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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完整作品

苏惊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惊觉白小小,由作者“苏惊蛰”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甜口的点心,惊觉也许会喜欢。”——“去年给惊觉买的几条领带,带红色元素的他都没用过,看来惊觉讨厌红色……”惊觉。惊觉。惊觉。字字都是他,句句不离他。沈惊觉一页一页翻下去,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吹飞了上面的字。眸色渐渐加深,纸都捏皱了。“这么愿意揣摩人心,不是居心叵测有所企图......

主角:沈惊觉白小小   更新:2024-05-07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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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惊觉白小小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苏惊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惊觉白小小,由作者“苏惊蛰”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甜口的点心,惊觉也许会喜欢。”——“去年给惊觉买的几条领带,带红色元素的他都没用过,看来惊觉讨厌红色……”惊觉。惊觉。惊觉。字字都是他,句句不离他。沈惊觉一页一页翻下去,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吹飞了上面的字。眸色渐渐加深,纸都捏皱了。“这么愿意揣摩人心,不是居心叵测有所企图......

《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另一边,观潮庄园。

被傲骨前妻强挂电话的沈惊觉怔了好几秒没回过神来。

如此果断冷绝,哪里还是那个哭哭啼啼求他别离婚的小妻子。

所以这三年,她对他根本也没什么感情,不过是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委曲求全地隐忍罢了。

想到这里,沈惊觉怒火中烧。

“沈总,您的咖啡。”

韩羡走进来,见他面色凝重,不禁试探地问,“您……联系到少夫人了吗?要到新手机号了吗?”

沈惊觉满目躁郁地扶额,光顾着生气了,正事儿还是没办成。

本以为白小小离开后他会顺心如意,结果现在却因为她和唐樾在一起而气噎心堵。

岂有此理!这女人凭什么牵制他的情绪?

“再找机会吧,我现在不想提那个女人。”

沈惊觉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蓦地拧起了眉。

“这咖啡怎么会回事?失准。”

“我、我是照着少夫人给我的配方做的啊,怎么会呢?”韩羡诧异地挠头。

“配方?”

“少夫人临离开您前给了我一个小本本,上面详细地写着您的口味,您什么忌口,您喜欢的咖啡怎么调,就连您哪年哪月什么菜多吃了一口都写的清清楚楚。”

说着韩羡从怀中抽出了那个小笔记本递给沈惊觉。

男人接过来,踟躇了一下,缓缓翻开。

映入眼帘的是清隽工整的字,规矩得就像曾经的白小小。

——“咖啡里加一点点盐增加风味,惊觉喜欢喝。”

——“早晨用新鲜瑶柱煮的海鲜蔬菜粥惊觉喝了两碗,以后可以经常做给他吃。”

——“惊觉不太喜欢太甜的食物。可以尝试糖蒸酥酪、桂花糕这类清甜口的点心,惊觉也许会喜欢。”

——“去年给惊觉买的几条领带,带红色元素的他都没用过,看来惊觉讨厌红色……”

惊觉。

惊觉。

惊觉。

字字都是他,句句不离他。

沈惊觉一页一页翻下去,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吹飞了上面的字。

眸色渐渐加深,纸都捏皱了。

“这么愿意揣摩人心,不是居心叵测有所企图,还能是什么!”

沈惊觉虽然对本子上记载的东西感到内心错杂,但到底还在气头上,一扬手把笔记本丢进了纸篓里。

“哎哎别扔啊!沈总,这是少夫人这三年来的心血,少夫人要不关心您何苦默默记这些呢?可见您在少夫人心里分量很重啊!”韩羡忙跑去捡,一脸痛心状。

“别再叫她少夫人,她不配!”

这时,书房外传来乱七八糟的声音。

好像,是从走廊右边传来的。

而那个房间,之前是属于白小小的。

“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沈惊觉疲惫地揉着眉心。

韩羡忙走出了书房,不多时又匆匆返回,眼神复杂。

“沈总,动静是金小姐弄出来的,她、她……”

“柔儿怎么了?”

“她在把少……不是,把您前妻卧室里的东西,全都丢了出来。”

此刻的金恩柔正在发疯,在白小小的卧室里胡作非为。

“贱人……贱人!你这个村姑不就是仗着有老头子宠着才这么嚣张吗?得到个破镯子有什么了不起?!竟然敢瞧不起我!”

当初签了离婚协议,唐俏儿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拿走,这可给了金恩柔发挥空间,把她桌上的护肤品,床头的摆件,全都像丢垃圾一样往地上扔。

沈惊觉赶到时,已经满地狼藉,

“柔儿!你这是干什么?”他眉宇骤然一拢。

“我讨厌这里有你们生活过的痕迹,有白小小的气息!”

