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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萧鹤野苏媞月,由大神作者“小亦绵”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一面走一面哭,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皇上那副吓人又让人反胃的嘴脸,还有萧鹤野这个死太监对她的威胁和冷漠。萧鹤野真的太冷漠太无情了……刚才,他明明能开口替苏媞月解围的。皇上那么听萧鹤野的话……只要他开口……苏媞月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脚步也逐渐快了起来。“啊!”突然,只听她一声尖叫,苏媞月整个人脚底滑了一下,整个人重重的摔进了雪......
主角:萧鹤野苏媞月 更新:2024-04-26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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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鹤野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萧鹤野苏媞月,由大神作者“小亦绵”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一面走一面哭,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皇上那副吓人又让人反胃的嘴脸,还有萧鹤野这个死太监对她的威胁和冷漠。萧鹤野真的太冷漠太无情了……刚才,他明明能开口替苏媞月解围的。皇上那么听萧鹤野的话……只要他开口……苏媞月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脚步也逐渐快了起来。“啊!”突然,只听她一声尖叫,苏媞月整个人脚底滑了一下,整个人重重的摔进了雪......
苏媞月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小安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拉他那只被冻的发青的手腕,将小安子从地上拉起来,说:“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小安子你记住,在这宫里,做错了事挨打被罚很正常,但打完罚完,接下来的路咱们还是要走下去。”
她拉着小安子,一步步往回走,说:“今日你确实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菀嫔仗势欺人,她欺负你也就是在欺负本宫,欺负本宫不得宠,欺负本宫不够强大……小安子,你看,这人只要生在宫里,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只要你弱只要你无权无势,就只能任人欺辱,甚至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让娘娘忧心了。”小安子低着头,泪水浸在脸上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没事的,这点小麻烦本宫还是能解决,放心吧小安子。”苏媞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哭,小安子。把头抬起来,堂堂正正做人,以后咱们锦绣宫……不对,咱们听雨楼的人,个个都要抬头挺胸的做人。咱们不惹事,但不怕事,实在出了事有本宫替你们担着,知道吗?”
跟在身边的三人默默点点头。
这句话,苏媞月不单是说给小安子,琉宛和青芜听的,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小安子听话的擦了擦眼泪,脸上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这模样傻乎乎的,把身边的青芜和琉宛逗笑了。
苏媞月眯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用蓝白纸包裹着的花生糖放进他手里,轻声细语道:“小安子,吃糖。吃了这颗糖就不疼了。”
小时候,苏媞月摔倒了受伤了总是爱哭,阿娘总是喜欢拿糖哄她:“月儿乖,月儿乖……月儿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
小安子手里紧紧握着那颗糖,没舍得吃。
那日,阳光熹微,风朗气清,冰雪消融。
在这个冰寒刺骨的凛冬清晨,透过光影斑驳的阳光,小安子侧身稍稍低着头,悄悄看了一眼淑妃娘娘那张皙白娇美的脸。
她在阳光下,温暖的笑着。
纤细柔弱的手腕轻轻拉着他往前走,仿佛将他从死亡境地拉向光明之地。
回了听雨楼,琉宛找了药匣和纱布,上完药小心翼翼帮小安子包扎着伤口。
青芜看着伤势过重的小安子,有些担忧:“娘娘,奴婢觉得这事肯定没完,菀嫔那个娇纵跋扈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是啊,娘娘,菀嫔身后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撑腰,咱们得想想该怎么应对。”琉宛也小声附和。
只有小安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双手交叉紧紧握着,拇指用力抠着自己的掌心,都快抠出血来,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该好好走路的,不应该冲撞到菀嫔,这下给娘娘惹了这么大麻烦,被打被骂都无所谓……
小安子只是怕会连累到娘娘。
苏媞月垂着眼,想了片刻,看着小安子,问他:“你还能走吗,小安子?”
小安子点头,满脸愧疚。
“那我们先这样。青芜,你先带小安子去慎刑司,就说是小安子主动领罚,到时候就算菀嫔搬了救兵来找我要人,我还可以有借口拖延一下。”
青芜点点头,说了声“是”,然搀着小安子往外走,到门口时,苏媞月还是不放心,往前走了两步跟上去再次问道:“小安子,你到了慎刑司以后保不准他们还会对你用刑,你这身子能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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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么不自称‘本宫’了?”他随手拉了个圈椅,坐在她对面,淡淡笑着。
上次才教过她的规矩,好像她又不记得了。
“谁会时时刻刻记得这些规矩啊?萧掌印,我觉得,以后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就不必在意这个了吧?”
