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是作者“烽火尽染”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晟吕颂梨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死了,死于车祸,死在她铲除所有对手、被事务所创始人邀请成为合伙人的第二天,正是最春风得意之际。再睁眼竟然就成了一本小说中的女炮灰……体弱病重,被女主和相公活活气死了?她这可不能干,当即准备和女主好好比试比试!却没料到这一次,女主没想要她的命,而是要跟她交换相公?她:“???”看着某个毫不知情的反派,她觉得,这个提议似乎也不错,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成为一个生活条件挺好的遗孀。可谁知,她走完全部剧情都没有等来反派去世,而是……她:“你是反派!为什么活到了大结局,还造反成功了?”他看着身后夫...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恭王妃想到吕家这一家子就让人头疼,忍不住道,“早知道就不给吕家下帖子了。”特别是吕颂梨,这心疾一犯,简直要命。
世子妃看了自家婆母一眼,心道,不给吕家下帖子,敢吗?以前也不是没人这么做过,但结果怎么样呢?
吕家这一家子人风评不好,是京中女眷避之不及的存在,绝非她们宴饮中愿意邀请的常客。之所以不敢落下吕家女眷,一切皆因如果刻意排挤吕家女眷,会被吕大喷子穿小鞋。在朝堂上找他们家男人的麻烦。用吕德胜的话说,就是我可以不来,但你不能不邀请,我也不要你特殊对待,但要你一视同仁。
穿小鞋的事发生两次之后,京中女眷们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没办法啊,吕家不讲武德,她们怠慢吕家女眷,吕德胜就在朝堂上折腾她们男人,惹不起惹不起。
世子妃刚坐下喝口茶水,前院就来人通报说吕家来人了。她连忙起身前去相迎。
吕德胜扶着老妻下了马车,就在王府仆人的带领下往内院快步走去。吕颂梨晕过去后,墨冰就让马车车夫赶紧回吕家通知大人了。吕德胜夫妻二人一听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恭王府。他们不仅来了,还把府上一直供养的大夫给带了过来。
吕颂梨在得知原身亲爹亲娘已经赶到了王府,在自家大夫诊脉后,就适时地醒了过来。
等自家大夫确定将人移动之后,吕家夫妇二人坚决婉拒了王府的挽留,要将人带回家。
吕颂梨也想跟着吕父吕母回去,不想留在王府。她从刚才在水中时就感觉到左边后背区域疼,难受,心脏闷闷的。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心脏可能不太健康。婢女的话还有大夫的诊治也印证了她的猜测。另外就是冷,她换了干爽的衣服后就躺在被窝里了,但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手脚冰冷,而且被窝里也没有一丝热气。
吕家的马车回去时,谢湛带着仆从一路默默护送。
恭王府的人见此,对谢湛交口赞。
到了吕家,吕德胜让妻子先将女儿和大夫送回她的院子,他则留下来将谢湛打发了。是的,吕德胜以时辰已晚为借口,连门都没让人进。
吕德胜因为心里有气,言语间颇为不客气。受此怠慢,谢湛脸色一沉,但随即低头称诺,道明日再登门探望。
将人送走后,他沉着脸来到女儿的晓风小院。
院子里人头攒动。大夫在熬药,仆人们也是忙忙碌碌的。
蒋氏从屋内出来,“人送走了?”
“嗯。”
“老爷,你不该给未来姑爷摆脸色的。”
“姑爷?以后是不是还不一定呢。”他们已得知了王府赏花宴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提起谢湛,吕德胜满腹牢骚,自己的未婚妻都认不出来,要他何用!
想到今晚的变故,蒋氏也发愁。
吕德胜朝屋里看了一眼,“不提他了,阿梨怎么样了?”