金恩柔见沈惊觉来了又哭了起来,“要不是因为她……我和你怎么会错过整整三年?明明是她抢了我的位置……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我害了她的样子?显得我像个小三一样!”

“柔儿,你不是小三,别胡思乱想。”

沈惊觉眸色冷沉了下来,俯身拾起那个摔得坑坑洼洼的玉蟾蜍。

他突然一怔,发现这个小东西竟然自带wink,小爪子还比了个剪刀手。

男人薄唇不自觉勾起。

金恩柔这时打开了衣柜,又胡乱扔起白小小的衣服。

“这是什么?”

她随手打开一个大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套布料高级,剪裁考究的男士西装。

“呵呵……这是她给唐总准备的礼物吧?她这是早就未雨绸缪给自己找好下家了吧?!”

沈惊觉听了这话,檀黑的眸笼起阴翳,走过去拿过盒子。

“惊觉哥哥,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我本以为她嫁给了你是因为她心里有你呢,多少会真心实意照顾你,原来她不过是为了攀高枝,拿你当傻子耍!”

金恩柔红了眼眶,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冲上来就要划烂那西装。

沈惊觉眼疾手快,将盒子护在身下。

结果那刀直接就划破了他的手臂,殷红的血浸透了白衬衫!

“啊!对、对不起惊觉哥哥!”

金恩柔手中的刀子坠地,吓得捂住了嘴,除了哭脑子一片空白。

“哎呀呀!这是干嘛呀这是!”

秦姝在佣人尾随下匆匆赶来,见沈惊觉受了伤,滴下来的血把白地毯都染红了也吓得不轻,“惊觉!这、这怎么还动上刀子了?”

“阿羡,派辆车送金小姐回家去。”沈惊觉忍住疼痛,无奈地喘了口气。

“惊觉哥哥,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金恩柔急得一把将男人抱住。

“是呀惊觉,这么晚了就让柔儿在这儿住吧,你受伤了一会儿她也好照顾你。”秦姝也借机帮腔。

站在她的利益角度,她都恨不得今晚就把金恩柔送进沈惊觉被窝里!

“不用,让她先回去吧。”可没想到,男人态度异常果决。

“早晚柔儿都要嫁给你……”

“以后嫁给我,朝夕相处的日子在后头,婚前她还是先回家住比较好。一来可以多陪伴家人,二来我和白小小的离婚手续还没走完,柔儿留在这儿住,不太合适。”

话说到这份上,秦姝也没办法了。

送走了哭唧唧的金恩柔,沈惊觉看着一地凌乱闷闷地叹息,吩咐佣人把房间收拾好。

“沈总,您来瞧!”

韩羡惊讶地站在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精美绝伦的戏服。

沈惊觉走过去打量着这衣服,水粉色的柔滑面料,上面刺着绣工精湛,栩栩如生的富贵牡丹,一眼便知贵不可言。

唯有牡丹真国色……

他长睫翕动了一下,神思微摇。

“难不成……少夫人还会唱戏啊?太秀了吧!”韩羡由衷地发出感慨,这一天里他都被少夫人惊艳好几回了。

这么飒这么美的女人,他想不明白沈总为什么就是看不上她。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啊?”

“婊X无情,戏子,无义!”

沈惊觉薄而微翘的唇抿成直线,胸口又涌上难明的躁郁。


夕阳西下,金光穿透云层分外耀目。

沈惊觉疲惫地坐在后排,豪车向观潮庄园驶去。

“沈总,那几个传少夫人黑料的营销号我都处理了,而且已经给他们封号还下达律师函,估计够他们喝一壶的。

只是婚讯这边,热搜怎么都压不下去,这个……很不好搞。”韩羡面露难色。

沈惊觉目光幽沉地望着窗外。

这一路他很多次有冲动联系白小小,但想起上次对话不欢而散,这回又要通过唐樾才能跟她说上话,他多少是有点抹不开脸。

就算打过去了,她接了,说什么?

今天的事,抱歉?

他说不出口,可心里又像被块巨石压着,滞重得呼吸不畅。

在劳斯莱斯快要驶入观潮庄园附近时,沈惊觉突然眉目一凝。

“停车。”

司机刹车,停在路边。

韩羡话还没问,沈惊觉已打开车门迈了下去。

他穿过马路,径直走向一家门脸复古的裁缝店。

透亮的橱窗里挂着剪裁考究的西装,头顶上方牌匾写着两个毛笔字——久念。

沈惊觉忽地想起,白小小送他的西装包装盒上,就写着这两个字。

他高大昂藏的身形推门而入,风铃摇动,一名老裁缝走了出来。

“先生,您是取衣服还是做衣服啊?”

