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是以陆早早谢洄年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心碎puppy”,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了一眼就会忘记掉的人,存不住任何印象。只有这个陆早早的家庭十分显赫尊贵,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明白为什么会退而求其次。贺风觉得有趣,指着电脑上的照片笑着说:“看着挺无聊的,不过可能本人有点意思。”他又往后翻了几张,突然小声叫了一下,“这个叫林昭的看起来挺漂亮的。”谢洄年看一眼照片,兴致缺缺,十分漠然,反问贺风,“你觉得呢?”贺风撇撇......
《精修版摆烂重生:全家只有我是炮灰》精彩片段
“不过我说你也真是的,这才回国多久,怎么又生病了,林黛玉啊你,身体也他妈的真够差劲的。下次我让老爷子捎点大补品给你,看看有没有用。”
说了这么多,谢洄年一句没应,随口问了一句,“转学手续办好了?”
贺风从小在国外长大,后来又阴差阳错认识了谢洄年,一起长大,算是他人生最好的朋友。
谢洄年回国之后,贺风属实觉得太过无趣,没什么能谈天说地的人,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玩也玩腻了。谢洄年这个人从小到大状况频出,生病属于是家常便饭,一个月之后,贺风索性也回了国。
懂为什么谢洄年会要转学到这个学校这个班级,为了搞清楚谢洄年的动机,贺风已经提前把这个班级里所有人的照片、家庭背景、兴趣爱好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调查审阅了一遍。
没什么特别的,都很普通,普通的长相、普通的人生阅历、普通的家世。
在贺风的认知里,这些人几乎都是在大马路上看了一眼就会忘记掉的人,存不住任何印象。
只有这个陆早早的家庭十分显赫尊贵,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明白为什么会退而求其次。
贺风觉得有趣,指着电脑上的照片笑着说:“看着挺无聊的,不过可能本人有点意思。”他又往后翻了几张,突然小声叫了一下,“这个叫林昭的看起来挺漂亮的。”
谢洄年看一眼照片,兴致缺缺,十分漠然,反问贺风,“你觉得呢?”
贺风撇撇嘴,耸了一下肩膀,明白是自己小题大做——谢洄年小时候被爷爷奶奶带着,压根不在这个城市,八岁的时候,前往英国,后来一直在治病,跟这些人没有任何交集,更别说对其中的谁感兴趣,专门为了某一个人而来。
而且只从外表和家世上看,没有谁可以跟谢洄年相配。
贺风跟谢洄年认识很多年,也明白对方是多么矜贵挑剔的人,绝不会向任何东西妥协,向来都要最好的、最能入他眼的。
如果不是,那就干脆毫不犹豫地摒弃掉,或者干脆长久地等待,直到最好的出现。
“那你转去这个班干嘛?”贺风问。
谢洄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头也没抬,用格外冷硬的声音说:“谁知道呢,找份清净吧。”
这个理由成立,谢洄年向来是那种格外讨厌交际、讨厌人群的人,有时候说话做事也冷淡得过分,完全不给人预留任何可供想象的空间。
“这种小事办不办好的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懒得读。”贺风边打游戏边装作感动的样子,抽抽泣泣的,“难为你生病了还这么惦念小爷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好兄弟,抱一个。”
谢洄年懒得搭理他,侧身背着他,“打游戏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贺风立马准备躺到里间的沙发上去,没走几步路,又听见谢洄年略带警告的声音传来。
“下次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不然我杀了你。”
“尼玛……至于么。”
