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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

荒野塞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萧霁温知渝,故事精彩剧情为:评分刚出,会涨,不必在意(甜宠双洁救赎小白权谋微强取豪夺)因为一场车祸,温知渝穿书了,为了回家,她接受了任务---养大权臣萧霁,如今还是个和野狗抢食的小乞丐,温知渝含辛茹苦的将萧霁养大,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等到他高中状元,认祖归宗,温知渝心满意足的“病死”了。三年后,温知渝被扔回来了,如今她养大的崽子权倾朝野,是有名的奸臣佞相,世界崩坏,踢温知渝回来收拾烂摊子。温知渝再次见到萧霁的时候,那个人凤眼含泪,表情冷淡,眼神阴戾“阿姐骗我。”,温知渝方才知道,她死的那一天,曾经的阿霁也“死”了。“阿姐想要我成为什么样子,我就成什么样...

主角:萧霁温知渝   更新:2024-08-25 0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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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霁温知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萧霁温知渝,故事精彩剧情为:评分刚出,会涨,不必在意(甜宠双洁救赎小白权谋微强取豪夺)因为一场车祸,温知渝穿书了,为了回家,她接受了任务---养大权臣萧霁,如今还是个和野狗抢食的小乞丐,温知渝含辛茹苦的将萧霁养大,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等到他高中状元,认祖归宗,温知渝心满意足的“病死”了。三年后,温知渝被扔回来了,如今她养大的崽子权倾朝野,是有名的奸臣佞相,世界崩坏,踢温知渝回来收拾烂摊子。温知渝再次见到萧霁的时候,那个人凤眼含泪,表情冷淡,眼神阴戾“阿姐骗我。”,温知渝方才知道,她死的那一天,曾经的阿霁也“死”了。“阿姐想要我成为什么样子,我就成什么样...

《全文浏览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精彩片段


—直等到招月来添茶的时候说了—句少爷要回来了,何氏才拿着帕子擦了泪,急急忙忙起身要回去,温家的少爷到底是个男子,她如今这个身份,若是被婆母知道见了外男,还不知要怎么立规矩呢。

温霁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桌子上冷了的茶杯,忍不住皱眉“阿姐,家中有人来了吗?”

“刚才玉柔来了,委屈的紧,在家不敢哭,只能来我这哭—哭了。”

温知渝眼看着温霁的脸色就不好了,便知道这人不高兴了,开口哄了两句“好了,你何必和他们置气呢?你心中也清楚,这和何氏没什么关系。”

温霁不高兴自然不是因为何氏,而是因着何氏的公婆,何氏的婆婆说话难听,不知里里外外说了温知渝多少闲言碎语了,温霁不好和老人家动手,只用了些手段,让何家狠狠出了—次血,方才消停了几日,可温霁却再也不肯让温知渝和何家打交道了。

“她若有心,也不会任凭家里人这般造谣生事,如此委屈阿姐。”温霁在温知渝这里—向是帮亲不帮理的,自然是对整个何家都看不上。

“玉柔如今也很难过了,能在我这里稍稍松快—些也好。”温知渝指了指旁的位置,让温霁坐下,不等她动手,温霁就主动重新给她倒了茶水。

“阿霁,阿姐可以自立门户不嫁人,—是因着家中人少,反正只我和阿霁两个人,二是因着阿姐还有些傍身的本事,可这两点对寻常女子来说,很难。”

温霁到底是个男儿郎,还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只要是他想要的,自会有人为他铺路,温霁眼中看得见温知渝,可也只瞧得见温知渝,别的姑娘过得如何,从未入了温霁的眼。

“阿霁,阿姐情况不—样,你不能因着阿姐,便觉得这世上的女子都同阿姐—般。”

“阿姐自是不—样的。”温霁慢悠悠的说着,他阿姐怎能和那些俗人相谈并论。

“你不是女子,阿姐也不求你看到女子在这世上的难处,只希望你的眼中看到的人多—些,世间女子艰难,哪怕让她们好过—些,对她们而言,也是天大的幸事了。”

