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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大大“匪夷”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曹雪蓉林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08-22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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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大大“匪夷”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曹雪蓉林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全本小说推荐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们干什么?”那汉子大怒。

“就当没听见。”我对张师傅二人道,“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你们两个阳气弱,别跟他们说话,也别往上凑。”

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作势要动手。

“真是晦气!”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穿这么厚有什么用?”

“你……你说什么?”那四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们穿这一身棉袄,还在打哆嗦吧?”我漫不经心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

我啧了一声,“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胡说……”那汉子怒斥一声,但说到一半,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隔了半天,缓了缓语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我摇摇头,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

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但刚刚挪了个步子,又有些不敢。

犹豫之际,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

“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张师傅低声笑道。

“我可没唬他们。”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随口说道。

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别有乾坤,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荷池假山,庭院长廊,应有尽有。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为奇。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处处细节,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

两个人震惊之余,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

“等等!”

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

“你干什么?”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

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跑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下问,“您……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就走,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

“您等等!”

那汉子追了上来,挤出一丝笑容,哈着腰在前领路,“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说着连连赔笑作揖。

“出了什么事?”我嗯了一声问。

“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汉子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不太平?”张师傅吃了一惊,“是有脏东西?”

那汉子苦着脸道,“这个……应该是吧,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让我们把着门口。”

“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怎么会闹邪呢,没搞错吧?”张师傅诧异地问。

“可不是嘛。”那汉子挠了挠头,“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刘先生特意交代了,这事不能往外传。”

“这倒是。”张师傅点点头,“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要是传出去,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

我笑了一声,问,“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

“也是也是,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师傅赞同道。

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是不是因为……因为这宅子里闹邪?”

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火气旺,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就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

“哆嗦算什么,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扔了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响,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

“什么……什么叫不哆嗦了?是没问题了么?”汉子迟疑着问。

我瞥了他一眼,“死人还哆嗦什么?”

“您……您别吓我啊!”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

“吓你干什么?”我盯着池面,“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大门口鬼气直冲,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我都挺意外的。”

“我……我一个兄弟刚刚流……流鼻血了。”汉子的声音直发颤。

“哦,那差不多开始了,你们再等等吧。”

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

“这……这不能等啊,我们还不想死,您给我们指条路吧!”汉子哀声央求道,“我们现在马上就走,这样能不能保命?”

“可以。”

“真的?”汉子喜出望外,回头就往大门口跑,“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

“去吧,可以多活两天。”我嗯了一声。

只听到扑通一声,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慌忙爬了起来,跑回来哭着哀嚎道,“您就行行好,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

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继续往里走。

“我给您领路,我给您领路!”汉子抢了上来,走在我们前面。

走不多时,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

“杨老哥,是你亲家!”张师傅提醒了一句,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那就是刘@浩的母亲。”

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

“你们什么人?”刘母停下来皱眉问。

“亲家母,是我啊。”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

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认出来了,皱眉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秀玉,她母亲病了……”杨大叔解释道。

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瞪了一眼那汉子,“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娘的,你要守你自己守去,老子们不干了!”那汉子眉头一竖,猛地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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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我们抵达了位于梅城西北方的青龙山脚下。

“这里就是青龙山了,您看这山脉走势,像不像卧着的一条青龙?”张师傅指着前方笑问。

我打量着这山脉,沉默片刻,笑道,“像,咱们上去看看?”

“好嘞。”张师傅停好车,跟着我一起上山,“这边我来过好几回,每回来都要去山上的曹仙观拜一拜,听说可灵验了。”

“曹仙观?”我有些疑惑。

“是啊,咱们上去就能看到了。”张师傅笑道。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青龙山,但内心却远不像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因为这里是曹家祖坟的所在地,也是一切的根源。

当年我曾听爷爷提过一句“锁龙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曹家的祖先应该是经过高人指点,在这青龙山中寻到了这一处锁龙穴,并将祖坟迁入了其中。

从此以后,曹家兴旺发达,甚至还出过大官。

不过这世上的好事,哪会都让你一家子都占尽了?