国庆头两天,陆早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作业完成,无所事事,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事情。
索性让司机开车带她去后山,坐在巨大的草坪上拼模型,这还是之前她生日的时候李简安送的,为了买给陆早早当生日礼物,花光了她攒了将近半年的零花钱。
是一艘巨轮,造型结构都很复杂,而且体积稍大,所以才一直没拼起来。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阅美四季》回复书号【1328】
而谢洄年目前请假的频率虽然不高,但一般三天起步。
弄得李简安都啧啧叹气,感叹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天生的狐朋狗友。
但老师明显要对谢洄年偏爱得多,大概是因为谢洄年的成绩分外优异,每门都以惊人的高分位居年级前几,为人也妥帖懂礼,就算不按时上课,也很轻易地就被归类为不爱学习的天才少年。
十一月初,天气渐渐冷下来,早上起床的时候,空气里都裹着一层微凉的寒风。
期中考试仅仅考了两门,谢洄年就再度缺席剩下的所有考试。贺风则是直接旷掉两天考试外加随后的几天试卷讲评。
再一次回归是期中考试后的校运会。
据说是因为没参加过国内的这种学校运动会,所以特意来看看,还报名了几个项目。
虽然成绩确实差到无可救药,但贺风因为要当个风流倜傥的浪荡公子,在女孩面前装酷,在男生面前威风,所以各种运动都十分不错,滑雪、攀岩、射击、长跑、篮球,甚至对品茶和烟酒都能说上三分,了解其中门道和各种弯弯绕绕。
但谢洄年就跟他不太一样,大多时候,谢洄年都很沉默,从小就开始显露少年老成的姿态,脑子极端聪明,做事活络,但心思很深,像一团迷雾一样,总让人窥探不清,似乎隐藏了许多秘密,又像是清明一片。
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谢洄年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看书,有时候还会去寺庙,跪在蒲草团上的时候,什么也不求。
瞳孔黑亮,面庞生冷,十分平静地跟眼前庄严肃穆的佛像对视,佛祖一双慈悲青白目,仿佛也在沉沉注视这个少年,看穿他一生所想。
凭借健朗的体格和充沛的精力,贺风很轻易地就进入了报名的各种项目的前三,有许多女孩子给他送水和加油打气,贺风喜不自胜,嘴角的笑得意地要勾到天上去。
下午还有一场篮球赛,是跟其他学校一起的联赛。
体育馆内的声响震天,相机拍照的声音也频繁响起,场馆内的位置早就已经坐满,可是依旧有源源不断的人往这片地界挤,几乎要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陆早早向来对一切体育赛事都不感兴趣,但是李简安喜欢凑热闹,也不允许陆早早一个人待着,她给出的理由是这样孤零零的看起来很可怜,陆早早不懂为什么在教室休息或者去图书馆看书到底有什么好可怜的。
但李简安的态度十分明确,陆早早拗不过她,跟着她从头到尾,几乎旁观了每一场比赛,东跑西跑,满场乱窜,还要在一旁呐喊助威,搞得比要上场的运动员还忙。
累得她第一天结束的时候,晚上沾床到头就睡了。
幸好这场的篮球赛已经趋于最后一场,要是这运动会还要再办几天,陆早早觉得自己肯定要提前魂归西天。
李简安来得早,所以还有位置坐,并且还在前几排,绝好的观赏座。
陆早早看了几十分钟恨不得昏睡过去,她之前也看过几场篮球赛,只不过都是因为某个人的缘故,隐秘在汹涌的人群里,自己再炽热的目光也都会被隐藏得很好,所以无所顾忌。
大概是周围狂热的尖叫刺激了球场上运动员的神经,也或许是男生的胜负欲太强烈,没打多久,隶属陆早早学校篮球校队的一个中锋就因为卡位挡拆太猛烈,脚不慎扭伤,提前下场。
只一秒——
她再次望见那双再熟悉不过的脸。
幸好大家都在注目着讲台上的人,没人观察到她的异常,陆早早弯下腰捡笔,可是手心打滑,感觉脑袋也充血,冲的人意识不清,足足捡了三次,陆早早才将那支笔握在掌心里。
低头继续做题,答案终于被写出来,陆早早翻到最后一页对了下答案,是正确的——幸好是正确的。
等讲台上的人自我介绍完毕回到班主任给他安排的座位上,李简安才终于像回过神来一样,用胳膊肘撞了撞陆早早,声音里都透露着喜色。
“早早,看见了没,看见了没,我去,这张脸去当明星都绰绰有余啊,你说是不是?”
