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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精彩片段
顾春秋满脸戏谑,仿佛已经看见了李子冀被无数恶狠狠地目光在暗处盯着,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扑上来撕咬一口。
“都是什么人?”
李子冀问道。
他到现在也不清楚顾春秋言语之中那所谓深不见底的苟且都是什么。
顾春秋举起手掌,然后狠狠握紧:“所有人。”
屋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一些,顾春秋从桌上随手拿起一个梨咬了一口:“你可知道所谓庆苍国削减岁贡这件事,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李子冀已经猜到这件事的背后不单纯,可具体多复杂,他同样也没有这个概念。
顾春秋解释道:“反正这些事情你以后都会知道,我也没有瞒你的必要,庆苍国,包括儒山做的这一切,其实说白了都是为了开个先例。”
“开个先例?”
“没错。”顾春秋淡淡道:“神明的存在是一种传说,传说里神明的力量无比强大,他们统治着整个世界,奴役万千人类,人们想要反抗,但摄于神明的强悍,纵然有无数念头,也不敢付诸行动,终于有一天,无敌的神因为意外流下了一滴鲜血,从那以后人们就知道了神也会受伤,神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在很多人的眼里看来,圣朝就是这尊神,一千多年来圣朝制定着天下的规矩,制衡着各方势力,让诸如神教,佛门,儒山等地只能在圣朝的规矩里发展。”
“现在,这些人不再想守规矩了,但他们彼此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相猜疑,所以谁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圣朝撕破脸,于是就有了这次的削减纳贡一事。”
“他们想向整个世界证明圣朝也是会流血,会退步的,只要退了第一步,那么就会有越来越多人走过来让你退第二步,直到某一方彻底毁灭。”
“这个机会就在眼前,甚至马上就要成功了,偏偏这个时候,你站了出来,将那些藏在暗中激动地已经快要发抖的目光重新从云端打落回了地面,你猜猜,此时此刻有多少人想杀你?”
李子冀想了想:“算不清。”
顾春秋微笑道:“的确算不清,因为要杀你的人实在多的数不过来。”
“圣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李子冀又问了一个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他想知道现在的圣朝处于什么水准。
顾春秋摇头道:“圣朝的实力当然很强,强到了那些人依旧还要捏着鼻子遵守规矩的程度,可账不是这么算的,何况现在圣朝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就比如三千院和国公府?”
“差不多,但更准确的说,是陛下和皇后。”
“陛下和皇后?”
李子冀愣了一下。
皇帝就是皇帝,皇后就是皇后,皇后的一切权柄都是得于皇帝,那么皇后为何能有这样的底气?
顾春秋叹了口气:“因为咱们这位皇后的境界,实在是非同一般,就算是和陛下比起来,只怕也不逊色太多了。”
李子冀并不知道圣皇的境界有多高,但想来一定是五境之上的强者,皇后竟然能与圣皇境界差不多,如果是夫妻同心的话,想来这次的岁贡事件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听起来皇后的野心似乎很大。”
顾春秋又叹了口气:“皇后的野心的确很大。”
对于李子冀来说,无论是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谁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可有了李孟尝这档子事之后,那么他天然就站在了圣皇这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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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中年人恍然,然后摇了摇头,赞叹一声:“想不到小瞧了你,一个普通人竟然能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还真是让我意外。”
说完,他又将目光放到了李子冀手里拿着的那把剑,此刻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寒光。
“你会用剑?”
他有些好奇,也觉得有些可笑,国公府早已经拿到了有关于李子冀最详细的信息,这个私生子十九年来都没什么出息,说好听些是整日读书,说难听些就是无所事事。
文不成武不就。
倒是提了一嘴说两年前私生子每日都要练练剑,但也仅限于此,一个小孩子瞎练出来的剑,又能有什么用?
难道还真能杀人不成?
李子冀转过身,将手中的白布放下,微微点头:“会一点。”
“啧。”
中年人啧了一声,到了现在他最开始的紧张和忐忑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确定了李子冀依旧只是个普通人,确定了李子冀就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算是暴露了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铿。”
弯刀被抽出刀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刀刃闪着寒光,与脚下的雪交相辉映。
二人越来越近,还剩十五步。
李子冀静静站着,手中提着剑,那双平静的眸子深处,有着点点锋锐攀腾而起,渐渐浓郁。
“杀人总要有个理由。”
他淡淡道。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杀人的确需要一个理由。”
李子冀问道:“我能问问这个理由吗?”
