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乔予薄寒时,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全文》精彩片段
小相思忽然凑到他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男人怔住……
他看着小家伙咧着小嘴开心的样子,薄唇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血缘,真的很奇妙。
他第一次见到相思,那时即使不知道她的身世,却也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在这个世上,突然多了一个亲人。
那冰封许久的孤寂城池,仿佛裂开一个细微的缝,有一丝罕见的暖意,正往里面钻。
……
第二天,薄寒时便让徐正去找保姆和厨子。
相思住到御景园,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料,他也没法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徐正找了可靠的熟人介绍,很快,保姆和厨子就有了人选。
保姆和厨子刚到御景园,薄寒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喂?”
“快来半浮生酒吧。”
“大白天去酒吧,我看你最近是玩物丧志的厉害。”
陆之律咬牙冷笑:“我他妈倒是想玩物丧志,可我现在根本抽不开身,两个酒鬼就倒在我旁边,我只能解决一个,还有一个,你必须来解决!”
“两个酒鬼?”
“是啊,一个我老婆,一个你前任!他妈的乔予喝的比南初还大,你刺激她了?”
听到是乔予。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她的事,与我无关。”
“那行,你既然发话了,我也不客气了。反正我和乔予也没交情,我只负责把南初带走,乔予……我可就让她自生自灭了啊!”
陆之律倒也是爽快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薄寒时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许凝重。
乔予一直对酒精严重过敏,她竟然会跑去酒吧喝酒?
张大厨过来询问:“薄总,晚上您和孩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薄寒时没什么胃口,问正在拼乐高树的相思:“相思,想吃什么?”
小家伙想了想:“嗯……我想吃虾仁蒸鸡蛋。”
“那我蒸个虾仁鸡蛋,如果你们没有什么特别想吃和忌口的,我就按照今天的菜单做了。”
薄寒时点点头。
相思拿着乐高的图纸问:“爸爸,这一步我看不懂,怎么拼啊?你帮我。”
薄寒时一时晃神,没听见。
直到小家伙推了推他的腿,“爸爸?你也会开小车?”
“……”
薄寒时这才回神,拿过图纸扫了一眼,便帮相思把那一步给拼完了。
相思看着他,忽然问:“爸爸,你刚才说,她的事与你无关。是妈妈的事情吗?”
男人眸色,一沉。
……
半浮生酒吧。
乔予和南初都喝大了。
陆之律拽着南初走,南初不肯走。
她一把挥开男人的手:“喂,你谁啊!别以为我喝了酒你就能拖我去开房!予予……予予!你醒醒!”
乔予早就喝醉,趴在吧台上,昏昏沉沉的被南初摇醒。
“来,继续喝……”
乔予爬起来,撑起手臂继续倒酒。
结果,那瓶酒早就见底。
倒了半天,也只有几滴酒流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对调酒师说:“上酒!度数最高的!”
“小姐,你确定你还要喝?”
乔予以为,对方是怕她喝霸王酒,便从包里钱包拍在吧台上!
“我有钱!上酒!”
酒保自然愿意上酒,又开了几瓶酒给她。
乔予倒了一杯白兰地,直接灌进嘴里,喉咙里面辛辣,像是被火焰点燃。
她下巴垫着一只手臂趴在吧台上,另一手抓着那酒杯晃了晃,醉眼朦胧的低喃:“我现在不用养孩子啦……喝酒钱还是付得起的……但我为什么不用养孩子啊?孩子……相思……”
想到相思,眼泪从眼角滚烫滑落。
她从没觉得相思是她的包袱,相反,相思是她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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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时没应声。
这男人一向讳莫如深,惜字如金。
乔予也没打算再多说什么。
过了会儿,男人忽然问:“相思下周三就出院了,你有什么打算?”
乔予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我会和她说清楚的,薄总放心,这件事不会拖太久。”
拖太久,对她和相思都不好。
……
周末,江屿川拖着江晚来医院道歉。
“寒时,乔予,这两天我已经教育了晚晚,她的确做错了事情,你们想怎么处置她,我都没有怨言。”
江晚咬着唇站在那儿,明显是被江屿川逼来的,脸上满是不情愿。
她碍于薄寒时在场,只好忍气吞声。
“寒时哥,是我做事太冲动,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我都是为了你啊。我怕乔予骗你,我才会自作主张的带着孩子来医院做亲子鉴定。”
薄寒时并不吃她这套,冷沉质问:“你今天究竟是来狡辩,还是来道歉?”