随着时间推移,这锁龙穴肯定是出了大问题,导致曹家有灭族之祸。

于是曹家就找到了我爷爷这位圈内顶尖的风水师,想要我爷爷帮他们曹家逆天改命。

我爷爷怎么会不明白里面的巨大风险,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

只是后来为了借曹雪蓉替我续命,作为交换,他老人家迫不得已只能答应了曹家的要求。

可哪怕是我爷爷也没料到,这曹家心思如此歹毒,根本就没打算履行婚约。

“这就是曹仙观了!”

我们沿着一条石阶,盘旋着向上攀登,快来到山顶的时候,张师傅就指着前方喊了一声。

我放眼望去,只见山顶上一座巨大的道观,建得气势恢宏,无比气派。

来到近处,就见门口匾额上“曹仙观”三个大字金光闪闪,熠熠生辉。

观中香火鼎盛,进出的香客络绎不绝。

“这曹仙观什么时候建的,以前没有的吧?”我皱眉问。

“要从开建说起的话,估摸着应该有个十年了吧。”张师傅算了一下说。

那这恰好是爷爷替曹家解决了锁龙穴的时间。

“为什么叫曹仙观?”我看着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问。

“据说啊,修建这座道观的所有钱,都是曹家捐助的。”

张师傅说到这里,又笑着解释道,“不知您有没有听过曹家?那是梅城首善,也是梅城第一家族!”

“曹家我倒是听说过,不过这什么梅城首善,不是开玩笑?”我呵呵了一声。

见我不置可否,张师傅笑道,“还真不是开玩笑,据说这曹家九代之前啊,也就是个小地主。”

“但自从那一代开始,当时的曹家家主就定下了“日行一善”的家规,说是要给后代子孙积累福德。”

“没想到这还真做对了,从此以后曹家就风生水起,兴旺发达,甚至两代之后还有人做了大官。”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但曹家是个例外,算来已经整整富了九代!”

“而且如今曹家这第九代,那更是不得了,尤其是过去这十年,那简直是一飞冲天,现在的曹家,早就不仅仅局限在梅城,曹氏集团在海内外那都是响当当的!”

“这就说明啊,行善积德还是有用的,这曹家之所以如此兴旺发达,就是善事做得多,让子孙后代受到了福报,不过这九代行善,那也不容易啊,活该他们享福。”

说起曹家的这段发家史,张师傅也是忍不住连声赞叹。

不过这些话在我听来,却是异常的讽刺。

就这恶毒的曹家,也算得上首善之家?

什么九代行善,我要没猜错的话,这只不过是曹家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真正让曹家风生水起的,其实是那一处锁龙穴!

这一处风水宝穴,让曹家风光了九代。

原本在十年前,曹家就要受到锁龙穴反噬,由盛转衰甚至有灭族之祸的。

只是被我爷爷逆天改命之后,这曹家不仅没有衰败,反而变得更加兴盛,达到了另一个巅峰!

“这曹仙观是谁设计的?”

我在观里转了一圈,发现这曹仙观建得极为讲究,整个道观的布局都是暗合阴阳八卦,五行六合,很显然是出自名家手笔。

“听说是这里的观主亲自设计的,这位观主神的很,曹仙观之所以有这么多香火,跟这位观主关系很大。”张师傅道。

“这么厉害?这观主什么来头?”我感兴趣地问。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张师傅摇头笑道,“这观主深居简出的,很是神秘,我虽然来过这里好几次,但一次也没见着。”

“那下次找个机会吧。”我笑着转了话题,“听说这曹家的祖坟,也在这青龙山上?”

“对对对,还有不少人专程去祭拜呢,说是要沾沾曹家的福运。”张师傅笑道。

“是嘛?那咱们也去沾沾。”我笑说。

“得嘞。”张师傅带着我往后山去。

走了有大半个钟头,就见前方山谷间,卧着一座气派无比的大坟。

果然有不少人在那里烧香祭拜,甚至还有人跪下来咚咚咚地磕头,只看这股虔诚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

在坟前还站着四个人,张师傅说是曹家派来守坟的人,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走吧,没什么可看的。”

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再继续往前走。

因为这座曹家祖坟,肯定是假的,同样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真正的曹家祖坟,是绝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那咱们现在去哪?”张师傅愣了一下问。

我说再到处转转吧。

张师傅陪着我又在山中走了一阵,直到天色渐暗,这才从山上下来,驱车前往梅城市区。

我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黑暗中的青龙山。

这曹家兴旺发达的根源,就在于曹家祖坟所在的锁龙穴,想要让曹家败亡,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毁掉这个风水局。

这样一来,就是釜底抽薪。

我在来之前,也是这么打算的。

可今天到这青龙山转了一圈,我就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这曹家为了保护自己的命脉,竟然不惜兴师动众,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在青龙山上修建了一座巨大的曹仙观!