中年男人想了想:“不能,虽然你已经是必死之人,但有些话就是不能说的,哪怕是对一个死人也是不能说的。”
李子冀沉默了一瞬,轻轻道:“原来是国公府。”
中年男人脚步一顿,瞳孔微微缩成一点:“你如何知晓?”
他看着眼前的青年,握刀的手不自觉更紧了些,从开始到现在,李子冀给了他太多意外。
“这并不难猜。”李子冀平静道:“我是涪州人士,自小生在遂宁,没有去过外面,没有结过仇家,那么你要杀我就只能是长安城里的缘故。”
“我开了一家铺子,生意一般,所以也不会有人见财起意,尤其见财起意的人不会有你这样的耐心,而什么话即便是对死人也不能说?想来这关乎的人身份一定很高。”
“那就只能说国公府,也只有国公府才有理由杀我。”
说到这里,李子冀顿了顿:“我本以为一别两宽,以后如同陌路就是,不成想到底还是要取我的性命。”
他看着中年男人,旋即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又道:“这么说来,我母亲的死应该也不是意外,只是不知道这是那位夫人的意思,还是那位国公的意思,亦或者,两者皆有?”
他咧了咧嘴,笑容带着一抹森然。
他的确没有将李小婉看做是自己母亲的意思,但对方两年的恩情却是实打实的,如果单纯死于意外,那没什么,可这背后要是有国公府的影子...
李子冀握着剑,身形一动竟是主动迎了上去。
中年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心底却是越来越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自不过是露个面,说了两句话,结果眼前的青年就将一切都猜了个透彻,甚至还怀疑到了遂宁城那场大水之上。
他的手脚有些冰冷,心中满是后怕,若是今天不能将这私生子杀了,自己回去之后就一定会死。
这件事,办的一点都不漂亮。
“临死前的反扑,困兽犹斗。”
中年人看着疾驰而来的李子冀,眼中已经是没有半点轻视,哪怕他看过的所有有关于李子冀的信息全都显示对方是个平庸之辈,他也丝毫不敢大意。
“铿锵!”
刀剑碰触在一起,中年人双腿踩踏地面,弯刀之上传递出的力量足以将人击飞出去,但李子冀并没有飞出去,长剑碰触刀身的刹那,他就已经卸力,剑刃顺着刀身划过,身形微侧,带着冲势与中年人错开。
错开的刹那,剑刃已经划向了中年男人的脖子。
无论是身形还是力量,自己都绝对不占优势,何况用剑之人也绝不会与用刀之人比拼力量,他要的就是擦肩而过的这一瞬间,斩断那个喉咙。
这一剑很快,中年人万万没想到,哪怕他已经足够重视李子冀,却依旧还是没想到对方的剑术竟然如此凌厉,如此直接。
一出手就是杀人技,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反而像是从最严厉的杀人组织走出来的杀手。
无数思绪只是一瞬间闪过,中年男人迅速后弯身体,险而又险的看着剑身在自己额前一闪而逝,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果这个私生子先示敌以弱,然后突然暴起,自己能不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躲过这么快的一剑?
