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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小酒三杯”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程娇娘谢淮礼,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13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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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小酒三杯”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程娇娘谢淮礼,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小公子大名谢淮礼,小字衡之,小夫人可记住了。”
谢淮礼。衡之。
程娇娘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名字,她不识字,不知道这【谢淮礼】【衡之】,是哪些字,怎样写,又有什么寓意。
程娇娘有些沮丧,他是那么了不起的人物,她离他太遥远了,遥远到连他的名字也不认得。
问了这么久,越问,越发现没有任何一件自己能为他做的事,程娇娘有些泄气了,打算回屋去。
才走到屋前,便见青萝迎了上来,梳洗打扮过后人已经焕然一新。
程娇娘看见她诧异问道,“不是让你先好好休息?”
青萝现在哪里睡得着,她浑身是劲想为程姨娘卖力,因此把自己收拾齐整后便马不停蹄来伺候程姨娘。
程娇娘无奈地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由着她跟自己进了屋。
青萝刚才拜见她时光顾着激动抹眼泪,此刻立在她身边才看清她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惊艳感叹。
那日她穿着一身粗制的衣裙进府,虽然容貌美丽,却也难掩乡土气,今日装扮过后,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就是不知为何,她面带愁容,眼下还有乌青,青萝忍不住问道,“小夫人可有什么烦忧之事?说出来奴婢或可为小夫人分忧。”
程娇娘经此一事,也把青萝当成了自己人,便坦白道,“侯爷待我极好,我有心报答,可又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青萝被程娇娘的淳朴心思逗笑了,劝慰道,“小夫人多虑了,小夫人腹中怀着侯爷的孩子,只要照顾好自己,生下小少爷,就是对侯爷最好的报答。”
程娇娘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话是这么说,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青萝见她还是愁眉不展,转了转眼珠又道,“小夫人不若给侯爷做个荷包?侯爷什么也不缺,能收到小夫人这份心意,定然高兴。”
做荷包?
程娇娘的眼睛亮了起来,琴棋书画这些贵女们的才艺她不通,针线却是会一些的,以前娘还夸她的针线活做得好呢!
她面容一下明朗起来,她能为侯爷绣荷包,绣绢帕,绣各式贴身物件,就这么办!
青萝见她总算高兴了也跟着高兴,立即就出去给她找绣样、针线和布料。
侯爷院中从前并无女眷,自然就没有这些家伙事,青萝遣了院中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外院找文总管,就说程姨娘这里要做针线的活计。
文政一听就慌了,他以为自己考虑不周到,让程姨娘院里短缺了什么,急急问来的小丫头道,“可是程姨娘缺什么?我立刻让府里的绣娘加急做。”
小丫头却摇了摇头,“回文总管,青萝姐姐吩咐了我,就专要些家伙事回去,许是我们姨娘自己想做着玩的。”
文政这才缓了口气,不是他怠慢了程姨娘就好。
他作为府里的总管,各院里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现在侯爷对程姨娘的宠爱,若是他敢得罪程姨娘第二次,这个总管之位他就要拱手让人了。
他让小丫头先回去,不一时,一个管事领着一众小厮,竟抬了十几匹布进入院中,还有几个小厮抱着几个大篮子,里面是花花绿绿各种颜色和材质的彩线。
程娇娘和青萝都惊呆了,唯有陶妈妈很淡定,这个文政,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难怪坐上了这个侯府总管的位子。
这么些东西正房根本放不下,程娇娘只得让他们先放进了一个空置的厢房。
看着眼前堆起的小山,程娇娘哭笑不得,荷包还没个影儿,倒是先费了府里这么些布匹彩线,这得要多少银子呀!
