舌兰好喝多了。”

梁锦墨给自己拿了另外一瓶打开,盛酒。

“你喝的这个是什么?”许栀问。

梁锦墨:“成年人喝的酒,小孩子不要好奇。”

许栀一愣,睁大眼,“我才不是小孩,我都二十二了!”

梁锦墨垂下眼,遮了眼底笑意。

两人对酌,很自然在酒柜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

半杯果酒喝完,许栀又添了半杯。

她的手机在衣兜里不懈地震动,她拿出来,看了一眼。

梁牧之最新的消息是:栀子,不要为了和我置气就跟梁锦墨那种人搅合在一起,你以为那种人会真心和你交朋友吗?他不过也是为了报复我才会接近你,他会害了你。

果酒度数虽然低,许栀还是不胜酒力,此时行动快于脑子,直接将手机屏幕给旁边的梁锦墨看,“看,梁牧之说你是为了报复他才会接近我呢。”

她凑得太近了。

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原本这里的小沙发也就容两三人,他们坐在两端,中间有段距离,可现在,她直接靠了过来。

都快贴上他的身体了。

他嗅到了空气里果酒的甜香,视线扫过去时,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唇,色泽樱粉,又因酒液的润泽而泛着浅浅水光。

他喉结轻轻滑动,酒精似乎也在身体里躁动起来。

视线移到她的手机屏幕上,他也看到了那条微信,但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反问:“那你觉得,我是在接近你吗?”

许栀终于坐了回去,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是,好像每次遇到都是碰巧,除了……今天,是我给你发微信。”

她又噘嘴,“你这个人,其实挺冷淡的。”

梁锦墨喝了一口酒,心想她这个酒量,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

虽然没有醉到上回那种地步,但很显然,她这会儿和平时已经明显不同,什么话都往出冒。

“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呢,”她喋喋不休,“因为我小时候撕过你的试卷,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实后来我想过道歉,但是你每次都凶巴巴,我都不太敢和你说话……”

他问:“你想和我说话?”

许栀喝了一口果酒,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总觉得对不起你,想要对你好点儿……可是你又不领情。”

梁锦墨看着她继续喝酒,或许应该阻拦,但是他没有。

“我和你说,你跳水那一次……真的吓死我了,后来我感冒那段时间,做噩梦都是你跳水……”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发烧,反而安心了,发烧是我救了你的证明,至少你没事。”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感冒的,但是……”她扁了扁嘴,“后来碰到你那几回,梁牧之都在……我也不好和你说话。”

“嗯,你总是这样。”梁锦墨终于开口,他早就想说,梁牧之身边的许栀,总像是个夫唱妇随的小媳妇。

许栀忽然扭头看他,“但我今天不一样了!”

她好像有点激动,“以后,我都不会再避着他和你来往了,我还要告诉他,我和你其实关系可好了,气死他。”

梁锦墨这会儿状态很松弛,靠着沙发背,单手撑着额角,问她:“有多好?”

“我往你身上吐过,这还不够好嘛。”

梁锦墨:“……”

许栀说:“如果不够,还有,我还抱过你呢。”

原来她都记得……

梁锦墨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周赫给我看了视频,”许栀彻底管不住自己的嘴,话也越来越放飞:“你还摸了我的头。”

“对了还有,你肯定不记得了,因为你那时候昏迷……”她望向他,“从人工湖里救你那一回,我给你做过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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