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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他动了动唇,似是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问了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祁愿看了眼他放在墓前的向日葵,讥讽地勾了勾唇,而后将视线定格在他身后的树上:“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问这句话的人就是你么?”
赵砚白的视线一直看着祁愿,他低了低头:“我知道,可是我……”
“我可以谁都不恨,但是你不行。”祁愿忽然开口打断了他,接着抬起步子,在与他擦肩而过之际,她停下了脚步,咬着牙红着眼眶说了句:“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也不要再来这里,否则,我没有办法确保,你妹妹还能如愿嫁进徐家。”
这一句,彻底将赵砚白定在了原地,一直到祁愿的脚步声远去,他才好像忽然回过了神,神色痛苦的在宋瑶的墓碑前蹲了下来,掩面而泣。
*
祁愿回到景园的时候,就见一个中年女子大包小包地提着好些东西,站在院门口张望,还时不时摁一下门铃。
她将车开过去,问了声:“你好,是有什么事么?”
女人听到招呼声,立马一脸欣喜地转过了头,质朴的脸上带着笑意,弯腰凑到车窗前:“你就是祁小姐吧,我是徐……江先生帮您请的保姆阿姨,我姓张,您叫我张姨就好了。”
张姨讲到一半,才想起今早雇主叮嘱的,不要说徐先生,于是赶忙改了口。
祁愿愣了愣,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江先生应该是小江,她点了点头:“好,您跟我进来吧。”
她想起来今天早上好像是收到小江传来的一条简讯,大意就是帮她请了个保姆阿姨。
张姨乐呵呵地应了声,就跟着车后进了院子。
祁愿将车停好,就领着张姨进了屋。
一进门,张姨就拎着大包小包地东西进了厨房,而后又拎着一包东西走了出来,蹲在茶几前,把里面的瓜果点心装进果盘里。
“这过年呀,就是过个气氛,一样儿都不能少。”张姨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眼祁愿:“更何况像你们这些在外打拼的年轻人,没个父母亲人在身边,这年呀更得过得热热闹闹的,不然啊,想想都心酸咧。”
祁愿被这一句逗得微微笑了起来,一股暖流也跟着滑过心间,她蹲下去,跟着张姨一块摆盘:“我帮您。”
张姨赶忙伸手来阻止:“不要不要,我一会儿就摆好。”说着又看了祁愿一眼:“你和我闺女差不大咧,她现在呀在国外工作呐!老板可重视她啦!”
说到这一句,张姨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但只是片刻就黯淡了黯淡了下去:“就是好些年没回来过年了。”
祁愿闻言愣了愣,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安慰。
倒是张姨先笑了起来:“忙点也好,她要是没得忙我才着急咧。”
而后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果盘摆好后,张姨就去了厨房忙活了,祁愿回房间洗澡换了身衣裳,到中午张姨喊吃饭了,她才下来。
中午的饭菜张姨做的比较简单,说晚上再做丰盛点,祁愿倒是无所谓,这些年一个人随便吃点都过去,也不在乎这一年。
张姨执意不肯,说不管怎么说,过年还是得有过年的样子。
*
徐家老宅今晚很热闹,蒋徐两家的四位高堂都来了,两家小辈也自是一起过来给老人家拜年。
吃过晚饭后,徐晏清就被四个老人轮流拉过去,握着手说体己话,话题和往年无异,无非就是身体、工作,结婚。
林瑜闻言愣了一下,看了眼那叠协议,神色严肃地看向小江:“徐清晏……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江也看了她一眼,而后叹了口气:“徐总说,不用祁小姐跟他三年了,只到今年为止,接下来祁小姐如果有什么想要接的戏,您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了,年后……祁小姐如果想搬出景园,也可以。”
林瑜瞬间狠狠地愣住了,皱起眉头又看了眼小江递过来的那叠协议,半晌后才再次开口:“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我要问一下祁愿才能给你们答复,还有,转告徐清晏,希望他这一次说到做到。”
小江顿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好的。”而后又将协议装好,微微弯了下腰,转身走了。
小江走后,林瑜又在病房门外站了会儿,透过门上的那一方小玻璃,看了眼屋内。
陆可不知在给祁愿讲什么趣事,逗得她满脸都是笑意。
早上接到小江的电话时,她其实有些生气,觉得祁愿只要碰上徐清晏,就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
可等她匆匆赶来医院,才发现徐清晏刚换完西装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换下来的浴袍和睡裤。
两人堪堪打了个照面,谁也没主动和对方说话,而后徐清晏便走了。
其实当年祁愿和徐清晏在一起时,她从头至尾都是持反对意见的,她总觉得那就是富家子弟的游戏而已,就祁愿这个傻丫头,天真的以为遇见了爱情。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无不证明了,她最初的猜想是对的。
可自前不久二人重逢后发生的种种事情,让她有那么一丝地动摇。
也许,徐清晏的确是真的爱过祁愿的。
但那也只是也许,直到刚刚小江说完那一袭话后,她才恍然明白了。
一时间,一股酸楚涌上了心头。
林瑜又看了眼屋内的祁愿,走至走廊尽头,犹豫了半晌,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儿,那头就传来一声:“喂。”
她顿了顿,没有任何前奏,直接问了句:“徐清晏,你还爱祁愿么?”
