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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全章节阅读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石锦绣宇文炎,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01 0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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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石锦绣的话一下子就戳进了叶大太太的心窝。

抱着死马当活医的心态,她便与石锦绣签下了合作契约:石锦绣负责制作香品,馨香阁负责卖,所得收益在刨去本金后五五分成。

怀揣着卖慕年华得来的那二百多两银票,石锦绣先带着杜鹃去东大街旁的小巷里各吃了一碗馄饨,随后又买了些体面衣裳和首饰,回头还不忘给杜鹃买下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珐琅瓷香粉盒。

提着这些大包小包,杜鹃就喜得和过年一样,脚步都显得有些轻浮:“姑娘,咱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瞧大房和三房的脸色了?”

“这才哪到哪呀!”石锦绣就嗔了杜鹃一眼,“咱们赚的这点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你可千万别出去显摆!”

杜鹃就失望地“哦”了一声,默默地跟在石锦绣身后回了府。

很快就到了蔡襄儿生日的那天,蔡襄儿一早就派人将马车停在了长兴侯府外。

“其实你不必派人来接我的!”一到郑国公府,石锦绣便瞧见了在二门处专门等着自己的蔡襄儿。

蔡襄儿见到石锦绣后,就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你们家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若不派车去,难道你想租车来么?”

石锦绣听着就在心里一阵苦笑,蔡襄儿说的没错,大伯母是不可能给自己单独安排车马出行的。

“好了,咱们别杵在这了,去我院子里玩吧!”蔡襄儿便自来熟地拉住了石锦绣的手,带她去了自己住的小院。

蔡襄儿住的院子很大,还有一个三层的小阁楼,据说站在小阁楼上,可以俯瞰到整个郑国公府的全景。

可让石锦绣觉得吃惊的却不是那个三层的小阁楼,而是蔡襄儿的屋里竟飘出了慕年华的香气。

瞧见石锦绣那有些震惊的神情,蔡襄儿就不无得意地道:“你也觉得这个香很好闻对不对?这可是我在表姐那软磨硬泡了一下午才讨来的。”

“你喜欢这个香?”石锦绣便试探着问。

蔡襄儿就如捣蒜般点头。

石锦绣就如释重负地拿出了一个锦盒:“你生日,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也就自制了这个橙花香饼。”

“橙花香饼?用橙花制成的么?”蔡襄儿听着很是新奇,就从石锦绣的手中接过了锦盒,迫不及待地打开。

一股沁人心脾的橙花香就这样飘出了锦盒。

“妹妹这得了什么好东西?竟是这么香。”正准备解释的石锦绣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娇笑,旋即就瞧见一位不过二十出头的花信妇人走了进来。

“哟,没想到妹妹这竟然有客。”那花信妇人就冲着石锦绣微笑着点了点头,而石锦绣也很是大方地回了一个福礼。

蔡襄儿一见那花信妇人就嘻嘻哈哈地跳了过去:“表姐,我们正说起你呢!”

蔡襄儿的表姐?是靖海侯宁家的人吗?

在她的梦境中,靖海侯宁家除了出了个郑国公夫人,还嫁了一个女儿到三皇子府当继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位。

石锦绣也就暗暗思躇着。

“又在编排我什么坏话?”蔡襄儿的表姐就很是亲昵地在蔡襄儿的额头一戳,目光也就随之扫到了蔡襄儿手里拿着的锦盒。

“这是什么?”表姐就好奇地问。

蔡襄儿就一脸的与有荣焉:“这是绣姐儿送我的生日礼物,她自制的橙花香饼!”

一听这话,表姐看向石锦绣的眼神突然就多了几分希冀,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会调香制香?”

石锦绣愣愣地点了点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则是冲她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这其中缘由。

蔡襄儿的表姐也未多做解释,而是从腰上摘下了一枚葡萄花鸟纹银香囊:“麻烦帮我看看,能不能配出这里面的芙蓉香来?”

香囊的做工很是精致,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工匠之手。

石锦绣双手接过香囊,在悬挂香囊的银挂钩上发现了“内务府制”几个小字。

虽是在京城,能用上内务府御制物件的人家却没有几个。

不用想,这定是一款私人定制的香品,也就是俗称的私香。

石锦绣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银香囊放在鼻下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怎么?配不出么?”一见石锦绣的神情,表姐便颇为紧张地问。

“也不是配不出……”石锦绣犹豫再三后问,“只是……您带着这个香……是为了避子吗?”

