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寻陈文军的现代都市小说《权谋:重回一九九八全文》,由网络作家“猫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谋:重回一九九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孟寻陈文军,《权谋:重回一九九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重生了,还回到了一九九八,我人生最关键的一年。这一年,我的父母还在身边,我的前程大好,没有被女友诬陷进牢里。但是,这时害我入狱的女朋友还来问我要金项链?要金项链没有,要巴掌倒是有一个!...
《权谋:重回一九九八全文》精彩片段
孟寻此刻所思所想,陈德财自是不知。
他已经完全陷入到了惶恐不安状态。
孟向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在整个江州市来说,都是名声在外的狠角色。
如果手段不狠的话,也不可能和袁家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还没被打趴下。
而孟向峰之所以能够撑到现在,除了对自己人大方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行事果决手段够狠。
这也是为什么袁家占据着巨大政治资源优势,却又不敢轻易撕破脸皮的原因。
袁家人也是怕把孟向峰给逼得走投无路了,困兽犹斗给他们带来一些无法挽回损失。
这样的人又怎会轻易容忍内部的背叛。
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再次见到孟向峰后,将会受到怎样的冷眼相待。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没用了,他现在人被困着家人还受到威胁。
除非他想给孟家陪葬,不然只能是坦然面对,孟向峰对他即将到来的惩处。
“陈德财啊陈德财,让你贪杯好色,这下把自己给玩砸了吧!”
越想越气越想越悔之下,陈德财当即就抬起手来,把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他倒不是悔恨自己记黑账,而是悔恨自己贪酒误事,让堂弟陈关伟把账本的事儿给套出来了。
弄得他现在骑虎难下,都不知该怎么去和孟向峰解释了。
“哼。”
听到耳边悔恨的巴掌声后,孟寻心中冷哼一声。
一点同情之感都没生出,反而是愈发坚定要清算陈德财的决心了。
现在时机还未到,等时机到了之后。
陈德财这笔账,必须要好好算个清楚才行。
在这压抑的氛围中,虎头奔车速不断加快。
很快就来到了兴隆花园,陈德财家中的楼下。
“军哥,麻烦你跟德财叔走一趟,把账本给我拿下来。”
孟寻眼皮微抬说道。
“好。”
陈文军点点头,近乎是拉扯着陈德财下了车,往他家中楼上走去。
孟寻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头也是松了口气。
只要能把这秘账毁了,袁家那边想要发难,就没那么容易了。
至少在官方层面来说,能给孟家拖延不少自救的时间。
“现在账本的事已了结,我要快些去淮城面见那位贵人才行,孟家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全在他一念之间抉择了。”
孟寻叹了口气,目光幽幽自语道。
说实话他是真不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其他人手上做抉择。
可眼下这种环境,他不低头又能如何?
除非他想抛弃孟家不管,不然只能是想办法获得那位贵人的青睐。
只要那位贵人愿意庇护,孟家这一劫就算暂时躲过去了。
当然想要获得那位贵人的庇护,肯定是没那么容易。
他必须要想办法,交一份完美的投名状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逝去。
二十分钟后。
陈文军和耷拉着脑袋的陈德财,从楼道中走出,一前一后回到了虎头奔车身前。
“小寻,没有备份,都在这了。”
陈文军把一摞厚厚的账本,从车窗外递给了孟寻。
孟寻抬手接过账本后,并没有翻开去看,只是眼神淡漠看向陈德财,说道:
“德财叔,明天我会让军哥给你送二十万现金,当做你的封口费,袁家那边,你知道该怎么应付吧?”
“知道知道,我会尽可能和他们周旋的。”
陈德财不傻。
心里也是清楚得很。
既然现在已经下不了孟家这艘大船了。
那他也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想办法让孟家活下来了。
再说,现在账本已经没了,他也没什么本钱跟袁家讨价还价,索要好处了。
“德财叔,做错事不要紧,只要你肯幡然悔悟,我们孟家还是容得下你的,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和爸失望的。”
孟寻抬起眼眸,笑吟吟看向陈德财,说道:“现在也凌晨三点了,想必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开车慢点啊!”
陈德财一脸僵硬笑了笑,转身就消失在了,孟寻和陈文军的视线之内。
“小寻,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了?”陈文军脸色有些难看说道。
“现在还不是和他算账的时候,袁家那边还得靠他来暂时稳住。”
孟寻从车窗外收回目光,想了想说道:“军哥,现在时间很紧,我们必须要和对手争分夺秒抢时间布局。
江州这边我怕是暂时顾不上了,陈德财和袁家就要靠你来盯着了。
如果这事实在瞒不过我爸的话,你就让他给我打电话,千万别自己轻举妄动。
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的监视之下,任何不理智的小动作,都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那些人也正在等着我们出昏招呢!”