电话那头,徐清晏正拿着今日要开会的资料往会议室走去,步子就忽地顿在了原地。
一时间听筒内只剩下医院内传呼铃的声音,以及公司内员工交流项目的声音。
过了很久,林瑜皱了皱眉,语气染上了层不耐烦:“你到底还爱不爱祁愿?”
“爱。”
几乎是立刻,那边就有了回应,不过不是坚定亦不是欣喜。
而是无奈。
林瑜顿了半晌,而后叹了声气:“四年前……祁愿出院后,你没来景园的那段时间,你父母去找过她,后来……”
林瑜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后来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也是当年让他放弃祁愿的关键事件。
“啪嗒——”一声,好似有什么在这一刻全然崩塌与破碎。
徐清晏站在那,双眸忽地向上抬了抬:“你……你说什么?”
林瑜叹了口气:“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后来,祁愿便让我去接她,景园当时只有她一个人,我便带她走了。”
她那时候简直气到了极致,明明他都已经把祁愿逼到自杀了,却还要禁锢着她,出院后居然还将她一人丢在景园,自己不知跑去了哪里。
徐清晏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颤抖:“只有她一个人么?”
那时候,不是他没去景园,而是他去不了,他那时还住在ICU。
可他明明记得,他给她安排了好几个保姆阿姨,在景园照顾她。
徐清晏是在被程毅找各种理由灌了四杯酒后,才发现祁愿不在包厢里了。
恰逢程毅拉着他今天带来的小歌星去点歌机前,让她亮一嗓子,他才得以脱身。
空腹喝了四杯,这会儿胃里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他皱了皱眉,看了眼祁愿的位置。
她的棉服外套还掸在椅背上,可能是去卫生间了。
他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忽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晕眩,赶忙微仰着头靠在了椅背上,这两天颈椎病又有要复发的趋势,加上胃里的灼烧感,让他感觉浑身细细密密地出了层汗。
不太舒服。
他坐在那缓了会,想等这一阵晕眩过去。
路阔站在不远处,往这边看了眼,而后蹙着眉头走了过来:“颈椎又不舒服了?”