“嗯,挺好的……挺好的……”陆早早头也没抬。
“什么挺好的,早早你怎么答非所问。”李简安不满地撇撇嘴,转头去看她的脸,顿时惊叫,“我靠,早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幸好是下课时间,班级和走廊都有些喧闹嘈杂,否则李简安这一嗓子要吼得整个楼道里的人都能听见。
她颇为激动地双手捧住陆早早的脸,看了又看,最后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早早,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陆早早把李简安的手撇下来,说:“可能是外面的阳光太晒了,照得我有点不舒服。”
“那好办啊。”
李简安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将整个身子往前倾,替她遮挡住了大半个阳光,笑嘻嘻地夸耀,“这样就行了吧,哈哈哈,我真聪明。”
陆早早那些莫名的心思瞬间被冲散了一半,她温和地笑笑,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啊,安安。”
夜色浓郁,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陆早早打开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可没有一丝睡意。
谢洄年转学到这样一个普通班级是比脖颈后的疤痕消失、记录的日记凭空不见、能看见每个人头顶白色屏幕标识更令陆早早感到不解和困惑的事情。
到底为什么呢?
想要避开的人,兜兜转转还是要遇上,不懂这到底是命运的一种嘉奖还是惩罚。
谢洄年的座位在正数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很显眼,上课的时候背挺得很直,应该是从小遵循的习惯使然。
只是来到这里一个星期,陆早早很少见他笑过,过去虽然也算不上多明朗,但记忆中谢洄年经常是笑着的,或许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也或许是出于待人接物的礼貌,总之要比现在好一些。
命运总是会阴差阳错地发生偏差,然而再怎么发生变化,有些东西是注定不会变的——望着谢洄之头顶上的男主标识,陆早早冷漠地想。
星期一上午照例有升旗仪式,李简安不知道早餐吃了什么,这会肚子疼得厉害,陆早早给她倒了杯热水,并叮嘱她趴在桌子上休息就好,自己等下跟班主任说明一下情况。
李简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
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陆早早快速离开教室门,往楼梯下走,楼梯上也没什么人了,她加快脚步,却看见距离她几步之遥的阶梯上,谢洄年正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陆早早就在他身后,不近不远地跟着,或许是上辈子的习惯使然,看多了他的背影,也总是只能看见他的背影——陆早早极其轻易的就看出了不同,对方的腿有些跛,像是受了什么伤,所以才走得和缓从容。
窗外一阵喧闹,其实也算不上喧闹,只是之前整片别墅都太过寂静安谧,显得这道声音过于嘈杂。
陆早早拉开窗户去看,发现是陆清婉回来了,她的身后除了司机和前来迎接她的管家,空无一人。
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
陆早早合上窗户,继续窝在一旁的毯子上看书。她对这种事情倒不是太震惊,陆清婉本来也不是多喜欢热闹的人,脸如其名,温婉清丽,除了自家人,也并不太喜欢跟外人进行社交。
当然,也可能只是陆早早的猜测,毕竟她对每个人的了解都少之又少,只能从他们展露出来的部分中略知一二。
门开了,被带进来屋外的一阵风,陆早早下意识抬头,发现是陆清婉进来了。
玻璃窗外的阳光折射在她脸上,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眉眼是清淡的雅致,像不显山露水的画卷,实在是令陆早早自惭形秽的漂亮,陆清婉还小,等再长大了些,肯定会出落得更漂亮。
陆早早并不嫉妒,相反,她希望所有人都过得好。
虽然这跟她也没多大关系。
陆清婉在离她很远的书架上找书,找了大半天,大概率是没有找到,慢慢地朝她这里靠近,在书架上一排又一排地望过去。
感觉这样子找书实在太麻烦,而且效率很低,陆早早放低声音问,“需要我帮你找吗?”
