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作者“月岚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鹤雪陈桓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真是可笑。他这样的脑子,根本不配涉足朝堂。她江鹤雪算什么,侯府的世子夫人罢了,居然能让皇上为她罢免两位大臣?朝堂本就静水流深,她在里面,不过是引起波澜的一片树叶罢了。京中武官不少,陈桓千挑万选出来能够巴结的,自然是跟他更有交集的,也就是太后一派的人物。跟太后走得近,就会疏远了皇上。龙禁尉统领负责宫门......
《畅销巨著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不是,母亲刚才送信来,要把江家三房的鸿哥儿送过来,让我替三堂哥带两天,这是给他的见面礼。”
陈桓心里有点郁闷。
江鹤雪给陈家的几个孩子都没亲手做过东西。
但他也知道,先前陈家的几个孩子去江家,江老夫人真金白银地给了见面礼。
现在江家的孩子来陈家,陈家也应该有所表示。
江鹤雪肯自掏腰包给见面礼,已经是照顾陈家了。
“你是侯府的主母,这些事你做主就好。”
江鹤雪点点头。
“这是自然。”
把陈桓打发走,江鹤雪继续做小帽子,微笑。
陈桓居然还真的以为,这些事都是她惹出来的。
真是可笑。
他这样的脑子,根本不配涉足朝堂。
她江鹤雪算什么,侯府的世子夫人罢了,居然能让皇上为她罢免两位大臣?
朝堂本就静水流深,她在里面,不过是引起波澜的一片树叶罢了。
京中武官不少,陈桓千挑万选出来能够巴结的,自然是跟他更有交集的,也就是太后一派的人物。
跟太后走得近,就会疏远了皇上。
龙禁尉统领负责宫门进出和御前护卫,城门领负责看守京城城门。
这两个官职不换上自己人,皇上能安心吗?
江云景敢丝毫不留情面,一方面是为了给她出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皇上换掉这两个人,找一个台面上说得过去的借口。
这个借口,就连太后也置喙不了。
难道去劝江云景,说这两位夫人在江老夫人的大寿之日,站在江家的宅院里,对着你江云景骂你亲妹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当然,这个借口可一不可二,没有下次机会。
但,一次就已经够了。
陈桓会把事情怪到她头上,其他的人也只会觉得,是安氏和吴氏太蠢,做出这种当面打脸的事儿来。
没人会怀疑,这是皇上对太后的又一次削权。
就让陈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这辈子也想不明白去吧。
顶着这样的脑子,还想去混官场,早晚要被啃食得骨头都不剩。
江鹤雪手中的小虎头帽子绣完了最后一针。
明天,三房的江惊鸿就要来了。
这是她的晚辈之中,天资最高的一个孩子。
陈子骅跟他一比,都是蠢笨不堪的,更不必说是剩下的这几个笨蛋了。
就让陈家这几个逆子好好儿享受一下,被天才碾压的感觉吧!
第二日,江家便将江惊鸿送到了承恩侯府。
江惊鸿是自己来的,但却占了三辆马车。
他自己坐一辆,日用的东西占了一辆,衣裳鞋袜又占了一辆。
江惊鸿今年五岁,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看得出是个俊俏的孩子。
小脸儿红润白皙,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笑的时候,双颊上有两个甜甜的梨涡。
家里来了客人,陈桓和陈老夫人都该接见,不过来的是晚辈,不用他们出去迎接,而是江惊鸿前来拜见。
江惊鸿今日第一天上门,穿得也比较正式。
他外头披着一件狐肷小披风,里头是正红满地金织飞虎纹出风毛的小袄,配着素锦裤子和织金虎头鞋。
项上戴着一个赤金项圈,顶上挂一块满绿翡翠。
江惊鸿年纪还小,没有带冠,但束发用的红色发带也是捻了金线的织成的。
单就那一件狐肷披风,就得值上千两银子。
更不用说这一身的上用锦缎了。
回到陈家后,当天晚膳之时,王澈之便来到了孤山院。
江鹤雪这会儿正传饭,见他来了,也没往外赶人。
“世子爷若是还没用,就一并吃点吧。”
据她估计,王澈之应该还没吃。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听说陈老夫人把王澈之叫过去骂了一顿。
原因,丫鬟们不知道,但江鹤雪大概可以猜出来。
大概是王澈之偷偷用家里的银子养外室的事儿,被老太太发现了。
从前管家的时候,江鹤雪每月对账,都会发现账面上少一些银子。
一问,都是被世子爷找各种理由给支出去了。
江鹤雪也问过王澈之,这笔银子是做什么的。
王澈之当时跟她说,这银子是拿出去扶危济困的。
他把银子捐给了许多可怜人,什么贫寒的学子、贞洁的寡妇、好学的孤儿……
前世,江鹤雪真的以为,王澈之是个滥好心之人。
毕竟他和她素昧平生,只因听说她不能生育,便因担心她命运坎坷,而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求娶她。