沈惊觉恍惚了一下,踌躇半晌才问:“大概,一个月前,是不是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在您这儿制作过一套男士西装?”

“哎!对对!是有那么一位小姑娘!哎哟,手巧得很,我印象太深刻了!”

老裁缝想起白小小眼里发光,“那姑娘很有设计天赋,我干这行都四十年了,说真的,真比不上她!”

“她那段时间……每天都会来这儿做衣服吗?”沈惊觉喉咙涩然,低声问。

“是啊,每天上午按时过来,然后做到我们傍晚打烊。好几次我看她累得趴在桌子上休息,一天下来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怪让人心疼的。”

老裁缝回忆着说,“我问她是送父亲还是男朋友,她红着脸说是送给她爱人,哎哟,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子这么有福气!”

爱人。

这两个字像玫瑰茎上的刺,悄悄蛰了一下他微颤的心尖。

“她提起自己爱人来话就多了,眼里闪亮亮的。我想那姑娘一定很爱他丈夫,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认真地亲手做衣服呢?

一针一线都是情意啊。哎对啦,您是哪位?您怎么知道的?”

沈惊觉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说:“我就是那个爱人。”

老裁缝直接傻眼,用力打量了男人一眼,“郎才女貌,真是绝配!”

沈惊觉从裁缝店出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只觉一切如梦。

一场白小小留给他的梦。

那个女人,难道对他是真心的?

可天底下真有这样理智到如同精神分裂一样的人,跟着他时满心满眼是他,离开他时就能无缝对接,全身心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

沈惊觉心里空落落的,这感觉前所未有。

“沈总!您怎么逛起裁缝店了?您平时都穿大牌高定啊,什么时候换口味了?”韩羡这个傻缺,完全搞不清状况。

“没有,回去吧。”

突然,手机震动。

沈惊觉今天都快被手机搞出PDST了,皱眉拿出来一看,这才长吁了口气。

是他最好的朋友,霍家大少爷霍如熙。

“怎么?”

“今晚出来啊,哥们儿为你庆祝一下。”霍如熙嗓音很欢快,带着三分戏谑。

“庆祝什么?”

“那得看你,可以是庆祝你新婚也可以庆祝你离婚。”

“滚。”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我新场子今天开张,你就当来给我捧捧场还不行?你说你都多久没找我了,是不是淡了?是不是没爱了?”

沈惊觉犹豫了一下,喘了口气。

“晚上见。”

*

当晚,唐俏儿掌勺,给唐栩做了顿丰盛的晚饭。

“俏俏,你烟雾过敏,虽然这种厨房油烟不严重,但还是该少吸为妙。”唐栩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关心起唐俏儿的身体来。

“没事的,反正我总做已经……”

唐俏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没办法,跟哥哥在一起她太放松了,一点顾忌都没有。

“卧槽!你该不会这三年天天沈世美做饭吧?!我特么给他个大比逗!”唐栩气得差点掀桌。

“没什么啦,妻子给丈夫洗手作羹汤,天经地义的。不过无所谓了,以后这种事,我永远不会做了。”

唐俏儿爽朗地笑了两声,可笑却掩盖不住她眼里的失落与忧伤。

向来嬉笑怒骂的唐栩忽地正色起来,走到她面前,张开双臂把妹妹搂住,像蚌壳护住珍珠。

“那三年全当喂狗了,以后一辈子,哥哥们拿命宠你!公主殿下!”

……

晚九点整。

霍家新开的夜场ACE聚集了不少名媛阔少,毕竟,谁能不来捧一捧盛上皇霍如熙的场呢。

引擎声呼啸而来,全球限量布加迪的出现令所有女人羡慕,所有男人落泪。

副驾上唐栩走率先走下来,今晚他穿了休闲装,一改往日检察官一丝不苟的严肃形象,阳光帅气不失矜贵。

这时,驾驶座的门开了。

唐俏儿手搭在男人掌心白皙长腿迈下车,今夜她穿了条紧身性感银色吊带短裙,在迷离灯光下犹如一条浪漫的银河,黑发压了大波浪,一对独特的钻石流苏耳环衬得她小小一张脸如众星捧月般美丽。

门外所有帅哥都看直了眼,垂涎三尺。

唐栩吓得忙把妹妹搂住,“阿弥陀佛,你今晚穿得是不是太风骚了?”

“怎么?姑奶奶我不美?”唐俏儿魅惑挑眉。

“美!美滴很!我只是怕这帮眼睛冒绿光的恶狼扑上来啃你!”