他的鬓角渗出了一滴冷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一击不中,李子冀没有一点停顿,回身,长剑挽了一个剑花,以更加刁钻的角度刺向了中年人的心口,剑身反衬月光,很准确的晃在了中年男人的眼睛上。
时机,角度,环境,所有的一切全都掌控的淋漓尽致。
这就是杀人技,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以最快的方式,进行最有效率的斩杀。
“砰。”
雪花被刀光吹散,一阵锐利的气弥漫脚下,不远处的石磨似乎都跟着晃了晃。
中年男人双手握刀,面容凝重。
李子冀倒飞出去砸在院墙之上,一点猩红从嘴中溢出,他看着眼前周身环绕一层无形气息的中年男子,目光微眯:“修道者。”
中年男人平复了一下呼吸,忌惮的看着他,刚刚短暂的两次交手,他感受到了强烈的死亡威胁。
“你藏的很深,但很遗憾,普通人就是普通人。”
他不知道李子冀和谁学的剑,印象中也没有人会用这样的剑,好像完全是为普通人而传授的,能以最小的力量达成最大的效果。
只是很可惜,就像他说的那样,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与修道者之间的差距,如萤火日月。
崔文若掀开车帘望着外面,道路上的景物在眼中飞速的倒退着,只有远处的大山似乎始终屹立在那里,从来都不曾移动过。
他轻声道:“我看过木南山的棋,他的棋力在我之上,这一盘我能赢的机会只有三成,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这是三年来我在梨园学到的道理。”
“自从三十一年前院长大人仙逝,三千院闭门没落,整个天下都希望看到圣朝退一步,我只是个玉虚境界的小修士,成为不了陛下和院长大人那样顶天立地的强者,却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圣朝退这一步。”
“所以我一定要来,哪怕赢面再小,终归也要比其他人大些。”
梨园先生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亲自教导崔文若三年,知道他为了梨园为了圣朝做出了何等的准备,这盘棋若是输了,那么所有的准备都将付诸东流。
一个万众瞩目的英雄在失败之后纵然不会沦为罪人,却也一定会迎来无数带有失望的目光。
夕阳西下,伴随着落日的最后一抹余辉,青云马车停在了长安城前。
守城的军士认得这是梨园的青云马车,也认出了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崔文若,脸上顿时露出了大喜之色,赶忙迎了上去,命人带着青云马车下去好生看护。
“崔公子,您总算是回来了。”
守城军士如释重负,浑身的担子仿佛一瞬间就卸了下来。
崔文若微微颔首,青衫及地,向着城内走去。
沿途的百姓全都是精神一振,本来大晚上的大家都准备回去休息了,没想到这种时候崔文若竟然回长安了。
这谁还想睡觉?
一时间,刚刚才沉寂不久的长安城,猛然间沸腾了起来。
就连正在天香阁喝的烂醉的那群读书人,在骤然听见崔文若回城的消息之后,都是酒醒了大半,来不及整理仪态就跑了出去,直奔扶摇台而去。
其实圣朝百姓如此激动,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圣朝已经很久没有输过了。
无论是打北海还是妖国,甚至面对神教佛门等地方也从来都是处于上位者的地位,就像顾春秋说的那样,任何事情,圣朝都要做第一。
所以骄傲的圣朝子民不想看见失败,哪怕他们已经做好了接受失败的准备。
我们从来都是第一,所以我们绝对不会输。
要打仗,我们的军士最强,要救人,我们的医师最出色,要奉献,我们的子民最慷慨,要牺牲,我们也要牺牲在最前头。
要下棋,那就不能输。
圣朝输得起,但并不能质疑他们拼了命要赢的姿态。
怜月公主正在闭目养神,虽然擂台三天三夜都不会停止,但一般来说,圣朝之人基本都会选择在白天进行对弈,晚上不会有人上台。
只是她的眸子刚刚闭上就重新睁了开来,因为才散去不久的圣朝百姓竟然重新围了过来,甚至人数比白天还要更多,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朱雀大道有着同样一眼看不到尽头的人群。
甚至你还能从中看见很多特殊打扮。
比如穿着朝服的大臣,衣衫不整的读书人,甚至还有披甲的军士,无数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一道身影,从分开的人群中间走出来的一道身影。
崔文若走在前面,梨园先生带着念念远远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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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了长安城的浩大和繁华以及长安百姓的热情,一向活泼胆大的念念这时候也有些被震撼到了,异常安静的跟在先生后面,目光不停地打量四周。
“崔公子,我们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什么狗屁的棋道第一,现在崔文若回来了,我看你木南山还能神气多久?”