“听娘娘的。”他道。
萧鹤野抿了抿唇,语气迟疑:“今日在后花园里,我见到你了。”
“然后呢?”他抬眼,细细打量着萧鹤野,仿佛要从这张小巧玲珑的面容上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他也瞧见了萧鹤野身上淡黄色的斗篷,可想而知……萧鹤野无意瞥见的那抹衣角主人,是她无疑。
“我能问问掌印,日后我若得了宠,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她试探着开口道。
“娘娘想当皇后吗?”萧鹤野笑着反问她。
“什么?这……掌印莫不是在开玩笑?争宠爬龙床我或许可以试一试,但是这皇后之位,可不是人人都能坐上的。”
他的野心之大,萧鹤野心里约莫能猜到,但她从未想过,萧鹤野的目标居然是皇后。
可当皇后就不是争宠夺爱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再不济萧鹤野也要给皇上生个小皇子才行。
就算生了小皇子,那皇后可不是一般人啊,她那么厉害……萧鹤野怕是连她的半根手指都斗不过。
这……又是宫斗又是生子,光是想想就让人窒息。
听到萧鹤野这般惊讶,萧鹤野脸上挂着笑意,不以为然道:“错了,娘娘。这皇后之位人人都可以坐,妓子坐得,舞姬坐得,您为何不可以呢?”
妓子?!萧鹤野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这句话,恐怕只有萧鹤野才敢说。
当然,这也是事实。
当今皇后沈氏入宫前乃青楼之女,在北凉,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难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最想要搞垮的人,是皇后。
也对,皇后掌管三宫六院,权力最大,坐上上个位子的如果不是自己人,恐怕萧鹤野寝食难安。
萧鹤野双手杵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似乎有了主意。
她爽快答应:“好,那我便试试,替萧掌印争一争这皇后之位。”
萧鹤野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他怔了怔,随即开口道:“奴才果然没看错人。”
萧鹤野:“但我不想像菀嫔那样……我需要时间去了解皇上的习惯和喜好,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萧鹤野问她:“多久?”
萧鹤野坐直了身子,低着头认认真真的扒着手指算了算:“最少一个月。”
“可。”萧鹤野点头应允,“姬贵妃那边,奴才已经交代好了,除了奴才这皇宫里数她最清楚皇上的喜好,娘娘有什么问题直接去找她。”
见他答应,萧鹤野脸上堆起灿烂明媚的笑容:“嗯,我知道了。”
“娘娘会跳舞吗?”他又问。
“会一点。”
萧鹤野小时候学过半年,只能说有些舞蹈功底在身上。
会跳,但是技艺不算精湛。
“皇上最爱看的是脱衣舞……娘娘会吗?”
萧鹤野:“……”
她蹙着眉,心里暗骂:正经人谁会跳这种舞?
见她抿着嘴不说话,萧鹤野道:“那便让姬贵妃好好教教你。”
萧鹤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掌印爱看吗?”
萧鹤野顿了顿,一脸严肃:“奴才不喜欢。”
萧鹤野道:“也对,皇上和妃嫔们做那事的时候毫不避讳,萧掌印估计早都看腻了。”
想起早上后花园的那一幕,萧鹤野那副司空见惯的表情,他跟了皇上这么多年,恐怕该看不该看的,都被他看完了。
难怪他对男女之事,半点兴致都没有。
别人行鱼水之欢尚且可以偷偷瞧一瞧,但皇上的床事……看多了只觉恶心,不堪入目。
萧鹤野:“别的妃嫔奴才倒是没怎么看,若有机会,淑妃娘娘侍寝时,奴才倒是可以仔细瞧瞧。”
“无耻!”她白了萧鹤野一眼,小声的骂了句。
萧鹤野勾了勾嘴角,冷峻棱角分明的脸上慢慢染上一抹莫名的笑意,好久没被人当面骂过了。他却还笑得出来……
他沉着眼眸,脑子却不受控制的肖想着……萧鹤野这具身子在床上绽放时的绚丽模样。
那画面,肯定会美得让人很惊艳吧。
“一个月后的除夕夜,娘娘别叫奴才失望。”萧鹤野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面色平静,语气清冷。
“放心,没问题。”萧鹤野一脸假笑,给了个极其肯定的答复。
她扬起头,目光灼灼与他对视,瓷白光洁的脸颊透着清澈和稚气,樱唇轻抿,肩上的发丝柔柔的落在案桌上,妩媚至极。
他想要的,萧鹤野皆可以应下。只是萧鹤野猜不猜得到,她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一个月。萧鹤野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时间,抬眼望着萧鹤野那张精致冷然的面容。
她想要的东西,说不上胸有成竹,但踮踮脚尖,也许会有一丝机会吧。
“阿嚏!”窗外吹了一阵寒风进来,萧鹤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萧鹤野看了一眼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转身将窗子关上。
这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中夹带着细细的雪花。
看来又是一夜风雪。
“病了?”他问。
“昨夜受了点风寒,不碍事。”萧鹤野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若无其事的说道。
萧鹤野顿了顿,冰冷的指尖在厚实的袖子底下握了握,他想起昨夜那只伸进她心衣里取暖的手,萧鹤野压低了声音,自责道:“难道是我……?”
