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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堵上西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军事历史,傅小官董书兰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6-25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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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傅小官很是一惊,拿着册子并未翻开,问道:“如果那小妞……那贵人直接找你,如何应对?”

傅大官淡然一笑,“所以,为父得出来躲一躲。这种破事,别人喜欢,你爹我却没那心思。”

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眉宇间微微有些凝重,“天下粮仓在江南,江南之地土地肥沃气候极佳,自虞朝始建,江南之地便实现了稻麦轮种,其中稻一年两熟,其单产虽然未及江北一熟,可总产却高了六七成。”

“此次贵人来临江,欲纳临江粮商入皇商……此事,恐怕与北方战事有关。”

傅小官初临,这身体此前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些信息,他问道:“北方有战事?”

“未起,北方荒人原本居于马上,游牧于千里草原。自虞朝泰和三年之后,却定居了下来——就是雁山关以北,距今数十年,据游商所言,那方已经形成了都市,荒人称之为上都,为荒国之国都。”

“雁山关以北曾有数处我汉人聚集之地,原本是汉人与荒人通商之用,但随着荒人的定居,这些商贸之处却尽皆毁了——荒人野蛮,不事耕种,独喜劫掠。泰和十三年,荒人曾经南下,破了雁山关,一路烧杀抢掠兵临大虞北地雄城忻州城,被在此严阵以待的镇西大将军率领三十万大军所败。”

“镇北大将军彭屠击溃荒人之后,挥师北上,于千里草原追杀荒人三载,直至当初的荒人首领拓跋布上了降书,尊我大虞为父,承诺永不犯边,彭大将军才收兵南归,自此后,荒人倒也老实了,两朝相安数十年。”

“而今……有传言说荒人又蠢蠢欲动,还有传言说,荒人已停止纳贡两年,这怕是又要打仗了。”

傅大官捋了捋短须,笑道:“这不关我们的事,荒人如土鸡瓦狗,我大虞天兵所至,便若摧枯拉朽。但打仗这种事情却极为耗粮,我朝这么些年来虽然与南边的武朝东边的夷国西边的樊国偶有争端,却无大的战事,国库自当充盈,贵人此行,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已。若成,当然是贵人之能力,若不成,谁会和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计较。”

所言有理。

傅小官对这个世界尚无认识,对此便没有再加理会,便低头翻开了手中的小册子。

这就是地主家所统计的田地,以及这些田地现在所负责耕种的佃户。

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名字,看得傅小官头皮发麻,但他还是看了下去,毕竟……这些田产和这些田产上的人,以后都是自己的!

车队早已出了临江城,行走在并不宽敞也并不平坦的土路上,傅小官抬头视线投向窗外,便看见近处的稻田里农人正在忙碌着插秧,而稍远处地势略高的地里,麦穗已经泛黄,有风起,麦浪轻卷,肆意并惬意的舒展,正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

车队每经过一个小村庄都会停下,傅大官带着傅小官便会去村子里坐坐,和族长聊聊今年的收成,顺便送去一些过节的物品,比如粽子,比如一刀猪肉,比如一篮糖果等等。

傅小官一路跟着,面带微笑,并未插话,静静的听着,父亲向族长介绍时候他才站起,并很是恭敬的向对方问好。

这让许多人包括随行的易雨和诸多护院很是惊讶,而这些族长们虽然对少东家的行事作风早有耳闻,此刻见得,却觉得果然是耳听为虚。

老东家是极为不错的东家,少东家至少看上去也很不错,对于这些族长们而言,这就很不错了。

毕竟这些或大或小的村子都是依附于傅家生存,如此看来,这日子今后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一路前行,日已中天,车队在一处山谷中停歇了下来。

有护院在溪边埋锅造饭,傅小官来到溪边洗了一把脸。

风从谷中而过,带着清凉,便消去了这微微的暑意。

有下人从马车里搬来两把凉椅,父子俩并肩而坐,面水。

“为什么不在村子里吃饭?”