蔡襄儿的表姐顿时就黑了脸色。

蔡襄儿则偷偷扯了石锦绣的衣袖:“我姐昨天还去了观音庙求子,怎么可能在避子?”

“可这一味香中含有大量的麝香和红花,若不是为了避子,令姐为何要将其佩戴在身上?”知道对方不是为了避子,石锦绣便实话实说了。

“麝香?红花?”一听这话,表姐的身形就开始摇摇欲坠,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石锦绣,“你说……这一味香中有麝香和红花?”

石锦绣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麝香味浓,为了遮掩麝香的味道,这一味香中还加入了不少百香子……最后还要呈现出芙蓉花的清香,制这香的人恐怕没少费工夫。”石锦绣就感叹着。

“怎么会?怎么会!”表姐的情绪就几近崩溃,“这香可是宫里赏下来的,我一直将其当成一种尊荣和恩宠,没想到……”

“表姐你先别急……”蔡襄儿一边安抚着表姐,一边看向了石锦绣,“我表姐可是堂堂的三皇子妃!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果然!

“石锦绣见过三皇子妃!”石锦绣就退后了半步,重新行了个大礼。

几乎快要虚脱的三皇子妃就扶着蔡襄儿的手示意免礼:“枉我四处寻医问药,没想无子的症结却在此处吗?”

“这倒不一定,只是妇人若常年用这个香……子嗣会比常人要艰难一些……”石锦绣也开导她,“可只要停用这个香,再稍微调理一段时间,应该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没想三皇子妃却是苦笑:“不成的,这个香,我不能离身,否则就是大不敬!”

“啊?那怎么办?难不成表姐你一辈子都不生孩子了吗?”这一次,连蔡襄儿都惊呼了起来。


都说镇抚司是活着进来,死了出去。

被转押送至镇抚司大牢的石岗就觉得自己的大限已至。

自己也是出于好心,看船上那老伯可怜,才愿意出钱买下那尊红珊瑚。

可就是如此,怎么就惹祸上身了呢?

石岗这几日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可他依然想不明白。

而让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就这么个案件,还让镇抚司插了手,就越发的诡异了。

“爹爹!”蔡襄儿一进镇抚司的大牢,就见着了面壁而坐的父亲。

石岗更是一阵恍惚。

好好的,他怎么会听到女儿蔡襄儿的声音?

“爹爹!我是绣姐儿啊!”因为有了杜鹃的吩咐,石岗被关在一间远离其他犯人的单间里。

石岗就错愕的回头,果然就见到了女儿的脸。

“绣姐儿?”想着之前在荒宅之时,女儿也曾来瞧过自己,石岗便奇道,“你又是托朋友带你来的么?”

他的绣姐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神通广大的朋友?

因为得了杜鹃的事前叮嘱,不可透露他的身份,蔡襄儿就只好胡乱地应了:“是,我那位朋友让我来告诉您,不用太过紧张,在这里吃好睡好,待镇抚司的人调查清楚了您那个案件,就会把您放出去了。”

石岗听着却是苦笑。

这儿可是镇抚司,事情哪里会有女儿说得这般轻巧。

也不知她所谓的朋友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存心欺骗她的。

一想到这,石岗瞬间警觉了起来:“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与人相处切不可太过随意!”

躲在暗处没有露面的杜鹃却是听得一头黑线。

敢情这石四老爷将自己当成了居心不良的登徒子。

虽然,杜鹃从未自诩是个好人,可听着这话,还是觉得浑身不怎么舒服。

若不是怕现在就把石岗放出镇抚司会遭到有心人的暗算,他早就想将人给扔出去了。

杜鹃就甩了袖子,黑着脸出了镇抚司大牢。

镇抚司内的众差役一见他的脸色,就纷纷绕道而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霉头。

蔡襄儿留在大牢内同父亲说了许多,不但说了家里每一个人的近况,还说了石楠下场前的一些趣事。

石岗听着满是感慨,他原本是想赶着回来亲自送石楠进考场的,没想竟惹出了这样的麻烦事,身陷囹圄。

蔡襄儿陪了父亲小半日,遂问起有没有什么需要她送过来的。

“你不会把这儿当驿站了吧?还想着送东西过来?”石岗就同蔡襄儿瞪眼,“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蔡襄儿就嘻嘻哈哈地应下。

待她出了大牢,想去同杜鹃告辞时,却被告知大统领在忙,请她自便。

想着杜鹃也是公务繁忙之人,蔡襄儿也没有多想,就从陈记医馆出了镇抚司。

她在送石楠入考场前就已想好,今日还要去一趟馨香阁,毕竟她也有大半月不曾去过了。

蔡襄儿便叫了辆车,去往了东大街。

东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蔡襄儿却无心理会其他的店铺,而是一心奔往了馨香阁。

可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馨香阁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门庭若市,而馨香阁对面的禧香堂却也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

怎么会这样!

