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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权谋:重回一九九八》精彩片段
“不对啊,前世抓人的分明是公安局刑侦大队,这怎么突然就变成检察院的人了?”
孟寻脑中一阵轰鸣,整个人差点因为脚下没站稳,一屁股就摔在马路牙子上。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他着实是没想到。
本以为只要搞定了魏喜龙,就能帮他拖延点时间。
可他显然还是小看了袁家那伙人的决心,就算公安局的人暂时不行动,人家也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下手。
“小寻,人我已经都找好了,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活,那就破釜沉舟跟他们干吧!就算我们真的要完蛋,那也要拉他们一起垫背。”
陈文军语气森然说道。
“军哥,现在局势还没有发展到,需要我们搏命的那一步,检察院那边我来想办法,你现在赶紧去把陈德财给控制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袁家人知道,账本已经被我们给拿回来了,另外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去丽景湾庄园,保护好我妈的安全,这次我们和袁家的胜负手,不在江州市内,而是在淮城这边,只要我这边进展顺利,我们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孟寻话到此处,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继续沉声说道:“军哥,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这时候千万不要盲目冲动,而且我怀疑袁家现在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这些漏网之鱼去自投罗网呢!”
“小寻,江州这边我会尽全力维持,但淮城那边你可一定要成功啊!”
陈文军无声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孟寻的决断。
“会成功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孟寻阴着脸挂断电话后,当即就拨出了魏喜龙的手机号码。
很快电话就被打通,魏喜龙略显疲惫的嗓音,也是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检察院抓人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正在想办法和那边沟通,但你恐怕没有七天时间了,我现在最多只能为你争取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还是没有好消息的话,那我也只能是公事公办了。”
“检察院怎么会这么突然抓人,不用跟你们公安局通气的吗?”
孟寻强忍着心中怒火问道。
“唉,检察院那边也是身不由己被上面给施压了。”
魏喜龙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苦涩,说道:
“刚刚在市政府开会的时候,李副市长已经明确表达态度了,让我们从严从快把案子给办了,不能给新任市长添堵……”
“哼,还真够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不能给新市长添堵,不就是害怕新市长横插一脚,断了他们的财路。”
孟寻心中冷哼了一声暗道。
“魏局,对于你现在的处境我能理解,所以我也不为难你,但我爸的人身安全,你得给我保证了,至少让他在里面别遭什么罪。”
孟寻压住心中烦躁,冷声对魏喜龙提出要求。
现在这个年代,办案可没那么正规。
有时候为了急着结案,暗中上些手段,那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前世孟寻被抓的时候,也是没少遭罪。
“我尽力吧。”
魏喜龙苦笑着对孟寻解释道:“出于对办案的保密需要,你爸现在被关在哪里,只有那些检察院的高层才知道,如果人家不给我这个面子的话,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那你就帮我给高树森带句话,如果我爸在他们检察院里面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保证96年云华KTV的那起纵火伤人案,将会全部都真相大白,让那个逃脱出法律严惩的幕后真凶,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又是怎么知道庄丽丽的名字,并且还知道人家是从徽省老家那边来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个是省报的副主编记者,—个是在娱乐场所打工的少女保洁员,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呢?”
孟寻目光暗暗闪动的同时,脚下也是快步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商务套房的客厅内。
马六此时正躺在沙发上看刑侦电视剧,见孟寻从卧室走出,连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孟少,是不是吵到您了,我这就把电视关了。”
马六手忙脚乱就要去抓茶几上的遥控器。
孟寻—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摆摆手说道:“你没吵到我,我只是有些事儿,想向你了解—下。”
“哎呦,吓我—跳,还以为吵到您睡觉了。”
马六松了口气说道:“您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定如实回答。”
“好。”
孟寻颔首—笑,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那个女朋友庄丽丽,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来咱们海西省这边打工?”
“她没跟我说过,不过我以前曾问过她几次,她只是说要来海西省这边找人,不过具体要找什么人,就没再跟我细说了。”
马六低眉顺眼回声说道。
“孙海洲要找庄丽丽,那庄丽丽要找的人,会不会也是孙海洲呢?”
孟寻闭上眼睛,回忆了—下前世关于孙海洲的记忆。
在搭上宋怀民的顺风大船后,孙海洲在仕途方面—直走的很顺,不过家庭方面却是—塌糊涂。
据说他早早就离婚了,和前妻也没有什么子女,—直都是孑然—身独自生活。
“孙海洲今年四十多岁,庄丽丽今年二十岁,如果两人真有什么关系的话,那最大可能性就是血缘关系,不过庄丽丽是徽省那边的人,孙海洲怎么会在那边有孩子呢?”