“……”
江晚委屈的,绞紧手指。
乔予已经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够让她没面子的了,还要她怎么低声下气的道歉?
“寒时哥,对不起。”
如果必须道歉的话,她只对寒时哥道歉。
至于乔予?她不配。
男人坐在那儿,似乎没打算松口,而是发话:“受到惊吓的是相思,你应该和相思道歉。”
江晚看向病床上的小屁孩儿。
给一个小屁孩儿道歉,这让她的脸,往哪儿搁?
而且这小屁孩儿还是乔予的孩子!
江晚杵在那儿,始终开不了口。
乔予冷声说:“江小姐若是不想道歉,那就走吧,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也没什么意义。”
可江晚清楚,今天若是不道歉,以后她就没法再面对寒时哥。
她不能失去寒时哥……
她忍下心底的怨气和不甘,抬头对相思说:“对不起,是阿姨一时糊涂,你能原谅阿姨吗?”
相思抿着小嘴看着这个坏阿姨,很不给面子的说:“不能。”
“你……”
江晚脾气正要发作。
江屿川拉住她的胳膊,制止了她。
薄寒时忽然说:“做错事,你道歉是你的事,对方也有不接受的权利。江晚,我不追究你的责任,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再有下次,你哥的面子也不好使。”
男人语气不轻不重的,点到为止,却充斥着上位者的威慑力。
江晚低着脸,不敢再造次。
江屿川道:“寒时,谢谢你能谅解晚晚。以后,我一定会多加管束她,不让她再胡来。”
……
江屿川和江晚出了医院。
江晚立刻原形毕露,她朝江屿川吼道:“你看见了吧,那个贱人和寒时哥已经有了孩子,乔予以后一定会利用这个孩子拼命缠着寒时哥!江屿川,你不仅毁了我的幸福,也毁了你自己的!”
“晚晚,你在胡说什么?上车,回家。”
“我不跟你回去!回去又要教育我对吧?你整天在我耳边念叨做人要安分守己,让我不要喜欢寒时哥,那你呢江屿川?你不是也喜欢兄弟的女人!”
“江晚,你闭嘴!”
江屿川音量忽然提高,狠狠怒斥了她一声。
江晚才不怕他,她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你既然喜欢乔予,为什么不去争取?为什么还让她有机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寒时哥?你快去把她搞到手啊!”
江屿川拧眉看着她,“江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寒时他不适合你,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寒时他只把你当做妹妹,晚晚,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再这样下去,江晚会变成疯子。
“我痴心妄想?你呢,你口口声声说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那你为什么每次看着乔予的时候都情难自控?江屿川,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你比我虚伪多了!我喜欢薄寒时,我就要争取他!你呢,你敢跟薄寒时去抢乔予吗!”
“你撒谎!这么多年,徐正亲自领过谁来销售部?你说你和他没关系,鬼才信!季俞洲!你现在立刻跟我去总裁办公室,我必须要个说法!要是他们依旧辞退我,我……我……我就带着你一起跳楼!”
季俞洲听出来了,陈经理是想威胁集团高层。
“陈经理,我可以跟你去高层那边讨个说法,但是你要明白,我只是个小人物,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那些高层根本不在乎,他们还会以你持刀挟持同事的行为,立刻报警!要是警察来了,你肯定是要坐牢的。陈经理,你要是真去坐牢了,以后你的老婆孩子该怎么办?”
“你闭嘴!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按电梯!去总裁办公室!”
季俞洲稍稍迟疑了一下。
若是把陈强带去总裁办,会引起很大的騒动。
陈强已经没了理智,刀口朝季俞洲皮肤里抵了抵:“快点!按我说的做!”
季俞洲只好照搬,她摁了26楼。
进了电梯,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摄像头,好心提醒:“陈经理,这个点,也许总裁和徐特助都去吃饭了,可能不在办公室里,你确定要去?”
“他们总会回来的!吃个饭能多久?季俞洲,你少跟我耍小心思!你再不安分,我立刻带你上顶楼!”
顶楼是天台。
季俞洲手心,冷汗直冒。
……
26楼,总裁办公室。
徐正匆忙推门进来:“薄爷,不好了!刚才保安室传来监控,销售部的陈强挟持了季俞洲,正朝这里来!要报警吗?”