蔡襄儿看着那块招牌,就走进了禧香堂。

禧香堂里还是像以往一样,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见有人上门,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姑娘想买些什么香?本店推出了新品慕年华,姑娘要不要试一试?”

蔡襄儿就点了头,她也想看看禧香堂的慕年华是个什么样子。

那店小二就屁颠屁颠地拿来了一包慕年华,不无得意地说:“姑娘,这香在咱们铺子里卖得特别好,而且咱们只卖一两银子一包,现货!不用像对面的馨香阁还得花钱预订。”

蔡襄儿一见那包慕年华,就差点气得吐血。

这禧香堂竟然连她当初用来分装慕年华的纸袋都仿得一模一样,还有上面那“慕年华”三个字,也是用的簪花小楷。

蔡襄儿扔下了一两银子给那店小二,就带着那包慕年华去了馨香阁。

“福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蔡襄儿一见到叶大太太就忍不住质问。

叶大太太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慕年华才卖了半个月就叫人仿了去,若说这其中没有内鬼,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铺子里就只有她和她身边的丫鬟秀儿在打理,而且她们二人也不知慕年华的配方,而知道慕年华配方的人,就只有制香坊里的郑老汉了。

可若说这方子是从郑老汉的手里泄露出去的,她又不信。

毕竟郑老汉是跟着叶家的老人了,他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早在当年禧香堂招兵买马时就去了,何必一直守着那个制香坊。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知我?”看着叶大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蔡襄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看来,泄露了慕年华的香方倒是其次,反正她从没指望靠着慕年华赚一辈子的钱。

可出了这样的事后他们却不告知自己,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不对呀,三日前我见对面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后,就让秀儿往长兴侯府报了信,难不成你没收到?”听得蔡襄儿如此一问,叶大太太也很是吃惊,这些天她还一直奇怪,为何两天了,蔡襄儿还没有露面。

像是为了自证,秀儿还努力地点了点头:“那日我去报信,门房上的人说姑娘忙,并不在府中,有事他们会帮着转告。因此我就照姑娘之前交代的,留下了‘城东的叶太太请吃茶’的口信。”

一听到“门房”两个字,蔡襄儿就想到了上次那个长相猥琐的管事,也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

看来是时候,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人了!

看着对面门庭若市的禧香堂,蔡襄儿就陷入了沉思。

既然这馨香阁里出了内鬼,自己就得先抓住这个内鬼,将这个漏洞堵住,否则以后不管自己拿出多少香方来,都有可能被对面的禧香堂盗了去。


刘记香铺的刘嫂子一眼就认出了上一次同自己做了一大笔生意的石锦绣。

听闻这一次她还是来买香料,而且除了上次那几味,还添了好几味名贵的精细料,刘嫂子就喜上眉梢。

“不是我吹,别瞧我这铺面小,可您要的这几味精细料,恐怕就只有我们店里才有!”刘嫂子一边同石锦绣说着话,一边取来了用来看样的香料,“只是因为平常没人买,我才没有拿出来!为这事我曾不止一次地埋怨我们当家的,怪他总喜欢进这种我们店里根本卖不出的高档货,没想竟是为姑娘您备下的。”