而且婚后也一直对她很好,从不曾因为子嗣而难为过她。
对过继子嗣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抵触。
除了善良,她真的没想出其他理由。
所以,面对王澈之的“善行”,江鹤雪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感动更多。
那些亏空,她也都偷偷用嫁妆补上了,没让老夫人察觉出异样来。
一世重活,现在回头再看,江鹤雪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
什么扶危济困,都扶到王澈之自己被窝里去了。
所以,回来之后她第一件事是把嫡子的事儿推了。
第二件事,就是把中馈交出去。
她是真想看看,王澈之怎么过陈老夫人那关。
陈老夫人手里不是没有银子。
但,让她老人家拿钱,来贴补王澈之的外室?
老夫人要是能点头,这七个孩子早就不用在外面当私生子了。
吃完饭之后,江鹤雪知道了王澈之的来意。
“雪娘,听说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把刘大给赶走了?”
“他那个人我了解,人还是老实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大概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他今儿同你说的家里情况,倒真不是撒谎,我先前就曾拿银子贴补过他家。”
“再一个,今儿的事其实你也有错,若是你给他开的月银足以补贴家用,他一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雪娘,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知道外头的苦,这事儿怪不得你,但也委实怪不得他。”
“你就听我这一回,给他赔个不是去,把他请回来,再给他涨点月银,往后他一定念你的好。”
“他是你用惯的人,也了解铺子里的情况,岂不比你另外找人管铺子要方便多了。”
王澈之说完,觉得自己的话里没有什么纰漏。
而且,江鹤雪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也不觉得她会有什么意见。
王澈之直接转头吩咐芸香。
“我知道刘大的家在哪儿,明儿一早用了早饭之后,你就吩咐底下套车,送夫人过去,多帮着说几句好话,一定把人好好儿请回来。”
芸香一一听了,却不答话,而是看向江鹤雪。
江鹤雪慢条斯理地噙了一口茶,漱口之后方才开口。
“世子爷说这话,我就不大明白了。”
“因为是世子爷荐过来的人,我已经额外优待他们了。”
“您可以出去扫听扫听,我给掌柜们开的月银,是寻常铺子里掌柜的两倍。”
“我开了这么多,您却说开少了,咱们俩到底谁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再者,世子爷是觉得,他家里很穷,所以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偷我的银子了?”
王澈之惊讶地看着江鹤雪,一时间有些理解不了。
刘大的事儿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他偷了一千两银子,对江鹤雪的嫁妆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江鹤雪居然为了这点银子,跟他翻脸?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也有些沉了。
“我都说了,刘大是个老实人,今日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平日里也支持我接济穷人,今日怎么这么狠心起来!”
江鹤雪冷笑一声:
“偷东西这种事,一次都嫌多,还谈什么以后?”
“我自认已经够仁慈的了,既没把他送到官府治罪,也没有要求他还银子,只是解雇了他,落在世子眼中,居然成了我狠心?”
“若是如此,那公堂之上依律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在世子爷眼中,岂不更是狠毒若蛇蝎!”
“您索性直接说王法狠毒就是了,还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做什么!”
“世子爷如今真是有后了,自己也像是活够了,竟敢当着别人的面骂起王法来了!”
“您若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问题,不如明日出去找个茶馆儿,当着外人的面儿去说!”
“只怕要不了一天,外头就会传开,说咱们承恩侯府的世子爷是个疯子!”
“再者,当主子的本就应该赏罚分明,如此才能服众,我是侯府主母,一举一动都有底下人盯着呢!”
“若是我明日去给刘大赔礼,只怕到了后日,侯府里就一文钱都不剩了!”