男人眉心一跳,“暂时不要,陈强肯定是因为被辞退心怀不满,现在想威胁集团,让集团收回成命。若是听到警笛声,恐怕会激怒他。你现在立刻去通知这栋大楼里的其他人,让他们尽快离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好,我这就去!”
徐正转身刚出去。
这层楼的电梯门,“叮咚”一声,赫然打开。
陈强挟持季俞洲从电梯里出来,迎面撞上徐正。
陈强很激动,双眼赤红:“徐助!我正要找你!你赶紧去帮我跟薄总说说情!让集团别辞退我!季俞洲不是你情人吗?只要我能继续留在集团上班,我就放了季俞洲!”
徐正解释道,“陈强,你搞错了,季俞洲不是我情人,你是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
该说不说,销售部的人脑洞真够大的!
季俞洲要是他的小情,薄爷第一个腌了他……
陈强压根不信,“你们别装了!徐正,你现在就去找薄总给我说情!不然、不然我就跟季俞洲同归于尽!”
常妤从办公室出来,镇定沉着的站在陈强对面。
他很明确的告知陈强:“你已经被集团辞退,不管你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首先,你被辞退,不是因为你得罪了季俞洲,季俞洲只是个普通员工罢了,她没那么大权利撼动集团的决策。辞退你,是因为你屡次吃回扣,将集团信息透露给竞争对手。陈强,你今天被裁,是因为你触犯了集团利益,任何人都不能触犯集团利益,包括我都不能。集团不把你告上法庭,只是裁掉你,已经给你留足了面子,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在这里犯刑事罪。”
常妤冷静而冷血,说出的每句话里,都带着不容置喙和不可违抗的压迫性。
季俞洲感觉到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轻微颤了颤。
陈强外强中干,被常妤的气场彻底碾压后,有些底气不足,他恳求道:“薄总,我已经知错了!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不会再做错事了!”
闭目养神的男人,薄唇微勾。
……
到了市区,他们先去海景餐厅吃了顿午饭。
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路,前往一个叫焦宁县的地方。
季俞洲不知道他们去乡下干什么,难不成,SY的业务已经扩展到了农村?
但她没多问,只当这次是随行常妤,免费旅游。
海市很大,从市区前往焦宁县也开了足足三个小时。
季俞洲在车上睡着了,车里的冷气很足,她冷的蜷缩起来,抱紧了自己靠进角落里。
橙色的傍晚余晖,洒进车里,笼罩在她脸上。
常妤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
季俞洲睡得更沉了一些。
从焦宁县,又开往最终目的地,余村。
天色已经暗了。
徐正说:“薄爷,到了,咱们是直接过去还是……”
这会儿,季俞洲也醒了。
她下意识张望了一眼四周,黑蒙蒙的天,这个村口小小的,有些逼仄。
“这是哪里?来这儿做什么?”
常妤吩咐道:“你就待在车里,我和徐正要去办点事。”
等常妤和徐正下了车,朝村里走。
季俞洲趴在车窗上,看着他们的背影,莫名的,有股不好的预感。
常妤说是出差,可却来了这种人迹罕见的小村庄。
这个村里,路灯暗淡,没几户人家亮着灯,大概是住在这里的人的很少,显得很荒。
常妤的手机落在了车里。
季俞洲不放心,拿起他的手机,下车跟了上去。
……
常妤和徐正往村里走,走到村尾一户人家。
“薄爷,就是这里了,余泽仁就住在这里。”
常妤上前敲门,里面,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季俞洲追到门口,气喘吁吁:“常妤,你的手机……”
木门忽然被破开,一把锃亮的匕首划破黑夜,猛地朝常妤刺过去!
“小心!”
季俞洲冲上去,挡在了他身前!
尖利的匕首插入血肉里,发出一道钝钝的“噗哧”声。
匕首,插进了季俞洲的左胸口。
她缓缓低头去看,左胸口,鲜血四溢!
常妤长腿一抬,将那凶手狠狠踹倒在地!
凶手反应很快,爬起来就冲了出去!
徐正起身要去追,被常妤制止了。
“余泽仁也受伤了!先救人要紧!”
屋内,余泽仁躺在地上,身上也有血。
徐正连忙去抬已经昏迷的余泽仁。
常妤将怀里的季俞洲,打横一把抱起。
“去医院!”
……
黑色迈巴赫,快速行驶在高速上,前往距离最近的县医院!
季俞洲左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浑身是血。
余泽仁身上多处刀口,那画面看着也是骇人至极!