“崔公子,胜了他,晚上我包下天香阁,为你庆功。”
“各位,小的是天香阁伙计,来时老板说了,只要崔公子能赢,天香阁自掏腰包宴请客人三日,日夜不断。”
一道声音或许不大,无数声音汇聚在一起就显得震耳欲聋,整条朱雀大道险些都要被掀翻。
崔文若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扶摇台,目光逐渐与木南山对视着。
“从我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想到了我们见面时候的场景。”木南山难得主动开口,即便是面对修行路上的老前辈柳慕白之时,他也仅仅只是秉持着基本的尊重。
但在见到崔文若的时候,他知道这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圣朝人没输过,圣朝也没退过。”
崔文若对一旁的怜月公主视若无睹,径自坐在木南山的面前,伸手在棋罐里随意捏了几枚棋子。
“猜先。”
木南山淡淡道:“以前没输过,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输,最起码今天这盘棋,你胜不了。”
他伸手拿出了一枚黑子放到了棋盘上,他猜奇数。
手掌摊开,白子散落棋盘之上。
崔文若面无表情,周身气势却为之一变,直冲云霄,势不可挡。
“我先。”
木南山猜错了,崔文若执子先行,优势平添了半成。
从青宁到长安,崔文若一路养神蓄势,终于是在这一刻,彻底不在遮掩。
木南山神情微凝,眉头微皱。
月光落下,照在棋盘上,二人开始落子。
崔文若输了。
当李子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传遍了长安城的每一处角落,天香阁昨夜没有营业,鸳鸯桥上也没有少男少女再去游玩。
昨日还生机勃勃的长安城在今日竟然是变得肃穆起来。
并非是低迷,也不是失败后的恼火和愤怒,而是肃穆,就好像是一尊神祇在受到挑衅之后逐渐变得冷冽的目光。
仿佛是受到了这特殊气氛的感染,今日的长安一大早就下起了雪,雪花落在街道上,就像是披在军士身上的铠甲。
崔文若已经输了,那么还有谁能赢?
朱雀大街上已经寸步难行,从头到尾堵了个透彻,今天是最后一天,所有人都想等一个结果,哪怕是输,那也要亲眼目睹的输。
整条长街都安静极了,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人说话,可怕的沉默带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弥漫着长安城。
庆苍国随行而来的队伍已经早早躲进了鸿胪寺,就连一直觉得智珠在握的怜月公主,这时候也不免感到些许紧张。
只有木南山依旧闭目养神,对于四周那无数冰冷目光视若无睹。
其实这件事上很难去分对错,站在庆苍国的立场上,能削减岁贡,能胜过圣朝一次,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站在圣朝的立场上,这自然不是好事。
很多事都是很难分对错的,有的仅仅只是立场不同。
约定好的三日时间还剩下最后一日夜,可对于木南山来说这个所谓擂台在昨晚与崔文若那盘棋结束之后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国公府出手很大方,四十几枚金叶子,五个银元宝,还有一些碎银子,足够回去遂宁城在城中心买一座两进的院子,剩下的钱还可以富余一间门市。
但在长安城,这些钱虽谈不上捉襟见肘,想要留在这里却也要精打细算的使用。
所以在吃过这顿饭后,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才能不坐吃山空。
饭后,李子冀带着果果洗了个热水澡,他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等到明天请香满楼的伙计去帮忙打听打听。
至于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入夜。
月明星稀,白日的大雪无法遮掩夜晚的晴朗,汉东郡国公府今天的气氛很怪异,下人们做事都是一丝不苟,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因为那位国公夫人的心情很不好。
“那对兄妹顺着明光街逛了片刻,随后就进了香满楼,点了十几道菜,又花钱住了店,看样子这几天应该没打算离开长安城。”
管家韩山微微躬身站在宁夫人的面前,说着有关于李子冀的消息。
国公夫人姓宁,能够和李孟尝这样的世袭国公成亲,双方并不存在什么太深厚的感情,只因为宁夫人是洗剑宗太上长老的孙女儿,是当今皇后自小到大的玩伴。
在圣朝,洗剑宗是很顶尖的修行宗门。
自从二人成亲之后,汉东郡国公府在皇后的帮衬下,成为了目前最鼎盛的势力之一。
宁夫人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所以她不喜欢别人称她李夫人。