萧鹤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想了片刻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关掌印的事。昨夜回去的时候吹了风,怪我身子太弱,也怪我自己不小心。”
尽管萧鹤野尽力在解释,但萧鹤野还是有些愧疚,“吃过药了吗?”
“早上喝了一次,应该是好多了,不信你看看?”萧鹤野站起身,隔着长案把头往他面前凑了凑。
他犹豫了片刻,方抬起手,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奴才让人去熬点药和姜汤,娘娘喝过了再回去。”
“不急,今夜我不回去了,我还得给你暖床呢。”萧鹤野笑了笑。反正发烧她身子格外烫,正好给他暖床。
萧鹤野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仿佛要把人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娘娘不必委屈自己,暖床这事就当过去了吧。”他语气凛凛,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
果然,他还是老样子,不近女色,清心寡欲。
萧鹤野扶额苦笑,要说引诱皇上,估计只要是个女,活的,脱光了的就行。
可萧鹤野这样油盐不进的死太监,到底要从何下手啊?自己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在身边,萧鹤野居然不为所动?
白白送到嘴边小绵羊,这饿狼一点也心动……真吃素啊?
萧鹤野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起身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满脸若无其事:“我觉得不委屈,萧掌印言出必行,凡事皆对我有求必应,我又岂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
再说了,不就是帮他暖个床吗?说白了,就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
像萧鹤野这样六根清净的,只怕萧鹤野脱光了躺在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
仔细想想,对于萧鹤野来说,这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萧鹤野是个手握重拳太监不说,还是个禁欲的。他眼里除了权势,恐怕再没有别的了。
她弯腰脱了鞋镇定自若的爬上了萧鹤野那张紫檀雕祥云拔步床,掀开深灰色的锦被往里面一钻,只露出半个脑袋:“我先睡了,你随意。”
萧鹤野无奈摇了摇头,没有回她,只是走到书架旁,坐在圈椅上,随手拿了本书认真翻阅着。
约莫过了半炷香,李寻端着药进房才走了两步,没有看见萧鹤野的身影,只看见萧鹤野于长案后正襟危坐。
萧鹤野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轻声离开。
李寻很快便心领神会。弯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彼时,偌大的屋子里静谧安详,偶尔能听到几声翻书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但他却静不下心,时不时分心会往对面的床榻望去。
良久,萧鹤野才缓缓起身,往屏风后走去。
萧鹤野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昏暗柔和的烛光下,映出一张绝美清隽的面容,少女皮肤白皙如润玉,淡扫娥眉,鼻梁高挺秀气,唇瓣微抿如樱花般粉z嫩,尽显娇艳欲滴之色。
这一幕,许是太过诱人,萧鹤野看的出了神。
他微微侧着身,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背,探了探萧鹤野的额头……
再次收回手臂时,萧鹤野脸上神情才稍稍缓和了一点,随即,扬手熄灭房内的烛火,悄然无声爬上了床榻,钻进被她捂热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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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功夫,皇上和姬贵妃一同进了景心亭,其余随从则站在亭子外候着。