那可不仅仅是一座道观,而是配合地形,连接青龙山各条地脉,把整个青龙山打造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风水局。

这曹仙观,仅仅只是这风水局的一个阵眼而已!

真是好大的布局!

这里面很可能还有我爷爷的手笔,真正是把曹家祖坟给打造得固若金汤,密不透风。

从眼前来看,想要用风水的手段去破解这个风水局,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一条路走不通,那就换一条。

用不了巧劲,那就用蛮劲!

曹家不是风水好,气运旺,人才辈出么?

那我就把他们家这些个“大善人”一个个给剪除了,看他还旺不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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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乱杀一气,那也太不专业了。

“借你一时灵光,听我敕令!”

我轻喝一声,一指点向杨天宝的眉心正中!

灵门嫡传秘术,点印!

所谓的点印,可以说是点睛,也可以说是开窍。

行内有句老话,叫做纸人不点睛,因为纸人一旦点了眼睛之后,就会通了灵,开了窍。

而点印,就是给鬼怪邪祟点上眼睛!

就像之前说的阴灵厉鬼,或者是阴尸邪尸,那都是没有任何神智和意识的,但这也并不绝对。

如果在机缘巧合之下,能够成煞,阴灵成凶煞,阴尸成尸煞,那么这个时候,就会逐渐恢复原有神智。

可想要成煞,何其之难?

成煞与否,两者几乎是天壤之别。

而我们灵门的点印,就是点化开窍之术!

如果是即将成煞,但又卡在这一瓶颈的,只要接受点印,立即就能突破关卡,完成煞变!

至于寻常阴灵鬼邪,被点印开窍之后,虽不能直接觉醒意识,但也能暂时得一丝清明,且以后成煞之路,也会容易无数倍!

被点印之后,杨天宝突然停止了尖叫。

右眼灰白色的眼仁,诡异地由灰白色逐渐变成了漆黑。

我抓住钉在他胸口的镇尸钉,一把将其拔出。

杨天宝就如同散了架似的,咕咚一声落在地上。

过了片刻,他的脑袋先抬了起来,接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出喀拉拉一声响,最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听到格格格一阵牙齿磕碰声。

回头看去,见周响双目圆睁,无比惊恐地看着站起的杨天宝,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冲着杨天宝咚咚咚拼命磕头。

杨天宝转动脑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剩下的一只右眼珠子,骨碌碌急速转动了一下,盯向周响。

突然间他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奔了过去,骤然出现在周响面前,速度之快,几乎是一眨眼间的事情。

苍白的小手扬起。

在它落下的瞬间,我抓住周响的脖子把他拎了开来。

杨天宝一击落空,突然神色一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向着我呼地扑了过来。

被我按住脸,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杨天宝从地上爬起,又是一声尖叫,呼地冲出了门去。

我带着面如土色的周响,来到隔壁的房间,就见杨天宝正趴在杨秀玉的怀里。

此时的杨天宝,毕竟离成煞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哪怕是点了印,也只是暂时恢复了一丝的清明,根本还达不到原来的程度。

但这已经足以让他认出姐姐。

忽然间,杨天宝发出一声极为怨毒的尖叫,嗖地从我们身边掠过,转眼间消失在门口。

我抓着周响随后跟上,刚走不远,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叫。

只见有两个人影通过密道下来,正好撞上了杨天宝。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刘z浩和孙道长。

刚才那一声让人怀疑把胆子都吓出来的尖叫,就是来自那刘z浩。

至于那姓孙的,毕竟还是有点能耐,反应比那刘z浩要强得多,大喝一声,一挥桃木剑就朝着杨天宝劈了过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

桃木剑赫然断成两截!