“谁敢啃我,我一颗颗拔了他的牙,信不信?”唐俏儿红唇勾起邪肆。

夜场内纸醉金迷,热闹得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唐栩不敢让妹妹坐吧台,于是开了卡包,又点了一桌子好酒,营造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唉,进来一看帅哥这么多,我有点后悔跟你来了二哥。”

唐俏儿摇晃酒杯,郁闷地撇了撇嘴,“你说我这刚离婚,正是需要新鲜刺激滋润我抚慰我的时候,你跟在我身边不是挡我桃花嘛!”

“擦,你在夜场挑男人就等于是在犬舍里挑了条发情的公狗!妹子,咱们离婚不等于掉价,能不能别来这地方选男人恶心自己?”

唐栩紧紧贴着她坐下,就这么镇都镇不住那些往唐俏儿身上飘的贪婪眼神。

而就在此刻,二楼相对安静的豪华卡包内。

霍如熙与沈惊觉两个大帅爷走了进来。

今晚沈总仍是纤尘不染的西装笔挺,霍如熙打量他一眼啧啧摇头,“你这西装是不是焊身上了?这知道是你出来玩儿,不知道的以为你要过来谈收购。”

“现在几乎整个盛京的夜场都在走下坡路,年年亏损,你这地方,根本不值得我一收。”沈惊觉举止优雅地坐下。

“哈哈别人亏,你觉得我就亏?”

“你不亏?”

“亏。可我不怕啊,我穷得就特么剩钱了哈哈哈哈!”

霍如熙放肆大笑,捏着杯口拿起威士忌,边喝边眺望人头攒动的楼下。

突然,他狭长的眸一定,惊呼,“真特么漂亮!穿得像夜场女王,举止投足分明是朵人间富贵花啊!”

沈惊觉向来不近女色,本来没兴趣,架不住霍如熙硬拉着他逼他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沈惊觉霎时瞳孔震颤,气血倒涌!

是白小小!竟然是白小小!

他身边的男人是谁?

唐……樾?!

小说《三年下堂妻,离婚后前夫悔不当初》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裁缝店。

沈惊觉推门而入,高大的身躯嵌在门框里,像个庞然的入侵者。

老裁缝正在熨衣服,一见这惊艳的男人出现,表情十分惊讶。

“哎呀!是您啊!”

“老板,钱不是问题,请帮个忙。”

沈惊觉眉宇微拧,将盒子在老裁缝面前打开。

“哎呀呀!这是怎么搞的?!好好的衣服怎么弄成了这样?!”老裁缝爱衣如命,见这么好的衣服破碎不堪心里别提多难受。

“怪我。”沈惊觉喉咙发涩,只能这么说。

“这可是那孩子一针一线缝啊,我这一路看着她辛辛苦苦做成的,就像这衣服是我自己做的一样。”

老裁缝心疼地摇头,“太可惜了……太白瞎了,多好的衣服啊……”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弥补?”沈惊觉忙问。

“这怎么补?里子坏了能补,面儿坏了补上也不是那么回事了。”

莫名的,沈惊觉听了这话心口一紧。

“尽量弥补吧,就算有痕迹,最起码也把裂开的口子缝上吧。”

……

刚回到观潮别墅,沈惊觉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很是压抑。

“二哥!”

秦姝的大女儿,三小姐沈白露焦急地走过来,“爷爷来了,在楼上书房跟爸爸吵起来了,吵得挺凶,你快上去劝劝吧!”

“为什么吵?”沈惊觉俊眉一揪。

在他眼里,沈光景是个大孝子,最起码在外给人这种印象。

爷爷有中风还有高血压,最忌动怒,沈光景不惜违背自己长久以来奉行的孝道也要和爷爷吵得面红耳赤,只有一个理由——

为了他那个继母,秦姝。

“柔儿妹妹和咱们沈家可是亲上加亲,金家如今有难,爸爸帮一把也是无可厚非吧?”

沈白露气得直跺脚,“结果爷爷就是不许爸爸出手帮金氏,你说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帮了金氏也等于帮了咱们家不是吗。

二哥你马上要娶柔儿妹妹了,这事儿不解决咱们沈家也颜面无光啊!”

沈惊觉眼神阴沉,快步上楼。

……

叮——咣——!

沈南淮坐在轮椅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茶杯就往地上摔。

老头子活了八十年,越老脾气越大越乖张,一言不合就开始桌面清理。

秦姝用丝帕哀然地抹泪,哭哭啼啼地瑟缩在沈光景怀里。

沈光景以身护着她,生怕摔碎的瓷杯碎片迸过来割伤她。

“爸!您能不能冷静点儿?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干人事儿我就跟你说人话,你干狗事儿就只配吃我一顿暴打!”