“看来你给了他们不少钱。”宁夫人冷冷地瞥了韩山一眼,那张秀气面容上的不满丝毫不加掩饰。
韩山没有说话,只是躬着的身子更低了些。
“到底是没眼界的私生子,刚拿到些金银就迫不及待的满足私欲,这样的东西也配想着要进我国公府的大门。”
宁夫人眼中带着厌恶:“现如今异教渐有复苏之象,北海素来不安稳,妖国也是虎视眈眈,天下大势看似平稳实则都快乱成了一锅粥,我们国公府正处在风口浪尖,不知道多少有心人盯着想要撕咬一块肉下来,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一点破绽都不能留给外人。”
韩山还是没有接话,他自然清楚夫人口中的破绽是何人,身为李孟尝的私生子,即便双方从没见过面,可放到朝堂上,这依旧很容易被人攀咬一口。
李子冀的存在就是个隐患。
沉默了一会儿,宁夫人再度开口,面无表情道:“繁华的长安总能吸引最贪婪地目光,我希望他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韩山行了一礼:“我会继续派人盯着他。”
宁夫人没有说话,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内的小池,即便是在冬天,小池依旧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池水之上甚至还开满了碧绿的荷叶。
几条鱼在小池中来回游动,最大的那条稍稍用了些力气,不小心将水甩到外面,压弯了池边青石上的小草。
遂宁那场大水没有要了你的命,你却偏偏自己又来了长安城。
宁夫人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一些,若非是因为圣皇的目光逐渐变得让人捉摸不透,她也懒得去在意遂宁的这对母子,否则传了出去,善妒的名声便不太好听。
......
......
这一觉睡得很香,从遂宁离开之后,李子冀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打开门,香满楼的伙计就等在门外,见他出来满脸笑容递上了两套衣服。
“李公子,这是我们掌柜的吩咐,给你们兄妹专门从徐记衣行订的衣裳。”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哪个世界,只要你给的钱足够多,自然而然就能享受到最好的服务,李子冀昨晚给的一锭银子很有份量,足够他在这里吃住半个月,每顿都点上十几个菜。
“还有早饭,已经备好了,我现在就让人送上来。”伙计将衣服放到屋子桌面上,转身就想下楼。
“等等。”李子冀拿出了一枚碎银子放到了伙计的手里:“我家中有些生意要做,准备在长安找间铺子,但我要陪着妹妹游玩几天....”
碎银子的作用很大,他的话还没说完,伙计就拍着胸脯保证:“公子大可放心,要是别的事儿我或许还帮不上忙,但找间好铺子这种事实在是太简单了,给我三天时间,保证找到让您满意的好铺子。”
“既如此,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就瞧好吧,要是找不到,这银子小的分文不差还给您。”
伙计兴高采烈的走了,还没忘让人把早饭送上来,是个心思细腻的伙计,未来某一天说不定也能当个掌柜的。
果果是被香味馋醒的,睡眼惺忪的小模样在看到比雪还白的包子和香气扑鼻的莲花粥之后,立刻就精神了起来,迈着小腿就跑到了李子冀身旁坐下,见到李子冀点头后拿起包子嘶嘶哈哈的吃了起来。
早饭吃完,李子冀看着肚皮滚圆的果果笑着摇了摇头,指着一旁的新衣服道:“这是给你买的新衣服,换上看看合不合适。”
“哇,是新衣服,真的是给我的吗?”
果果一溜小跑捧起了自己的小衣服,小脸上带着一点不敢相信,仰起头看着李子冀希冀的看着。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到了长安城后大兄忽然就阔绰了起来,但她觉得这是好事,能吃饱肚子,还能穿上新衣服,晚上住的地方也不会冷,而且睡觉之前还会有热水澡可以洗。
她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李子冀点了点头,帮她换好衣服,自己也换上了伙计送来的新衣裳,不算华丽,一身青衫,内衬很暖和,走在风雪中再也不会冻得浑身红白。
“大兄大兄,果果好不好看?”
穿好了新衣服,果果有些不舍得弄脏,提着裤腿在李子冀面前不停地转圈,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小陀螺。
“好看。”
李子冀夸赞了一声,将果果抱起来颠了颠:“我家果果是整个长安城最漂亮的小姑娘。”
果果咯咯直笑,小胳膊抱着李子冀的脖子:“那大兄就是全天下最英俊的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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