司礼监朝前跨了一步,微微低头行礼道:“参见皇上。”
皇上伸手轻轻拍了拍司礼监肩膀,和悦道:“爱卿不必多礼,坐。”
待司礼监移开身子,皇上这才看见他身后原来还站着一个人。
苏媞月低着头,微微欠着身子行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上皱了皱眉,只觉得面前的女子眼生得很,好像之前没怎么见过。他道:“把头抬起来,让朕好好瞧瞧。”
闻言,苏媞月缓缓抬起脸,但那双清澈明亮的瞳仁却不敢直视皇上,只是默默垂着眼望向地面。
看着这张秀气稚嫩的脸颊,皇上开始蠢蠢欲动,可他此刻却有些懊恼,围着苏媞月转了圈,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圈后,又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你是哪个宫的来着?朕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苏媞月迟疑半晌,开口道:“回皇上的话,臣妾是锦绣宫的。”
“锦绣宫?”皇上挠了挠头,还是没想起来。
苏媞月说话不敢看他,而且说来说去也没说到重点,皇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耐心不够好。
站在一旁的司礼监和姬贵妃也看出了皇上的神色不对。
司礼监说:“皇上不记得了吗?这位是淑妃娘娘,户部苏尚书之女苏媞月,去年礼聘入宫的。”
皇上点了点头,道:“礼聘?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礼聘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说白了,礼聘就是朝廷从皇族世家之后里面,按照那些框框条条,三纲五常给皇上选出的条件优异,气质出众的女子为妃。可皇上生性放浪不羁,比较喜欢美艳丰腴,风情万种的女子。
话虽如此,可今日眼前的的淑妃也还不错,秀外慧中,温婉如玉,倒是多了一番小家碧玉的柔情似水。
见苏媞月一直垂着眼不敢看他,皇上只得半弯着身子,侧着头,从下面去与她对视。苏媞月见状,连忙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皇上忍着性子,低声对苏媞月命令道:“美人,转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苏媞月知道自己根本没能力违抗皇上的命令,只得向司礼监投去求救的目光,那双眼亮晶晶的,眼里好像噙满了泪水,但她一直强忍着不敢轻易落下来。
司礼监淡瞥了一眼苏媞月,无奈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苏媞月终是心灰意冷,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转过头,双目炯炯,对上了皇上的视线。
这么绝色的美人就站在面前,光是看看哪里能皇上的欲z望?他满眼坏笑,不怀好意道:“把手伸出来。”
苏媞月藏在斗篷底下的手指攥了攥,最终还是听话的伸了出来,手背朝上,手心朝下。
皇上见她这般听话,顿时喜笑颜开,乐呵呵抓住了苏媞月的手指,放在掌心反复的揉搓捏拿。苏媞月不敢妄动,只得眼睁睁瞧着皇上那双略显粗粝的大手肆意摩挲。
他掌中的力度逐渐变大,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猥琐,手臂微微一拽,陡然间,苏媞月被迫一个踉跄往皇上跟前挪了一大步,险些没站稳。
苏媞月被吓的差点失声尖叫,但还好忍住了。她眼眶红红的,小脸被吓的煞白。
皇上松开了她的手,可紧接着,他的嘴却缓缓靠了过来。他想亲亲苏媞月,想尝尝这张诱人的粉唇是什么味道。
眼看就要贴过来,苏媞月壮着胆子飞快扭过头,轻巧的躲开了皇上的嘴。
皇上迟疑了片刻,倒是头一次见这么怕自己的。正想发作,鼻间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很熟悉的花香,但他年纪大了,一时想不起来。
皇上吸了吸鼻子,往她颈间嗅了嗅,他问苏媞月:“你身上好香……这是什么香味?”
苏媞月后退了两步,可以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回皇上,是茉莉花。”
“哦,是了,朕想起来了,确实是茉莉花,清新甜美,真叫人心痒难耐。”皇上又将她浑身上下扫视了一圈,开口道:“原来美人衣服上也绣了茉莉花……朕估计是老糊涂了,居然分不清这香味是来源于你衣服上还是你身上?不如脱光了让朕闻闻?”