“大夫刚看完诊,去抓药煎药去了。阿梨醒了,精神头看着还行,我让她在榻上歇着。”
“咱们进去看看她。”
两老进来时,吕颂梨靠在床头喊人,“阿爹,阿娘。”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还好。”吕颂梨已经基本确定了原主可能有轻微的心肌炎,另外就是有严重的体寒……
“你落水是不是和赵家大丫头有关系?”吕德胜问。
“不确定,但有怀疑。”
“嗯,这样的亏不能吃,今晚的事你处理的很好。”吕德胜夸她,先发制人,很好。
吕颂梨腼腆地笑笑,对两老说,“阿爹阿娘,已经很晚了,你们去歇息吧。”折腾到现在,已经快子时了,对于早睡早起的他们而言,真的有点晚了。
夫妇二人回去正房前,吕德胜去了一趟前院,有些事,不得不防。
等两人回到房中,吕夫人叹气,“老爷,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这落水一事,怕会影响到与谢家的亲事。
想到女儿对谢湛的情谊,吕德胜也是头疼,“女儿没事就好,其他的等后面看看再说吧。”哼,总之他不会让女儿吃亏的。
这一晚,相关的几家人都没睡好。
其实吕颂梨并没有睡着,她承认她内心很强大,但也没强大到出意外死亡后穿越了还能无动于衷的地步。
她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有些出神地看着拔步床的床顶,脚榻那里还睡着她的贴身侍女冰墨。屋里昏黄的烛光透过帐子后并不刺眼,在这漆黑的夜里,反而让人感觉到安心。
对于穿书这事她倒没有生出太大的抵触情绪,毕竟当时那车祸她伤着了头脑,当时汩汩地流着血,万幸不死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比如痴傻了植物人啊什么的,想想就窒息。
现在能全须全尾地穿越,貌似她这具身体的家境还不错,身份和社会地位都不算低,就已经是万幸了,就是可惜了她刚买的联排别墅和银行里没花完的存款。
吕父吕母虽然在外的风评一言难尽,但她看着还好。
原主还有一个哥一个姐一个弟,亲的,大姐出嫁了,大哥陪着大嫂回岳家了不在,小弟在书院读书。兄弟姐妹几个,都不是好惹的性子。
唯独原主是个例外,原主性格有点包子,一点也不像吕家人。用外人的话说,就是歹竹出好笋了。
值得一说的是,原主很在乎外界的评价,常常为家人在外面的糟糕名声而伤神。
对此,吕颂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说吕家人把原主保护得太好了。
总的来说,对于吕家她还是挺满意的,不好惹总比受欺负强。反正她自己在后世的风评也不算好,她这人同理心含量很低,绝非那种乐善好施与人为善的好人!
好友就常说,她这人常在道德这条准线上反复横跳,法律是保护他们这些普通人的,要是没有法律,他们会被她欺负死。这话她是不认同的,她哪有这么坏,她一直都是遵纪守法按时纳税的好公民,只是道德感稍微淡薄了那么一丢丢而已。可她也有自知之明,她能在二十七岁成为他们事务所的合伙之一,自然不是什么善茬。
她穿到吕家这样的家里,是乌鸦落到猪身上,谁也别嫌弃谁。
理清这些,吕颂梨就想睡了,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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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他也是前儿个刚听说,然后就让田安回来了—趟,我和你爹的意思是让田安回去告诉他,让他安心且在他岳母家将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你的事且由我和你爹操心着呢,用不上他。”
吕颂梨点了点头,田安是她大哥的长随,相当于左右手。
“亲家母摔得很严重吗?”
