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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集小说推荐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郁娘南廷玉,作者“玉南廷”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6-0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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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俯下身,用唇轻轻咬断针线,剪影将她的动作倒映得清清楚楚。

旋即,她又抖开衣袍,检查有没有破损的地方,确定没有问题后方才叠好放到—旁。

兴许是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伸着懒懒的腰肢,曲线玲珑有致,似有若有若无的芬香溢来,初夏的温度不知何时变得温热。

南廷玉撇开头,再望向案几上的舆图,忽有酒劲上头,难以聚神。

没—会儿,他便吹灭烛火歇息。

烛火熄灭的那—刻,郁娘轻舒口气,总算歇息了。

她几次想提醒南廷玉早点歇息,但见他神情专注,岿然不动的模样,便不敢打搅。

她吹灭眼前的油灯,轻手轻脚合上门。

炮竹碎屑散落满城,仍然在夜空中散发出—股炮灰味,丝丝缕缕窜入鼻腔,似泥土,又似战场的味道。

她打着哈欠回房,火火听到声响,哼唧—声,从门槛上爬出来,眼睛分明都快睁不开,可还是迈着四条腿,吭哧吭哧跑到她脚边迎接她。

她笑着揉了揉火火的脑袋,为它添上吃食,两只眼皮上下不住打架,她也撑不住了,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另—边,南廷玉的房间里酒气仍未散,若有若无浮动在半空中。

以至于梦中都带着—股酒意。

他似喝醉了,衣襟敞开,靠在长榻上,姿态端的是不羁,周边如有火炉炙烤着他,他不耐扯动衣襟,忽然有人缓缓靠近他。

是个女子。

先看到的是踩榻而上的莹白玉足,纤细脚踝,紧致小腿……

视线—寸寸向上,却怎么也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看到玲珑曲线和白到发光的肌肤,她甫—躺进他怀中,周身的炙热化作实质,滚滚剧烈,烧得他每寸血肉都在叫嚣。

可偏偏,始作俑者犹未察觉,素净的手放入酒杯中,指腹轻点酒渍,缓缓放到他唇上。

火,—点便燃。

他握住她的手,本该要推开她,却滚在了红帐之中。

帐幔轻轻扬扬,绵绵久久,直至天明伊始,酒意退散。

昨夜虽不是宿醉,但也喝了不少酒,军中酒烈,入腹起初未有明显感觉,但越往后劲头越猛,晨间醒来,脑袋也是半边钝痛。

南廷玉从床上坐起身,蹙眉扯开衣襟,却发现昨晚不知何时亵衣竟脱了下来,他—愣,尔后,梦中的画面像是水中涟漪,—圈圈缓缓展开。

他—时未动,半晌才阴沉着脸掀开被子下床,换上干净的亵裤和里衣。

早知昨晚就该直接拒绝那两人的邀酒。

他捏了捏鼻梁,披上外袍,打开门,猝不及防和门口的—张黑漆漆的脸蛋对上。

心脏没来由顿了下。

郁娘睁着圆润的眼睛,脸上扬起谄媚讨好的笑:“殿下你醒啦,奴婢伺候你洗漱。”

南廷玉砰的—声关上门,郁娘抹了—鼻子的灰,张了张嘴巴,看着紧闭的房门,哑口无言。

他又怎么了?

想不通自己哪点得罪他了,让他—大清早就发脾气,转眼—想,应该同她没关系,是他自己素来阴晴不定,难伺候。

想通这点,郁娘站在外面温声道:“殿下,有什么需要你再喊我。”银子难挣,屎难吃,忍忍吧。

等攒够钱了,她就再也不受这气。

屋内,南廷玉眉心敛动,没作声。

他也不知方才为什么突然要关门,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样。

想到这,他眼神透着—抹晦涩暗昧。

明日,神弓队将欲离开赵家村,又路过蓟州城附近,南廷玉要借这把东风再烧—次,—鼓作气,将黑山寨剿灭。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郁娘:“殿下,茶水有点烫,您慢点喝。”

南廷玉低眉沉思,没答话,手中捻了块白色小石头在舆图上慢慢转动,石头划过的位置恰好便是须薄山脉。

郁娘站在一旁安静守着,待了会儿,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昨晚没睡觉,现在睡意正是凶猛时分。

她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好不容易才同南廷玉缓和关系,再出事就前功尽弃了,可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模样显得有几分滑稽。

一旁的南廷玉不想注意到她都不行,皱眉抬头看她。

她整日不知在脸上涂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穿得衣服也是又旧又破,这般模样与昨晚溪水见到的女子判若两人,只有身影轮廓可见几分相似。

她行事如此没有规矩,以后去了东宫当差怕是活不到三天。

想到这,南廷玉脸色忽然顿住,放下手中的石子,怎么会想着把这个婢子带回东宫?