县医院根本不敢收!
派了救护车,送去市医院。
常妤上了季俞洲那辆救护车。
徐正开车,紧随其后。
季俞洲躺在担架上,缓缓低头,去看左胸口插的那把匕首。
胸口撕裂的疼。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她双眼通红的看着常妤。
“别胡说!季俞洲,像你这种十恶不赦的罪人,不可能短命!”
季俞洲哭笑不得,眼泪却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滚落。
她咧着苍白的唇角,“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算了……常妤,我有遗言,你过来一点。”
常妤一把握住她的手。
男人眼角猩红,语气又凶又冷的怒斥:“我不想听你什么遗言,也不会替你完成任何遗言!季俞洲,你有什么没做完的事,就自己好好活着去做!”
季俞洲悲恸的看着他。
她从口袋里费力的掏出那枚戒指。
她手心里都是血,将那枚戒指也染上了血色。
“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扔掉的,你有未婚妻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面对你,我怕,宋小姐看见我戴着这枚戒指,会误会……我又怕,睹物思人,会有非分之想。常妤……我真的,想忘了你,但你站在我面前,我很难做到无动于衷。我只能扔了它,对不起。我现在大概率也活不成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站在她一旁的小奶狗,似乎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各种赞美:“依依姐长得漂亮有气质,背什么包包都好看!”
宋依依也够阔绰的,试了四五个包,全丢给柜姐了:“这几个都买了。”
南初拿着一只包假装在试背,在店里的另一边偷偷观察他们,顺便拿出手机,咔嚓了几张照片。
很快,宋依依察觉到店里还有其他人,立刻不满道:“我来之前不是让菲姐跟你们说了,要清场?那边,怎么还有两个闲杂人等?”
柜姐赔笑道:“她们俩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宋小姐,您别生气,我马上就去请她们离开。”
南初和应寒生背对着宋依依他们。
应寒生拉拉南初的衣袖,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老实说,她也懒得和宋依依周旋。
柜姐走到这边和她们商量,“两位,现在这个时间段被我们一位VIC贵宾包场了,麻烦你们先……”
南初轻嗤一声,“VIC有什么了不起?她一年在你家消费多少?两百万?三百万?五百万?我怎么没听说过,有包场这一说?”
柜姐打量了一眼南初,又看了看应寒生,全身上下没有一件是香家的东西。
柜姐立刻傲慢起来:“这位小姐,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你应该不是我们家会员吧?”
今天南初穿的很低调,毕竟是跟闺蜜出来逛街,当然不会穿的跟去参加慈善晚宴似的,既没穿香家的成衣,也没拎马家的包包。
她就拎了个最便宜的龙骧,又大又能装,里面塞满了各种小设备。
比如,录音笔,小相机,防毒面罩……狗仔必备的那些。
南初挑眉,笑的明艳嚣张,“我也是你们的VIC,你把她赶出去,我要包场。”
这声音,不大不小,恰巧传到宋依依的耳朵里。
宋依依是个急脾气,哪能忍得了别人当着她的面踩在她脸上,冷嘲道:“哟,这是来了个什么贵妇,口气这么大?”
柜姐觉得南初在装杯,“这位小姐,你说你是我们店的VIC用户,那您把会员信息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也好为你进行更好的服务。”
宋依依也根本不信,压根没正眼往这边瞧,只坐等柜姐把那两个不识趣的穷酸家伙赶出去。
南初勾唇,对柜姐说:“如果我消费等级比她高,你把她赶出去,如何?”
“行啊,不过,我可提醒你,那位宋小姐在我们家可是顶级VIC贵宾,年消费在五百万以上。”
南初笑笑,年消费五百万这个数字,似乎并没有吓到她。
她很淡定的掏出手机,找到会员信息,往柜姐眼前一亮:“请问,这个消费等级,包场够格吗?”
“……”
柜姐吃惊不已。
年消费千万以上!
这……可她怎么觉着这位女士很面生呐?
“可是,我没见过您啊,您如果在我们家消费这么多,我不可能没见过您啊。”
“我又不一定非要在你这家店买,帝都那么多专柜,我来你家专柜的时候,你也不见得在啊,你没见过我,不是很正常?而且,像我这种贵妇,我很少会亲自出门采购的,都是叫管家和助理过来买,或者,直接让你们经理给我邮寄。这很奇怪吗?”