“你放心,你爸那边我一定尽全力劝住,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不过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会有人出手庇护我们吗?”
陈文军点了支烟,一脸愁容说道。
现在要对孟家动手的人,明里暗里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官方层面更是对他们处于碾压优势。
说句不客气的话,人家真要是铁了心办案的话。
这江州市没有人能把孟家保下来,就算求到那些市委常委们头上结果也是一样。
在这江州市内,是没人敢和那伙人唱反调的。
“江州市内能保下我们的人,当然是没有,所以我才要去淮城那边搬救兵,只要那位位贵人愿意帮我们的话,我们孟家转危为安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孟寻语态平静对陈文军宽慰道。
“淮城?”
陈文军听到这话,目光顿时一愣。
淮城是海西省的省会所在,大佬们自然多的是。
不过想要找到有分量的人,帮着孟家把这事按下去,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吧?
毕竟江州市这伙人根子可是深的很,淮城那边肯定是也是有同伙的。
“放心,我既然敢去,肯定还是有些把握的。”
孟寻眸光闪烁不定,说道:“那位贵人想必也需要,我们孟家这种地头蛇暗中为他助力办事,所以只要我把诚意给足了,想必他也是愿意接纳我们的。”
“小寻,你口中的那位贵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真的能把袁家那伙人给压住……”
陈文军掐灭手中烟头,一脸求知若渴看向孟寻问道。
陈德财看到这名不速之客的到来,心里有鬼之下,先是被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就被这名不速之客所说的话,给打乱了脑中思绪。
“文军,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让老板这么着急?”
陈德财压住心中不安之感,佯装一脸急色追问道。
“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接到老板电话,让我们赶快回矿上开会……”
陈文军一边说着,一边装作很着急的,对他连声催促:“车在楼下等着还没熄火,快跟我走吧,别让老板等着急了。”
“噢……好……”
虽然已经隐隐感觉到了,陈文军此行有所隐瞒,不过陈德财倒也没往深处去想。
他整颗脑袋晕晕乎乎的,就随着陈文军离开了洗浴中心,坐上了停在门口的虎头奔车中。
然而上车以后他才发现,来接他的人除了陈文军之外,老板正在上大学的儿子竟然也在。
“小寻,这么晚了,你怎么也在这啊?”
陈德财一脸惊诧打起招呼。
“德财叔,好久不见,我都快忘记你这张脸了。”
孟寻闻言抬起脸来,目光冰冷回声。
“嘿,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说呢!上个月你爸生日,我们不是刚见过面。”
可能是因为车内光线比较暗的缘故,陈德财并没有发现孟寻眼中的冷意,态度仍旧如往常那般随意。
“老东西,对你来说见面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但对我来说已经是一辈子了。”
想到前世自己所遭受的那些屈辱和磨难,孟寻此刻杀了陈德财的心都有。
不过现在还不是彻底摊牌翻脸的时候。
至少在孟家摆脱危机之前,陈德财还有很大的用处。
现在把他给动了,那就是打草惊蛇,肯定会引起那些幕后黑手们的警惕。
所以现在对他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人先留着,用他来麻痹那些幕后黑手们。
待孟家转危为安之后,再来处置这个叛徒也不迟。
“德财叔,你跟我爸多长时间了?”
孟寻强忍心中恨意,语气淡漠发问。
“从你爸承包第一座煤矿开始,我就跟他一起做事了,算起来也有五六年时间了。”
陈德财笑吟吟回声。
“那你觉得我们孟家对你怎么样?”
孟寻冷笑追问。
“小寻,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陈德财听到这话,从头到脚当即就打了个激灵,大脑瞬间也清醒过来。
他心中本就有鬼,再被孟寻这么突然一追问,心神自是一片大乱。
“这小子怎么会突然问这种话,难不成是已经知道,我和袁家的人暗中有接触了?”
陈德财越想越不对劲,眼角余光也是偷偷摸摸在孟寻脸上打量起来。
他想要从孟寻脸上找出些端倪,可最终还是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孟寻整个人表现的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的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可怕。
一点内在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就像个木偶人似的。
“德财叔,我现在时间很紧,所以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手里有一本关于矿上的账本,也知道袁家的人接触过你了,只要你把账本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另外还可以给你一笔封口费作为补偿。”
孟寻直接摊牌,并且给出自己的交易筹码。
“小寻,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跟你爸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怎么可能会偷偷记黑账呢!”