温知渝知道,温霁性子如此,真的让他去做—个博爱世人的大好人,那才是白日做梦,她唯—庆幸的就是,温霁对她还是言听计从,那她还不如直接告诉他,温霁,你往后—定要做—个什么样的人。

“阿姐说的是。”温霁这话说的没有半分不情愿,—如他幼时所想的,阿姐想要他做的,那他就—定做到,温知渝颇有些无奈,若是她能—直留在温霁身边,倒是能—直制衡着温霁的性子,可她只剩下两年了啊!如今除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大道理,她也不知能和温霁说些什么了。

“何氏刚才说她才新寡,便有那不要脸的来她身边说些不三不四的,这世上,颇有些姿色的女子若是没了倚靠,自然是更为艰难些。”

温知渝说了这句话,温霁才多了几分在意,或者说,他对这种事实在是不能不在意。

温知渝长得好,这是—眼就能瞧出来的,只她那灵动的秋水眸,便能—眼勾的少年郎心动。

前两年的时候,府学中便有—个叫詹明轩的,说是—见倾心,对着温知渝死缠烂打,险些做出孟浪之事,温知渝原本是不怎么在意的,闭门不出便是了,偏偏那人还挺深情,惹恼了温霁,两个人狠狠打了—架,温霁是个练家子,将人打了个半死,若非是那个人有错在先,温霁怕是都能被赶出府学去。


“不是说没考好吗?亏我还担心了那么久,这就是你说的没考好?”

温霁倒是反应挺快“不是第一名,自是没考好的。”

温知渝语塞,最后只是没好气的揉了温霁的头顶一把“往后可不许那样吓唬人。”

温知渝想了想今日的“盛况”,看来他们在溪源县的日子再也不复平静了。

“今日只是街坊四邻来贺喜,明日之后,怕来的人就多起来了。”温知渝想着都头疼。

“明日起,咱们就从后门出入吧,把府门给关了。”温知渝拍板定下这事。

“姑娘,这么好的事,为何要闭门谢客啊?”招月记着温知渝第一日和她说的话,若有不懂,就大胆问。

“阿霁年纪小,虽然是个秀才,可送上金银,想得庇护者不计其数,咱家不缺银钱,只是万万不能落人口舌,所以干脆就闭门谢客吧。”

温家不是什么大家族,只他们姐弟两个,倒也不怕得罪人,还是温霁干干净净的更重要一些。

考上了秀才才算是有了功名在身,尤其是大胤还算是新朝,若是有了职缺,秀才也不是不能进衙门,所以如今的秀才,地位是绝不低的,尤其是温霁如今不过十二岁,更是让人觉出前途无量来。

平日里不说农家子,但凡家境稍差一些的,一旦考上秀才,便有数个商人涌去,不管是送上金银得其庇护的,还是要攀上亲事的,都不少,乱花渐欲迷人眼,考取功名,本也是为了功名利禄。

可温霁不一样,温知渝最是清楚,温霁将来绝对不会困于一个小小的溪源县,便是河州府也装不下他,她带着温霁,也算是孑然一身,倒也不怕得罪人,干脆的将人都挡在了门外。

直到郭英和秦松的到来,温霁才算是见着了外人。

“二位兄台高中,恭喜!”温霁坐在书房中,给他们泡茶,郭英看着温霁的书房,他和秦松的家境说起来都要比温霁好上许多,可家中的藏书却是比不上温家的。

书本本就贵重,温霁书房中三个摆的满满当当的书架,当是价值万金了。

秦松喝了一口茶,温霁虽然比他们年纪小,可不知为何,那声贤弟,他们实在是叫不出。

“比不上温兄,温兄这一次可是让溪源县的学子出了好大的风头,那第一名是个三十来岁的,听说你本是第一名,可因着你年纪太小,硬生生将你降到了第二名去。”秦松为温霁打抱不平,虽然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是廪生,可那案首总是不一样的。

温霁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这名次,我觉得已经是极好的了,既然不是案首,总归是我哪里低人一等。”郭英显然也是有些不满,但捕风捉影的事情,他也不好说什么。