文政办事心细,不光送来了布匹针线和绣样,还送来了一些侯府的绣娘们做的绣品,给程娇娘参考。
程娇娘发现,这些绣品用的针法和技法都是她没见过的,他们乡下人做针线活,就是讲究结实牢靠,但侯府绣品的针法特别复杂,重视的是绣出来的花样美观。
她还得从头学起。
程娇娘于是让青萝拿了些针线布料回正房,让陶妈妈和青萝从针法开始教她。
谢淮礼晚间下朝回内院看她时,进了正房看到的就是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各色的丝线散乱地铺了一整桌,主仆三人都举着一个绣绷手中忙个不停,还叽里呱啦地互相交流着。
谢淮礼脚步一顿,愣在了门口。
门外守着的小丫鬟扬声说了句“给侯爷请安”,三人这才发现门口的谢淮礼,都放下了绣绷起身给他请安。
谢淮礼先看向程娇娘,一眼就发现了她眼下的乌青,皱起了眉。
他过去拉起程娇娘的手,许是一整天手里一直在忙活的缘故,今天程娇娘的手是温的,谢淮礼面色好了一些,但还是抚上她的眼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陶妈妈叹了口气,果然逃不过去,开口解释,“这都是老奴——”
“是妾身做噩梦了所以没睡好。”程娇娘打断了她。
谢淮礼盯着程娇娘心虚回避的眼神,又看了看陶妈妈想说什么又无奈的样子,没再追问什么,对陶妈妈道,“去叫厨房送一桌膳过来。”
“妾身已用过膳了。”程娇娘想阻拦,她想起昨日谢淮礼说让自己陪他用膳,结果是专门给自己叫的。
可是没人理会她,陶妈妈领命去了,谢淮礼指着桌上的针线布料又吩咐青萝,“把这些都收起来。”
说罢他牵着程娇娘去了里间,他自己叉开腿坐在了贵妃榻上,将程娇娘拉到他双腿间,伸手抚上了她的肚子。
程娇娘被他圈在身体中间,感受着他身上腾腾的热意环绕着自己,一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照顾,保护,温暖。
她想起白日里陶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英雄,可是曾经,他也只是一个遭遇意外痛失双亲的孩童,那样地孤苦无依过。
他是怎样穿过那些伤痛,一路走到今天的呢,一定很累很疲惫吧。
想到这里,程娇娘心中酸软,看着眼前的谢淮礼,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好像抱住了当年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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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各管事带着家丁去执行命令,侯府里各个院子的怒骂声陆续响了起来。
“王德全,你疯了!”这是二房的小姐谢婉月,在府中的女孩儿里排行第二。
“回二小姐,小的哪敢冒犯小姐,这都是侯爷的意思。”
“你这狗奴才!三哥几时理会过我房里的事,你打量我蠢呢拿他来压我?!”
“是真的二小姐,文总管今儿个一早下的令,侯爷说府里的门槛碍事,叫全锯了。小的也只是听令行事。”
“这又是什么鬼话,门槛能碍他······”话还没说完,谢婉月回想起了昨夜在寿春堂的那一幕。
三哥新进门的那个小妾,刚到寿春堂就绊了一跤,把那老太婆吓得病都犯了,她笑得差点没滚到地上去。
娘捂着她的嘴匆匆把她拽了出去,可是没办法,她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如何忍得住?
早先丫鬟打听消息来告诉她,三哥要纳进府的那个小妾是农户家里来的,她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虽说这没名没分地就怀上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小姐,但是农户家?!
连她房里的丫鬟都没有农户家里出来的!
她这些天在府里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村野丫头的笑话,没想到,她才第一天来就这样精彩!
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三哥,多年来不近女色,显得多高不可攀似的,最后挑来拣去竟带了一个这样的回来,连带着他都像是从云端跌进了泥地里。
昨日看了好一场笑话,今日她晨起原本十分愉快,却被门外刺耳的锯木声吵得不安宁,出来一看,三哥竟要为了那个乡野姨娘锯光府里的门槛!
疯了不成!
那村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动自己院中的土!
谢婉月想破口大骂,但到底碍着谢淮礼在府里的地位,不敢乱说,只得争辩道,“我又不会请她来我院里,我这里的门槛关她何事?”
王德全心中叫苦不迭,从早上领命来办事他就知道会挨一顿臭骂,眼下二小姐说的话,他也私下问过文总管。
文总管看在他时常孝敬的份儿上,提点了他,哪里是门槛的事,侯爷这是要让满府上下知道,有他给程姨娘撑腰,警告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都不许怠慢程姨娘呢。
可是这话他哪能说出来打二小姐的脸,只得陪笑道,“侯爷许是怕二小姐在院子里被门槛绊跤了呢,也是一片心意。”
谢婉月听着他胡说八道气得啐了他一口,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谢淮礼此举用意,但自己在他面前又说不上话,只能干看着下人们锯掉了她房中内外的门槛。
看着地面上那光秃秃的木截子,谢婉月气得把手中的帕子都快绞烂了,等过几日那老太婆好了,她倒要去寿春堂看看那姨娘到底是个什么妖精,敢在这侯府里这样无法无天!
