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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媒喜嫁精选小说

白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纪长婧顾晏的穿越重生《重生之良媒喜嫁》,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白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个荷包,打开一看,正是银楼的鸳鸯玉佩。顾云珺的声音从唇齿迸出:“葭月,这是怎么回事?”葭月一张脸铁青,死命顺着气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纪长婧想给顾晏点嚼头尝尝,开口道:“鸳鸯玉佩是你取回府的,现在却挂在葭月身上,可有说辞?”顾晏容色一僵,要是现在承认跟葭月的私情,将军府和顾府都得闹得人仰马翻。别说葭月,就连他自己,都没......

主角:纪长婧顾晏   更新:2024-05-1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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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婧顾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良媒喜嫁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纪长婧顾晏的穿越重生《重生之良媒喜嫁》,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白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个荷包,打开一看,正是银楼的鸳鸯玉佩。顾云珺的声音从唇齿迸出:“葭月,这是怎么回事?”葭月一张脸铁青,死命顺着气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纪长婧想给顾晏点嚼头尝尝,开口道:“鸳鸯玉佩是你取回府的,现在却挂在葭月身上,可有说辞?”顾晏容色一僵,要是现在承认跟葭月的私情,将军府和顾府都得闹得人仰马翻。别说葭月,就连他自己,都没......

《重生之良媒喜嫁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顾晏不禁吪道:“纪长婧,你说什么鬼话?”

纪长婧踱步到窗前,盯着顾晏,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那块玉正挂在葭月身上,是你送给她的,还是她偷的?”

顾晏震惊万分,冷汗直渗。

他昨晚才把玉佩送给葭月,满打满算葭月也就挂了一天一夜。

葭月做事向来谨慎,玉佩缝在荷包贴身带着,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纪长婧刚来顾府一会时间,是怎么发现的?

他和葭月偷情的事从没露出半点马脚,就连向来见微知著的叔叔都没发现,纪长婧这种缺心眼更不可能察觉。

顾晏想到这儿,面露局促,勉强镇定道:“相同的玉佩有很多,你会不会看错?”

纪长婧道:“看没看错,把葭月叫过来一问便知。”

顾晏神色迅速的变了变,正要开口,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顾云珺不咸不淡地道:“长婧说的对,也不是什么费心的事,问问也好。”

纪长婧长长透了口气。

要是顾晏执意不让葭月过来,要是顾云珺不说这话,她只怕还要费诸多口舌。

幸亏顾云珺这句不咸不淡的话!

想到这儿,纪长婧抬头望向顾云珺。

顾云珺正握着茶杯,手指在杯口停了停,轻轻揉搓,自始至终没喝一口。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将军,葭月已到。”

顾云珺道:“让她进来。”

葭月进屋,见纪长婧也在,微微一怔,随即平静地跪到地上,开口道:“将军找葭月有何事?”

顾云珺开门见山地道:“长婧和顾晏在闹别扭,起因是你身上的一块玉,若为块玉就让他们生隙,我觉得十分不值当。把你叫来,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是无理取闹,闹一回也就罢了,横竖都是自家人,长辈是不会看小辈笑话的。”

果然是积年的人精,把话讲得很通透。

这句话,是顾云珺的表态,他不希望顾晏和纪长婧生隙,所以才会放任纪长婧行事,就算纪长婧无理取闹,他也是把纪长婧当成小辈,绝对不会计较。

但要记住,闹一回也就罢了!

再多闹,他也是会翻脸的。

就算多活一世,纪长婧也忍不住有点肝颤。

葭月听完话,面色几乎可以开染坊,从白变青,从青变紫,牙齿颤颤搐动说不出话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顾云珺把她找来是说这事!

那块玉,顾晏昨晚刚给她,她就戴了一天,捂都没捂热,就被发现了吗?

不能呀!

她明明把玉佩缝在荷包贴身带着,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除非是见了鬼……。

要是把玉拿出来,说是顾晏送的,鸳鸯成双成对,顾晏又是特意去银楼取来哄她的,他们的关系就会显露出来,纪长婧对顾晏痴心一片,必定大闹一场!

再者,顾云珺一心一意要和将军府联姻,如今婚事因她而起波澜,又岂会轻饶她!

顾云珺向来是无声处显雷霆手段,往轻了说把她发卖,往重了说丢到湖里沉塘也不是没有可能!

葭月胸口一窒,气短难耐,半晌道:“奴婢从来不带玉佩。”

顾云珺呷口茶,眸光慢慢停在纪长婧脸上,没有开口,但意思很明显。

事情既是纪长婧起的头,自然要由纪长婧收尾,顾云珺只想稳坐钓鱼台,任凭风浪起。

真是只老狐狸!