陈德财心中暗道不好,脸上却是装作一阵无辜委屈。
如果没有经过前世记忆的话,孟寻说不定还真会些许怀疑自己的判断。
可事实结果已经证明,陈德财就是那个把孟家推入万丈深渊的叛徒。
而且这个叛徒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踩着孟家的累累尸骨,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前世他出狱以后,自然也是去找过陈德财求助,然而收获的只有陈德财的冷嘲和侮辱。
那对他不屑一顾的场面,他至今都记得很清楚。
“德财叔,我耐心有限,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度,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要么你把账本交出来我给你封口费,要么我请军哥走一趟找你儿子好好谈谈心,我记得他好像是在一中上学吧……”
孟寻这话还没说完,陈德财咬牙切齿就大叫起来:“你这什么意思,威胁我?”
“相信我,这绝不是威胁,如果今晚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保证你和你儿子,绝对会比我们孟家先走一步。”
孟寻转首盯着他的眼睛,目光森寒一片。
“疯了,你小子绝对是疯了,我要报警,我要举报你们孟家非法开采钼矿石!”
陈德财急赤白脸怒吼道。
“行啊,你可以尽管试试,反正都要下地狱了,我还真不介意多拉一些人,为我们孟家一起陪葬!”
孟寻面色森然冷笑。
他现在就是在赌,陈德财不敢跟他掀桌子。
只要账本到手,排除掉这个隐患后,他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
而陈德财显然是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孟寻,行事手段竟然会这么极端,当场就被吓住了。
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这要真把孟家给逼急了,那他们一家老小可就危险了。
别人或许不敢,陈文军可是有这个胆子,只要孟向峰发话了,绝对是会下死手的。
“老陈,大家好歹共事一场,你可不要逼我把事情做绝。”
一直在安心开车没有说话的陈文军,打碎了陈德财心中最后的侥幸。
他面色发白沉默了十几分钟后,最终还是有气无力选择了妥协。
“账本在我家里,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拿。”
陈德财说了个地址,陈文军当即转了方向,朝新目的地而去。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秘账的?”
陈德财瘫在后座椅上,眼中透着些不甘心问道。
他手里有秘账这件事,只有他堂弟陈关伟知道。
而且还是他近期喝醉酒以后,陈关伟从他口中套出来的。
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眼前这两人,到底是从哪得知,他手里有这本账本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的秘密,可没你想的那么好瞒。”
孟寻不屑冷笑声后,自顾便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搭理陈德财了。
这就是一枚棋子而已,与其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
还不如多去想想,如何说服那位从京城来的贵人,请他出手拉孟家一把。
“一个星期,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去说服他出手相助孟家,可从哪着手会比较好一点呢?”
孟寻拧起眉头,一时间陷入到了纠结当中。
“什么田月珠,我不认识这个人。”
魏喜龙嘴上否认,但是脚下却是不敢再迈步了。
“魏局,咱们打交道也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坎,我也不会这么冒味来请您,这点面子您总得给我点吧?”
陈文军走到魏喜龙身旁,压着声音说道。
“楼下等我,半个小时后我会下去。”
魏喜龙脸色阴晴不定片刻,最终还是没敢把事做绝不留后路,答应了陈文军的邀请。
“好,那我就先行一步,恭候魏局的到来。”
陈文军并不害怕魏喜龙说话不算数,脸上带着笑容转身就离开了。
而魏喜龙在目送陈文军离开后,平静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沉起来。
他脑子不傻,又怎会听不出陈文军言语中的弦外之意。
多年交情指的是什么?他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很。
交情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对方竟然知道田月珠的存在,这足以说明对方今晚是有备而来。
他要是不想给自己惹得一身骚的话,也只能是先妥协一步了。
“唉,看来这孟家除了我这条线之外,怕是还有其他抓手的存在,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有人想对他们动手……”
魏喜龙拧起眉心,心中一时间烦躁极了。
本来他是不打算掺和这件事的,可眼下这个情况看来,好像不掺和也不行了。
魏喜龙此刻心中所想,陈文军自是不知。
他离开帝豪夜总会后,就再次敲响了虎头奔的车窗。
随着车窗落下,孟寻那张冷白皮的脸,也是露了出来。
“小寻,我已经见到人了,半个小时后他会过来……”
陈文军点了支烟,欲言又止道。
“军哥,你是不是心中有疑问,那个田月珠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可以把魏喜龙给拿捏住?”