“毕竟身份有别,另外嘛,那些吃食……真的不太好吃。”

傅小官脑海里掠过那些村子的画面。

有衣衫褴褛的小儿远远的躲在草屋的一角偷偷的看着他们,有佝偻的老人坐在土墙下捉着虱子晒着太阳。

除了刚进村时的那一阵犬吠,余下的时间显得很是安静——村子里除了老幼便没有什么人,能够劳作的人都在田间地里。

这是他们生存所依,没有什么事比农忙更重要,至于端午……如果食不果腹,何来端午。

“他们过得有些苦。”

傅大官转头看了一眼傅小官,有些不明白。

“地之所产,佃户占两成,官府赋税三成,我傅家仅剩五成……何来苦之一说?傅家比之其余地主,已经多分给了佃户半成,他们精心耕种,悉心劳作,至少衣食无忧。”

对于这个问题傅小官没有和傅大官争辩,毕竟他是外来者,也不清楚究竟这两成是多少粮食。

“我只是有感而言,随意说说。”

“同情这种情绪可以有,但不可过,儿啊,我们毕竟是地主,田地是我们花了真金白银买来的,和做生意没有区别,投入了就应该有收获,我们不是善人,但若遇灾年,我们还是会做些善事的,但而今年份不错,他们能够多收个三五斗,我们也才能够多收那么三五斗。”

傅小官点了点头。

他起身活动着筋骨,却忽然站定,望向稍远处的山坡。

山坡上树木稀稀落落,便看见两个人影飞奔,便听见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声传来。

距离有些远,声音毕竟轻。

有护院也注意到了那处的打斗,便提着刀守在了大小地主的身边。

傅小官惊诧的张了张嘴,看见那飞来荡去的两个人影和映着日光闪烁的刀剑愣了数息。

“那是?”

护卫首领张铁驴有些紧张,他盯着那处打斗,回道:“那是绿林强人,少爷安心,我等人多,定护得老爷少爷周全。”

山腰那两人没有在乎谷中的一行,前面一人似乎中了一剑,提刀便跑。后面那应该是个女人,因为穿着一身绿衣。傅小官看见她提剑就追,纵横间便消失于山野。

张铁驴放下心来,拱手对傅小官说道:“强人已去,当是江湖恩怨。”

傅小官想的却是那武功,轻功啊,真的能飞的那种!

哪怕他前世身手极为厉害,但轻功这玩意儿确确实实存在于传说之中。

而今看来,这个世界是有的。

有趣。

这是路途中一个意外的插曲,傅大官对绿林之事所知有限,用傅大官的话说……我们与他们,除非世道变了,否则不会有什么交集,最好也不要有交集。

但傅小官却对这事上了心,无它,就是想学学轻功——那飞一般的感觉。

饭后启程,一路照旧。

行路时看那些小册子,到了村子问候一下族长村民送上一点心意,以表示东家对佃户的关心。

至傍晚,车队来到了此行目前最大的一个集镇,下村。

“这整个集镇都是我们家的!”

傅大官对着前方一划拉,骄傲的说道。

一行并没有在集镇住下,而是去了南边,那是一处背山面水的别墅。

“这是当年你娘所建,她说这里风光甚好,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下村有我们家最大的粮仓,还有我们家另外的那产业,酒坊。”

远望去傅小官只觉得这处院落占地宽阔,待过了那河流,离得近了,才觉得这院落居然颇为雄伟。

一道暗红的高墙将之围住,高墙上有瞭望塔有箭楼,还有人在其间往来巡逻。

“此别院你娘命名为西山别院,粮仓和酒坊都在里面,驻护卫三百——这三百护卫可都是军伍退役之人,首领白玉莲,曾经在东部边军服役,官至骁骑尉,于宣历五年退役。”

“女的?”

傅大官摇了摇头,“男人。”

“据说……这个白玉莲武艺高强,师从刀山——南刀山北剑林,好像他们是这么说的,我曾问过,白玉莲未曾回答,此人,脾气有些怪异,但忠心倒是无须质疑。”

傅小官对这个叫白玉莲的男人产生了兴趣,其一是这个名字,其二,是他会武功。

一行人进了西山别院的大门,早有此间的管家迎来,将傅大官和傅小官带去了内院。

外院和内院之间颇为开阔,有护院以十人为伍次序井然的行走巡逻,显然并没有因为家主不在此地而松懈。

内院却另有一番天地,亭台楼阁,小桥回廊,有溪流淙淙,有四溢花香。

此间,便是西山别院的家主居所。

傅小官没有见到白玉莲。

管家张策说,他应该在酒坊。

安顿下来用过晚饭已是亥时。

傅小官站在二楼依着围栏迎着清凉夜风看着这处巨大的别院,想着这若是在前世……该值多少钱?