说完,南初撩了撩长发,下巴微抬,目光傲气。
一副贵妇样。
应寒生差点笑场,“咳。”
南初装的,的确有贵妇那味儿。
柜姐赔笑道:“可是那位宋小姐先来的,要不,您在这边坐一会儿,吃点儿下午茶等等?”
“那你早点睡吧,等我明天回帝都,叫上寒时他们,一起给你接风洗尘。”
“好!”
……
挂掉电话后,江晚关了灯,靠在床上睡不着。
她抓着手机左思右想,有些不甘心。
前不久,她得知常妤订婚的消息,那个宋依依,她也一样不喜欢,可宋依依再怎么不行,也至少比季俞洲强多了。
季俞洲那女人,可是坏透了。
谁都可以跟寒时哥在一起,唯独季俞洲不行。
季俞洲不仅害得寒时哥入狱,还差点让寒时哥死掉,季俞洲就是祸水!
她找到宋依依的电话打了过去:“宋小姐是吗?我是江屿川的妹妹,江晚。”
“晚晚妹妹啊,有什么事吗?”
“宋小姐,我是怕你后院起火才告诉你的,寒时哥现在人在西洲,正在酒店照顾季俞洲,季俞洲你知道吗?”
又是季俞洲!
宋依依咬牙,面上微笑:“多谢妹妹提醒,还请妹妹把酒店地址发给我。”
江晚勾唇一笑,得逞了。
……
西洲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
整座城市被冲刷的干净明亮,一缕阳光照进总统套房内,洒在大床上。
季俞洲动了动身体,浑身像是散架般酸痛。
她抬手遮住了刺目的光线,缓缓撑开沉重眼皮。
“醒了?”
宋依依坐在床头,恨恨的盯着她。
季俞洲大脑一时空白,“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依依抓起一瓶药砸到季俞洲身上:“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吃药吧!”
“吃药?”
宋依依不耐烦了,“你在装什么糊涂?我算是看出来了,上次我让你开个价,你不开,搞了半天,存的是这种下贱心思!现在你如愿以偿的再一次把薄爷勾上床了,还在装什么蒜?”
季俞洲脸色一怔。
昨晚,不是梦吗?
原来是真的……难怪会那么真实……
季俞洲五味陈杂,苍白脸上浮现一抹绯色。
不过在宋依依看来,季俞洲这是故作害羞,在朝她炫耀得意!
“别装纯了!赶紧吃了吧!这可是薄爷吩咐的!让我务必亲眼看着你吃下去!”
这是避孕药。
季俞洲捏着那瓶药,怔愣了一会儿。
宋依依以为她是不想吃,“你不会真的以为,睡个两次,薄爷就对你青睐有加,愿意让你怀上他的种吧?”
季俞洲心口,被刺了一下。
她倒了一颗药出来,干脆的吞了下去,水都没喝。
“宋小姐,这样可以了吗?”
宋依依这才满意,不忘警告她:“季俞洲,你别以为薄爷愿意碰你,就是真的看重你,这种事,对男人而言,不过就是图个乐子,你别太当真了!上次那一百万,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重新开个价!”
“宋小姐,我和薄爷昨晚就是个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需要再用钱打发我。”
宋依依眸子一眯,“所以,你还在痴心妄想是吗?”
宋依依正想给季俞洲一点教训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徐特助的声音响起:“宋小姐,薄爷有事问你,他就在酒店门口的车里。”
宋依依立刻收回了手,双手抱臂,用耀武扬威的眼神看着季俞洲说:“薄爷找我,那我就先失陪了。”
等宋依依走了,套房门开着。
徐正站在门口说:“乔小姐,这是薄爷去店里替你买的女装,你可以先穿上。”
“好,谢谢。”
徐正将手里的纸袋,放在门口,转身离开了。
季俞洲裹着浴袍,去拿那袋衣服。
昨晚,她的衣服都被撕坏了,没法再穿。
一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想起昨晚,她有多大胆,脸就烫的厉害。
冲了个热水澡,拆开那袋衣服时,才发现里面有干净的一次性內衣。
电话里,小相思神神秘秘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乔予看着挂断的电话,宠溺淡笑。
乔予刚打开家门,一片黑暗。
她正摸索着去开灯。
一道小奶音唱起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相思一边唱着歌,一边捧着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缓缓走到她面前。
“妈妈,生日快乐!”