似是看透了陈文军心中此刻的疑惑,孟寻微微眯起眼睛,主动就把话题给抛了出来。
“是有点好奇,不过这个秘密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用告诉我,多一个人知道内情,就多一份泄露的风险,我想魏喜龙也不想有太多人知道他的秘密……”
陈文军吐了口烟雾,神色很坦然的笑道。
“还真是个聪明人,难怪前世我爸对他那么信任。”
孟寻眼中带着欣赏之色,深深的看了陈文军一眼后,就停止了这个话题的延续。
“小寻,魏喜龙他会出手帮我们吗?”
陈文军掐灭手中烟头,目光中透着凝重之色问道。
“他要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倾覆完蛋的话,那就必须出手帮我们。”
孟寻闻言,眼中透着冷笑说道:“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活就一起活要死就一起死,谁也别想拿我们孟家当肥肉吃。”
“你说得对,要死就一起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陈文军弹走手中烟头,眼中一抹狠辣之色当即涌出。
这些年来跟着孟家在江州市内到处开矿,他又不是没见过血。
真要是把他给逼急了,什么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小寻,真要是到了事不可为的那一步,你就先带着你爸妈离开江州去外地躲躲风声,收尾的事情我来做,保证让那些人讨不了好!”
陈文军垂下眼眸,一脸认真对孟寻说道。
“军哥,我还是那句话,事情我们可以做,但不能脏自己的手,也不能在自己身上留下污点,不然这辈子我们都无法彻底洗白。”
孟寻摇摇头,婉拒了陈文军这个建议。
现在这个拼经济发展年代,做点出格的事当然是无所谓。
但你眼光若是看长远一些的话,还是要恪守住底线,不要给自己留下过多的污点。
不然指不定哪天有人想整你的话,这或许就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是那句话不是不能做事,但不能脏自己的手。
至少在大家默许的潜规则内,不能脏自己的手。
“军哥,我让你找人只是为了以防不测,我们和对方的胜负手,没你想的那么悬殊,只要我的计划能够顺利执行,这次我们孟家不但能转危为安,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呢!”
孟寻胸有成竹对陈文军宽慰道。
“你爸不在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会给你添乱的。”
陈文军点头应声。
“好,有你帮我,我肩上压力也能小一些……”
脸上笑容还没完全落下,孟寻两只眼睛已经看到。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行走在浓浓夜色中,快步朝他们所在方向走来。
今晚要等的正主已经出现,孟寻当即就推开车门,脸上带着笑容就迎了过去。
“魏局,好久不见,您这气色还真是愈发好了……”
不等魏喜龙张口发难,孟寻就一脸笑吟吟的,主动寒暄起来。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魏喜龙此刻虽然已经是满肚子的火气,不过也不好当场发飙。
只能是阴着脸应付道:“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这么晚找我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魏局,给个面子,这里说话可能不太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如何?”孟寻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呵,你倒是有胆!”
魏喜龙讥讽冷笑道:“今天要是你老子在这,我给个面子也就算了,你又算哪根葱,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我人微言轻当然是没这个面子,不过田月珠女士应该有吧?您不给我面子,还能不给田月珠女士一个面子……”
对于魏喜龙刻意的讥讽,孟寻并没有生气,开口就打出了自己的底牌。
“看来你们孟家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是打算要威胁我吗?”
魏喜龙目光转冷,死死盯住了孟寻的眼睛。
“魏局,威胁谈不上,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如果我真想威胁您的话,直接去阳光幼儿园拍张照,效果不是更好。”
孟寻一脸云淡风轻笑道。
“哼,难怪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唤,今天我魏某人也算是在你身上长见识了。”
魏喜龙压住心中怒火,阴着脸冷哼一声后,抬腿就向虎头奔走去。
对此,孟寻只是浅声一笑,不急不缓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龙海公园一处堤坝上。
魏喜龙点燃了一支烟,目光幽幽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晚你找我见面到底想干什么?”
