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云程鄞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云程鄞是《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姑娘横着走”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至于上面的内容……
小全子看着上面的字,一脸疑惑:“爷,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奴才怎么没看懂?”
程鄞蹙眉看着纸张上的内容,没理会他。
小全子没看懂,木掌柜却是看懂了。
琳琅坊珠不仅出售珠钗环佩,还收售各种奇珍异宝,木掌柜可谓是见识多广,一眼便瞧出纸张上写的是一个琴谱,曲谱名为《凤求凰》。
他有些讶异于褚云的大胆,看了一眼程鄞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主子,奴才有一事相询。”
程鄞从纸张上移开目光,看着他淡淡开口道:“说。”
木掌柜小心翼翼的道:“前几日有个女子前来售卖一本祖传孤本,前朝大家所作,奴才看的出来,她原本也是大户人家,只是现在家道中落不得不售卖此物……”
小全子眼睛一亮,呦,这不是说的谢姑娘么。
“此物乃是孤本,世上仅此一件。”
木掌柜接着道:“奴才身为琳琅坊掌柜,自然是有意收的,只是她要价太高,奴才便犹豫了。那女子央求半天,奴才有心杀价,便没有应。本以为她会降价而售,却没想到,她央求了两次之后,便黯然离开。”
“奴才以为她还会回来,这两日都在等着,可昨儿个才知道,她卖给了玉淑坊。奴才有些心有不甘,去打听了下,才发现玉淑坊出的价,非但没有比她报的低,反而还多加了十两银子。”
“奴才问那玉淑坊的掌柜为何加价收购,那女子明显急需银两,杀一杀价也是可以的,玉淑坊掌柜却笑着道,对琳琅坊来说,这孤本不过可有可无,可对玉淑坊的东家来说,却是心头之好。”
说完这话,木掌柜看向程鄞:“奴才想请教王爷,到底是奴才不识货,还是那玉淑坊的东家,高抬了那孤本?”
程鄞闻言,看着木掌柜的眼神带了几分锐利:“木掌柜。”
木掌柜连忙躬身:“奴才在。”
程鄞冷声道:“当琳琅坊的掌柜,对你而言是屈才了,你该去当冰人才是。”
木掌柜:……
小全子:……
程鄞从木掌柜面上收回目光,随意取出一张纸来,提笔写了三个字。
而后,将手中的纸张,与褚云誊抄的琴谱,一并折好放回锦盒之中。
他将锦盒递给木掌柜道:“退还给她。”
木掌柜愣了愣,伸手接过,应是一声:“是。”
小全子愣愣的看着木掌柜拿着锦盒离开,整个人有点回不过神来。
自家爷刚刚写的那三个字是……
想的美?!
褚云用完午饭之后,就坐在了书房内,将适合她挣钱的法子都写了下来。
其一,是老本行。替人看风水算命,驱邪捉鬼。
毕竟两世都在道观长大,就算学艺不精也能糊弄糊弄,然而她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她去当个神棍,所以划掉。
其二,是做生意。
做生意这个范围就广泛了,低买高卖做贸易,开工坊做实体,都算是生意。
就她现在,要人没人,要技术没技术的,这两样都得划掉。
剩下的,就是开店了,成本低上手难度低,回本速度快附加值高,算是最佳选择。
衣食住行四个之中,唯有衣和食有操作的空间,她上辈子没学过服装设计,手里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但若是能有个人,能够将她抽象的描述变成现实……
刚想到这儿,鲜少入褚云院子的方管家,忽然匆匆而来,站在书房门外恭声道:“大小姐,琳琅坊的木掌柜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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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命格,有些让人忌惮,等再过些日子,寻护国寺的方丈重新算算好了。
他真是个,为主子操碎心的贴心好奴才啊!
翌日,又到了要去琳琅坊的时候。
这一次,褚云却没有直接动身,而是去了书房,让如诗研墨,然后从书架上取了一个琴谱来,仔细誊写了一遍。
待到墨干之后,小心折好,寻了一个锦盒放好,这才带着锦盒出了门。
昨儿个想了一晚,褚云觉得,她是真的有些太过得寸进尺了。
在这个时代,程鄞那样的年纪,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可见他清冷的紧,也骄傲的紧,怎么可能因为一面之缘,就真的对她动了心?