石锦绣仔细查看那些精细料,虽无刘嫂子吹嘘得那般好,可也属中上品质,这就已经让她很是意外了。

“这些……能保证长期稳定地供货么?”石锦绣就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刘嫂子。

“有的有的!只要姑娘您需要,我就让我们当家的去进货!”想着面前这人,上次眼都没眨就出了一百文买走了一本破书,刘嫂子便认定石锦绣是在钱财上不会怎么计较的那一类人。

“那行!”石锦绣很快就同刘嫂子敲定了下来,以她预付定金的方式,由刘记香铺给叶家制香坊提供香料。

而她也打包了好些精细料回家,毕竟她还答应了三皇子妃要仿制芙蓉香。

相较于慕年华,芙蓉香的蒸晒煮制更为精细和麻烦,而且因为用料金贵,失之毫厘就谬以千里,才越发显得这香难得一制。

可对于石锦绣而言,这全都不是问题。

因为在梦境中,她就曾成功地调制过芙蓉香,这也是她敢于接下这单活的原因。

就在石锦绣兴高采烈地回府时,却没想迎面遇到了一脸不高兴的三伯母。

“绣姐儿,你四姐还病着呢,你整天这样的跑东跑西,怕是不妥吧?”鲁氏一见到石锦绣,就想着发难。

“三伯母,您这话就有些不对了,既然四姐还病着,您就给她去请大夫呀!我一不会识医,二不懂辩药,您拦着我做什么呀?”石锦绣也不甘示弱,“还是您屋里就少了这么一个端茶倒水的人,需要我去搭把手呀?”

“可即便我愿意去四姐跟前端茶倒水的服侍汤药,那您也得让四姐敢喝呀!”石锦绣的声音俏生生的,却听得鲁氏满心都不是味。

这个绣姐儿好像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哪不一样了,鲁氏又说不上来。

她就目带怀疑地打量着石锦绣,而石锦绣也大大方方地让她瞧个够。

这丫头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鲁氏瞧了好半晌,终于瞧出些不同来。

以前的石锦绣总是怯懦懦的,出了他们四房的院子就是一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的样子,而现在这个……却总是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一个人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难不成是因为蔡襄儿?因为郑国公府?

“绣姐儿,听三伯母一句劝,不要以为自己搭上了郑国公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的鲁氏就装成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你再狂,再傲,也都是咱们长兴侯府的人,将来能仰仗的也只能是咱们长兴侯府。”

“三伯母,将来我能仰仗谁,不能仰仗谁,就不劳您操心了!”石锦绣却是俏皮地一笑,“您有这功夫在这拦着我,还不如回去看着点四姐,听襄儿说,上一回她落水可是足足病了七天,为此郑国公府还特意去宫里请了太医……那汤药呀,喝得就像水一样……”

说完,石锦绣还“啧啧”了两声,好似是在怜惜蔡襄儿一样。

鲁氏听着却是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意思?咒我的珊姐儿么?”

“三伯母,您想太多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石锦绣就轻叹了口气,“三伯母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也不等鲁氏点头,就拎着从刘记香铺背回的包袱,一路哼着小曲地往梨香院去了。

看着石锦绣那远去的背影,鲁氏真是气得牙痒痒:“好你个石锦绣!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只可惜这话,石锦绣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一回到梨香院,她便将房门一关,躲在东厢房里鼓捣起那些香料来。

待到芙蓉香制出来的那日,叶大太太那边传来好消息,郑老汉所制的第一批慕年华也出了成品。

石锦绣就难掩兴奋地带着杜鹃去了馨香阁。

不愧是老手艺人,郑老汉所制出的慕年华很是精致,而且用了馨香阁的制香模具定型,比之前石锦绣用手捏出来的更有卖相。

“你闻闻这香。”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均是一脸希冀地看向了石锦绣,“味道对不对?”

慕年华的香方并不复杂,用的香料也极为普通,之所以和别的香品有了那么大的不同,主要还是在制香手法上有所改进。

而石锦绣又将此手法教给了郑老汉,并且又将制香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几个点都告知了郑老汉,然后凭借着郑老汉多年制香的经验,便毫无悬念地制出了慕年华。

“是一样的。”石锦绣就同他们笑着点头。

“这样的话,这个香咱们就可以敞开来卖了吧?”想着这些日子总是有人上门来打听慕年华,叶大太太的眼中就满是兴奋。

“不!”石锦绣却是摇头。

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让大家一直保持对慕年华的追捧。

突然间,“洛阳纸贵”的典故,就蹦进了她的脑海。

好的香品固然重要,可稀缺,才能让人趋之若鹜!

“从此后,咱们店里只接受预定,只有交了定金预定了慕年华的人,才能从我们店里买到慕年华。”石锦绣就将自己大致的想法告知了叶大太太和郑老汉,“而郑老伯那边也只需按照预定的订单数量来制作慕年华,也就免去了香制出来却无人购买的窘境。”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叶大太太和郑老汉就对视了一眼。

“可是这样一来,别人会不会觉得咱们太矫情?不上咱们这来了?”可叶大太太还是有些担忧。

“不会的,只要咱们的香是真的好,大家就都会接受我们这种卖货方式的。”石锦绣却是自信满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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