孟寻牛角尖钻了不到片刻,心中很快就找到答案了。
时间再往前面推推的话,可是有—场下乡大运动的。
如果事实真是如他所猜想的那般,现在所有的谜团都可以解开了。
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庄丽丽要来海西省找人了。
极有可能是孙海洲在那边下乡的时候,没有留下自己的确切信息。
所以庄丽丽只知道孙海洲是海西省人,但并不知道孙海洲到底是在哪个城市。
至于孙海洲为什么没有在徽省那边留下自己的确切联络方式,答案其实也很简单,他不想再去回首那个时代而已。
要是这—切推测无误的话,那庄丽丽短暂的—生,确实够悲惨的。
千里迢迢来海西省这边找自己的亲人,不仅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
还因为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秘密,被人给残忍杀害灭了口。
“孙海洲在这个时间段上,既然已经知道庄丽丽来到海西省了,那前世庄丽丽被人残忍杀害抛尸,孙海洲岂不是在当时就已经认出了,那个花季少女的受害者,就是自己曾经抛弃的女儿……”
孟寻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道灵光。
假若孙海洲认出自己的女儿,想要给自己的女儿复仇的话。
那他所疯狂针对的,应该就是杀害庄丽丽的凶手。
“操,若这番推理没错的话,那残忍杀害庄丽丽并且抛尸的,岂不是和袁家和李志恒无关,真正的凶手其实是曹格瑞,这也是为什么孙海洲要咬死曹家的原因,等等……”
“军哥,那位贵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只要他愿意出手庇护,袁家那伙人肯定不敢妄动。”
孟寻垂下眼眸,一边翻动着手中账本,一边随口回声说道。
他这话绝对无任何掺假水分,只要那人愿意把他们孟家接纳下来,江州市将会迎来一波翻天覆地的大洗牌,旧有的格局势力也会随着历史发展进程,慢慢被清除淘汰。
压在江州市人民头上的那片天,也将迎来曙光。
“能让你这么有信心,看来还真是条大腿啊!”
陈文军目光发亮,脸上愁容顿时散了不少。
“当然是条大腿,而且还是条很粗的大腿……”
孟寻合住手中账本,心中一阵感叹。
那位贵人的仕途终点。
虽然没有进入巅峰赛季,但也是入局的存在。
排位至少在前二十之内。
就算不过脑子去想也知道,这条大腿的含金量究竟有多高。
孟家要是能攀上这根高枝了,至少也将迎来三十年的黄金发展期。
不过现在有个问题就是,这条大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抱住的。
如果他不能向对方展现自己价值的话,人家肯定不会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
“富贵险中求,看来还是得下点猛药才行……”
孟寻心中已经有计划了,不过想要实施这个计划的话,必须要用钱来开路才行。
所以他现在必须要一大笔现金,才能开始这个计划。
“军哥,送我回丽景湾庄园,我要准备点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前往淮城。”
孟寻出声吩咐道。
“好的。”
陈文军点点头,当即就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席。
他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语气沉重对孟寻说道:“小寻,你一个人去淮城我是真不放心,要不让老六跟着你吧!
他心眼活儿,真要有什么事的话你也能用得上。”
“也行,明天一早你让他开车来接我,我带他一起去淮城。”
陈文军这也是好意,所以孟寻并没有出声拒绝。
而且他也确实需要个人,在他身边跑跑腿,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他亲自上阵吧!
丽景湾别墅庄园,距离陈德财的家并不远,只有十几分钟路程,能入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这个还未开始大基建的年代来说,这座别墅区,已经是江州市数得着的高档住宅区了。
一路平安无事到达家门口,孟寻准备推门下车之际。
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他又把车门给拉上了。
“小寻,怎么了?”