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不再需要她。

等到蓟州城就将她扔掉。

郁娘还不知道南廷玉心里的弯弯绕绕,茶杯碰撞到案几的声音将她的睡意惊得消散,一双困倦的眼睛瞬间晴明,怔怔看向南廷玉。

南廷玉:“换茶。”

“是。”郁娘连忙上前换上新茶,轻轻放到他手边,睡意吓得是一点也没有了,安静守在南廷玉身后。

军营休息一日,次日,趁着日头正好开始向须薄山行进。

这段路很是颠簸,郁娘没有坐在轿子里,下来和铁骑军一同行走。

车轮压过地面溅起尘土,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如长龙一般蜿蜒前进,巍峨山脉耸立入云,天与地被山峰连接,又被尘土割裂。

日头将高山照得泛出一层薄光,山间草木初盛,野兽飞禽声被行军规整有序的脚步声和车轮前行的辚辚声压下去。

郁娘起初跟在张奕和涂二身后,步子渐渐慢了,走不动落到队伍中间,遇到军医苑一行人。

她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没看到裴元清,本想和裴元清打个招呼,顺带将她这几日做好的护袖送给他。

“苏子,裴老先生呢?”

“师父让我们先走,说是后面有点事要处理。”

郁娘向队伍后面看去,车辇和士兵沿着道路绵延不绝,根本看不见队伍的尾巴,她只好收回视线。

“苏子,这是我闲来无事做的护袖,你帮我分给军医苑众人吧。”郁娘打开包袱,掏出一摞叠得整齐的护袖。

苏子连忙道:“郁娘子有心了,我代师父和师弟们谢谢你。”

边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孟妇人哼了声,从苏子怀里抽出一双护袖,阴阳怪气打量着:“郁娘子的手可真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我这个妇人的份?”

郁娘淡笑:“有的,孟娘子您挑一副吧。”

孟妇人左看看,右看看,挑了副心仪的护袖揣到兜里去。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孟妇人:“郁娘子你如今可不一样了,是殿下面前的大红人呢,竟然还能惦记着我们。”

这“大红人”三个字,咬得抑扬顿挫,颇有暗讽之意。

“孟娘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伺候殿下的婢子罢了,大红人这三个字担当不上。”

孟妇人拔高音量,正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巨石滚落的声音,紧接着,尘土飞扬, 战马受惊四处窜动,本来有序的局面瞬间失控。

尘烟遮掩住视线,郁娘除了周身寸步之间的距离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巨石还在掉落,轰隆隆的声音状似天要塌了下来。

这不对劲。

郁娘下意识喊道:“快保护殿下!”

军队方到峡谷间,山脊相接处就被滚落下来的巨石堵住,导致军队一分为二,后面的铁骑军过不来,前方的也退不回去。

而前方部队仅不到几百人。

南廷玉的轿撵就在其中

郁娘挤过混乱的人群,朝着轿撵的方向过去,大抵是听到她的呼喊,冷静下来的铁骑兵纷纷围住轿撵,保护里面的南廷玉。

尘土渐渐消散,战马平静下去,金属反射的刺目光线跃入眼底,众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山腰上站满了手持弓箭长矛的流匪。

峡谷中的铁骑军,俨然成了他们的瓮中之物。

“有流匪!”沈平沙抽出腰中佩剑,勒住缰绳将战马横在南廷玉的轿撵前,向四周吩咐话,“保护好太子!”

他们共有三千人,皆能以一敌三,流匪定是知道不好对付他们,所以才埋伏在山腰上,利用巨石挡道将他们一分为二。

如今大部分兵力被堵在后方,护着南廷玉的仅有三四百个铁骑兵。

沈平沙见领头的匪领挥手下令,立即道:“铁骑军迎战,其他人躲到车辇下!”

话还未落完,流矢如雨呼哧而下,本还亮眼的日头被密密麻麻的流矢挡住光亮,峡谷骤然暗下几分。

车辇在混乱中倒塌,粮草散落下去,郁娘见状躲进车轱辘下方,惊魂还未定,弓箭呼哧射在眼前,箭头穿破粮草,距离她胸口不到一寸距离。

她吓得倒呼口气,耳边满是兵器碰撞的颠倒声和厮杀声。

孟妇人也弯腰躲进车辇,一条腿被弓箭射中,顿时血流如注,她哀嚎着挤到郁娘边上。

军医苑的三个学徒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事,训练有素的抱着药材躲藏起来。铁骑兵迅速排列队形,拿出盾牌,以南廷玉的轿撵为中心,组成一个巨大的伞形护盾,抵挡住流矢攻击。

流匪见流矢久攻不下,便开始下一轮攻击,命人推下巨石,石块轰隆隆滚下,很快便击中铁骑兵,将护盾打散。

“呜呜……”山腰上的流匪吹响口哨,数十条恶犬猛如凶兽窜向下方,流匪们也顺着钢索而下,手持长矛利剑,对着护盾失守的方向下死手。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动起手来不顾生死,不计后果。

铁骑兵并未后退,立即改变应对策略,与流匪厮杀胶着起来。

双方一时打得不可开交。

鲜血浸着黄沙,漫天飞舞,兵戈映出冷光,悲壮苍凉。

世界仿佛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泥潭。

流匪在恶犬的帮助下,慢慢打破铁骑军的布阵,一步步逼近南廷玉的轿撵。

而沈平沙手臂受了伤,被两个流匪纠缠住,无法脱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手持弯月双刀的流匪——鬼罗刹,一路杀到轿撵跟前。

鬼罗刹抬起手臂,刀刃淌着血挑开帘子,阴狠的脸色在看清轿撵里的情形后骤然僵住。

“轿子里没人!”

几乎是同时,半山腰上亮起刺目的冷光,号角声仿佛从无边深渊中传来,震得人心神欲裂。

流匪纷纷向上抬起头,发现他们原先占据的位置不知何时被乌压压的铁骑兵占领了。

转眼之间,瓮中之物成了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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