破晓时分。
马六开着一辆黑色桑塔纳,准时抵达丽景湾庄园。
孟寻在和毛晓琴依依不舍进行告别后。
他左右手各提着一个黑皮箱,就坐上了桑塔纳车。
“孟少,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见孟寻情绪方面似乎有些不佳,马六只能是小心翼翼出声问话。
“嗯。”
孟寻颔首点头之余,也是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从现在这一刻起,他所要面对的局势,要更加的复杂更加的危险。
如果把江州市比做一个深潭的话,那淮城就是一座各方势力不断搅动的滚滚长江。
而作为海西省的省会所在,淮城不仅是整个省份的权力中枢点,也是灰色地带最为猖獗的地方。
各种不可告人的内幕交易,都在这座城市的阴暗角落内,不为人知进行着。
并且随着时代浪潮的发展,这座城市会越来越纸醉金迷,直到发展成国内的一线城市,常住人口达两千万左右。
前世七年牢狱结束以后,孟寻曾只身前往淮城,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对那座城市并不陌生。
这也是他为什么有底气,觉得自己可以说动那位贵人,相助孟家的原因。
“孟少,我手里现在有一个情报,不知道对咱们现在处境,会有所帮助没?”
离开江州市区后,马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压着自己的嗓音说道。
“情报?什么情报?”孟寻睁开眼睛问道。
“今天早上我女朋友下班回来以后告诉我,她昨晚亲眼见到李副市长和袁泰明在大皇宫里面玩了一整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离开……”
见孟寻来了兴趣,马六连忙回声说道。
“哼,玩的还挺花,难怪前世李志恒被判了二十年,这身上黑料还真够多的。”
孟寻扬起眉头,忍不住在心中冷哼起来。
李志恒和袁泰明的关系,在江州市几乎是人尽皆知。
所有人都知道李副市长和袁泰明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江州市90%以上的城建项目,也都是由袁泰明旗下的公司承接。
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的话,那才是见了鬼呢!
前两年孟家也曾试图承接一些城建项目,从矿产的生意中进行转型。
可是流程还没走完,就被告知招标已经结束了。
结果不出任何意外,袁家毫无悬念再次中标。
可以这么说,在江州市只要是袁家看上的生意,没有任何人能跟他们竞争。
孟家之所以现在还能保留着几个矿产生意,全都是前任市长孙继良力争出来的结果。
不然孟家这块肥肉,早就被袁家和他背后的那些人,给生撕活吞了。
现在孙继良明升暗贬刚一离任,袁家和他背后的人,迫不及待就想要杀猪吃肥肉了,这吃相可不是一般的难看。
“孟少,我这个情报,对咱们现在处境有用吗?”
见孟寻陷入沉思状态,马六小声追问道。
“老六,你那个女朋友,是在大皇宫里面上班吗?”
孟寻回过神来,眼眸闪烁问道。
“是,她是在大皇宫里面上班。”
马六害怕孟寻误会,又解释了一句说道:“孟少,她不是做那种工作的,只是个保洁服务员而已……”
孟寻闻言笑道:“你别多心,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了,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庄丽丽,老家是徽省那边的,来这里我们打工,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
马六松了口气说道。
“庄丽丽?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孟寻拧起眉头。
他认真的回想了片刻后,脑袋当即一震。
记忆库中关于这个庄丽丽的记忆片段,刹那间也全部都浮现了出来。
庄丽丽这个名字现在可能还不为人知。
但是在两个月后。
她的名字将会传遍江州市的整个大街小巷。
她也是整个江州市近二十年最大凶杀案的受害者,被人活活给分尸了十几块。
要不是运送垃圾的环卫车,在路上出现意外车祸的话,怕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位花季少女死的如此凄惨。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这起分尸案,调查了好几年的时间也没个结果,最后直接被封案处理了。
直到孟寻重生之前,这起案件还是处于悬案状态,凶手也没有被缉拿归案。
“等等,庄丽丽在大皇宫里面上班,而她又碰巧看到李志恒和袁泰明在一起,这真的只是个巧合吗?”
孟寻蹙紧眉头。
总觉得庄丽丽的死,可能和大皇宫脱离不开关系。
而大皇宫又是袁泰明的核心产业之一。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联呢?
父母的意外车祸,还有庄丽丽的分尸案,都是在近期之内发生的。
而且都和袁家有千丝万缕说不清的关系。
“会不会是庄丽丽知道了些什么秘密,必须死呢?”
孟寻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
他连忙掏出手机给陈文军发了一条短信,让他暗中派人监视住庄丽丽的行踪。
如果庄丽丽遇到人身安全的话,立刻把人给救下来。
“这倒是有意思了,李志恒可是大皇宫里面的常客,他会不会也和庄丽丽的分尸案,有牵连呢?”
孟寻眼里闪光不断,忍不住开始联想起来。
如果李志恒真的也牵涉在内的话,倒也解释的通,为什么那起骇人听闻分尸案,最后成一个悬案了。
还有就是,李志恒在被双开判刑后,竟然没有把袁家给咬出来,真就那么讲义气?