哑然一笑。

抬首,新月悬于天穹,装点星光无数。

低头,一盏灯笼在一飞檐间亮起。

一个人坐在飞檐之上,手里拎着一壶酒,也望着天上的月亮。

就像一匹……孤独的狼。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点灯光亮起,昏黄了这偌大的一座城。

对于这一时代的有钱人而言,此刻,精彩的夜生活便徐徐的拉开了序幕。

怡红楼门楼前那两根高高的竹竿上挂着的两串大红灯笼也早早的亮了起来,在清风中微微摇曳,仿佛正在招手。

怡红楼二楼的仙音阁,这是属于樊朵儿的专用房间。

窗棂儿半开,红纱漫舞,茶香盈鼻。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地共悠悠……”

樊朵儿低吟着面前的两首词,眉梢儿轻扬,数息之后方才抬起头来,“朵儿最近真的走了大运,前些日子得了张公子的清平乐.临江端午一词,今日再得望江南和南歌子两首绝妙佳作,承蒙各位公子抬爱,这是朵儿的福气……只是,不知这两首词是四位大才子中的何人所作?”

樊朵儿内心非常激动,一首好词对于她而言无比重要,她是怡红楼的花魁,她有技惊四座的唱功,但也需要冠绝天下的好词。

这两首词比之张文翰的清平乐.临江端午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望江南,她更为喜欢。她相信这两首词如若唱了出去,自己的身价定将更上一步。

围坐茶台前的便是临江四大才子。

张文翰,柳景行,唐书喻,和余云棋。

柳景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脸上挂起一抹苦笑,“朵儿姑娘,这两首词并非我等四人所作。”

樊朵儿抬首看向柳景行,眼里有些惊诧,问道:“这临江……还有何人能作出这两首词来?”

“你认识。”张文翰摇着折扇站起,走到窗前,窗外便是缓缓流淌的临江水。

“他是傅小官。”张文翰回头,樊朵儿手里的杯子“叮”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傅小官?”樊朵儿满脸的惊讶,“张公子说笑吧,傅小官作词?呵呵……”

樊朵儿一声冷笑,低头煮茶,“若说傅公子出手大方,朵儿自然是信的,可若说他作词,朵儿难以想象。”

对于傅小官,樊朵儿当然无比熟悉。这家伙可是怡红楼的金主,每每一掷千金只为樊朵儿一笑,更何况这家伙曾经四处扬言,要娶樊朵儿为妻!

说不上多讨厌,当然更谈不上喜欢。

在樊朵儿的心里,自己的未来虽然模糊,但也有一个轮廓,将来为自己赎身,然后嫁给某一个才子为妾,在黄昏时分煮一壶酒,你作词来我弹唱,琴瑟和鸣,这大致便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了。

傅小官……这家伙一晃两月有余没有再来,他当初在临江楼招惹到董书兰的事情樊朵儿自然也知道,只以为在家里静养,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今儿个却听临江四大才子说这两首词是傅小官所作……这着实有些荒唐。

张文翰摇着折扇走了回来,“朵儿姑娘可别不信,我等也没骗你的必要,这两首词,还真是傅小官所作。我这要去上京了,临江四大才子也不可因为我而少了一个,所以以后的临江四大才子,傅小官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真的是他写的?”樊朵儿抬头再问。

张文翰点了点头,笑道:“朵儿姑娘能否弹唱一二?”

“请四位公子容朵儿静静,翠花,上酒!”

……

夕水巷傅府的门开了,一辆马车驶了出来。

白玉莲一手轻扬着马鞭,一手拧着一个酒囊,三不五时的喝上一口,那鞭子倒一次都没有落下。

傅小官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红瓶子,旁边还放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盒子里装的便是那琉璃所做的杯子——傅小官将其命名为水晶杯。

他要去临江书院,去送一瓶酒,求几个字。

马车的窗帘洞开,街道渐渐的热闹起来,有吆喝声,有嬉笑声,有吵闹声……傅小官安静的看着,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他喜欢这样的景象,这是上辈子很难细心体会的。

寻思着待这酒的事情搞定,晚上出来走走,找一个夜市摊点,弄几个卤菜,来几瓶啤……来二两小酒,很是惬意。

马车渐行,热闹渐轻,这是到了江边。

江风正好,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粉味道,前方有一灯火辉煌的楼阁,阁间有细细丝竹声入耳。

断断续续,飘飘渺渺,仿若在云端,没多久便在眼前。

怡红楼!