乔予低头看着那张可爱小脸,莫名的眼眶一热。
许是太久没人给她过生日了,久到,她连生日蛋糕的味道都忘了。
“锵锵锵!”
南初拿着两瓶香槟跑出来,“予予,生日快乐!”
乔予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
“哭什么!过生日应该开开心心的!我和相思可是准备了一下午呢!快许愿啊!”
乔予仰头止泪,她吸了吸鼻子,笑道:“我忽然不知道许什么愿。”
小相思提议道:“妈妈,你快许愿,给我找一个大帅哥爸爸!”
乔予和南初,噗嗤一笑。
乔予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想了几秒,在心里默默许下三个愿望。
许完后,她们切了蛋糕。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脸上都糊了一点奶油沫子。
小相思舔着沾满奶油的小叉子,凑过来问:“妈妈,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有没有许愿找一个大帅哥谈恋爱?”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南初调侃道:“别的小孩都怕找后爸,你这个小鬼倒好,天天催着你妈妈找大帅哥!”
小相思不以为然,“后爸坏,是因为人品不好!我能看中的后爸,人品肯定很好!”
“哟哟哟,你还给你妈妈物色上了?”
乔予拿着纸巾给相思擦小嘴上的奶油,莞尔道:“妈妈只要跟相思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不谈恋爱妈妈又不觉得委屈。”
何况,她也不喜欢谈恋爱了。
伤人伤己。
相思嘟着小嘴在乔予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妈妈,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不过不是今晚!”
“什么惊喜啊?”乔予有些期待。
“秘密!不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乔予很配合的问:“那什么时候揭秘?”
小奶包歪头想了会儿,“嗯……周六吧!应该行!”
周六,那位帅叔叔应该放假有空吧!
吃完蛋糕,南初回去了。
相思先洗完澡,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玩着平板。
等乔予去浴室洗澡后,她抓起自己的小手表,就给一个备注名为“帅叔叔”的人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响了一会儿,那边接了。
“喂,相思?”
小奶包一脸惊喜,“哇哦!叔叔,这次我都没说我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我?”
电话那头的薄寒时,轻笑着玩味:“敢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打扰我的人,也没几个,你算一个。”
这小鬼发短信打电话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来也奇怪,他竟然把这小鬼的号码给存了下来。
“说吧,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此时的薄寒时,正在工作,但接到这小鬼的电话后,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专注的询问着她。
“叔叔,这周六你有空吗?”
“怎么了?”男人微微挑眉。
“我想请叔叔看电影!”
“……”薄寒时哭笑不得,“你才几岁,就敢请男人看电影?小鬼,你不怕我是坏人?”
小相思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叔叔,你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我妈妈说过,相由心生,你这么帅的,一看就是个大好人!绝世大好人!”
“……”
薄寒时长指挠挠眉心,一时无言以对。
该怎么跟一个单纯无邪的小孩儿解释,是否是坏人,和长的帅不帅没关系。
“叔叔,好不好嘛!我请你看电影!喝奶茶!”
內衣很合身,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尺码。
薄寒时那人不算温柔,在人前,高冷禁欲的像是高岭之花,可当他们独处时,薄寒时是个堪称完美的男朋友。
他会在她痛经的时候,煮红糖姜茶,给她买卫生棉,给她做好吃的饭菜……她要什么,他都会给。不过,那是六年前,当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
……
黑色迈巴赫车内。
薄寒时靠坐在后座,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车窗半开。
宋依依一上车,就被呛个半死,想咳嗽又不敢大声咳,憋的脸通红,闻了好半晌的二手烟才适应。
薄寒时似乎没什么绅士风度,丝毫没有掐烟的打算。
男人只冷声问:“她乖乖吃药没?”
宋依依点头,“吃了,很爽快的就吃了,薄爷放心,乔予要是敢耍花样,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男人夹烟的手指,微微一顿。
滚烫的烟灰落下来,男人眼底深沉了几分。
似乎……并不高兴。
“你可以走了。”
宋依依一怔,没反应过来。
直到薄寒时声音更冷了几分:“下车。”
她大老远赶来西洲,圆满完成了薄爷交代的事情,连顺风车也不能搭?
她讪笑着:“薄爷,你马上是要回帝都吧,我也要回帝都,不如您顺路把我一起带回去。”
“不顺路。”
“……”
显然,宋依依并不聪明,她不懂薄寒时的心思。
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车。
车窗半降,薄寒时说:“不管是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你,但我希望,不请自来这种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
宋依依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就跑了。
但对乔予,又多了一份嫉妒。
她周旋在薄寒时身侧,不说多久,好歹也一年了,这一年来,薄寒时的一根手指,她都没碰到过!