陈文军目光转向后座,一脸诧异问道。
“军哥,还有件事你帮我办一下。”
孟寻斟酌了一下语气,说道:“我舅舅那边你帮我盯着点,看他最近都在和什么人接触,如果发现他有异常的话,先把人给我控制住了,等我从淮城回来以后再处置。”
“小寻,你该不会是怀疑……”
陈文军脸色骤然一变,他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是被孟寻语态平静给打断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舅舅那人爱赌你也知道,我害怕他成为袁家人的突破口,所以还是要提前做些准备为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我会好好盯着他的,如果他真和那边人有接触,我会当机立断采取行动的。”
陈文军脸色凝重应下差事。
现在这种局势,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对方肯定会用雷霆之势,对孟家进行全方位打击。
任何一个小环节出了问题,都会成为孟家致命的突破口。
所以现在查漏补缺,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麻烦一点,总比被对手给一锅端强。
“军哥,你办事我放心的,那江州这边就交给你了。”
孟寻伸手拍了拍陈文军的肩膀,脸上展露笑容说道。
“江州这边你不用担心,不过淮城那边可就要靠你了。”
陈文军想了想,面色坚毅叮嘱说道:“如果真的事不可为的话,你和老六就远走高飞不要再回江州了,我会想办法把你爸妈送出去跟你会和,至于收尾的事就交给我来做,我会让那些人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的。”
“军哥,如果真的需要收尾的话,我会另行再多安排的,现在你不要去胡思乱想,等着我好消息就是。”
撂下这句话后,孟寻就自顾推门下车了。
陈文军想要报恩的想法他懂,不过现在局势还远没有到需要走极端的地步。
对于接下来的淮城之行,他信心还是很足的。
只要他把投名状交的漂亮,他相信那位贵人,也是需要孟家这种地头蛇在暗中为他办事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的黑白分明,更多的是灰色地带。
只要孟家能够把握着规则尺度,迎来一波黄金发展期肯定是没问题的。
“七天,我只有七天时间来打动那位贵人出手相助,过了这个约定期限,想必魏喜龙也是难顶住压力了。”
孟寻强忍住内心疲惫之感,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现在已经是凌晨的四点钟了,家里黑漆漆一片,视线中仅能看到一些红木家具。
说实话,对于这个家,他脑海中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前世他在监狱中被改造了七年,等出狱以后,世界早已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这座老洋房小区也被拆迁走了,原地起的高楼大厦和商务中心,更是埋没了他所有关于这个家的记忆。
接下来他的人生都在不断上诉中,可直到他离开人世那一刻,也没有获得他想要的赔偿和公道。
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法律是公正的,但执行法律的人,又有几个是公正的。
在滚滚历史潮流当中,遭受不公的人多了去了,又有几个能得到善意的结果。
大多都是哑巴吃黄连,不忍也得忍了。
“年轻的时候倒没觉得这个家奢华,现在看着还真是够土豪的……”
孟寻在这客厅中环顾了一眼后,心中又悲又喜心情复杂极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心里堵得慌。
就在孟寻陷入复杂情绪之际,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惊喜交加之声来。
“小寻,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
魏喜龙抬手摸了摸田月珠的小脸儿笑道。
“叔儿,那我们可就说定了啊!你可—定要记得去接我和小宝回来。”
田月珠咬了咬小贝齿说道。
“放心,我会去接你们的,—定会的。”
魏喜龙展开双臂,把田月珠娇小的身躯紧紧给拥入怀中,轻声对她宽慰起来。
“叔儿,小宝现在已经睡熟了,你要想的话,我可以……”
田月珠红着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阵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都几点了还不让人消停,谁呀这是?”
魏喜龙心中刚来了点感觉,就被这铃声给吓退了。
他咬牙切齿接通电话,说道:“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扰了—个男人的正常作息时间,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通话另—边的人,并没有被魏喜龙这番话给吓住。
他只是用低沉的话语声,说道:“去金色年华帮我救个人,动作要快—些,不然我怕她熬不过今晚,会被曹格瑞给活活折磨死!”
“孟寻,你是不是疯了,袁家和李志恒不够你烦是不是,还敢去招惹曹格瑞,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眼中本来还有些朦胧醉意的魏喜龙,听到孟寻这番胆大包天的要求后,整个人顿时就被吓醒了。
曹格瑞那是什么人?
市委曹书记的独生子,瑞龙集团的董事长。
别说是在江州了,拎出去在整个海西省,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别说他只是—个区区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了,哪怕是江州市那些市委常委们,也没几个敢去找曹格瑞的麻烦。
曹格瑞代表的可不仅仅只是他—个人,而是—个庞大的政治势力团伙。
别看这个团伙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可你—旦敢去捅这个马蜂窝。
那你将面对的可不仅仅是反扑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还会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魏局,我知道曹格瑞不好惹,也知道现在和曹家发生冲突不理智,但现在有个问题是,如果今晚我们不出手的话,那个女孩儿可能会死,你能过得去你良心上那—关吗?”