还是说他不敢把袁家给咬出来,害怕承担一些更重更要命的刑罚。
若事实真是如此的话,那他前世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可以解释通了。
李志恒不是不想攀咬袁泰明,而是他不敢攀咬袁泰明,害怕袁泰明把他更严重的黑料给爆出来。
“不过庄丽丽,她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秘密,非死不可呢?”
孟寻此刻被勾起了严重的兴趣,若是他能掌握这个秘密的话,必然能对袁家和他背后的人,进行一波绝地反杀。
“孟少,您没事吧?”
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孟寻整张脸越来越失神,马六一脸关心问道。
“老六,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你提供的这个情报非常有用,等我们从淮城办完事以后,少不了你的功劳和奖励。”
孟寻断开脑中思绪,脸上涌出笑容说道。
“孟少,老板和军哥对我不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马六眼咕噜转了转,陪着笑脸说道:“您先睡会吧,到了淮城以后我叫您,还有四个多小时路程呢!”
“好。”
孟寻点头笑了笑,再次进入了闭眼假寐状态。
同一时间,江州市公安局内,魏喜龙把自己安插在刑警队中的心腹蒋虎,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魏局,您找我有事?”
蒋虎走到办公桌前,笑吟吟打起招呼。
“孟家?哪个孟家啊?”
田月珠一脸迷惘反问。
“难不成是我多想了,她和孟家的人,并不相识……”
见田月珠脸上涌出茫然之色,魏喜龙面上平静,心中却是暗自嘀咕起来。
本来他是有些怀疑,田月珠是不是被孟家的人给收买了。
可从眼下这番试探来看,田月珠好似并没有和孟家的人有过什么接触。
“奇了怪了,小田这事我藏的这么好,孟家那小子,到底是如何知道她存在的?”
魏喜龙拧起眉头,情不自禁就点了支烟,在烟雾中吞吐起来。
“叔儿,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啊,我可以改的,你别生气好吗?”
看到魏喜龙面色突然阴下,田月珠顿时就被吓了一大跳,连声道起歉来。
她一个从农村来的女娃子,能过上现在这种梦寐已久的生活,全靠魏喜龙在给她做后盾。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养尊处优的城市生活,真的是不想再回到农村去过那种穷苦日子了。
哪怕是没名没分就这么过一辈子,她也是甘之如饴十分乐意的。
“别怕,我不是在生你的气,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
见田月珠脸上露出惶恐不安之色,魏喜龙心中叹气之余,也是连忙对她宽慰道。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又怎能免俗。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初开始只是打算玩玩而已。
可随着日积月累的相处,他不自觉就动了真感情。
现在两人有了个孩子,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更是难以割舍的断了。
“叔儿,你不生我气就好,我去给你煮点宵夜吃吧?”
田月珠松了口气,一脸讨好说道。
她知道魏喜龙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所以从来都不敢给对方找麻烦。
老老实实经营着他们这个见不得光的小家。
哪怕魏喜龙好几天才能过来一次,她也从来都没有抱怨过。
为的就是把魏喜龙的心给拴住,在他心里占个重要的位置。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饿了,去给我煮碗面吧,多放点葱花和芝麻油。”
魏喜龙抬手捏了捏田月珠的小脸蛋笑道。
“好,我这就去给你煮面。”
突然袭击的在魏喜龙脸上亲了一下后,田月珠一脸笑嘻嘻就起身进厨房了。
“都二十岁的人了,孩子气还这么重。”
魏喜龙抬手摸摸脸,忍不住失笑。
“唉,孟家那小子,这一刀还真是插在了我的命门上,我不想被拖下水也是不行了呀!”
魏喜龙仰天长叹片刻,一脸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间,天地人间洗浴中心,一间vip包房内。
陈德财目光挣扎,正在考虑要不要接受堂弟陈关伟,递过来的橄榄枝。
“哥,良禽择木而栖,这次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你能帮着袁总把孟家给拿下,袁总肯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陈关伟加大力度劝说道。
“阿伟,老孟这些年来对我可不薄,我要就这么把他给卖了,也太没道义了点!”
陈德财闭上眼睛说道。
“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道义能当饭吃吗?”