而人影一闪间,杨天宝已经骑到了孙道长的脖子上。

我甚至还能看到那姓孙的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一双小手抱住脑袋,咔嚓扭了个一百八十度。


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现了两个房间。
这两个房间的门,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周响一路走到那道红门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发现这两道门都是铁门,而且门板极沉极厚,涂了红白两色的油漆。
门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触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块寒冰似的。
周响立在门前,突然身体前倾,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那房门上。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撞得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倒是不觉得这人会傻到这种程度,在试图用脑袋把这道铁门给撞开,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只可能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表现。
人在什么时候,会有拿头撞墙的冲动?
我在周响后背一拍,打断了他撞头的动作,只见他额头已经是撞出了血,停了一会儿,伸手进衣领,从脖子上摘下一把钥匙。
他拿着钥匙,对了好几次,把钥匙插入了房门的钥匙孔里,转动了几下,却没有转开。
我这才发现,这门锁的设计十分特别,是个双钥匙的结构,也就是说,必须得一阴一阳两把钥匙同时插入转动,这才能把门打开。
而周响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开。
另一把钥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刘z浩那。
之前听张师傅说,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来因为刘z浩劳苦功高,就把这宅子送给了他。
现在看来,不管是这刘z浩还是周响,应该都是曹家派到这里管理这个宅子的卒子。
两个人分别掌管一把钥匙,必须二人同时下来,才能打开这里的房门。
我研究了一下那门锁,这比普通的锁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响带到一边,一脚踹在那铁门上。
只听嘎吱一声闷响,那铁门微微变形,门锁也崩了开来。
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
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用头把门撞开,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进门。
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铁水浇筑,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大概是通风口。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早已经气绝多时,只是这房间里寒气森森,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腐烂迹象。
女人的腰上锁着一道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打进了后方的墙壁。
周响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来,开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
我过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露出了她那干瘪的脸蛋。
虽然我早已经有所预料,但此时亲眼见到了杨秀玉的尸体,还是心情沉重。
但很快我就发现,杨秀玉的尸体有异!
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其中有旧的,也有新的,密密麻麻,就像是蜘蛛网似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就赫然发现,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伤疤,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
从这伤口上来看,有刀伤,有鞭伤,有刺伤,有抓伤……甚至还有咬伤!
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半截,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
杨秀玉浑身的骨骼,从手指开始,一节节地敲碎了,她只能靠着墙,这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在她身下的地面,有许多用血写就的潦草字迹,有些模糊了,有些还看得出来,翻来覆去只有五个字。

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

这一次看,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不是血,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

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

这一只手印,掌纹清晰,形状纤细,从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

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闭着一只眼睛,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

很显然,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

再仔细看这手掌印,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应该是戴了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

我脱下外衣,覆在那手印和笑脸上,默诵咒文,以手掌缓缓在其上抚过。

等把外衣再起出,就见外衣上就多了一个手印和笑脸,被浅浅地印了一层。

我从顶上跃下,落在地上。

之后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找他其他什么异常的,倒是又发现了一处暗门。

想必这个阴阳妆的主人,就是从这一处暗门进来的。

刘z浩和周响都不承认折磨过秀玉,现在看来两人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个折磨杨秀玉至死的神秘人,应该同样是从这里进到秀玉那边的。

我一开始也想过,这个神秘人和阴阳妆的主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又或许那阴阳妆主人,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见到杨秀玉姐弟俩的惨状,就顺手给杨天宝画了一道阴阳妆?

“哐啷!”

正当我出神之际,刘z浩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呼地飞了过来,摔在一口瓦缸上,把瓦缸撞得碎了一地。

杨天宝右眼的瞳孔一缩,原本漆黑的眼球又逐渐恢复成了灰白色,尖叫一声,扑进了暗门。

眼球变色,就说明点印的时效已过,那一丝灵光消失殆尽。

此时的杨天宝,那就是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

不管是谁,只要遇到的都是他的复仇对象!