听到这话,苏媞月只觉双腿发软,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得立刻跪在地上,光洁白皙的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颤抖着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美人你何罪之有啊?你起来,朕定会好好宠你疼你……”皇上说着正准备蹲下身去拉起跪在地上的苏媞月。
一直站在亭子边上观望的司礼监见此情形,只淡淡瞥了眼姬贵妃,给了她一个眼色。
姬贵妃立刻会意,连忙上前拽住了皇上的胳膊,娇滴滴的说了句:“哎呀皇上,这淑妃娘娘一看就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您这么着急,肯定吓到人家了呀,皇上……”
姬贵妃整个人柔柔的扑进皇上的怀里,纤长的手指抚过他那张长满皱纹的脸:“皇上,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小姑娘不懂事,妾身怕到时候会扫了皇上的兴致。”
“那爱妃怎么看?”皇上被姬贵妃勾的一愣一愣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在姬贵妃半遮半露的胸脯上。
姬贵妃妩媚一笑:“妾身觉得,还是得把人交给萧掌印好生调z教,等她什么都学会了,不这么害怕皇上了……您再慢慢享用也不迟。”
“爱妃说的有理,等会回去朕定要好好嘉奖爱妃一番。”
姬贵妃伸手轻轻打了皇上胸膛一下,说道:“您讨厌,不过……妾身倒是很期待皇上的奖励呢。”
只一会儿功夫,皇上就被她哄的乐呵呵的,“那还等什么?立马启程回景仁宫。”
临走时,皇上还不忘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媞月。
司礼监跟着走出去了几步,皇上转头看着司礼监,说:“方才姬贵妃说的话,爱卿,能办妥吧?”
司礼监俯身低头,回道:“奴才领命,定不会叫皇上失望。”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爱卿办事,朕从来都放心,回吧。”
司礼监垂着眼,玄色锦衣宽松的袖口里,他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他喃喃道:“皇上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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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刚过。
李寻见到萧鹤野的时候,脸上瞬间堆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领着她上了夜阑阁的二楼。
两人的脚步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参差不齐的‘咚咚’声。
上了楼,萧鹤野只见萧鹤野身穿一件玄色大氅,伸着长腿懒懒散散的坐在窗边,围炉烹茶,想来,她们一路走来,萧鹤野应该是看在眼里了,不然李寻又怎会一句话没说就带她上了楼?
二楼环境优雅,清净,冷清……依然是摆了很多书架,但比一楼宽敞了些。
萧鹤野提着步子,往里面走了几步,借着摇曳的烛光,这才看清了他宽大厚实的玄色大氅底下,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
萧鹤野身量很长,身材挺拔,玄色大氅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隐约间能看见里面肌肉紧实的胸膛。
今夜来得确实有些唐突,萧鹤野张了张嘴,柔声道:“萧掌印若是不方便,本宫明日再来也可以……”
“娘娘深夜来此,肯定是有要紧事,再说了……您是主子,咱家只是个奴才,有何方不方便的?”
萧鹤野拢了拢大氅,在炉子边上拉了个凳子出来,让她坐下。
也对。萧鹤野想了想。
她确实挺着急的。
“萧掌印,本宫今夜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家父一事。”她端坐在萧鹤野对面,葱白的手指从斗篷里露出来,轻轻靠近火炉烘了烘。
“本宫想替父亲求个情,不知……”
“娘娘莫不是走错道了?”
萧鹤野没等她把话说完,掀起眼皮打断道:“若是想替令尊求情,娘娘应该去长生殿找皇上才是。”
长生殿在北边,而这里,是南苑。
“早上去过了……”她声音很小,也没什么底气,“没见到皇上。”
这事萧鹤野其实是知道的,长生殿把萧鹤野拦下的小太监,就是他的人。
换句话说,这宫里当差的,十之八九都是他的耳目,都听命于他。
“娘娘,您求错人了,此事是皇上下的旨意,奴才也无能为力。”
萧鹤野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旋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声线平稳,面色冷冷。
显然,他并不想帮这个忙。
萧鹤野眼神温和,蹙着眉,顿了顿,然后站起身弯着腰,拿起炉子上茶壶,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热茶。
她双手将茶盏递到萧鹤野面前,面若桃花,明亮如星的双眸却紧紧盯着他:“萧掌印,听闻家父如今在镇抚司,放不放人皆在掌印一念之间。”
人就在他手里,怎么能说是求错人了呢?
萧鹤野顿了顿,没想到她消息倒还算快:“看来娘娘对此事的内情知晓的并不多,无妨……”
萧鹤野噙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奴才好心提醒娘娘一句。”
“五日前,令尊苏尚书以及其他十几位重臣一起上奏,劝谏皇上杀奸佞,除奸邪,伐阉党。”
“呵……”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娘娘可知,令尊口中的奸臣贼子,是何人啊?”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满脸愕然,厚实暖和的斗篷底下,这颗心却慢慢失了温度。
她心中已然猜出了个大概。
萧鹤野放下茶盏,屈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泛黄的桌面,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的,但他看向萧鹤野的时候,黢黑幽暗的瞳孔底下,却尽是玩味的意思。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萧掌印……”她有些慌,但更多的是绝望和害怕。
如此说来,她父亲的处境岂不是更加艰难?
