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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国子监丞不明不白死了,让官监鸦雀无声,寂静得可怕。
便连一向淡定的尚书大人刘青,都紧挨着铁栏观望起这头的情况。
不多时,柳正钧带着刑部的仵作匆匆赶来。
先是朝诸位大人物挨个行礼,嘴里说着最近公务繁忙,强行为自己辩解,见到这国子监丞的样子顿时就是一惊。
作为曾经的厨头,想让人虚弱致死,他有很多种法子。
“狱卒们动的手脚!”
心里做出判断,老柳脸色极其难看。
你做为他们的上官,下属谋杀朝廷官员,你管教不严,第一个免的便是你。
即使知道答案,你也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挥了挥手,让刑部仵作验尸,答案与唐展没有区别。
活着进来,死着抬出去,从这监丞骂人的那一刻起,他的结局就已注定。
而柳正钧也不过是把狱卒们训了一顿,说了几句狠话,这事就算落下了帷幕。
众人散去,趁着刑房没人的功夫,张武凑到马六身旁低声说道:
“六叔厉害,我算是服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马六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打磨自己的刑具。
“……”
张武直接无语。
“六叔真苟!”
“别站着了,把你爹那套刑具也磨一磨,都快锈出茧子了。”
马六指了指角落里的包袱说道:
“昨日镇抚司送来个大贪官,蛮兵入侵时,胆大包天贩卖后方粮草,还敢毁堤淹田,为求政绩逼得十万百姓无家可归,待会叔带你去会会他,顺便教你几招。”
张武依言,打开牛皮包袱,里面钳子、剪子、刮刀、锥子,细针……一应俱全。
马六说道:
“叔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想走刑讯的路子,但有句话叫技多不压身,很多没人性的家伙,你就得用最毒的手段治他!”
“我明白了六叔。”
张武拿起剪刀认真打磨起来。
六叔教道:
“干咱们这行,长期屈打成招,虐待囚犯,伤得不只是犯人,你自己心理也会渐渐扭曲出问题,想保持人性良知,一是多读圣贤书,二是练武修意志,三是求佛拜道,找个信仰,寻求心理安慰。”
“我明日便去买书,拜道。”
张武应道。
马六一边打磨刑具,一边讲解着他自创的“阎君十三招。”
号称这十三招刑罚用尽,恶鬼来了都不得好死。
磨完工具,两人相随往天牢尽头走去。
狱中总共有八百间牢房,除去大灾之年,反贼遍地,从来没住满过。
如今镇抚司开衙,没有审讯犯人的地方,于是皇帝大手一挥,又把天牢分出三分之一,将重刑区的后半段划为昭狱,并凿通墙壁,另开一道门户。
不过镇抚司成立时间太短,各方面人才都缺,尤其能够对付武道强者的审讯高手。
刑狱二杰大名鼎鼎,干脆就让六叔兼了这个差事,能多领一份银子。
同时也算变相加入镇抚司,半只脚迈进去,探一探里面的道道。
过了重刑区,有镇抚司的人把守通道,经过搜身,看身份名碟,这才进入昭狱。
“千户大人。”
马六作揖行礼,张武也跟着。
孙千户面色冷漠说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也不论生死,我只想知道那十万两脏银的下落。”
“卑下明白。”
马六拎着牛皮包袱,径直走进刑房。
这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官,足有二百斤,在兵荒马乱的年代,肥腻成这样着实罕见。
其身上锦袍已被抽打得稀烂,胸口也有烧焦的烙铁印,显然已受过大刑昏死过去。
刑讯是一门学问,如何伤而不死,让囚犯屈服,深有讲究。
马六使了个眼色,张武拎起一桶冰水便照头泼去。
水流过胸前的伤口,让这胖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一把沉重的钳子,夹住犯人的舌尖,惨叫也顿时变成呜咽。
“这是十三招的第一招,拔舌地狱,别看只是简单的拔舌头,却有大学问。”
马六说道:
“人都有表达的欲望,生气便会骂,有想法便会憋不住讲出来,很多囚犯任凭打骂,死活不开口,那是因为他没有丧失说话能力,主动权在他。”
“你越打他,他越不开口,犯人可以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满足,觉得自己很有志气。”
“但你吊住他的舌头,使其丧失讲话能力,他的心气就会变弱。“
“而且舌头沉重如山,惨叫都会成为奢望,每一个动作,哪怕是咽口水,都会牵动舌头的肌肉,痛苦万分。”
讲完之后,马六拿起黑血斑斑的鳄鱼剪,看都不看犯人一眼,咔擦咔擦两声比划,照着胖官右手小拇指便齐根一剪。
“啊——”
声嘶力竭的痛苦尖叫响彻大牢。
二剪!
三剪……
转眼右手五根手指,全部落地。
动作爽利至极,犹如连招!
张武看得浑身都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心头发毛。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武不甘心的问道:
“我为什么练不成?”
“你根骨太弱,弱不禁风,强练神功,只会把你自己练死。”
呼图龙不客气地说道:
“若是人人都能练成神功,这天底下岂不满地都是一流高手?”
“那你教我些强身健体之法。”
张武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巴豆。
呼图龙眼帘一颤道:
“我不会什么强身健体之法,只会金刚不坏神功,你若实在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
“不过得加钱?”
张武下意识接茬道。
“……”
呼图龙呼吸一窒,被噎得差点咳出声。
张武把两壶酒和一小块驴肉丢入牢中,警告道:
“你教我的时候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出了意外,凭我爹和六叔、钧叔他们的交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放你的心便是。”
呼图龙两眼放光,抓起一壶酒便狂灌起来,颇有英雄豪迈之气,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临了还不忘加价道:
“这两壶酒不够,我要吃米饭。”
“可以!”