在这个叫乔予的没出现之前,她真的以为,薄寒时不能人道!
可这乔予,也不知道是给薄寒时使了什么迷魂记,一周之内,勾了薄寒时两次!
……
车内,薄寒时手中的烟,抽了大半截。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叶承泽。
男人眉心微拧,接起。
“昨天,薄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走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有失妥当?”
薄寒时不想打太极,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电话那边的叶承泽倒是愣了,有些吃惊,“薄总的意思是,愿意拿东西跟我交换乔予?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被穿过的破鞋罢了,竟然还能这么值钱。”
薄寒时不怒反笑,笑意冷冽,“我薄寒时穿过的,哪怕是破鞋,也不容他人肖想。”
“啧,薄总还真是菩萨心肠!乔予那么背叛你,你还能……”
薄寒时眼底尽是杀气,可说出的话,是虚情假意的客套:“乔予若是成了叶家的人,我还怎么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哈哈哈……薄总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听说,前不久SY集团刚拍下帝都城南的一大块荒地,准备打造高端住宅,帝都城南那边,如今政策正扶持,要是开发好了,想必肥的流油。我们西洲叶家呢,虽然称霸西洲,可西洲毕竟只是帝都的一个地级市。我们叶家,也想去看看帝都的繁华风光,不知薄总可愿意将城南那块地,按照友情价卖给我?”
叶承泽本想问,可否将那块地送给他。
可转念一想,帝都城南那块地,SY集团是以三十亿竞拍下来的,乔予那女人……根本不可能值三十亿吧!
薄寒时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女人,果真是一生要强,永不服输。
南初踩着高跟鞋,款款走到薄寒时面前,很优雅的伸出手,“薄总,赏个脸呗?”
整个会场的焦点,瞬间聚集到薄寒时和南初身上。
薄寒时是个体面人,自然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甩脸子不干。
而且只是一支舞,他没那么玩不起。
“陆太太跟我跳舞,不怕陆律师黑脸?”
“只是一支舞而已,比起跟宋依依跳,我相信薄总更愿意跟我跳。”
男人薄唇微勾,握住南初的手,很绅士大方的陪她跳起了开场舞。
就在众人羡慕南初幸运的时候,
陆之律已经走到乔予面前,发出邀请:“乔小姐,赏个脸呗?”
“……”
乔予本不想答应,可手已经被陆之律拽住,下一秒,直接带入舞步。
乔予嘴角微抽。
她弯唇,皮笑肉不笑:“陆律师这是邀请?”
“强买强卖又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告我?”
“我告不赢陆律师。”
也没那么无聊,因为一支舞告他。
陆之律嘴很毒,“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乔予看了一眼那边的薄寒时和南初,似是看穿什么,勾唇道:“南初和别人跳舞,陆律师是吃醋了?”
“你闺蜜和你前男友跳舞,你不觉得这画风诡异?”
“我和前男友的好兄弟以及闺蜜的老公跳舞,这画风也够诡异吧。”
“……”
五十步笑百步,谁也笑话不了谁。
陆之律一向不喜欢乔予,从大学时就不喜欢,“你费尽心思进SY,不会还想跟寒时破镜重圆吧?”
“陆律师都说是破镜了,既然是破镜,就算是重圆也还是会有裂痕,不可能恢复如初的。”
“你清楚就好。六年前,寒时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我动用家里的关系,才能送他去医院,那时候,他浑身是血,意识不清,自己都快死了,却还喊着你的名字。乔予,这个男人在一心一意谋划你们的未来蓝图时,你却狠心的把他卖了,你应该明白,你是最没资格待在薄寒时身边和他谈感情的人。”
乔予睫毛狠狠一颤,连心跳,都停滞了一下。
那时,她已经背叛他,将他亲手送进狱中,可他在危难关头,竟然还念着她……
眼眶湿热难受。
就在乔予怔神之际,胳膊忽然被一个力道猛地拉向另一边。
南初在华尔兹回旋之际,裙裾飞扬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么。
在乔予还一脸懵的时候,她和南初已经对调,换了舞伴。
她脚步凌乱,跌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一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澄澈慌张的水眸,撞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后者从容沉着。
那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继续这支舞。
乔予眼睛红了,在陆之律告诉她那件事时红的。
男人冷冷道:“和我跳舞,这么委屈?”