傅小官看着那大红牌匾淡然一笑,马车驶过。

那个叫樊朵儿的姑娘,此刻想来正在仙音阁抚琴高歌了。

在那姑娘的身上,原本的傅小官砸了上万两的银子,最终连手都没有摸到。

这特么的!傅小官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那片繁华落在了马车的后面,碎了一地,傅小官收敛了心神,看向了远处的那几许隐约的灯火。

临江书院便在那几许灯火中,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黑黝黝宁静而恬淡。

一栋小楼,一方荷塘,两把椅子,秦秉中秦老与董书兰相对而坐,除了偶尔有书页翻过的声音,便只剩下了荷塘里那几声蛙鸣和林间夏虫的低语。

董书兰似乎有些倦意,她揉了揉额头,看向秦老问道:“此去上京,秦爷爷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秦伯伯的?”

秦老摇了摇头,“倒是我那孙子秦成业……你告诉他,学宫休学,带他妹妹若雪来临江。这小子,成天不务正业,只好让我这老头子来调教调教了。”

董书兰抿嘴儿一笑,“成业哥哥可也不是不务正业,他喜欢刀枪,立志于军伍……好男儿志在四方,那也是建功立业的一条路子。”

“哎……”秦老一声叹息,放下书册,缓缓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可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孙子,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孙子。这有些自私,但我秦家人丁本就不兴旺,眼看着北边不甚太平,我可不想他再有什么闪失,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神伤。”

董书兰点了点头,默然片刻,说道:“此事,我亦会多和成业哥哥说说,他是明白事理的,会理解您的这番良苦用心。”

秦老望着星空,神色有些落寞,数息之后方才收敛心神,笑道:“今日临江楼,你倒是将傅家小子推出名了。”

董书兰颔首一笑,“这人脑子里所想与常人不同,我也想看看他若真成了临江一才子,会不会有所改变。”

便在此时,小旗走了过来,低声道:“禀秦老爷,禀小姐,傅小官求见。”

秦老和董书兰相视一眼,秦老大笑,董书兰不知为何心里那份淡然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居然微微有些紧张。

“请他进来。”秦老抬手一挥,“西山琼浆确实压过了添香酒,我且看他所说的香泉和天醇又如何。”

……

傅小官随着小旗走了进来。

左手拧着个瓶子,右手抱着个盒子。

“秦老晚上好,董姑娘晚上好……”傅小官将手上的两个东西放在桌子上,又道:“您这地方真好,坐听天籁萦耳,俯首荷花含苞,抬头星瀚缥缈,不但有文气,我看啊还有几分仙气。”

“你这小子,看不出嘴儿挺甜的,坐坐坐。”

秦老笑着招呼傅小官入座,董书兰也面带笑意瞅了傅小官一眼,没有搭话,拧壶煮茶。

“秦老您瞧瞧我这器物。”

傅小官献宝一样将那红色描金色兰花的瓶子双手递给了秦秉中,秦秉中接过一看,此物做工倒是精妙,但比之名窑出品的器物却差了不少,这小子拿这东西来……他晃了晃瓶子,里面有液体流荡。

“酒?”

“对,此瓶所装便是天醇,请秦老一品。”

说着傅小官打开了那盒子,盒子里铺着一方红绸,红绸上躺着一个器型略显怪异的器具。

“此为酒杯,可是小生专门为此酒而打造。”

秦秉中将这小酒杯捏在手里瞧了瞧,这器物不错,琉璃所造……这东西可不便宜。

“以此瓶装酒,以此杯饮酒,秦老以为如何?”

“此瓶虽然不是上品倒也精美,此杯……可非寻常人买的起啊。”

傅小官嘿嘿一笑,对董书兰身后的小旗说道:“请姑娘帮个忙,将此杯清洗一下,多谢。”

他又回过头来,看着秦老,笑道:“秦老您认为能喝得起添香的人,买不买得起这杯子?”

秦老想了想,添香本就高贵,非寻常能够喝到,那些能够喝到添香的人,自然是不会在意这杯子的价格的。

“我今儿个前来,便是想请秦老品一品我这天醇,看是不是和添香相当。”

接过小旗递来的杯子,傅小官拧开瓶塞,一缕细泉流下,注入了杯中,一道浓郁的酒香便在夜风中飘散开来。

“秦老请试试。”

秦秉中拿起酒杯,映着灯火,晶莹的酒杯里晶莹的酒液微微荡漾,单单这么一看,便显得此酒的非凡。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浅尝了一口,微微回味片刻,杯中酒一饮而尽。

董书兰就这样看着,心里有些紧张,天醇她还没喝过,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如傅小官所言,真的能够和添香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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