她这里气得不知怎样才好,程娇娘人在苍梧苑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府里的夫人小姐,只在发愁她自己的事。
从看见了丹枝的模样,又知道青萝也受了罚,她就再也没了早上的惬意心情,一整天躲在房里也不敢出门。
中午和晚上传了两次膳,菜品比早上还要丰盛得多,她却全无胃口,只动了两筷子,陶妈妈劝她多用些,可她一想到丹枝那张脸就反胃。
下午府里的裁缝来给她量身,她乖乖立在那里给人量了,也不敢多说话,对要制的新衣也没了什么期待心情。
陶妈妈看在眼里很是担心,待晚上谢淮礼一回来,便去前院将白日里程娇娘的种种都禀报给了他。
谢淮礼听后略作思忖,先吩咐了崔颢再去传一桌膳,然后跟着陶妈妈回了内院。
刚走到正房门口,正赶上程娇娘在屋里憋闷得胸口难受,打开了门想透透气,两人在房门口撞了个正着。
等两人站定,谢淮礼一看程娇娘的模样,瞬间有些看呆了,程娇娘被陶妈妈精心打扮一番,原本就姝丽的姿色更是被衬得如九天仙女般,他一时看得忘了形。
程娇娘却是吓得往后大退了一步。
其实从她这一天在府里的待遇来看,侯爷对她是很不错的,但是她害怕自己万一惹祸,会不会也变成像丹枝那样,因此面对他还是胆战心惊。
谢淮礼看她胆小躲避的样子心中好笑,又来了,在这跟他演老实人,也不知道昨夜钻进他怀中抱着他不撒手,在他身上乱摸害得他某处僵持半夜的人是谁。
程娇娘虽然退开了,但还记着要给他行礼,福了一福道,“我······”
刚开口,想起丹枝昨夜提醒她的话,立即又改口道,“奴婢见过侯爷。”
谢淮礼皱起了眉,“谁教你这样说的?”
程娇娘听了这句心下大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可又不知道错在哪里,结结巴巴道,“奴···奴婢······奴婢······”
谢淮礼越听越不高兴,按礼数,妾室自称奴婢倒也是应该的,但他听着就是莫名的不爽。
“以后不要自称奴婢。”谢淮礼打断了她,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一握住她的手,发现又是一手的冰凉。
“那···那我······”程娇娘被他拉住有些紧张,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淮礼没接话,将她牵到太师椅上坐下,又像昨日一般半蹲在程娇娘身前,将另一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陶妈妈在门外看见两人这副光景,笑眯眯地合上了门,自己守在了外头。
屋内程娇娘一手被谢淮礼握着,肚子上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力,不一时全身就变得暖洋洋的,紧张了一天的心变得松泛了许多。
程娇娘虽然怕他,但却拒绝不了他这样给自己暖肚子,真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谢淮礼近在咫尺的眉眼,真是个英俊的男人。
沈知远也是个英俊的男人,是那种白面隽秀的阴柔美,但谢淮礼完全是另一种英俊,他眉眼深邃,面容硬朗锋利,程娇娘此刻舒适放松,一时忘形看呆了。
回过神来,发现谢淮礼正含笑盯着她的眼睛,“好看吗?”
程娇娘一瞬间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辩解道,“我···妾身没有看!”
为了自证清白,她推开了谢淮礼想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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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放好了水试了水温,就要伺候程娇娘脱衣,程娇娘再不敢劳烦她们,自己钻进了屏风后面,又说让她们自去歇息。
青萝想她是刚来怕羞,便没有跟进去,对丹枝道,“我再去烧些水备用,你在这里看顾着。”
丹枝翻了个白眼咕囔道,“那么大一桶水还不够她用吗,我真不知你在这殷勤什么。”
程娇娘心想水确实是再够不过了,她家中只有一个两掌大的木盆,平日里洗澡用麻布浸了热水在身上擦一擦也就罢了。
而这浴桶大得像个池子,她全身泡在热水里面,舒服得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两天的疲累和紧张都一扫而空。
对于丹枝的态度,她觉得也是正常,要不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以丹枝的身份确实不需要来伺候她这样的人。
泡了一刻后,蒸汽熏得她渐渐有些头晕了,想起身,这才突然发现,她没有寝衣。
临行前想收拾衣服被媒婆拦住了,当时还有些窘迫,现在看来,她那些衣服就算是带来了,此刻也拿不出来,婢女们都要笑话的。
她统共就只有来时穿在身上的一套衣裙,还是媒婆看不过眼,在路上给她买的。
此刻外头应该是丹枝,她不敢叫她,若是再穿上刚脱下的衣裙出去,怕是又要被她嫌恶。
她左右为难,热水泡得胸口越来越心慌憋闷,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到实在受不住了想叫丹枝时,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青萝在厨房又烧了一锅热水,预备着一会儿水凉了再添,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又提了一桶热水往房中去。
“姨娘,可要添热水?”青萝在屏风外问道。
里头却没有应答。
“程姨娘?”青萝又提高了音量。
还是没有动静。
青萝看看丹枝,“怎么回事?”