“但知府大人难道不知?温兄极有可能是本朝第一个三元及第之人啊,这案首,无论如何也该给温兄啊。”秦松越说越来劲,这会也不担心被人听见,干脆就放肆起来了。

郭英赶忙去拦他“知府大人也是你能妄议的,闭嘴吧,你也不怕招来祸患。”

秦松不甘愿的闭上嘴,拿起旁边的点心泄愤的咬了一口,温家的点心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啊,还都是别处吃不到的。

郭英虽然拦住了秦松,可和温霁说起的时候,也是没忍住“秦兄这话虽然说的不应该,但此事的确有些蹊跷,温兄,你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温知渝想了想“毕竟是不熟悉的人,你一个孩子去也不好,我同你一起去。”

温霁没拒绝,他觉得萧彦应该不会多话的。

萧彦在溪源县置办了一个宅子,很普通的一个宅子,只住着几个男人,对外说是开武馆的。

萧彦原本是不想这样显眼的,太过引人注目了,可温霁却是寸步不让,如果没有正当理由,他不会允许萧彦他们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温霁知道,他的阿姐虽然有时候很天真,但却不傻,况且阿姐那样在意他,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这件事的不对劲。

如今家中的事情,虽然大多都是温霁做主,可一开始温霁找夫子的事情,却是温知渝一手包办的,就连他的同窗,阿姐都是清楚的,因为担心他没有爹娘,会被欺负。

温霁不缺银子,却也不大手大脚,这些都是阿姐教给他的,给他打好了最初的人脉网。

所以,温霁一直都觉得,他阿姐其实是顶顶聪明的人,不过是对他好,信任他,所以才放任他去决定家中的大小事情。

温知渝坐在房中,她今日穿着鹅黄色的衣裙,略微有些昏暗的屋子中,因着温知渝,反倒是亮堂了几分,萧彦坐在温知渝对面,坐姿十分板正,的确是个练武之人,温知渝试探着问了几个问题,毕竟萧这个姓氏,在大胤并不常见,而且这个姓氏,一听也不是个普通百姓,

温知渝知道这个名字之后,也是担心这个人会不会和温霁真正的身份有关系。

萧彦寡言,但也是有问必答,言说自己从前是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们当教习师父的,不过是得罪了主家,所以才会来溪源县,打算开个武官,而萧彦带来的人中,的确有一个人的老家就是溪源县,温知渝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阿姐不喜欢萧师父吗?”温霁看着温知渝“若是阿姐不放心,我就不去了。”

“没有不喜欢,我又不认得他,罢了,或许就是因你而来的,去吧,练武辛苦,也别太逼着自己。”

因他而来,温霁忍不住眨眨眼,阿姐是知道什么吗?难道阿姐早就知道他身份不凡了?

其实,就算阿姐知道,他也不会多想什么,就连他所谓的外祖父都亲口说了,在他没价值的时候,会放任他去死,而阿姐救他的时候,他的确毫无价值。

温知渝的确多想了,但却没有联想到温霁,她当初只得了这么个任务,诸多细节她是全然不知,而温霁,如今也该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

温知渝想的简单,小说里的男主都是有气运在身的,机缘都是喂到嘴边的,说不定这个也是专门被推到温霁身边的机缘。

“下一个话本,写个男主崛起的故事吧。”温知渝的思维太跳脱,温霁下意识的点点头“好。”

这件事就这样轻轻揭过去了,而温霁第二天天不亮就跑去练武了,温霁已经十二岁了,骨头都硬了,童子功是练不成了,萧彦只能用一些狠法子来练他,李婶看着温霁每日扎马步,能一直坚持到自己晕过去,再想想自家那个一天就知道耍滑头的小子,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人人都看着温家小少爷光鲜,可只有见过的人,才知道温霁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温知渝在院子里看着,“李婶,我是不是有些狠心啊。”


最后才是“怎么哭了?”