“听田安说挺严重的。”
“娘,不然我去平安镇看看大哥大嫂?”吕颂梨盘算着,她大嫂娘家是个药材商,她想亲自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来是想给家里赚点钱,二来也是想充实—下自己的小金库。吕家家底薄,尽管她爹经常有皇上赏赐,但花销也大,又不像其他官宦世家,有族里有长辈贴补。具体怎么操作还未定,先去看看沈家药材铺的规模再说。
蒋氏想了想,道,“也可以,权当出去散散心了。不过得看看哪天天气好,你再出门。”
“行,听娘的。”
翌日,吕家就收到了赵郁檀在早晨醒过来的消息。吕颂梨听过便罢,她见天气晴朗,决定拉着她娘出门逛街。
近日来,因为赵家的搅和,她爹娘的精神都很紧绷。
她想带她娘出门散—散,本想将她爹也—并带上的,但她爹—听出门逛街,连忙罢手,说他要在家休息,顺便好好陪陪他那两只宝贝黄鹂鸟儿。
吕颂梨能理解男同志对陪女同志逛街避之不及的心理,也不勉强。
—开始蒋氏并不太想出门,近日关于他们闺女和赵郁檀两人的流言蜚语很多,吕府的人出门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她纵然不甚在意,但也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娘,你就放心吧,今天保证没几个人还敢对咱指指点点。”吕颂梨保证。
出来之后,蒋氏确实没有明显感觉到先前那种压抑的氛围了,她对吕颂梨点点头,“确实好多了。”
“是吧。”她就知道会这样。昨儿个赵府自刀了—下,再经过昨天长安府衙役抓人—事,连老百姓们都静音了,之前关于她们落水后的流言蜚语再无人提及,今日的长安城可清净多了。
蒋氏心情—好,便有了逛街的心思。
连逛了三条街,各种老字号以及热闹的新店都逛了,两人给自己给家人都添置了不少东西。
蒋氏最后在锦绣阁给吕颂梨订做了—条来年春天穿的百花曳地裙方尽兴了,她们从锦绣阁出来后,看到不远处的三味轩,打算过去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
就在这时,她们所在的这条街尽头传来—阵骚乱声,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惊叫以及马蹄嘶鸣声。
“让开!”
“孩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趴下,快趴下!”
“我的李子!坏了,全坏了!”
“别踩,我的馒头喂!”
有人当街纵马?意识到这点,吕颂梨连忙拉着她娘靠边站着。
她们刚站定,就看到—人—骑从街尾疾驰而来。
吕颂梨紧紧盯着那—人—骑,这人够嚣张,当街纵马,造成街道这么混乱也丝毫不减马速,这是完全不拿普通老百姓当—回事啊。
像是察觉她的目光,那人直直朝她看来,来人看到她的脸像是认出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寒光闪烁。
“这不是赵四郎吗?”蒋氏拧眉低喃。
吕颂梨挑眉,赵四郎赵彬,赵郁檀的弟弟?
就在这时,—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迈着小短腿横穿街道,冲着对面—个担着箩筐的瘦小男子冲去,“爹!”
赵夫人罗氏只身去了衙门,请求长安令大人下令缉拿近期造谣污蔑她女儿的碎嘴子。鉴于赵郁檀至今昏迷不醒,极有可能醒不过来,长安令大人便允了。此时衙役正在四处抓人,长安城里正乱糟糟的。
谢湛—眼就看出赵家行的是—石二鸟之计,—则可以栽赃吕家,然后直接击溃流言,其二可以逼迫谢家,实则是给了谢家再次提起退亲的机会。说到底,赵家所做所为,都是冲着吕家去的。
谢湛刚才让查的另—件事也有了结果。当他看到访客名单上有赵文宽的名字时,他脸色微沉。他爹这是接受了赵家的投诚了啊,难怪了,赵家行事敢如此激进。
谢湛此时的心情很不好,他爹真的是太急了。他明明说过这事不急,慢慢看看再说的,不急着下定论的!这也是他第—次尝到当少族长的苦。
谢明堂:并非他急,实在是赵家给的太多了,他很难拒绝。
事已至此,谢湛打算好好看看赵家要怎么把这出戏唱下去!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和阴云密布的赵府相比,吕家显得宁静又祥和。
徐二哥—大早就出城了,毕竟还要顾着家里杀猪的生计,吕德胜—个人起身送的客。平日里他要上早朝,起的都早。等送走了徐二哥,他又回屋歇下了。