对方没理她,三秒钟之后,才终于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表达一种无声又有力的拒绝。
早知道不问了,陆早早有些尴尬地想。
其实很小的时候陆早早跟她这个唯一的妹妹关系还很不错,陆清婉那时候性子很活泼,长得明眸皓齿、乖巧可爱,像个糯米团子,时常跟在陆早早身边,牵着她的手,像个跟屁虫。
天天姐姐长姐姐短地叫,那时候陆早早还经常生一些不大不小的病,陆清婉总是很伤心地缩在她床边,一边流泪一边抱着她,学着电视剧那样,用自己的小手拍着陆早早的肚子,哄她睡觉,然后不知不觉地睡过去,又被大人抱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亲密的关系就慢慢淡化,或许是受到这个家其他人的影响,或许是自己本身确实不太讨喜。
总之,一天天下去,陆清婉也开始逐渐远离她,成为了整个家庭里对她袖手旁观、视而不见中的一份子。
离得越来越近,陆早早听到陆清婉抽书然后翻动书页的声音。她换了个位置,尽量让自己缩在角落里,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即使如此,她还是听见对方呼出一口气,不耐烦地啧了一下。
真的待不下去了,陆早早直起身,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拉开门,一个没注意又平地摔了一跤,幸好不是很痛。
陆早早手里抱着刚刚那本没看完的书,飞快地从书房逃离,噔噔噔地跑下楼,在踏出大门之前,她习惯性地回头望一眼。
发现陆清婉不知道何时也走出了书房,站在二楼边缘的栏杆旁,沉默又冷冽地垂眼俯视着她。
算了,下次还是尽量别在书房看书了,找到自己要看的书带回自己的房间好了,陆早早想。
陆早早依旧像一个幽魂一样地附着在这个家里面,除了看书吃饭睡觉,也没什么其他的社交和娱乐活动,她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出众的兴趣爱好。
因为总是受伤的原因,陆家限制了她的很多活动,她也自觉避免掉大部分的娱乐,导致本就匮乏的人生更显得乏善可陈。
小时候还会有人因为她是陆家的女儿跟她攀关系,象征性地对她表示友好和喜爱。但可能发现她并不受宠,相当于陆家的透明人,也或许是因为性格不讨喜或者外貌不出众,就这样也没什么联系了。
大人之间的靠近和示好往往夹杂着多重因素,但小孩就是这样喜恶明显、泾渭分明,令人难过。
陆早早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难免有点悲从中来,不过很快就被浴室的热气冲淡,一片水声中,她下意识去摸后脖颈上那道深长可怖的疤,没摸到,她又往脖颈上摸了摸,依旧空空荡荡。
陆早早将浴室乱七八糟的灯全部打开,站到明亮的光线中去,她对着那面镜子,半转过身去。
竟然真的没了!
脖颈脊背上一片光裸,除了几滴莹润的没来及擦干的水珠,什么都没有,那块疤痕不翼而飞,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存在过的印迹。
如果不是这块伤疤带来的疼痛太过长久深刻,陆早早此刻甚至怀疑它是不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那是她八岁那年为了救陆清婉,被一块从高处掉落的玻璃砸伤的,玻璃的切面像一块锐利的铡刀从她的脖颈脊背处切下,那一刻,陆早早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后来在医院的ICU里住了很久,消毒水气味总是充盈着陆早早的鼻腔,明明感觉自己醒着,听到有人说话和交谈,也听到人匆匆的脚步声,但眼睛很沉,总是睁不开,所以一直像昏迷一样地躺着。
期间总是做各种各样的梦,梦里自己总是模糊的,看不真切,殷红色的血迹就从自己的身下一直淌,流成一片暗褐色的湖泊,周围是各色的人群,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都在注视着自己。
可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无视她的疼痛和呼救,他们的五官也是模糊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陆早早被这诡异的一幕吓醒了。
醒来后看见陆傲天和沈星遥坐在病房不远处的沙发上,阳光淡淡的映照在他们身上,是两张面无表情的脸。
陆早早那一刻猜想,如果梦境中所有人的样子都是清晰分明的,大概也会是这副表情,没什么情绪,也绝对不可能表达出什么浓烈的情感。
擦掉身上多余的水珠,陆早早再一次抚摸身后的那块皮肤,光裸平滑,没有凸起丑陋的一块缝合疤——
像是一种全新命运的预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