纪长婧抿唇,眉心拧出一抹尖锐,对葭月道:“你说你从不带玉佩,那缝在荷包贴身带的又是什么东西?”

葭月吓得差点瘫地上。

就连顾晏,也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纪长婧是如何知道,葭月把玉佩缝在荷包贴身带着的?

顾云珺观了眼葭月的表情,眸子偶有波澜,开口道:“葭月,把你的荷包拿出来一看。”

葭月周身发凉,没有动静。

顾云珺向端茶的丫环使个眼色,丫环上前去搜,果然在葭月贴身处摸到一个荷包,打开一看,正是银楼的鸳鸯玉佩。

顾云珺的声音从唇齿迸出:“葭月,这是怎么回事?”

葭月一张脸铁青,死命顺着气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纪长婧想给顾晏点嚼头尝尝,开口道:“鸳鸯玉佩是你取回府的,现在却挂在葭月身上,可有说辞?”

顾晏容色一僵,要是现在承认跟葭月的私情,将军府和顾府都得闹得人仰马翻。

别说葭月,就连他自己,都没好日子过!

把要送纪长婧的鸳鸯玉佩,拿去送给葭月,摆明了没把纪长婧放在眼里,婚事搅黄不说,将军府能饶他,叔叔能饶他?

凡事要从长计议,先把眼前难关糊弄过去,后头安抚好纪长婧,等纪长婧进门后再哄着她让葭月进门,这才是正道。

顾晏认真掂量着道:“葭月,我昨晚去银楼取回鸳鸯玉佩,回府时掉了一块,怎么找也没找到,莫非是你捡去的?”

葭月骇然睁大眼睛,神情几转,而后喏喏连声道:“奴婢昨天在院里捡到的玉佩,奴婢虽觉得眼熟,但没想到是银楼的那块鸳鸯佩,奴婢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佩件,一时鬼迷心窍,才私藏起来。”

这手太极打的甚妙!

“原来是捡到的,我差点以为你跟顾晏是一对……。”纪长婧忽地一笑,顿了顿道:“是一对鸳鸯玉佩,一人分了一块呢!”

纪长婧的话就像石头丢进河里,溅开一片水浪。

顾云珺两道清水般的目光从顾晏脸上扫到葭月脸上,半天攒出句话:“顾晏,你方才还说,两块玉都在屋里。”

顾晏道:“我这不是怕把玉丢了,惹长婧心里不痛快嘛!”

纪长婧在心里啧啧两声,顾晏要不是这般能说会道,也不会前世把她骗得团团转,卖了都替他数钱!

顾云珺眼睛稍眯道:“说得可都是真话?”

顾晏道:“侄儿没半句假话。”

顾云珺压住心绪道:“葭月拾物不还,实为不当得利,重杖三十,扣月薪一年。”

重杖三十,那得打掉半条人命,顾晏想求情,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口唾沫星子。

纪长婧眼底颜色深重,表面却一派平和。

猫捉老鼠,一下子弄死多没趣!

前世,顾晏耍了她几十年,今生,她没功夫耍他几十年,耍他几回总是要的。

这,只是第一回而已。


纪长婧从顾府回到家中,一进屋就看见贺氏在帮纪简打包行李,便问道:“父亲不驻守边关,这回要去哪里?”

贺氏道:“本以为打了胜仗,犒赏完三军,就能多歇息数日,未想接到皇命,说滁州一带受水灾数月,六日后让你父亲去赈灾。”

让堂堂一个将军去赈灾?

其中大有文章!

前世,她和顾晏一成亲,父亲就被派去滁州赈灾粮。

滁州因水灾路况艰难,赈灾粮运到滁州需一个月,滁州城内的百姓无口粮可食。

各地粮商不但不救济百姓,还乘此机会哄抬粮价,县令府颁布政令不许抬高粮价,粮商就封仓拒卖。

纪简去后也是束手无策,最后滁州城内百姓饿死大半,纪简因救灾不力而被弹劾,被贬黜边远之地,将军府势力一落千丈。

正因为将军府失势,她失去权势的庇护,顾晏才更加有恃无恐!

历史即将重演,纪长婧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一遍,她必须替父亲找个帮手。

找谁呢?

要擅长处理紧急情况,治理过河流,修筑过堤防,精于治水,恭慎廉明,这样的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除非李天玑死而复生。

要说前世最精通水利的官员,非李天玑不可!

李天玑一生坎坷,考科举屡考屡败,直到四十几岁才做上个平阳县水官,恰逢平阳县水患肆虐,负责水利的官员均一筹莫展,唯李天玑毛遂自荐,挑起修捍堤防的重责。

可谓是呕心沥血,治水四年著绩彰彰,皇上正准备把他召进京都封个大官,他却因为劳累过度嗝屁了。

李天玑的命数,实在是太烂!