沈南淮气得捶胸口,“我告诉过你什么?我要你不许插手金氏集团的事!你竟然敢阳奉阴违?!

还帮他们消耗积压货,还把沈氏手里的项目拨给他们干,你脑子被这女人灌了几斤黄汤这么浑?是当我死了吗?!”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沈光景真真气得没话讲,又不敢硬刚。

“我说的不对?自打你娶了这女人,脑子就没清醒过!”沈南淮狠狠拍着扶手。

“爸……我知道您看不上我,但我自认和景哥在一起到现在,二十多年……我相夫教子,一心一意为着咱们沈家,活得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秦姝泫然,“从来没有忤逆过您的意思,也从来没给咱们沈家添过一点麻烦……因为我知道我能嫁给景哥已经是您的恩典了,我不敢奢求其他的……”

沈光景脉脉含情地看着怀中娇妻。

但老爷子把她这以退为进的虚伪嘴脸摸了个底儿掉,气得轮椅都打颤了。

“可我妹妹一家是本本分分生意人……这次无端遭到污蔑真的太委屈了。而且柔儿也快和惊觉结婚了,闹出这档子事……”

“是本本分分,我看是本本分分地坑人吧!”沈南淮冷冷抽了下唇角。

秦姝瞬间表情一僵。

“别以为我老了,又退居二线就什么都不知道。金氏是自作孽不可活,做生意不干不净,最后只能自取灭亡!

你也不用拿惊觉出来压我,他要跟金家女结婚,这个孙子我也不认了!

你们这一家子相亲相爱地过吧,我这老东西哪天死了也不用你们给我送终!”

“爸!”沈光景唉声叹气。

秦姝啜泣着,眼神却无比阴冷。

老东西,被你压制了二十多年,我早就受够了!最好你不声不响地死在外面,死不瞑目!

“爷爷!”

沈惊觉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忙伸手拍抚沈南淮的脊背,却被老爷子一把推开。

“不用你假惺惺!你跟你爹一个样,都为狐狸精一家疲于奔命!”

“我不会帮金氏的,我早已表明了我的态度。”沈惊觉目光尤为沉静。

沈南淮眼睛顿时亮了,“真的?!”

“是,金氏集团确实有问题,所以我不会帮他们。”

“那你和金家女……”

“不关柔儿的事,婚礼照旧。”沈惊觉眉目淡漠。

“唉!罢了罢了!你能有这点觉悟也不枉我白疼你一回!比你这糊涂爹强些!”沈南淮恨铁不成钢地摆了摆手。

他也不明白自己孙子是着了什么道了,放着小小那么好的女孩不要,非要娶个狐媚子惹一身骚!

“秦姨。”

沈惊觉看向秦殊,语调低平无温,“金夫人是您亲妹妹,您想帮亲我可以理解。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损害沈氏的利益。

否则,岂不是与您一直倡导的‘一心一意为着咱们沈家’背道而驰了么。”

秦殊被怼得哑口无言,脸都涨红了。

这个野种!小时候锥子扎一下都不出声的孬货,长大了却变得刻薄寡情,牙尖嘴利!

“爸,柔儿虽然是我未婚妻,但我这个人,公私分明,从不把个人感情掺杂在公事中,也请您身为董事长,永远将集团利益放在第一位。”沈惊觉又看向沈光景。

那语气没有半点父子情份在,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

沈光景脸色黑到底,深谙自己理亏,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帮金氏也不是全为了阿姝,我刚从Y国回来,本来是参加峰会又约谈了一个国外的大项目,结果对方临时变卦取消了会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半路被KS总裁唐樾给拦住了,也不知唐樾许了他什么好处,竟然决定不再考虑和我们沈氏合作。

前前后后这么多事,全都与唐氏有关,这唐氏摆明了就是在搞针对,我岂能让他们一再得逞,骑在咱们头顶上?!”

“还有这事?”沈南淮眸光沉沉。

盛京沈氏和海门唐氏是上百年的死对头,唐氏太祖母甚至放言世世代代不与沈氏结亲,且在商场上也有过多次交手,双方关系一直胶着。

但,唐樾又是截胡沈氏的酒店项目,又在国外搞事情,这报复心态不要太明显……

等等!

沈惊觉猛然一怔,忙问:“爸,您刚才说,在Y国,碰见了唐樾?”

“是啊。”

“今天?”

“当然。”

怎么可能?!

今天下午唐樾还来医院接了白小小,怎么可能有个分身在Y国开会?

难道,下午那个男人,不是唐樾。

他不是唐樾,那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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