我立即跟了出去,最后从一间书房的柜子里出来。

想必这就是进入地牢的另一条密道。

“七星镇法,鬼祟现踪!”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咒声。

我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只见那卫东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截下了鬼气冲天的杨天宝,右手一挥,三道黄纸符箓横空而起,就向着杨天宝当头砸落。

不过此时杨天宝这鬼娃子怨气滔天,又加持了黑白罗刹,哪怕是镇尸符,也根本镇压不住他,只是让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缓,三道镇尸符就炸成了齑粉。

我匿在边上看了一阵,那卫东亭就逐渐败下阵来,在杨天宝的扑杀之下,狼狈地在地上打滚。

一个不小心,被杨天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顿时闷哼一声,肋骨断裂,哇的喷出一大口血。

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好似一道血箭,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

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


刚跑出不久,只见铁头急吼吼地从另外一个方向追了过来。
我问他事情怎么样。
“都搞定了!”铁头搓了搓手指,表示钱已经到位了,“有六个人愿意出去送人,那姓刘的小子起初还不同意,被我挤兑了一下,总算答应了!”
很快,我们一行人就奔到了东边围墙处。
“停!”我叫了一声。
众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稍动。
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样子,突然一阵风从西南方吹来,冰冷刺骨。
“走!”
铁头和小杆子立即翻身上墙,其他人在下面接应,先把张师傅和杨大叔给送了上去,之后把其他几个兄弟也拉了上去。
“带着他们赶紧跑!”我冲铁头道。
“啊?我不是还要跟着您……”铁头一愣。
“那你下来?”我笑。
铁头表情挣扎,最后咬了咬牙,准备跳下来,结果被我在脚上一带,咕咚一声栽下了墙头。
“赶紧去吧。”
我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此时这宅子里的阴风越刮越大,呜呜作响,如同万鬼齐哭。
本来寂静一片的刘宅,顿时响起了惊恐的嘈杂声。
我来到灵堂,正好撞到几个人冲了出来,那刘z浩气急败坏地大叫,“有卫先生在,你们慌什么,钱不要了是不是?”
“不要了,太吓人了,我们要命!”那几人大叫着,一路朝大门方向冲了过去。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被刘z浩给安抚了下来,留在了宅子里。
“刘老板,这宅子有点不祥啊,怕是还得闹鬼,要不你还是带着人出去吧,等白天再说。”我上前给了建议。
“不行!”刘z浩想也没想,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好奇地问,又看了看四周,“难不成这宅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刘z浩怒道,“那是因为……因为这是曹家的宅子,我答应过曹老板要好好照看这宅子的!”
“你这脑袋是木头疙瘩吧,人命重要还是宅子重要?”我反问。
刘z浩咬了咬牙,“人命固然重要,但现在又不到那个时候,再说了有卫先生在,有什么可怕的?”
那卫东亭听了,昂首沉着个脸。
“说不定卫先生心里也慌着呢,你就不能替他想想?”我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卫东亭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慌就行。”我轻飘飘地转了话题,“这风头不太对啊,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怕,现在就可以走了。”卫东亭冷声道。
“作为同行,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摇摇头,“这宅子古怪的很,作祟的可不一定就是棺材里这位。”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转向刘z浩,“把人聚齐了,听我指挥!”
“这就对了,应该掘地三尺。”我说。
刘z浩急忙道,“不行!”
“怎么?”卫东亭黑着脸问。
“这……”刘z浩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曹老板把这个宅子交给我的时候,曾经反复交代我,这宅子十分重要,绝对不能乱动。”
“叫人,听我号令!”卫东亭喝道。
那刘z浩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违背卫东亭的意思,去把人给叫了过来。
灵堂四周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宅子里的人手纷纷向着这边聚拢了过来。
在棺材前的香炉上插着三炷香,我经过的时候吸了一口烟气,趁乱走到那周响身后,在他肩膀上一拍。
那周响吃了一惊,在他回头的瞬间,我把一口烟喷了过去。
白色的烟气如同活物一般,从他口鼻中钻了进去。
周响浑身一哆嗦,顿时眼睛翻白,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死……死了?”铁头声音发颤地问。

“应该还有一口气。”我拨开他眼皮看了一眼,“不过也差不多了。”

“是差不多要挂了么?”铁头惊恐地问。

我嗯了一声,起身看了一眼四周。

这一股阴风,是没有固定风向的,一直在变化,风声呜咽,凄厉无比,好似鬼泣!

“那……这人该怎么办?还能不能抢救一下?”铁头盯着那道士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把铜钱塞他嘴里,说不定能让他熬一熬。”

“那不行!”铁头听了,慌忙把铜钱拽得紧紧的。

我一阵好笑,“那你就握着铜钱,在他心口,还有肚脐下三寸的地方,用力打上几拳试试。”

铁头听得眼前一亮,喜道,“这行!”