退一万步来说,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即便真的对她一见倾心,依着他的骄傲,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而她却借着明显不是遗物的帕子纠缠,目的表现的太过直白,也太过急切。
凡事得有度,她确实不该,因为一时兴起就那么着急的。
不过,做都做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既然如此,那她不妨就坦荡些。
烈女还怕缠郎呢,没道理她撩不动他。
收好锦盒,褚云开口对如诗道:“走吧,今儿个最后一次,明日便不用去了。”
木掌柜依旧一早在琳琅坊等着,瞧见褚云进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昨个儿个他想了一夜,虽然主子说了那般绝情又撇清关系的话,但从那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帕子中,多少也能窥探一二。
思来想去,木掌柜还是决定,对这位姑娘恭敬着些,准是没错的。
他今儿个特别留意了下褚云乘坐的马车,待看到上面的标识后,对褚云的身份,心中有了数。
也是,若是寻常的大家闺秀,早就被主子冷漠给吓退了,哪会那般胆大,连逼着主子两次骑虎难下。
褚云来到二楼雅间,摘下帷幔坐下,这才开口道:“又来叨扰木掌柜了。”
木掌柜连忙道:“谢姑娘客气了。”
被他唤出身份,褚云也没有任何意外,毕竟她坐着侯府的马车来去,稍微留意下便能知晓。
她笑了笑,开口问道:“不知我那帕子……”
木掌柜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道:“那位已经将帕子丢了。”
“丢了?”
来之前不是没料到会是这般答案,褚云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她追问到:“那位是这般回掌柜的?”
觑着她脸上的神色,木掌柜点了点头,转达了程鄞的话:“那位说,他的府上,从不留无关之人的物件。”
听得这话,褚云微微一愣,皱眉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笑了。
无关之人啊……
木掌柜本以为她会被打击到不行,毕竟这般绝情的话,别说是个小姑娘了,就是他这么个大老爷们听了,都有些的受挫。
可他没想到,褚云不仅没被打击到,反而笑了。
而且,他看的出来,她笑的挺开心。
木掌柜疑惑问道:“谢姑娘为何发笑?”
褚云笑着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位竟然有些孩子气罢了。”
嗯??!!
木掌柜彻底愣了,她是怎么从这般绝情的话里,看出来孩子气的?
褚云笑了笑:“我与那位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天壤之别,你想想,若是那位真的觉得我是无关之人,不屑理睬于我,大可不必说什么无关之人的话,只需一句未曾见过,便能将我打发了。”
“毕竟,他若是不允,我连他的面都见不着。我是女子,府中又是眼下这般光景,但凡我还要些脸面,就不可能一直纠缠,一两回也就退却了。所以,他这无关之人的话,多少是有些在跟我赌气的。”
穷小子自然不成,不是她看不起那些寒门学子,亦或是凭着自己能耐往上爬的人。
而是因为,他们不能给她想要的。
她容貌过盛,现在还有命格之说压着,倒瞧不出什么来。
可命格之说,日子久了自然就破了,王公贵族私下里的腌臜,懂得都懂。
就她这个样貌,娶她的那人若是真心待她,魑魅魍魉一来,她倒是可以拼个你死我活,但那人又该如何?
孑然一身自然毫无顾虑,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她还有临儿,那人还有家人,而能从那人手中抢人的,必定地位显赫,届时那人不仅受了夺妻之痛,还会被人断了仕途,受人耻笑。
若是那人不是真心待她,那她也不可能嫁给他。
佛家讲究因果,道家更是如此,她前世无父无母,这一世父母双全还有幼弟,生恩养恩她全占了,不能不报。
父母之死绝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马匹发狂,她爹乃是凭着赫赫战功封侯的,堂堂永誉侯手起刀落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怎么可能制服不了一两匹发狂的马?
所以,无论是为了临儿,还是为了调查父母之死的真相,亦或是为了她自己,她必须得找个能护得住她,护得住临儿的人当靠山。
张氏说了半天,见她只依靠着车厢闭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无趣,轻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如诗和如画立刻迎了上来,瞧见张老夫人下了马车,立刻屈膝行礼:“见过老夫人。”
张老夫人朝两人冷哼了一声,径直越过她们进了府。
两人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转头去迎谢婉。
谢婉下了马车,如诗如画随着她往府里走,如诗关切的低声问道:“小姐,一切都还好吧?”
“还好。”谢婉看了她一眼:“回院子再说。”
回到了自己的汀兰院,谢婉慵懒的躺在小榻上,这才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如诗和如画,听得却火冒三丈。
她们二人都是从小被送到道观,与谢婉一道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
如诗气的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心偏到没边了!这么喜欢那个王大人,她怎么不自己去?!”