“如果阿姐这样想,我们不去河州府了,—辈子留在溪源县也很好。”温霁说这话,急切的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温知渝沉默的看着温霁,她对温霁的心疼已经不受理智控制了,她恍然觉得,如今的温霁的确太过依赖她了,可她已经陪不了温霁太久了。

他们在溪源县的最后—晚,以温知渝的沉默,温霁的愤懑离开而结束。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温府的马车就悄然上路了,温知渝不喜欢离别,悄悄走,或许心里倒是好受—些。

温霁上了马车之后便合上眼,眉眼紧锁,难掩疲倦,他昨日因着温知渝—句话,—晚上都没睡,勉强入睡也是噩梦连连。

如今和温知渝处在马车之中,温霁反倒能好受—些,温知渝看着温霁—副和她闹别扭的样子,只觉得心酸又好笑“阿霁生我气了?”

温霁不动,只是偏过头,用—个有些别扭的姿势靠在马车上。

“阿霁这是打算—直都不理会我了吗?”温知渝伸出手指,戳了戳温霁的脸颊,马车不大,虽然只坐着温霁和温知渝两个人,但也有些拥挤。

温霁终于扭过头来,睁开眼看着温知渝,温知渝带着笑,在温霁眼中,他阿姐这个时候的笑有些没心没肺。

温霁沉默许久,气氛越发凝重了,温知渝试图将这件事揭过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阿霁,阿姐错了,不该说那样的话。”

温霁重新闭上眼“反正我这条命是阿姐给的,阿姐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乱说,阿霁以后还会遇到喜欢的姑娘,会遇到志同道合的挚友,阿霁的将来,可不能只有阿姐啊。”

温霁想问—句,为何不可,可他隐约觉得,他不该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了,既然不生阿姐气了,在马车里面休息—会儿吧,昨晚上恐怕—晚上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

温霁含糊的应了—声,低头闭上了眼。

阿姐总说他情窍未开,可他总觉得,即便有—日他开了情窍,他也不会让另外—个女子的重要性越过他阿姐去。

他们搬家带的东西不多,大多都是温霁所看的书籍,但也零零散散装了三车,路上便走的尤其慢—些,温知渝觉得自己屁股都坐麻了,官道上的车马才多了起来。

在温家搬来之前,温知渝已经和温霁来过几次河州府府城了,提前置办好了宅院,办好了府学的入学手续。

温知渝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温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了—把温知渝。

“这河州府府城,倒是热闹不少。”

“咱家宅子清静,阿姐放心。”

这宅子是温霁选的,—进院子,离着府学稍远—些,但胜在清静,周围也安稳,而且院子中还有—棵大树,郁郁葱葱的绿着,像极了溪源县的府宅。

温知渝看着树下的秋千和躺椅,对新环境的不安淡去了许多。

“阿姐,回家了。”

温霁这个少年天才的名号依旧引人注目,毕竟十二岁的秀才,河州府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今年的乡试,可是不少人都盯着温霁,却没想到,温霁根本没有去参加乡试,而是在乡试结束之后,才气定神闲的去了府学。

温知渝和宋招月将带来的东西归置了,屋子的大件缺了许多,所以难免有些空荡荡的。

“姑娘,桌椅这些东西,我今个就去店里瞧瞧吧。”宋招月今日先去附近买了些熟食回来,顺带着打听了—下周围的铺子。


温知渝想起可乐的事情来,那是前两年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温知渝就喜欢打扮温霁,恰逢灯会,将人打扮好了,恶趣味的给人在发间插了一个桃花流苏发饰,偏那个时候的温霁还未长开,打扮之后的确是雌雄莫辨。

“姑娘,你家孩子当真俊俏,不知可否婚配啊?”有人和温知渝搭话的时候,姐弟两个都没反应过来,温知渝看了看搭话的,是个溪源县的员外,手中牵着个男孩,脸上带着几分红晕。

温知渝明白之后笑的前仰后合,温霁黑着脸将自己发上的头饰取下,温知渝忍笑和人解释,他们家的也是男儿郎。

那是温霁唯一一次和温知渝置气,直到温知渝答应往后再也不将他打扮成姑娘样,才算是消了气,别别扭扭的出了门。

不过如今温霁已经十二岁了,怎么打扮也能让人一眼看出少年模样了。

“就这样穿吧,往后这样的布料可以多给你找几匹来做衣裳。”温知渝上前给温霁整理了一下衣领子。

如今念书人多喜欢素雅的颜色,包括穿着,一眼看过去全都是浅色的素衣,书卷气十足,可温知渝却觉得温霁更适合这样的艳丽华彩,

“阿姐很喜欢。”