张武承诺道:
“有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白饭吃,我会好酒好肉孝敬你,没了我,你便是与自己过不去。”
“你若这样讲,那我这神功还真不能教你。”
呼图龙把包着驴肉的牛皮纸展开,舔起了里面的肉沫。
“为何?”
张武眉头一挑。
呼图龙说道:
“把你练死了,谁给我好酒好肉?你身子骨太弱,先天不足,还是学习少林弟子,入门先挑三年水,砍三年柴再说吧,身强体壮才好练功。”
“来不及了。”张武摇头。
“你什么意思?”呼图龙蹙眉。
“蛮族已入侵到大坤腹地,千里沃土一马平川,那几座小城挡不住几日。”
“蛮夷打进来了?”
呼图龙眉心拧成一团,脸上浮现出忧色,随后缓缓点头道:
“兵凶战危,你我皆生死未卜,慢慢练确实不行。”
犹豫片刻,呼图龙说道:
“你去取纸笔来,我传你洗髓经中的脱胎换骨秘方,你去抓药,连续浸泡七日,可补你身体之不足。”
“你之前怎么不讲?”
张武时刻记着对方是无恶不作的邪棍,心中暗暗警惕。
“我传你此方,自然有要求。”
“你说说看。”
“你要帮我拿到软筋散的解药,或者蛮族攻至城下时,帮我去跟上面通报一声,便说我愿意出城抗敌!”呼图龙声坚如铁。
张武惊愕,连连摇头:
“软筋散专治你们这些武道强者,我一个小狱卒怎么可能拿到解药,至于出城抗敌,帮你通报也无不可,但要看你这十天的表现。”
京城多守一天,天牢也就安稳一天,呼图龙愿意杀敌,张武自然乐见其成。
不过他可不觉得这恶贼会真的出城迎战。
八成是想借着杀敌的名头,忽悠到解药,乘乱逃之夭夭。
“我去取纸笔。”
不多时,张武拿着笔墨重回一号狱。
呼图龙每讲一种药材,用多少剂量,如何搭配使用,他都会一丝不苟记下,直至对方提醒道:
“想来京城已大乱,这里面有几样珍稀药材,只怕你没那个命抓到。”
“我自有办法。”
张武朝对方抱拳过后,径直朝外走去。
路过那个被打钱的肥胖富商门前一看,满身鞭痕,囚服被鲜血浸得通红,全身都在不听使唤得颤抖。
张武心头阵阵恶寒,连忙离开大狱。
刑房。
马六正在打磨自己的一堆“上刑工具”。
作为一名靠打钱吃饭的狱卒,如何折磨犯人,使其最大程度的痛苦,但又不把人弄死,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张武进门打招呼道:
“六叔。”
“武哥儿来啦?”
马六哈哈大笑,亲切揽着少年的肩膀说道: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弱不禁风,心肠还挺硬,他日定能超越六叔,成为打钱之王。”
不过两个时辰,送了一顿饭,张武的名声已在牢里传开。
马六也把他从“小武”,变成了“武哥儿。”
“六叔,我有一件宝贝要送给你。”
“哦?什么宝贝?”
马六大感意外。
之前不送,在牢里绕了两圈便送,那肯定是打出了宝物。
不独吞,晓得上交,这孩子很上道。
马六的眼神慈祥起来。
“你看。”
张武把药方拿出来,附耳小声说道:
“这是我从呼图龙嘴里套出来的洗髓经秘方,听说六叔你之前练过金刚不坏神功,这方子应该对你大有裨益。”
“洗髓经?”
马六倒吸一口凉气。
这大名鼎鼎的秘方,不知在江湖中掀起过多少腥风血雨。
但凡神功,尤其外练之功,必定搭配药方,内服外用,才可修成。
就连最简单的铁砂掌,双手也得时常泡药,不然会把手指戳废掉。
六叔心急地问道:
“我之前也拷问过这厮,对这秘方止口不提,你是怎么套出来的?”
“事情是这样……”
张武把全部经过讲出,没有任何隐瞒,最后提醒道:
“这方子不知是真是假,药材也不好弄,只怕我们是练不成了。”
“无妨,叔有法子。”
马六在前带路,两人来到杂犯区七十一号狱,里面有个胡须花白的老头。
“这药方你看看,是否有害?”
老头浑身一颤,险些吓破胆,颤巍巍接过秘方,借着张武手里的灯笼余辉仔细研究起来,不敢有任何大意,深怕马六抬手赏他几鞭子。
“大人,此方应该是洗毛伐髓之类的药方,药性较烈,但应该无害。”
“应该无害,还是肯定无害?”
马六冷漠问道。
老头大骇,惶恐到连连磕头道:
“大人饶命,只要严格按照药方抓药,肯定无害。”
“你家药铺是否有这些药?”
“大部分都有,但其中三味珍稀药材,外界很难买到,只得宫里才有。”
“你书信一封,要你家眷将这些药材送来两副,赏你十日米饭。”
马六声音冷酷,不带任何商量余地,犹如主掌生死的阎君。
老头哪敢废话,连忙接过张武手里的纸笔写起来。
“六叔,剩下那三味药怎么办?”
“你去班房请你唐展叔来一趟,就说我有事喊他。”
“得嘞。”
张武心头大定。
果然如自己所想,这天牢里都是人才,没点本事真进不来!
“这一波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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