说着就上前拎起那道士,握拳咣咣咣就给对方来了几下。

这练家子就是不一样,那道士本来还有点气,被他抡了这几拳,眼睛都翻白了。

“不好了,您看这……不会给打死了吧?”铁头大吃了一惊。

“你这练的什么拳,不会是铁砂掌吧?”我诧异地问,让他下手再轻一点。

“倒不是铁砂掌,我从小力气大。”铁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控制着力道,拎着对方打了几拳。

那道士突然张开嘴,从口中喷出一道黑气。

铁头猝不及防,吓得尖叫一声,把那道士往地上一扔,就蹿出去老远。

“别大惊小怪的。”我走到一棵杏子树旁,皱眉摸了摸干裂的树皮。

“是。”铁头红着脸过来,“主要是这牛鼻子突然嘴里喷烟,吓我一跳!”

“那道士鬼气上身,刚才被你打出来一口。”我随口解释了一句。

“啊?”铁头一哆嗦,见我一直在看着杏子树,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疑惑地道,“这树怎么裂成这样了?”

我说是被鬼气冲的。

铁头本来还在摸着树皮,一听就像触电似的把手给缩了回来。

“去其他地方看看。”我转身顺着阴风刮起的方向走去。

铁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道士,赶紧跟上。

“又一个金刚!”

走不多时,铁头指着前方低声叫道,话音刚落,他又“唉哟”了一声,“倒了倒了……咦,怎么又没倒?”

只见立在前方的那个赤膊小伙,被风刮得晃晃荡荡,有好几次看似要倒了,却偏偏又没倒下去,跟不倒翁似的。

看着极为诡异。

等我们过去一看,那小伙也已经跟那孙道长的小徒弟一样,双目流血,还剩下一口气。

“让你们走,偏不听。”铁头啧啧了一声,拎起对方,又咣咣咣抡了几拳。

直到把对方打得喷出一口黑气,这才作罢。

“您说那剩下的人,是不是全这样了?”铁头甩了甩手腕问。

“估计也差不多。”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小伙的耳朵和鼻腔。

跟孙道长那小徒弟不同的是,这小伙除了双目,耳朵和鼻腔里也渗出了一些血迹。

正在这时,忽地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紧接着就见亮光闪动,一群人打着灯从内院方向奔了过来。

“你们在那干什么?”

刺眼的灯光直打到我们脸上,那群人呼啦啦冲到我们面前,有人呼喝道。

我眯了眯眼,见是那刘@浩和孙道长带人赶了过来,孙道长那小徒弟也被两个人抬到了这边。

“什么干什么,救人没看到啊?”铁头粗声粗气地道。

那孙道长盯着我们看了一眼,快步过来去看那躺在地上的小伙,又伸手按了按他颈部的脉搏。

“已经被我们抢救过来了!”铁头挺了挺胸,有些嘚瑟地道。

那孙道长眉头紧皱,霍地抬头,瞪着他问,“怎么抢救的?”

“你想偷学啊?没门!”铁头嘁了一声。

那孙道长冷笑,“还抢救,我看是你们在害人!”

“你……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谁害人了?”铁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刚刚不就是在害人么?”孙道长脸色阴沉,“我说我徒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也是被你们给暗算的!”

“我……你姥姥的大爷!”铁头被气得满脸通红,“明明是你这狗道士出的馊主意,把这些人给害了,还敢泼脏水到我们头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孙道长喝道,“刘老板,这些人从开始就在捣乱,这次咱们用十八金刚镇宅,原本布置得好好的,结果被他们给暗中破坏了,这下全完了!”

我听得哑然失笑。

这位孙道长还真是个人才啊,这一番胡说八道怕是连他自己都信了。

“我说狗道长,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这十八金刚不行,要害人害己?”我呵呵了一声问。

“什么狗道长?”孙道长大怒,“分明就是你们背地里使坏,还敢倒打一耙!本座道法通明,布下的十八金刚用来镇宅绰绰有余,怎么会有问题?”

“镇你娘!”铁头骂道,“你除了害人,有个屁本事!”

那孙道长气得脸色铁青,喝道,“刘老板,还不快把这两个混账抓起来!”