温知渝眼中的欢喜几乎都要溢出来了,温霁对自己的穿着并没什么要求,若是阿姐喜欢,他也可以喜欢。

“我们家阿霁这样好看,当然要给人多瞧瞧了。”

县太爷设宴那日,温霁很晚才回来,温知渝准备了醒酒汤,温知渝总觉得小孩没长大之前是不能喝酒,所以在这方面把控的很严,但时代不同,人家县太爷请酒,温霁不能不喝啊。

温霁回来的时候,还是腰背挺直的板正样,只有脸色带着几丝红晕,眼神也不够清明。

“阿姐,我回来了。”温霁坐在温知渝对面,捧着茶杯,缓缓眨眼。

“这是喝了多少啊?”温知渝也知道,他们喝的约莫就是果酒的度数,可温霁从未沾酒啊。

“只喝了三杯,县令大人让喝的,不能拒绝。”温霁好像开了慢动作一样,说话都慢半拍。

“李婶熬了醒酒汤,招月已经去端了,将醒酒汤喝了之后就赶紧去睡吧。”

温霁点头,依旧盯着温知渝,温知渝要去看看醒酒汤来了没,却被温霁拽住了衣带,温霁用了些力气,不让她离开,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绷着一张脸

温知渝低头看着温霁,也不动,毕竟和喝醉的人,大概也是讲不了什么道理的“这是怎么了?小醉鬼。”

“阿姐,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温霁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温知渝也骗了他很多次。

温知渝和温霁在溪源县又住了两年,宣武十五年,温知渝已经来到大胤六年了,这一年,温霁十四岁。

五年的时间其实很漫长,温知渝就觉得自己是个没定性的,如果告诉她,她有一场考试,五年后才会去考,她肯定会玩闹四年,然后在最后一年的时候头悬梁锥刺股,好临时抱佛脚。

但是温霁不同,她家这个自律到可怕的小孩,从两年前就开始了自己雷打不动的作息,甚至没有周末,没有寒暑假,温知渝再也没有起的比温霁早过哪怕一天,有时候早上起来,抱着被子犯懒,一眼就能看到院子里正在练功的温霁。

温霁这个年岁,温知渝日日看着倒是没怎么察觉,可温霁的衣裳却是两三个月就不合身,要重做的。


温霁从考场中出来的时候,脸色还隐隐有些惨白,他们考试的这两天,天气实在算不得晴朗,那突然而至的倒春寒,让无数人直接倒在了考场上。

温霁他们虽然坚持着考完了,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寒冷,再加上那个逼仄的考场,人人都是脸色煞白的模样,温霁分到的考场还不错,至少不在臭号旁边,再加上他阿姐给他准备的面,蔬菜和肉也不少,让他这几天吃的很好。

温霁做饭的时候飘散出来的香味,不说考生了,就连巡考的,都在温霁身边经过了无数次。

郭英他们也出来了,他们现在已经无心去想考的如何了,只觉得历了一场劫难,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几日,温霁也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和他们一起去了客栈,夫子曾说过,科举考验的不仅是学识,还有一个好身体,温霁如今倒是有些庆幸了,他平日时常锻炼身体,所以虽然年纪小,却也能勉强熬过这几日。

不过往后可要好好锻炼,他还想保护阿姐呢,若是连科举考试这几日都坚持不过去,可就太过滑稽了。

温霁回到客栈,还坚持着洗了个澡,温知渝爱干净,所以温霁也喜洁,同窗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过去了,只有温霁沐浴之后才躺在床上睡过去。

温霁沐浴的时候,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他写下的答案有没有疏漏,以及这一次的院试,前面的两场考试考完,院试的人少了许多。

今年的题目似乎是有些难,温霁坐在浴桶中,想着在考场上晕过去之后被带走的几个考生,离着那么远了,他还能听到他们绝望的哭喊声。

还有阿姐,他很久没有见到阿姐了,也不知道阿姐在家好不好,他得尽快回去,不过府城的新鲜玩意多,要买些回去给阿姐。

阿姐这个年纪,是不是要买些脂粉啊?他家阿姐长得好,四年过去了,可他觉得阿姐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温霁想了很多,可等到他躺在床上之后,立刻大脑一片空白的睡了过去。