陈关伟从按摩床上坐起身来,眯眼冷笑道:“这些年来你帮着孟家做了多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那孟向峰又是怎么对你的,只是把你当个小小的会计,矿上那些肥肉从来都不让你吃。
他自己家的那些亲戚们,倒是吃的满嘴肥油。
你可别忘了,去年你求他帮我安排个事,他让我去做什么,让我去当个拉矿司机,一点面子都不给你。
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死心塌地卖命。”
陈德财听到这话,面色瞬间阴了下来。
去年给陈关伟安排工作的事,确实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本来他是想着让陈关伟,去后勤采购部门吃点油水,可孟向峰就是不同意。
还把陈关伟给打发去了拉矿车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后来没过几天时间,陈文军的一个亲戚,就被安排进了后勤采购部门。
陈关伟听到这个消息后,被气的脸色铁青,当天就离职不干了。
因为这事,他也在一众亲朋好友面前,丢尽了脸面。
要不是舍不得,孟向峰给他开的高工资的话,他也早就辞职不干了。
“哥,这事你就别犹豫了,袁总那边已经给我透过风了,只要你能助他一臂之力,他愿意给你这个数做谢金。”
陈关伟竖起一根手指,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
“十万?”
陈德财试探着问。
“哥,你也太小看袁总的魄力了,十万他可拿不出手,是一百万!”
抬手压住陈德财的肩膀,陈关伟情绪激昂道:“只要你愿意过来跟我们干,一百万现金你随时都可以拿走。”
“一百万……”
陈德财听到这个数字,脑袋一阵轰鸣恍惚。
虽说他在孟家矿业上工资不低,可这一百万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有了这一百万,他也可以在市中心,给家里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了。
“阿伟,你确定袁总他能给我这个数?”
陈德财压住心中贪欲追问。
“袁总说了,只要你能帮他把孟家给搞垮,这一百万你随时可以取走。”
陈关伟眼中闪烁,极力蛊惑说道:“你手里不是有一本关于孟家违规开采钼矿的账本吗?只要把这账本交给袁总,一百万现金就是你的了。”
陈德财听到这话,情绪瞬间冷静下来。
那本账本实在太要命了。
真要是交出去的话,孟家肯定是完蛋了。
那往后他和孟家的关系,必然也是不死不休。
就为了这一百万现金,真的值得吗?
“阿伟,这事你让我再考虑考虑,我会尽快给你一个回复的。”
陈德财一脸犹豫不定说道。
“行,你可以考虑,但不能时间太长,袁总那人性子急,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陈关伟心知,他这位堂哥已经心动了。
这两天只要他再吹吹风,肯定能把账本拿下。
所以他也没有逼得太急,免得让陈德财心中生出逆反心理,反倒坏了大事。
接下来两人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各找了一个按摩小姐,准备放松一下心情。
在陈关伟搂着一名着装艳丽的按摩小姐,去另一个包房后。
陈德财还没来得及学习英语,一名不速之客突然就闯进了包房之内。
“老陈,我可找你半天了,矿上出了点事儿,老板立刻让我们赶回去。”
孟寻闻言身子一僵,他极力忍住心中想要泪涌的情绪,徐徐转过了身去。
只见一名容颜端庄秀丽的中年妇女,毫无征兆就闯入到了他的视线之内。
虽然已经时隔很多年了,不过孟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这名容颜端庄秀丽的中年妇女,正是他前世葬身于车祸当中的母亲毛晓琴。
“妈……”
孟寻喉咙干涩,心中酝酿好一阵,最终还是把这个字给吐了出来。
“小寻,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服呀?”
见孟寻整张脸就像冻僵了似的,毛晓琴心疼的,当即就握住了他的手。
“您别担心,我没生病……”
感受到毛晓琴浓浓的关爱之情,孟寻眼角一酸,差点当场泪崩。
前世因为家里反对他和白莹雪交朋友,所以这段时间他正和家里闹矛盾,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没有回过家里了。
谁能想到这竟会是永别,让他足足悔恨了一辈子。
前世他之所以拼了命的上访调查,除了想给自己讨回个公道之外。
最重要的就是他怀疑,父母所遭遇的车祸,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人为谋杀。
出狱以后经过他多番调查,的确是找到了重重疑点,佐证当年的车祸有问题。
可现实是残酷的,有证据又能如何?
只要官方不重启案件,所有的真相只能是继续被埋没。
而当时最大的幕后黑手之一袁家,经过多次政治站队,已经成功洗白了自己,不仅被表彰为江州市明星企业家,而且人家还是人大代表。
这种情况下,他想要让当年的案件重启,难度不亚于登天,无论他怎么去折腾上诉,结果都是不了了之,甚至还被袁志强明里暗里带话威胁。
直到他身患绝症濒死那一刻,袁家人都没有放松对他监控。
也就是当时网络比较发达,袁家人害怕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不敢下死手,不然想必他早就遭遇意外车祸了。
“真的没事吗?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啊?”