徐清晏闭着眼睛,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出了层薄汗,低低应了声:“嗯。”声音里带了丝倦意的沙哑。
路阔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让小江来接你,你们先回去。”说完就拿着手机站到一边给小江打电话去了。
徐清晏又在椅背上靠了会,感觉晕眩感稍稍退去了些,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偏头看了眼祁愿的席位,她还没回来。
莫名的,那种隐隐的不安感又犹如疯长的藤蔓,细细密密地爬满心头。
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须臾,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视线还是有些微晃。
他看了眼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临近深夜,包厢外的走廊上静悄悄地,只偶有几个醉醺醺的酒鬼咕哝着走去卫生间。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这会儿脑子里全是祁愿少时的模样。
俏皮的,活泼的,可爱的,还有受到委屈后撇着嘴抽抽嗒嗒的模样。
可越想越烦,越想越燥。
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可他居然还会想她。
想四年前的她。
今天路阔说他明明还爱她,他没有办法否认。
可就是这种无法否认的无力感让他更加烦躁,明明他们之间,应该是他更恨她才对,明明她才是没有资格的那一方。
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一层楼很快从头寻到了尾,都没看见祁愿的身影,就在他准备乘电梯下楼时,却忽然听见一旁的安全通道里传来一阵哭声。
他身形顿了顿,看了眼紧闭的通道门,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轰隆”一声响动,通道门被打开。
昏暗的楼梯间内,只有“安全出口”指示牌发出的幽幽绿光。
开门的那一瞬,走廊里亮堂的灯光一下子照了进去,不偏不倚,刚好点亮了那抹蹲坐在两段楼梯间平台上的身影。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徐清晏负光而立,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入口,走廊暖色的灯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圈。
内外的光差致使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是他。
徐清晏在那站了会儿,而后迈开步子顺阶而下,通道门在他背后又轰然一声关上。
整个楼梯间只剩下皮鞋与水泥台阶碰撞发出的声音,一步步,一声声。
祁愿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本想站起来,可却发现腿麻了,一阵酸痛感,让她根本使不上力。
徐清晏走到她面前,在昏暗中发出了声轻微的叹息,而后两手拎了拎西裤的裤腿,也蹲了下来。
真人和电视上多少有点差距,也防止她这是私人局不想被认出来。
祁愿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我是。”
瞬间,女生身后的小伙伴们发出了压抑的惊呼声。
“啊!祁愿姐姐,你比电视上漂亮多了,我们这几天都在追《绊生》,超好看!”
祁愿笑着说了声谢谢,最后姑娘又十分不好意思地问了句能不能一起合个影。
祁愿说了声当然可以,于是隔壁一桌子的小姑娘就浩浩荡荡的一起挤了过来。
林瑜笑着看了眼,脸上浮现了出些许欣慰的神色。
*
吃完饭,将祁愿送回景园,林瑜也要赶飞机回北京。
林瑜是北京人,家里老人都比较重视这些传统节日,所以每年都得回去。
临走前,她叮嘱了一番:“我争取年初二就回来,陪你过个晚年。”
祁愿一听笑了起来,而后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天呐!你等我晚年再回来?那你可得抓点紧,我怕咽气了还没看到你。”
连带着一旁的陆可都被逗笑了。
林瑜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神色纠结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如果……徐晏清不来,就你自己一个人的话,给我打电话,咱姐俩一起跨年。”
话音刚落,一旁的陆可立马举起了小手:“还有我还有我,咱群聊!”
祁愿愣了愣,笑着应了声:“好。”
最后又是好一番叮咛嘱咐,林瑜才领着陆可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祁愿愣楞地在客厅站了会儿,才提着行李上了楼。
*
淮西胡同。
徐晏清已经坐在老宅的沙发上挠半天眉毛了。
蒋女士坐在一旁叽里咕噜颠来倒去就那几个话题来回说,让他注意身体,不要一心只忙工作,平时有空多会回家,别天天就跟路阔那帮子人鬼混,听得他就差神游太虚。
这一年到头,他最怕的就是过年这几天,因为没有办法,他必须得回老宅,家里各种长辈小辈都在,他也不能提前开溜,只得硬着头皮听蒋女士对着他的耳朵疯狂输出。
在他第N次抬起手挠眉毛的时候,蒋女士终于发现了,伸手戳了戳他的头:“干嘛呀,你自己看看,上次回来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呀,这一回来,妈妈讲几句就嫌烦了呀!”
说完,还故作生气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蒋女士年过半百,但依旧跟个小姑娘似的,撒娇生气,一样不落,再加上她那软软糯糯的上海腔,实在是让人想跟她生气,都生不起来。
徐晏清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但还是安抚地亲了亲母亲的脸:“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您儿子都多大了,您还颠来倒去那几个话题。”
蒋女士闻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晓得自己年纪不小了哇,过完年二十九啦,还天天让人操心。”说完,顿了半晌,又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声色严肃了几许,问道:“你爸爸说,年后知苑回来了咱两家就把事情办了,你怎么个看法?”
徐晏清闻声顿了顿,后背陷进沙发柔软的靠垫,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叼到嘴上,垂着眉眼回了句:“我能有什么看法。”
蒋女士皱着眉“啧”了一声,把烟从他嘴上拿了下来丢到了茶几上。
徐晏清也没再拿,只低着头一下下开合着打火机的盖子。
蒋女士叹了口气,神情纠结又无奈,抬头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小声地问了句:“你是不是,还念着祁愿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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