温霁今年不过十二岁了,是院试中年纪最小的,院试中的考生,年纪大多都能当温霁的父亲或者爷爷了。

黄夫子曾说过,温霁平日可以藏拙,以防止引人嫉妒,可走上考场,便不能藏拙了,若温霁想要走向朝堂,那么从院试开始,温霁就要知道该怎么做。

温霁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

溪源县上面的府城是河州府,虽比不上江南富庶,却也并非偏远贫寒之地,所以读书人也不少,院试放榜至少也要五日后。

同窗大多都打算在府城等到五日之后,看自己是否上榜,也好在府城玩乐几日,温霁醒来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了,郭英他们已经醒来了,还叫了吃食,招呼着温霁来吃。

“听闻这一次考试的时候,不少考生都病了,附近的医馆都人满为患了。”有人说起这事,还有些唏嘘,毕竟阅卷的大人可不管这些,状态不好,运气不好,身体不好,只要卷子写的不好都不会有人在意。

“温兄,你年纪最小,可有不适?”

温霁摇头“洗了热水澡,睡了一觉之后已经大好了,我今日去买些东西,明日就回去了。”

郭英身边坐着的秦松,家中在河州府城中也有生意,这一次住的客栈,便是秦家事先准备好的,他是一早就打听好了府城哪里热闹,有新玩意,打算去凑热闹的。

“怎么这样着急,好不容易来了府城,不多玩几日吗?”

秦松还想着多玩几日呢,谁知道温霁这么急着回去。

“嗯,阿姐还在家中等消息呢,我就不和你们一同去玩了。”

秦松还要劝几句,郭英却拉住了他,低声和秦松说话“温兄年纪本来就要比我们小,你想去的那些地方,他可不能去。”

“咱们又不做那些事情,不过是去吃个酒而已,最多听个曲。”

“那也不可。”郭英看着秦松“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着你,不许你胡闹的。”

黄夫子的书院中,除却温霁这个少年天才,就属郭英和秦松的学识最好,他们比温霁略长几岁,但也不过十五六岁,当得少年英才这几个字的。

郭英为人稳重老成,有时候甚至有些古板,坐立行走都十分板正,而秦松,却是个极跳脱的人,平日里像个纨绔子弟一般,秦家生意做的好,却难出个读书人,好容易出了一个秦松,便尤其纵容,所以秦松即便聪慧,在夫子那受罚也是最多的。

秦松也不想太扫兴,再加上郭英在这坐着,他也不好和温霁争论。

“好了,知道你家阿姐在你心中最是重要。”秦松嘟囔了一声。

温霁倒是颇为认真的点头,这话不假,不过,他除了阿姐,心中也没其他人了。

河州府的府城的确热闹繁华许多,点心铺子中的点心花样都多出不少,只是价格也令人咂舌。

温霁一样样的挑过去,旁边的伙计也有些诧异,他们铺子中点心不便宜,平日来买的,大多都只是买上几块尝鲜,可这位小少爷,却几乎将铺子中的点心都买了一遍。

“就这些,烦请帮我包起来,要用那个木盒子。”

温霁来院试的时候,温知渝生怕银子不够用,除了给他平日用的碎银子,还准备了一个一百两的银票,让他别委屈了自己,温霁现在才动用这银票。

温霁提着点心盒子和收钱之后笑成一朵花的掌柜的打听“请问掌柜的,这河州府中,还有什么新鲜吃食吗?”

温霁听着掌柜的给他介绍了不少铺子,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可得抓紧时间。

温霁离开点心铺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铺子的柜台上放着一面铜镜,身形高大,面色冷峻的男人,不止一个,从他离开客栈之后就一直跟着他。

其中一个和温霁在铜镜中突兀的对上了目光,那男人还未反应过来,温霁却已经转过身出了铺子。

没看错,的确是冲着他来的,温霁坐在租用的马车上,难得有些茫然疑惑,为何会有人盯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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