听得这话,如画和谢婉顿时都笑了。
如画笑着道:“她没那个本钱啊,要是有,难保不会为了那两个儿子,亲自上。”
“说的也是。”如诗点了点头,转而道:“也就是小姐今日没带咱们去,要是带了咱俩,一人一拳也将那个什么王大人给揍废了!”
都是道观长大的,自然都有些拳脚功夫。
说完这话,如诗反应了过来,看向谢婉道:“小姐怎的没揍他?”
谢婉朝她们笑了笑:“你们猜。”
联想到她之前所说的,如诗和如画顿时恍然大悟:“小姐在等宁王?”
谢婉点了点头:“还不笨。”
“那也应该揍一顿出出气!”如画对如诗道:“明儿个一早,咱们去路上埋伏,将他揍一顿去!”
如诗点头:“带上麻袋。”
谢婉:……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们起名如诗如画,本是盼着,一个能出口成章,一个能静雅如画,结果你们二人倒好,一个吵架没输过,一个打架永远冲在第一个。”
如诗轻咳了一声:“小姐不是说过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说过那么多,对你有利的就记着。”谢婉笑着换了话题:“临儿今日可好?”
如画回答道:“同往日一样,上午跟着练了会儿武,中午睡了午觉,这会儿正在跟夫子上课,来找过小姐一回,听闻小姐不在,也没闹腾,不高兴是有的。”
谢婉嗯了一声。
谢临现在三岁了,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粘人,乖巧可爱的紧。
谢婉活动了下肩膀,如画和如诗立刻上前,一人给她揉肩,一人给她捶腿。
如诗道:“小姐不若去睡会儿,左右距离侯爷下学还早。”
“不了。”谢婉闭着眼休息:“长公主送了我一套头面,过会儿会派人送来。”
听了这话,如画顿时笑着道:“长公主这是给小姐做脸子了,老夫人知道,指不定又要怎么生气呢!”
“让她气!”如诗轻哼一声:“最好气的大病一场,养个三年五载的病,省得老在那儿出幺蛾子。”
气病是不可能气病的,黎嬷嬷亲自来送头面,张老夫人也去迎了。
黎嬷嬷把锦盒打开,特意将红宝石头面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这才交到谢婉手里,还笑着道:“长公主是真心喜欢姑娘,这套头面,长公主都没舍得戴过。”
张老夫人看着那套红宝石头面,眼睛都直了,等到谢婉送了黎嬷嬷回来,阴阳怪气的道:“我就说嘛,你在她府上出了那样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给你点东西。”
谢婉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祖母口中的她,指的是长公主殿下?”
张老夫人皱了眉:“不是她,还能是谁?”
谢婉冷笑了一声:“祖母一口一个她称呼长公主,知道的人是明白,你原本是个农妇不知礼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长公主不敬呢!”
因着出身,张老夫人来到京城之后,就没被人看的起过,眼下谢婉提及,简直就是在戳她的气管子!
张老夫人刚要破口大骂,谢婉却已经轻飘飘的出了门,转身走了。
气的她在原地,指着谢婉的背影骂道:“你这个克父克母的小畜生!”
如诗当即就不干了,回过头来道:“小姐是您的孙女,您这是在骂自己是老畜生么?!”
张老夫人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住了,说不过如诗,她就盯上了谢婉:“长得一副狐媚相,天生的贱骨头,迟早跟窑子里的那些女人一样……”
这话一出,如诗和如画顿时就黑了脸,如诗刚要骂回去,谢婉却拦住了她,看着张老夫人冷声开口道:“我在外面给了祖母三分薄面,祖母似乎就忘了,入了谢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神色顿时一变,不由就想起了谢婉初初掌府,不给她吃喝,连她派人想出府通风报信都做不到的日子。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婉转头对外间的打扫丫鬟道:“抬水将屋子擦洗一遍,这么大的臭味,怕不是有人吃了屎。”
长公主这般另眼相待,不知道嫉妒红了多少人的眼。
张老夫人得意洋洋,虽然还记挂着王得水的事情,可她现在却更欢喜谢婉给她长了脸。
当然,除了长脸之外,更重要的是,得到长公主欢喜的谢婉,说不定能被更不怕死,又有权势的人看上。
男宾女宾不同席,女宾席上,贵妇人们瞧着张老夫人那一脸得意洋洋,又眸含算计的模样,眸中皆是不齿。
本就嫌弃她是乡野村妇出身,如今更瞧不上她了。
张老夫人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有脸面的很。
宴席开始之后,她笑着同身旁的工部左侍郎夫人说话,左侍郎夫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而同身旁另一个贵妇人聊起天来,说着长公主府里的花开的如何如何。
那贵妇人笑着搭话,两人聊的其乐融融,全然将她当成了空气。
张老夫人气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暗呸了一声: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等她将谢婉送到王公大臣的府上,到时候,她们还不是得上赶着同她说话!