要是没记错,李天玑死的时候应该是谷国二十九年……。

纪长婧掐着手指算了算,脑门突然闪过道惊雷。

等等,李天玑是谷国二十九年死的,现在却是谷国十三年,也就是说,李天玑还活着。

没错!

现在的李天玑才二十八岁左右,她差点忘了,她重生了。

纪长婧欢呼雀跃起来。

只要有李天玑的帮忙,父亲一定能度过难关。

可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李天玑呢?

此时的李天玑应该还是个屡考屡败的秀才,八月各地州府均会主持考试,李天玑是京都人,人一定就在京都。

纪长婧的脑子飞速运转,立刻想到被她派去京都开笔墨铺子的赵云昌。

但凡读书人都要用到文房四宝,去京都赶考的学子也多,赵云昌开笔墨铺子,接触的都是读书人,只要用心打听,一定能找到李天玑。

想到这儿,旋即写信一封,让人快马加鞭从南郡送到京都城。

五日后,得回信一封,说赵云昌已带着李云玑往南郡赶来,天黑后便能到。

纪长婧兴奋之余,又有点忐忑不安,她去到纪简书房。

纪简正在看书,见她进屋,便问道:“有事?”

纪长婧开口道:“父亲此去滁州,要带两个人。”

纪简莫名其妙,半响道:“带谁?”

纪长婧道:“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京都秀才李天玑。”

纪简怔忡片刻道:“我去赈灾,你去干嘛?李天玑又是何人?”

纪长婧酝酿着说辞道:“我多方打听,这个李天玑极擅治水除患,父亲用他,可事半功倍。”

纪简表示怀疑:“要真这么厉害,我怎会从没听说?”

纪长婧咳了一声道:“李天玑为人比较低调。”

纪简道:“我去滁州,身边有侍御使、都水监、都水司相助,都是经验老道的治水能手,用不上此人。”

纪长婧在心里叹气。

这些所谓的侍御使、都水监、都水司连李天玑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

但父亲和李天玑素未谋面,自不会因她一两句话就重用李天玑。

就算真见过面,李天玑能不能打动父亲,也是个未知数。

这可怎么办?

若推荐李天玑的人不是她,而是份量更重的人,父亲的态度会不会转变?

不管怎样,眼下先得厚着头皮劝说父亲,纪长婧道:“侍御使、都水监、都水司经验再老道,也终有一筹莫展的时候,多个人多份心力,父亲就带上李天玑,一试又何妨?”

纪简眉头拧成个川字:“赈灾是朝廷大事,我怎可带个不清不楚的人?”

纪长婧忙道:“父亲要是信不过,大可找人去调查,李天玑那人,最是恭慎廉明。”

纪简道:“再恭慎廉明,也没知根知底的人用起来顺手。”

真是个死脑筋!

眼看说不通,纪长婧只好先换了话题:“滁州的别院我每年都去,滁州的地形我也熟悉,既是救灾,赊粥赊米少不得人手,我想跟着父亲去帮忙。”

与人为善,予己为善!‘

这是件好事,纪长婧这样懂事,让纪简心头一暖。

纪长婧道:“天灾当前,女儿也想尽份心力。”

纪简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笑着颔首。

纪简很开心,纪长婧却很头疼,她得想办法,让父亲把李天玑也带上。

想来想去,她便想到顾云珺头上去了!

前世,李天玑毛遂自荐,要挑起修捍堤防重责时,也是一片质疑,唯时任督军的顾云珺大力举荐,拿着李天玑手绘的修筑堤防图去找的新帝。

父亲的做派太死板,肯定是说不通。

要不,等李天玑一到,就带他去见顾云珺?

顾云珺能杀太子、平逆乱、力挽狂澜,想必不是刻板之人,既然前世能慧眼识珠,这辈子应该也差不了!

纪长婧很快打定主意。

待到天黑,果然见到李天玑,国字脸,脸色腊黄腊黄,颧骨微高,极其坎坷的脸。

纪长婧想到李天玑日后种种,待他的态度愈发恭敬尊崇,李天玑便有些不自在。

在去顾府的路上,李天玑第一次开口说话:“可是纪将军不愿用我,纪小姐方才去找的顾将军?”

纪长婧眼里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回道:“李先生是如何看出来的?”

李天玑道:“若非如此,纪小姐何必深夜出门,舍近求远?”

果真是个聪明人!

纪长婧索性道:“李先生可有把握说服顾将军?”

李天玑道:“天灾当前,事关天下百姓,我一定竭力而为,若非为此,我也不会来见小姐。”

纪长婧暗道:“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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