丹枝不屑地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她又没叫过我。”
“姨娘,奴婢进去了?”青萝说着往屏风后探头,却见程娇娘闭着眼歪在桶沿一动不动。
“砰——”木桶落地的声音并着水花四溅的声音,青萝失手扔了水桶惊叫道,“啊呀这是怎么了!程姨娘!”
丹枝闻声也赶了过来,“怎么了?”
“让你看着人你怎么看的!”青萝对着丹枝大嚷了一声,便急急上手要把程娇娘从桶里架出来。
丹枝也有些慌张,上前一边搭手一边反驳道,“谁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青萝没工夫跟她吵架,用木架上的帕子囫囵给程娇娘擦了擦水,便将她扶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你在这看着她,我去前院告诉侯爷。”青萝说着就往门外跑。
丹枝听了这句却来了劲,“我去!你看着她!”
未等青萝答话,她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青萝只得回来,她刚才拿帕子的时候就明白了,她们没给程姨娘备寝衣!
她忙着在厨房烧水,寝衣的事该是丹枝这个守在房内的丫头操心,这丫头心高气傲,心都不知道飞哪去了,程姨娘怕是又不敢使唤她,活生生晕在了里头!
这可真是坏事了!
程姨娘的出身低,她当然也看得出来,但是人家出身再低,肚子里怀的可是侯府的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和丹枝两条命都赔不起!
丹枝那丫头是个蠢的,仗着她娘在大夫人院里当管事妈妈,就在这里无法无天,这下好了!
她在这里一颗心七上八下,丹枝却如同一只雀跃的小鸟飞向了前院,果然娘说得对,这才第一个晚上,机会就来了!
以往总听府里人说侯爷多严酷冷峻,哼,他们知道什么?她今夜可是亲眼看见了,侯爷对女人有多温柔体贴!
若是她也做出那小狐媚子的柔弱姿态,侯爷是不是也会摸摸她的头,甚至一把抱起她?
想到这里,她心跳都加快了,迫不及待跨进了前院,看见书房的灯亮着,便急奔了过去。
“我有事要禀报侯爷。”
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她,“什么事?”
丹枝心中冷笑,什么事?我可不是来对你说的。
她高声对书房内嚷道,“侯爷!奴婢是程姨娘房中的,有急事禀报。”
果然书房门立即就打开了,丹枝大喜,正要往里进,出来的却是侍卫崔颢,冷脸问道,“什么事?”
对着他丹枝不敢再拧,眼看是进不去了,只好先道,“程姨娘昏倒了。”
她话音刚落,沈知远的身影便闪现在了门口,“什么?”
丹枝一看见他,立时又高兴起来,正要说话,又想起要做出程姨娘那个样子惹他怜爱,便换了个害怕的神色道,“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姨娘沐浴的时候······”
她话还未说完,身旁一道黑影闪过卷起一阵旋风,沈知远已消失在了门口。
丹枝和留在原地的崔颢大眼瞪小眼,半晌才回过神来,又急急往内院跑回去,这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正房门口青萝正急得来回踱步,一见沈知远来便扑通跪下,“都是奴婢们该死!竟忘记给姨娘备寝衣,姨娘是沐浴时泡晕了······”
沈知远一记寒光扫在她脸上,青萝只觉得脸上仿佛挨了一刀,抽痛不已。
沈知远奔到床前,见程娇娘双眼紧闭脸色潮红,摸了摸她额头还有些发烫。
“你去前院告诉崔颢,让他快去把葛郎中请来。”
青萝得令便飞奔去了。
沈知远朝她脖颈处被褥的缝隙里看进去,果然未着寸缕。
没有寝衣,也不敢告诉伺候的人,傻傻地在热水里泡着,直把自己都泡坏了也不敢吱一声······
傻姑娘。
跟他当年一样傻。
他8岁时从北地回侯府,下人忘了在房中给他摆恭桶,他怕人笑话夜里又不敢出门找恭房,硬憋到天亮人昏了过去。
沈知远心下暗叹了一声,从柜中拿出了自己的一套寝衣,掀开了程娇娘的被子。
只一眼,他便呼吸一滞,眸色顷刻暗了下来。
这副身子,虽已被他压在身下厮缠过,却并未被他这样在灯下细看过。
她此刻被热水泡得全身还泛着粉,娇嫩的肌肤像豆腐般软滑,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而那高耸的雪峰的弧线,蜿蜒往下至沟壑密林······
沈知远喉头急速地滚动着,全身的血液涌到下腹,某个地方蓄势勃发,他猛得又合上了被子,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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