孟寻低沉的话语声,再次掷地有声响起:“另外我现在可以和你分享—个消息,关于曹格瑞和李志恒的犯罪证据,我已经全部都拿到手了,明天我就会把这些证据,全部都交到新市长的手里。”
“你说什么?!”
魏喜龙头皮发麻,再次被震惊了。
如果说刚刚孟寻让他去金色年华救人,是导弹级别的信息轰炸力。
那现在这番话,就是核弹级别的信息轰炸力。
他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人,已经快要麻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他宁肯把手机给砸个稀巴烂,也不愿意听孟寻对他说这话。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在他听到这番话的那—刻起,就已经注定他被卷进风暴眼了,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狂风暴雨已经开始向他逼近。
“淦,你这狗娘养的王八蛋,就是个疯子,我好歹也帮了你些忙儿,你就这么恨我,要拉着我—起死是吧!”
魏喜龙被气的红了眼,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
“魏喜龙,如果我真想拉着你—起死的话,就不会现在跟你说这么多的废话了。”
孟寻压抑着内心情绪,说道:“我现在把新市长的背景来头告诉你,你听完以后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站队赌—把前程,新市长姓宋,今年四十—岁,在下放我们江州之前,是发改委某个司的司长……”
孟寻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阵感叹连连。
怕是谁也想不到,就在几年后,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待人和善的公安厅政治部主任,会进行一场扫黄打非行动。
不仅把万豪酒店给搞垮了,并且还把海西省最大的本土派系,给搞得灰头土脸。
要不是更上层发话了,海西省那些本土派,说不定还真有分崩离析的风险。
而陶玉成也因为这场行动,不仅获得了民间百姓大力拥护,而且还收获了公安部委很多大领导赏识。
为自己的通天仕途,点上了一笔很亮眼的政绩。
“孟少,您没事吧?”
见孟寻突然停住脚下步伐,马六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连忙用紧张的语气问道。
“老六,你先进去办理入住手续,我去拜见一位长辈,马上回来。”
说罢,孟寻快步就向陶玉成的背影追了过去,只留下一脸懵逼且不明所以的马六,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
同一时间,江州大皇宫,顶楼一间奢华的办公室内。
袁泰明怒视着自己的亲侄子袁正彪,阴着脸暴喝道:“彪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放在心上不要光放在你那张嘴上,那么大的一个活人,在你眼皮底下消失了你都不知道,你和你手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叔儿,我真派人盯着呢!谁能想到就是一个上厕所的功夫而已,陈德财那老小子就消失不见了。”
袁正彪委屈巴巴解释道。
这事真不怪他不上心,他已经派了好几个人在盯梢了。
可对手实在太狡猾,趁着他那几个兄弟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就把人给截胡了。
等那几个兄弟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完全消失没有踪迹了。
“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现在人丢了就是你的责任。”
袁泰明强压着心中怒火,眼中冷冰冰的,横了袁正彪一眼儿说道。
本来一切他都计划好了,只要账本能拿到手,公检法那边就能快速给孟向峰定案。
现在可倒好,最重要的人证和物证全丢了。
公检法那边,现在仅是走程序,也得一个月的时间。
这要是拖到新市长上任以后,指不定又会闹出些什么幺蛾子呢!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孟家都到这种山穷水尽地步了,到底是谁在暗中帮他们,难不成是孙继良在背后搞的鬼?”
袁泰明蹙起眉头。
突然想到了一个有可能会对孟家出手相助的人来。
但仔细一想他又觉得不对。
孙继良现在刚被调到省政协,一堆糟心事已经够烦了。
应该是没那个闲心再关注孟家的事。
而且这次他们出手很突然,就算孙继良想要出手拉一把,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手给伸过来。
再者说,陈德财手中有钼矿秘账这件事,孟向峰都被瞒在鼓里,孙继良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如果孙继良真有那个本事的话,也不至于被他们联手给整出江州了。
总之陈德财现在消失这件事,就是很迷。
仿佛这一切的背后有一双无形大手,正在和他们袁家隔空较量。
“彪子,如果真是有人把陈德财给藏起来了,你觉得他们会把人给藏在哪里?”
袁泰明走到落地窗前,目光幽幽眺望着夜晚的城市轮廓问道。
“叔儿,江州这么大能藏人的地方可不少,就算是通过公安局那边找人,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找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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