“嗯,奴才同娘娘想的一样,所以这才让人把令尊从刑部带回来,好好询问一番,若是咱们北凉真有那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奴才肯定是第一个要为圣上分忧的。”
萧鹤野问她:“娘娘,您说对不对?”
萧鹤野没有回他,只是轻声道:“已经三天了,萧掌印可否问出什么了?不知道镇抚司何时会放人呢?”
“娘娘,东厂办案,您还不放心吗?”
他挑着眉,故意把‘东厂’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殷红盈润的唇微微张了张,有那么一瞬间,萧鹤野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张清隽冷峻的皮囊狠狠撕碎。
他居然问她,放不放心?
放眼整个永安城,谁人不知东厂这些人最嚣张跋扈,谁人不知镇抚司的地牢里,有整整七十二道酷刑,都是用来‘审问’。
凡是进了北镇抚司的人,无论虚实好坏,出来都是要被脱一层皮的。
萧鹤野点点头,心底隐隐有些失落。原本是想帮父亲求情的,却不想,原来这件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只是父亲做事向来谨慎小心,如今又怎么会和此人产生正面冲突?
还有,萧鹤野位极人臣,城府极深,手段阴毒……她父亲落入此人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萧鹤野这一年来把自己藏在锦绣宫里,很少出门,她并不了解萧鹤野,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看来,这一趟不但白跑还撞在他刀口上了。
见他态度这般强硬,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帮她。
萧鹤野咬咬牙,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终是开了口:“本宫今日来,还有一事。”
“何事?”萧鹤野淡淡饮了一口茶,面色染上一抹笑意。
萧鹤野说:“本宫愿意做掌印手里的棋子,争宠也好,侍寝也罢……全凭掌印吩咐。”
萧鹤野点点头,并不意外:“如此甚好。”
“那我父亲的事情,可不可以……?”
萧鹤野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硬生生打断:“娘娘,这是两码事。您只答应了奴才一个条件,却要奴才帮您解决两个问题,这天底下恐怕再没这么便宜的事情了?”
“况且,娘娘也让奴才等了那么久才答复,奴才耐心不好……娘娘下次可别让奴才等了。”
“好,我记下了。”萧鹤野乖巧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萧鹤野眼尾微微上扬,终是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看来奴才这茶应该是不能帮娘娘解忧了……”
他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请回吧。”话音刚落,萧鹤野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只听得见‘咚咚咚’的脚步声。
终究……他还是不愿意帮她。
可萧鹤野仍旧不死心,也跟着他下了楼。
萧鹤野把身上大氅脱掉,人刚刚躺下去,没曾想萧鹤野也顺手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往地上随便一扔,顺势也爬上了他的床榻。
他见状连忙坐直了身子:“娘娘,你……你做什么?”
“掌印不放人,那我就不走了。”萧鹤野委屈巴巴的说着话,还不忘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边上扯了扯,“反正,今夜我就睡在此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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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了一声,眼底夹杂着些许诧异:“娘娘金枝玉叶,身娇体贵,奴才这榻又冷又硬,只怕娘娘睡不惯。”
“哪里冷了?”她手指攥紧了被子一角,分明很暖和。
萧鹤野看她不信,于是伸出手臂,将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这一瞬间萧鹤野只觉脸颊处冰冷彻骨,仿佛那不是人的手掌,而是冰块。
他的手怎么这么冰?明明刚才一直在烤火……
“现在信了吧?”他抽回了手掌,然后躺了下去。“奴才不只手冷,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心也冷的。令尊的忙,奴才帮不了,娘娘请回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萧鹤野,心里怨气未消。
萧鹤野可没那么好心,苏穗联合朝中那些老东西,弹劾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他们个个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现在萧鹤野来求情,莫不是异想天开?
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应该会识趣的离开,却不想,萧鹤野非但没有离开,反倒是从床尾绕了半圈,又钻到他面前来了。
她半趴着身,眨着水湾湾的眼睛,说:“没想到掌印体寒这么严重?不如我帮你吧?”