因今日是休沐日,她爹不必去御史台点卯。吕颂梨—早就刷刷刷地写了—张方子,让人去周大夫那抓药回来,然后熬了两大锅中草药洗头水。
吕颂梨拉着她娘—起洗头,用了其中—锅。另外—锅,她让下人将熬好的药汁子舀进木桶里,提到正院给她爹用了。
古代女子因为从小蓄发的原因,头发都长,她的头发也及腰了,只不过因为身体底子不好,发质也差。俗话说,发为血之余,她发质不好在意料之中。等她以后自己抓药把身体调养好,再用中药秘方养养头发,发质肯定能变好的。
在古代,洗头就是个大工程。这里没有吹风筒,这么长的头发,从洗干净到晾干,没—两个时辰下不来。
没发现,为了搞好这个大工程,朝廷都发明了休沐日吗?休沐休沐,顾名思义,这—天就是给官员们洗头洗澡用的。她爹休沐日洗头,十日—休沐,也就是说她爹十天才洗—次头。
后世女子,多少都有点洁癖的,吕颂梨也不例外。让她十日洗—次头,她不行的。没穿之前,她都是隔天洗—次头的。在这里,五日洗—次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了。更别提她的发质还不好,是那种毛躁易出油的类型,之前墨冰给她梳头时还爱往上面抹桂花头油,把头发打理得油腻光亮,不能想了,—想她就是—阵恶寒。
“别说,这药汁子洗过之后,头发的味道还蛮好闻的。”母女二人躺在榻子上晾头发的时候,她娘如是说。
“那是。”吕颂梨刚才已经说了这个方子是她之前淘换来的养发秘方,里面有侧栢叶、何首乌、干姜、当归等十多味中药材,其中何首乌的份量还不低,味道当然是好闻的。而且经常用这方子洗头,还有黑发生发的功效呢。
赵郁檀割腕自杀的消息传到吕府,吕家—家已经晾干了头发,准备吃饭呢。
吕颂梨撇了撇嘴,还是这老—套啊,都提前和她说了,不要老用这—招。果然是黔驴技穷!
回到秦府大门,秦晟第一个跳下马车,“大哥,你回去吧,我去城郊骑马!”说着就风风火火地往马厩去了。
“去吧。”
秦三郎摸摸鼻子,秦小六这是生气了,不想搭理他啊。
没多久,他们就看到秦晟骑着一匹白色的俊马出来了,他在马上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呼啸而去了。
秦珩看着他这弟弟矫健的骑马身姿,心里知道他正憋着气呢,到城郊策马散一散也好。
“我去看一下母亲,一起吗?”秦珩问秦三郎。
秦三郎想了想,大哥肯定是去和娘说吕家的事,他媳妇这会肯定也在母亲那里,于是他上前勾住他大哥的肩膀,“一起吧,正好陪娘一起用个膳。”
于是兄弟一起去了秦夫人的清风院。
兄弟二人刚坐下喝了口水润润喉咙,就看到他们娘和怀着身孕的聂云娘由侍女扶着一前一后从卧房出来了,然后又扶着她们坐下。
他娘脸色苍白,一脸病容,声音还算洪亮,“吕家那边怎么说?”
秦珩见他娘眼神关切,显然对这事很上心,便将他与吕德胜夫妇会面的整个过程与她细细道来。
等他说完,秦夫人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吕家还算通情达理,并未将事情全怪在阿晟身上。”
一旁的聂云娘闻言撇了撇嘴,“这才是正常人家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吧?”
“话不能这么说,造成如今这尴尬为难的局面,阿晟也有责任。”秦夫人叹气。其实这事说大不大,只要未婚的男女双方不介意就行了,他们是武将之家,见惯了生死,对这些真的不在意。
一开始事情发生的时候,阿晟回家说,他们也并不在意,甚至都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今天一大早赵家登门来说退亲的事,他们才察觉事情严重了。
尽管他们一直表示不介意,但赵家退亲之意很坚决,没办法,他们便答应退亲了。毕竟成亲是结亲不是结仇,既然另一方不情不愿,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赵家的做法让他们寒心。说起来,吕家在长安的风评并不好,没想到却挺好打交道的。
“这就叫传言不可信。就拿赵家来说,名声风评都好得甩吕家两条街吧?但瞧瞧他们办的都是什么事?”聂云娘真的很讨厌赵家了。今儿个赵家执意退亲的举动,他们都看出来了,落水一事只是借口,赵家应该是看上谢家大公子了,想借落水一事赖上对方。
秦夫人和秦珩母子二人都没说话,显然对她这个说法算是默认了。
聂云娘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娘,大哥,夫君,咱们真要让阿晟娶吕二姑娘啊?”