乔予就那样抬头看着他,摇头,“是在和陆律师跳的时候,想哭。”
薄寒时嘴角,弧度很小的勾了勾。
这不是乔予第一次和薄寒时跳华尔兹。
在大学时,有一次,她被南初拉去了联谊晚会,被薄寒时知道后,男人立刻赶到了现场。
当时,薄寒时赶到时,正好有一位男同学邀请乔予跳舞。
乔予正要拒绝,薄寒时就已经强势介入。
他站在乔予身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他冷着脸说:“乔予不会跟你跳舞。”
当时那男同学搞不清楚状况,问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乔予做决定。
薄寒时霸道的说:“我是她男朋友,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替她做这个决定,你可以问乔予。”
徐正汇报道:“薄爷,这件事我去查了,是那位叫安景程的客户騒扰乔予在先。安景程跟销售部投诉了乔予,说乔予作为销售顾问不敬业。”
“不敬业?”
“嗯,其实是……安景程对乔予进行性騒扰,结果被乔予踢了一脚……咳,好像是踢中要害了,伤的不轻,他在医院开了验伤单,说是准备起诉乔予。”
徐正差点忍不住,想笑。
男人眸光一顿,似是有些诧异,“我还以为这些年,她早就习惯逆来顺受,没想到,还会踹人。”
语气虽然冷冷的,却能听出一丝欣赏。
徐正多说了句:“乔小姐估计也就在您面前,逆来顺受。我听说,前阵子,江晚故意把她的饭菜打翻了,不肯道歉,乔小姐直接把江晚打的那份饭菜……盖在了江晚脸上……”
这行为,怎么看,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吧。
薄寒时薄唇勾了勾。
很快,又冷下脸去,拧眉训斥:“谁给她的胆子在公司这么横?”
徐正故意说:“那我现在就去销售部把乔予叫来认错,给江晚道歉,给安景程道歉。”
“……”
男人冰冷的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呃……”
其实有没有可能,他平时话也这么多。
徐正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过薄爷,现在乔予在销售部的处境很糟糕。她被孤立了,可能很快,就干不下去了。”
“如果被孤立就辞职的话,那她也太弱了。”
徐正干笑,心想——
“又不是人人都跟您似的,在里面待了三年,出来还能成就这么大一番事业!寻常人哪有这魄力和忍耐力?这世界上有几个薄寒时?”
但徐正只敢在心里哔哔,不敢说出来。
徐正察言观色,试探性的问:“薄爷,我们要不要派人在群里,警告一下乔予?像她这种得罪客户的行为,我们必须严厉批评!”
表面上是批评,可实际上,是在帮乔予证明清白。
薄寒时冷哼:“不仅话多,还自作聪明。”
“咳……”徐正摸摸鼻子。
男人不冷不热的,拿起一份合同开始翻阅,“这么无聊的事,你爱做就做,别拉着我参与。”
声音不咸不淡,不赞同也不反对。
那就是……支持?
“明白了,这是我的意思,不是薄爷的意思,帮乔予这件事,与薄爷无关。”
薄寒时:“……”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徐正立刻就要去办。
走到门口时,男人傲娇又高冷的说:“以后,她在公司被欺负的事,不用跟我汇报,我不关心。”
“明白!”
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等徐正离开办公室,薄寒时将手里的合同摔在桌上,没心思看了。
胸膛里,有一抹躁郁挥之不去。
他垂眸看着手指上烟蒂烫伤留下的浅灰色伤疤,眉心终是皱了皱。
这段日子,这烫伤的疤痕一层又一层的叠。
连他自己都快数不清,心软的次数。
……
SY集团园区内,十号楼的顶楼是个公共咖啡厅,咖啡厅转角木质楼梯上去,是个小天台。
人不多,极为清静。
乔予买了杯咖啡,上了小天台吹风。
这几天,她在销售部被霸凌的快要撑不下去了,不是没动过辞职的念头。
可是离开SY,她似乎暂时找不到比地产销售提成还要高的工作。
哪怕只成一单,相思的介入手术费也完全够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幼儿园大班老师打来的。
“是乔相思的家长吗?”
“是,我是乔相思的妈妈。老师,有什么事吗?”
“明天我们要举办一个亲子活动,您和孩子的爸爸,能一起到场吗?大概下午两点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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