我见那刘@浩被孙道长呼喝之后,脸皮扯了一下,就挥了挥手,吩咐道,“先把这两个人控制起来再说!”

一群人当即朝我们扑了过来。

铁头骂了一句娘,冲上前就跟那帮人打在了一起。

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铁头皮糙肉厚,力气又大,转眼就打倒了一片。

我冷眼旁观,见那孙道长阴沉着脸,盯着铁头看了一阵,移到铁头的右侧,目中寒光一闪,抬了抬笼在袖子里的左手。

“狗道长,你干什么呢?”我几步走到他面前,淡笑着问。

“找死!”孙道长神色一狞,袖子转向我这边。

我突然欺近到他身边,在他抬手的瞬间,就是啪的一巴掌。

那孙道长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如喝醉了酒似的,身形踉跄。

那白白胖胖的脸上,也赫然多了一个殷红的手印。

“你想死……”孙道长茫然了一阵,总算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又要抬手。

只是没来得及抬起来,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晃荡一阵,扑通一声脸朝下砸在地上。


传说道家有五狱,以寒冰狱为首,最八寒地狱的总称,最早是在《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提及。

这个铁牢,明显是按照传说中的八寒地狱布置的。

当年曹雪蓉赌咒说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竟然是想把我打进八寒地狱,小小年纪,这心肠之歹毒,却是让人大开眼界。

虽说这并非是真的八寒地狱,但被镇压在此的人,的确是会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日夜受到如同地狱般的折磨和煎熬。

难怪这小孩的怨气会如此之重!

不过看到这铁牢的布置,也更加佐证了我之前的猜想,这曹家,远比表面看到的更加深不可测!

像这样的铁牢,又哪是一般人家能布置得出来的?

只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是意外,这座模仿八寒地狱布置的铁牢,有极强的镇压作用,哪怕秀玉的弟弟怨气再大,被困在这座铁牢之中,也是无可奈何。

按理说是很难突破这道封镇,影响到上面的宅子的。

可事实上,刘家宅子从好几年前就开始闹邪,甚至到了近些日子,更是愈演愈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哥死在荷花池中的“杨秀玉”,既孙道长的妹妹,就是被秀玉弟弟的怨气冲身,给拖进了荷花池中溺死的。

包括那刘老太太的耳朵,也是被这股怨气给撕裂的!

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我看了一眼那周响,见他自从被扔进这房间后,就瘫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

突然间,他的头发根根诡异地倒竖了起来,紧接着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脖子给拎了起来!

周响悬在半空,脸上充满恐惧的表情,想叫喊,却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的一声,他整个人被甩了出去,撞在铁壁上,又咚的反弹回来摔在地上。

没等他缓过劲,就又被一股力量拖起,飞快地撞向铁壁!

这一下子他的脑袋朝前,这要是撞实了,绝对会脑袋开花。

我一脚踏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被掐断,周响也在即将撞到墙壁的前一刻,骤然停了下来。

我问周响,“叫什么名字?”

“杨……杨天宝。”周响颤抖的声音微弱地传来。

他话音刚落,那孩子身上骤然间爆发出冲天的怨气!

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铁牢之中,温度骤然又直线下降,黝黑的铁壁上结出了一道道的霜花!

我走上前去,准备将其身上的镇尸钉拔出,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当即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这一看,就让我吃了一惊。

杨天宝的脸上,竟画了一道极其诡异的妆容,左脸黑妆,右脸白妆,形成了一张奇异阴森的鬼脸!

“阴阳妆?”

我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在娘娘庙的时候,哑婆婆也会跟我说一些别家门派的术法,其中就特别提到过一门奇术。

那就是阴阳妆。

自古以来,就有给死人化妆的行当,现代叫入殓师,在古代的称呼不一样,叫做二皮匠,也有叫缝尸人的。

而真正厉害的二皮匠,有着许多匪夷所思的手段,其中有一样绝活,就叫做阴阳妆。

其神奇之处,据说可转阴阳,逆生死。

从杨天宝这副妆容的模样来看,很可能是阴阳妆中的“黑白罗刹”!

我之前就一直疑惑,杨天宝被镇压在这“寒冰狱”中,他的怨气怎么还能穿透封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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