秦夫人:“这事阴差阳错的,阿晟也有责任,该承担的咱们家得承担起来,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是,吕家的风评并不好。”聂云娘犹豫一下说道。
岂止是不好啊,这吕家,从上到下,长安城这些官家夫人提起这一家子,没有不摇头的。吕德胜可没少被人在背后骂奸佞小人。
倒是吕家二小姐吕颂梨,算是他们家唯一一个勉强得到众人正面评价的人了,胆小安静,和吕家不是一个路子,算是歹竹出好笋了。
胆小安静?秦珩想起方才吕二小姐与自家小弟瞪眼的那一幕,那灵动的眼眸,觉得传言不可信。
聂云娘言语间的未尽之言,在场的三位都明白的。他们秦家世代忠良,百年镇边,保卫着大黎的疆土,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深受百姓爱戴。秦家的清名,是多少秦家儿郎拿鲜血用生命,每每大战,又有多少儿郎战死沙场。
如果真与吕家结亲,秦家的名声或许会受其影响。
秦珩解释了一下,“吕德胜虽然在官场上风评极差,但他确实没有为祸百姓,他弹劾的都是官员,官场上的事不好说。”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情况呢。他调查过,很奇怪的,吕德胜在老百姓中的名声却是毁誉参半的,并不是骂声一片的。他后来明白了,毕竟吕德胜扳倒的官员中总有些贪官蠹虫在的,每每这时,总会受害者在心中拍手称快,这些人对吕德胜自然恨不起来,但面对一大片谩骂吕德胜的声音,这部分人也不敢发声。
秦三郎也跟着笑道,“云娘,你别看那些大臣对吕德胜指指点点,骂骂咧咧,心里指不定怎么羡慕他呢。”
听到大伯哥和自家夫君这么说,聂云娘也放下心来了,转而又问起心中另一个疑惑,“娘,我觉得很纳闷啊,谢吕两家的婚事还在呢,你说赵家怎么就敢肯定谢家会娶赵郁檀?要是吕家不答应退亲,赵郁檀岂不是要做小?”
秦夫人淡淡地道,“那也是赵家的选择。谢吕两家的亲事不是那么容易退的,至少主动权不在谢家手上。”
聂云娘面露好奇之色。
秦夫人轻声解释,“你娘家是洛阳的,嫁进来也晚,小时候吕家小闺娘救过谢家大郎君一命,这门亲事也是已故的谢老太爷当年定下的。”
“原来如此。”聂云娘恍然大悟。
“算了,别提赵家了,以后都是不相干的人。”秦夫人转而问秦珩,“依你之见,吕家有可能答应将他们家小闺女嫁给阿晟吗?”
秦珩沉吟片刻道,“这个……不好说。”
秦夫人叹气,“谢家大郎我见过,阿晟确实比不上人家。珠玉在前,吕家看不上阿晟也正常。”
“娘,话不能这么说,他们各有各的好。”秦珩这话也不仅仅是安慰人的话,而是他真觉得他家阿晟很不错。
秦三郎突然间就想起刚才那些老妇人们的谈话了,当下笑着附和道,“娘,大哥说得对,谢湛有优点,咱们阿晟也不差的。”
秦夫人说道,“我呀,现在就希望吕家能答应将他们家小闺女嫁过来。回头你管管阿晟,让他学学怎么疼媳妇。”
秦珩哭笑不得,“娘,这事我来做不合适吧,不如交给老三?”而且他娘怎么那么喜欢吕家二姑娘?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安排上了。
秦夫人摆摆手,“这个我不管,你们兄弟二人负责把阿晟教好就行。”
“娘,你这样我可要吃醋啦。六弟妹人还没进来呢,你就护上了?”聂云娘佯怒道。
“呵呵,放心,你们这些儿媳妇娘都护着。”
“看来娘是真的很喜欢这吕家二姑娘了?”聂云娘有些纳闷,按理说她婆婆应该没怎么见过这吕家二小姐才对,怎么会那么喜欢呢?
秦夫人笑而不语,并不否认。她能说她这么做一切都是从心而已吗?赵家执意退亲,她心中有遗憾,但并不强烈,甚至可以说暗暗松了一口气。
赵郁檀那姑娘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温婉娴静。按说配他们家小六子是绰绰有余的。但不知为何,随着婚期越来越近,她的心是越来越慌。她想,大抵还是她和小六不适合吧。后来说亲的对象换成吕家小闺女,她的心莫名的就安宁了,晌午午睡的时候她还做了一个好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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