“就算偷钱的被抓到,也会借口说侯府没给够他们月银,所以他们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到那时候,难道世子爷也挨个去给他们赔礼?”
“话又说回来,我的嫁妆铺子也不止一个,偷银子的刘大若是都要受赏,那没偷银子的掌柜们,我是不是要弄个生祠把他们供起来?”
江鹤雪的脸色越说越冷,见王澈之脸上满是尴尬,表情中还带着一丝恼怒,顿时冷笑一声。
“世子爷虽然一向仁义,但也没糊涂到是非不分,今儿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是有人背地里挑唆了。”
“今儿下午,当着孩子们的面儿,我不好大动肝火,再加上看世子爷您的面儿,所以才宽厚些,只当是为孩子们积福。”
“我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他居然当我好欺负了!”
“他先不讲道理,我又何必再讲情面?咱们公事公办好了!”
“芸香,你明儿一早就去报官!”
“王法律条在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能叫我给他赔罪!”
吴氏和安氏眼神微颤,心里有些惊疑不定。
这算什么报复?
她们的丈夫可都是朝廷命官,早晚都会在朝上见到的,江云景这么说,难道是打算辞官不做?
但就在这时,江云景身边的人忽然笑了起来。
“长岁,你这举动可真是叫我为难了。”
“现今世家中能与王家交好的,也就是你江家了,你们家的人不在,我们家还有什么必要去?”
“既然如此,我王氏一族也跟着不去好了!”
江鹤雪听到这里,倒是颇有些意外,抬眸看了发话的人一眼。
此人眉目如春山烟雨,温润舒朗,一身淡青色绣银竹纹圆领长袍,配着腰间白玉束带,水墨色丝绦系着一块云纹青龙佩,更显得长身玉立,贵气逼人。
不过他虽然相貌温和,神色却欺霜胜雪,显然心情也并不如何痛快。
江鹤雪并不认得此人,不过听他方才言语,倒是猜到几分此人的身份。
这人,应该就是琅琊王氏现任族长——王澈之。
吴氏和安氏还在发愣,江云景已经冷声吩咐。
“还不把这两个无礼之人清出去!”
“寿礼也给我摔出去!”
一声令下,丫鬟婆子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按着吴氏和安氏走了。
江云景还不解气,转头又吩咐下人。
“把她们的车马也都给我砸了,些许银两我江家还赔得起!”
“就让她们自己扛着寿礼回家去吧!”
王澈之的目光,一直落在江鹤雪的身上。
“原以为江夫人的夫家虽然身份低了些,人总还是好的,如今看来,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江鹤雪倒是不意外,王澈之会想到王澈之那里。
江云景能想通这些人是王澈之招来的,没道理王澈之不明白。
毕竟,王澈之当初也是京中有名的神童,和江云景并称为盛京双璧。
只不过他生性不羁,一向悠游自在惯了,不喜欢在官场沉浮,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入朝为官。
但以他的身份,其实也不必太过汲汲营营。
毕竟他的母亲,乃是当朝的燕云长公主。
长公主比肩一品亲王,就算是降等袭爵,王澈之将来也能够承袭郡王之位。
功名利禄唾手可得,对王澈之来说,荣华富贵自然也没什么吸引力了。
江鹤雪没说什么。
其实就算不说,他们也都猜得到。
江云景是主,王澈之是客,无论如何不能怠慢了客人,他只能跟王澈之并行。
江鹤雪主动落后一步,跟在二人身后。
她并没有问江云景和王澈之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其实答案也很简单。
江老夫人叫他们两个来相亲。
三年前,就在王澈之和她将要议亲的时候,他的父亲去世,这件婚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而她落水,就是那一年的冬天。
守孝三年里,王家自然是不能为王澈之议亲的。
至于江云景,他是有些太挑了。
娶个媳妇儿既要相貌好,又要人品好,还要才华高,更要出身高,而且还得水晶心肝八面玲珑,能应付得了世家之间的交际。
虽然江云景的要求每一条都不是无理取闹,但想让这些品质都出现在同一人的身上,就有些难了。
江老夫人也曾嫌弃过江云景。
“我夜里与你烧香拜月,你去月宫娶嫦娥吧!”
“皇上娶皇后,也没见像你这么难的!”
江云景却是振振有词。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江氏的族长夫人,我慎重一些也不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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