她抬眸朝主桌看去,见长公主同谢婉有说有笑,还特意命身旁的人给她布菜,当即又重新得意起来。
一顿饭就这么用完了,谢婉明显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善意。
饭后,长公主带着她又回到了屋中,寻着她说了些话,然后才派人将她送了出去。
谢婉走了,长公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偏偏是那样的命格,又有张氏那样的祖母。”
黎嬷嬷也叹声道:“谁说不是呢,虽是山上养大的,可知礼有节,知恩图报,待人真诚,眼皮子也不似的张氏那一家子浅薄。就连样貌也不相似,谢侯府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长公主想起张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彧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张氏那一家给连累了。”
黎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宁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谢姑娘收做义女,那谢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
“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我,那倒好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而后忽然又皱了眉头,看向黎嬷嬷问道:“你说,为何她没有提起彧儿?她的事儿被彧儿撞了个正着,彧儿走后,本宫的人就到了。谁都看的出来,是彧儿找的本宫吧?她为何只字不提?”
黎嬷嬷闻言也皱了皱眉:“许是因为男女有别?怕公主殿下误会她是个攀龙附凤的?毕竟公主您没有主动提起,只说了一句您不是第一个对她表达善意的人罢了。”
“本宫光顾着心疼她,将这茬给忘了!”
长公主很是懊恼:“若是之前本宫提了,她肯定是要谢的,这一来二往的不就有了交集?!”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黎嬷嬷的笑了笑:“先前您还说,她的命格摆在那儿,不好撮合呢。”
听得这话,长公主轻叹了一声:“她那命格确实让人忌惮,且看看再说吧。”
马车在路上走着,马车内一片寂静,唯有玉石拨动偶尔发出的相击声。
小全子看着端坐着闭目养神的李彧,有些欲言又止。
先前他以为自家主子见死不救,可后来他才发现,主子不是不救,而是早早就与谢姑娘有了交集,做了安排。
只是那安排,谢姑娘不曾用罢了。
可问题是,谢姑娘与自家主子今儿个是头回相见,而且在主子出门英雄救美之前,压根就没说过话啊!更不要说什么赠玉佩,什么舍不得了。
哦不对,是说过的。
谢姑娘当时说的是见过摄政王,而自家主子说的是:嗯。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小全子想的头疼,忍不住就抠了抠脑袋。
自家爷今儿个很反常,这反常指的不是英雄救美,毕竟那样的事情,连他都看不过去,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子,又怎么真的能让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说的反常,是指自家爷临走之时,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
主子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那些被长公主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女子们,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今天主子特意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还点名了谢姑娘所在之地,摆明了就是让长公主去替谢姑娘善后。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谢姑娘生的极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小全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可若是说主子看上她了吧,偏偏主子让谢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都失身了,才现身。
这是看上的样子么?
可你若是说没看上吧,那后面让长公主善后又是怎么回事?
小全子头疼,忍不住又抠了抠脑袋。
“要抠下去抠。”
李彧的声音淡淡响起,小全子连忙放下手,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李彧看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
小全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不为难自己,试探着将好奇问出了口:“爷,觉得谢姑娘如何?”
车厢内玉珠相击的声音骤停了一瞬,这才又接着响起,李彧轻启薄唇,淡淡道:“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小全子六岁就跟着他,虽不是李彧肚里的蛔虫,却也足够了解。
他看了一眼李彧手中的玉珠,试探着道:“可爷先前命奴才将谢姑娘的事儿,告知了长公主,长公主必然会误会,若是长公主她直接将谢姑娘给送到府上,该如何是好?”
听得这话,李彧睁开眼,收了玉珠串戴入腕间,理了理袖口没有答话。
小全子见他这般反应,当即便陷入了苦恼之中:“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毕竟谢伯府再落魄,也有爵位的人家,总不能将谢姑娘也送到青楼去,希望长公主殿下莫要会错了意,当真将人送来才好。”
李彧闻言抬眸看他,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奴才在。”
李彧:“你话太多了。”
小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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