“哦?娘娘想怎么帮?”他侧躺着,漆黑的眸光中带着几抹戏谑。
“掌印哪里冷,我就帮你捂哪里……我身子暖和又不怕冷,多捂捂,总会捂热的。”她往萧鹤野身边靠了靠,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像只乖巧的小猫,挠得萧鹤野心痒痒的。
萧鹤野冷言道:“不必了,捂不热的。”
连炭火都烤不热的身体,她又怎会捂得热?
况且,他没那个癖好。
“掌印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萧鹤野脸上挤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顿了顿,然后从被窝底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她眉眼尽显温柔妩媚,盈润朱红的唇就近在咫尺。
萧鹤野牵着他寒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暖了暖。接着引着他的手掌,穿过她身上的外衫,又穿过那件粉色的心衣,沿着胸口缓缓滑下,直到那只冰凉的手掌稳稳贴紧了自己胸前的丰腴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战栗过后,终于适应了他的温度。
萧鹤野一动不动,眼底燃着莫名的火苗,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目光灼灼,似乎要把萧鹤野烧成灰烬。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是温暖,更是让人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一刻,他差点没忍住。当了十多年的太监,萧鹤野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z火焚身了。
倏而,他才回过神来,想要轻轻抽回手掌,却不想萧鹤野却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死死压住了萧鹤野的手掌,不让他抽离。
他又贴近了几分。
这……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喉间的凸起处上下滚了一遭,他突然有些渴了。
“萧掌印,咱们再来谈一个交易如何?”萧鹤野开口道:
“你身上这么冷,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的,不如让我帮你暖床如何?”
他问:“照娘娘的意思,还是想让奴才放了令尊?”
“嗯。”
“呵……”萧鹤野轻声笑了笑,拖着腔调慢悠悠说道:“从来都是奴才与别人谈条件,谈交易,今日倒是有趣的很,娘娘这是先入为主了?”
“是。”她诚实回答,只是萧鹤野的语气,越听越不对劲,看来这笔交易很难谈成。
但萧鹤野还是柔柔的问了句:“可以吗?”
萧鹤野道:“这事可不小,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人头不保……奴才考虑考虑?”
这句话似曾相识,萧鹤野当初也是这般回答他的。
只是他说考虑,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萧鹤野仿佛看到了希望,用力点点头。
萧鹤野从她怀里抽回手掌,皮肉不笑,淡淡道:
“令尊视奴才为眼中钉肉中刺,按理说……奴才本不该答应娘娘的,可娘娘诚意如此,奴才便仔细考虑几天,然后再答复娘娘,如何?”
果然,他是记仇的。
萧鹤野让他等了那么久,现在轮到她等了。
“好,我有耐心,只要掌印肯答应,让我等多久都行。”
虽说萧鹤野不吃美人计这一套,但萧鹤野厚着脸皮,好歹也争取到了一些东西。
她挪了挪身子,脸颊又往他胸前靠了靠耳边传来他沉稳用力的心跳声,萧鹤野双手紧紧抱在他的腰间,软绵绵的说了句:“只是我听说镇抚司刑罚残酷,我父亲年事已高,还是个文官,掌印能不能让底下的人不对父亲用刑?”
她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沙哑,像是哭了:“如今我已答应做掌印的棋子,日后定会乖乖听话。掌印能否看在你我共事一场的面上,答应此事?”
萧鹤野蹙眉低头,嗅到她发间的清香,是熟悉的茉莉花香。
他顿了顿,随即开口应允:“娘娘的面子,奴才自然是要给的。”
听到这句话,萧鹤野心里那块巨石,这才堪堪落下。
她又往萧鹤野怀里挤了挤,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好像在哭,但萧鹤野却听不见哭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
萧鹤野从夜阑阁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
外面仍然下着雪,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像柳絮,像纯白的棉花,轻飘飘的,在风中肆意飘扬。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尽是白茫茫一片,如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想着雪天路滑,下人们抬轿子也不方便,萧鹤野并未乘轿,而是走回去的。
回了锦绣宫,整个人重重的躺倒在自己的软榻上时,萧鹤野才觉得踏实了许多。
只是她身子太过娇气,从夜阑阁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当晚就病了。
第二天一早,萧鹤野刚喝完药,青芜乐颠颠的从外面走进来,眉眼弯弯道:
“娘娘,府上托人带了口信来,说是昨儿半夜咱们老爷就被镇抚司放了,好端端的回到家里了。”
“真的?!”