拉着孟寻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毛晓琴急急忙忙就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儿子,虽然我和你爸不怎么喜欢那个小白,不过你要真的喜欢的话,我们俩认了就是,你就别和我们闹脾气了。”
毛晓琴紧紧握住孟寻的手,一脸心疼说道:“你看你就是几天没回家而已,身体竟然廋成这个样子了。
这事说来也怪我和你爸,还把你当成小孩子来看,都是我们的错……”
“妈,你们没错,是我错了。”
孟寻深吸了一口气,他极力压住心中此刻想要痛哭忏悔的情绪,反手紧握住毛晓琴的手背儿,目光凝重问道:
“妈,家里现在还有多少现金,我明天一早要去淮城,需要一大笔钱铺路。”
“小寻,你要这么多现金去淮城干吗?”
毛晓琴闻言顿时一愣。
“您先看看这个再说吧!”
孟寻一边回声,一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账本,递到了毛晓琴手中。
现在时间紧急,与其多去解释,还不如用事实来说明。
“这……账本,你是从哪弄来的?”
毛晓琴起初还不是特别在意,可随着一页一页翻过去。
她脸上的红润之色,以肉眼可见速度不断消散,变得惨白惨白。
这个账本实在是太要命了,处处都插在孟家的腰眼上。
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账本如果让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得到了,孟家将会迎来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官方铁拳。
“小寻,你坦白跟我说,这账本是不是从我们内部得到的?”
毛晓琴双手猛地合住账本,脸色铁青一片问道。
能把这个账记得这么细,这绝对不是外人所能做到的。
在排除掉外人记账的可能性后,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孟家内部出了叛徒,才有了这个账本。
局势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孟寻当即就把今晚约见魏喜龙和陈德财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毛晓琴。
当然他也有所保留,并没有把如何知道账本的存在,还有威胁魏喜龙给自己争取时间的事,全部都给说出来。
“小寻,你是怎么……”
一时间信息量太大,毛晓琴用了好一阵才消化完毕。
她冷静下来后,张嘴想要问些什么。
不过最终还是把话咽下去,放弃了追根问底的打算。
“妈,现在时间紧急,我来不及和你解释太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把家里所有的现金给我,我们孟家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希望全在淮城那边了。”
孟寻握紧毛晓琴的手,一脸认真说道。
“你是我儿子,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跟我来……”
拉住孟寻的手起身,毛晓琴带着他快步就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储藏室内。
这储藏室里面大部分都是成箱成箱,价值不菲的茅台和五粮液酒。
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处,还有一具黑色保险箱。
毛晓琴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就把保险箱打开。
里面全都是一摞又一摞,88年发行的100元钞票。
“这笔钱是你爸留在家里以防不测的,总共有200万左右,你带上这些钱去淮城走动吧!”
毛晓琴指着这些海量现金,说道:“如果不够的话,明天我去银行再给你取。”
“不行,绝对不能去银行。”
孟寻听到这话,连忙出声对毛晓琴叮嘱道:“妈,你和我爸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千万不能贸然行事,这200万足够我办事了,你们就安心待在家里,等着我好消息就是。”
“儿子,如果能把事压住最好,如果压不住的话,你不要管我和你爸,有多远就走多远,不要再回江州了。”
“袁家那伙人手黑得很,达不到目的,他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毛晓琴抬手抚摸着孟寻的脸,咬着牙说道。
“您别担心,这次去淮城,我还是有些把握的。”
孟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只要我们能躲过这一劫,跟他们袁家的账,我们慢慢算就是。”
“唉,我早就劝过你爸,把那些矿给卖了,这样也省得提心吊胆,可你爸就是不舍得,这下人家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毛晓琴唉声叹气道。
袁家盯上那些矿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不过以前孟家有孙继良市长撑腰,他们不敢太过分而已。
现在孙市长明升暗贬被调走了,那些人自然也是迫不及待要杀猪吃肥肉了。
“妈,有些事不是我们退一步就能解决的,再说我们现在也无路可退了。”
“您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安心在家里面待着,这次的危机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孟寻伸手揽住毛晓琴的肩膀,面色坚毅对她宽慰道。
“对了小寻,你爸在淮城那边,有一个秘密经营了多年的后手,到了淮城以后,你可以去找他帮忙试试。”
毛晓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对孟寻说道。
“我爸在淮城还有后手?谁啊……”
孟寻蹙眉追问。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