琉宛和萧鹤野异口同声道。
青芜笑着点点头:“千真万确,娘娘这下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听到这个消息萧鹤野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萧鹤野昨天半夜就把她父亲放了?萧鹤野前脚离开夜阑阁,后脚萧鹤野就把人放了?
可他明明说的是,考虑考虑……
原本以为,萧鹤野这样记仇且心思深沉的,必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的。
荣王一事本就是多亏了他的帮忙,这案子才了结没几天,她父亲就上奏折弹劾了萧鹤野……且不说萧鹤野是不是乱臣贼子,单单对苏家来说,他也算是恩人了吧?
所以当时萧鹤野去萧鹤野替父亲求情的时候,看得出来他心里的不爽。
从萧鹤野的种种表现看来,萧鹤野只觉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果然,太监的心思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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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红着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有些怕,也有些……兴奋。害怕是因为主动起来的萧鹤野如狼似虎般汹涌强势,他的吻还有他周边的气息,足以让苏媞月窒息恐惧。
而兴奋是因为,她发现原来萧鹤野也会主动,也会有乖乖听话的时候,而且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女人。
那日苏媞月问他,永远不会丢弃的那个人是男还是女,萧鹤野的回答是男。
苏媞月还以为……
“呵……看样子娘娘满意了?”萧鹤野伸着修长的手指,指腹缓缓划过自己的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吻。
苏媞月抿了抿唇,“上次在文汇阁,掌印不是评价过我的吻技吗?”
“那这次我也来评价一下掌印的。”她接着说,“四个字。”
萧鹤野侧着头,唇角上扬:“哦?”
“不过如此。”说完还得意的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从被子里钻出来,准备回听雨楼。
可苏媞月的腿才刚刚伸出来,还未下地,萧鹤野便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手臂用了点力气,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宽大冰凉的手掌紧紧握着那双脚。他慢条斯理的说:“娘娘,明日宫中有晚宴,这宫里来来往往会比平常热闹些。”
“然后呢?”
“娘娘这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奴才的房中,南苑的下人看到了倒是不敢乱说乱传……可若是宫外有哪个不长眼的走错了路闯了闯不该闯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画面……娘娘,您说这人,奴才是留还是不留?”
萧鹤野该不会是杀人杀上瘾了吧?这句话虽有提醒她注意两人的关系的同时,话里话外……都是他想杀人灭口的暴虐倾向。
果然十恶不赦的大邪魔,张口闭口都是杀人……
只可惜,现在的苏媞月胆子比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大了很多了。威胁也好,恐吓也罢,以苏媞月现在的心理素质,完全能承受得住了。
她脸上狡黠一笑。
苏媞月脚趾故意在他手掌中弯了弯,调皮道:“我知道萧掌印的意思了,那我明日便乖乖待在听雨楼,不到处乱跑行了吧?”
萧鹤野满意点头:“啧,娘娘要一直都这么乖才好玩。”
“嘁……”苏媞月白了他一眼,准备收回玉足,却不想,萧鹤野根本没打算放开她。他冷冷开口:“娘娘忘了?奴才让李寻备了午膳。”
苏媞月没好气道:“怎么,萧掌印如今都这么贪心了?陪睡不够,还想要我陪你吃饭呢?”
萧鹤野顿了顿,轻轻拍了一下她光滑如玉的脚背:“娘娘怎么想都成。”
苏媞月没想到他会突然打自己那一下,惊了一下,皱着眉说疼。
倒不是真的疼,就……女子撒娇不都是这样的么?
没想到萧鹤野听到这个字,冷冷睥了她一眼,然后抬起那双脚,慢条斯理的吻了吻脚背。“还疼吗?”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真无耻……”苏媞月小声的骂了句。
这辈子就没见过萧鹤野这样没底线的人,她说亲亲抱抱,哪怕是睡觉,再过分些包括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苏媞月大多也能想象得出来,大概是什么样的。
但她却没有想过,萧鹤野居然会……亲她的脚!
有种年幼单纯的清澈少女,被一个阅历丰富,嗜好不洁的老滑头吃干抹净的错觉。
明明他们之间,苏媞月才是主动的那一个,明明……人人都说,萧鹤野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
萧鹤野望着面前的小东西,神色惊慌,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好像在谋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觉得苏媞月笨笨的,胆小又爱装,爱玩又放不开……总之,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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