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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

庄椿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超级好看的穿越重生,主角是王缨宁姚姨娘,是著名作者“庄椿岁”打造的,故事梗概:门为他与姚氏的女儿做的婚。老爷,满璋之,那是她的夫君,颂儿的父亲。他作证,自己的儿子是自己找死,与旁人无关?王缨宁嗬嗬冷笑出声,而且笑的越来越大声。她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那年,她才十三岁,嫁给了心心念念的他。她满心赤诚,以为能用真心将他捂热,上杆子事事为他着想为他筹谋。而他,他对她从......

主角:王缨宁姚姨娘   更新:2024-02-1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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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缨宁姚姨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由网络作家“庄椿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超级好看的穿越重生,主角是王缨宁姚姨娘,是著名作者“庄椿岁”打造的,故事梗概:门为他与姚氏的女儿做的婚。老爷,满璋之,那是她的夫君,颂儿的父亲。他作证,自己的儿子是自己找死,与旁人无关?王缨宁嗬嗬冷笑出声,而且笑的越来越大声。她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那年,她才十三岁,嫁给了心心念念的他。她满心赤诚,以为能用真心将他捂热,上杆子事事为他着想为他筹谋。而他,他对她从......

《精选篇章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精彩片段


“夫人,你就别等了,小少爷是不会来了。”

丫鬟绿萼放下了药碗,搓了搓手,暗骂一声冻死了。听着外头热闹的爆竹声,心里很不耐烦。

今天是除夕,姚姨娘仁慈,特意赏了一桌子席面,犒劳几个下人,这时候旁人该是吃开了。

可她作为王缨宁的陪嫁丫鬟,好事儿轮不到,还得先来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院儿里侍奉汤药。

“我是颂儿的母亲,她总该允他来拜一拜……”王缨宁枯黄衰老的脸上呈现出一丝热切的希望来。

论起来她才是妻,姚玉洁是妾。可如今她生的儿子要来见自己,还得姚玉洁这个妾点头答应才成。

“您要是得空,还不如多写几张鸾凤谱,过了年衙门上职,姨娘她用得到。”绿萼没好气的说道。

姚玉洁可不是普通的妾,她在官媒衙门里媒官,是入了官籍的。

入了官籍的妾室,不仅牢牢压了她这个正室一头,在这整个家里都是说呼风唤雨的。

姚媒官原是寒门庶族出身,以一纸文采斐然落笔如云烟的鸾凤谱,一朝成为闻名天下的媒官。

世人皆知姚媒官的鸾凤谱,一纸难求。

谁又知道这千金难买的鸾凤谱,竟是这位隐居在偏僻小院里的病的快要死了的女人所写。

“可,颂儿他……”

王缨宁知道自己的身子快要不行了,想要见自己儿子一眼,成了执念。

“我说了,小少爷,他是不会来了,永远都不会来了!”

绿萼摊开纸笔,催促她快点写。

“永远……都不会来了,你是什么意思?”

王缨宁无神的双目突然睁大,双手扯着绿萼的衣袖,一字一句的问道。

外头下人吃酒划拳的声音越来越大,绿萼愈发焦急不耐烦,一扬手将她甩了出去。

王缨宁的身子消瘦憔悴至极,整个人被摔到了书案上,浑身的骨头五脏六腑都摔碎了一样。

“你快说,颂儿他怎么了?”

她感觉不到疼痛,继续问道。

“是,你猜的没错,小少爷他没了,他不会再来看你了。”

绿萼腾的一下站起了身来: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日没的。终归是晦气的事,姚姨娘怕吓着将将怀了身子的三少奶奶,就将人速速的葬了。”

满颂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又没有子嗣,所以也没有人给他送葬,下人们哭一哭,就算了了。

堂堂的一个嫡子,生前不受重视,死后连该有的送葬仪程都没有。

王缨宁如雷重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王缨宁挣扎的坐起身来,喃喃道。

“我的夫人,大过年的我哪里有功夫在这里说笑。小少爷他吸食过量的五石散丢了性命,这件事可不光彩,老爷那边忌讳着呢……”

绿萼话还未说完,王缨宁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书案的鸾凤谱上,成了点点的梅花。

“为什么?!”

王缨宁连着哀嚎了好几声,声声都啼血,可她眼睛早已经干枯了,哪里还有泪。

蜿蜒流出来的却是两道血痕。

她的颂儿怎么会去吸食五石散。

那是个被姚玉洁从她身边抢了养在膝下的孩子,他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饶是多么的胆小怯懦,这孩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阿娘,是他们对不起你,你再忍一忍,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想法子带你离开。

这句话就成了王缨宁活下去唯一的念想。

她的颂儿说要带她离开,离开这个利用她、欺辱她又禁锢了她一辈子的满家。

可如今,却告诉她,颂儿没了。

“旁人没有逼他吸食的,都是他自己偏要吸,这事儿还被路过的晋安侯和老爷给瞧见了,他们可以作证……”

绿萼像是唯恐她不信,又说了一句。

晋安侯,那是何等的人物,他作证?

他可是那姚氏一生最得意的高门皇室女婿。可笑的是当初还是她王缨宁亲自上门为他与姚氏的女儿做的婚。

老爷,满璋之,那是她的夫君,颂儿的父亲。

他作证,自己的儿子是自己找死,与旁人无关?

王缨宁嗬嗬冷笑出声,而且笑的越来越大声。

她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

那年,她才十三岁,嫁给了心心念念的他。

她满心赤诚,以为能用真心将他捂热,上杆子事事为他着想为他筹谋。

而他,他对她从来没有真心,只有利用。

想她王缨宁士族出身,年幼时的相貌才情、长成后的风范气度也都曾为人称道。

她写的一手出色的梅笺小字,极富文采。

反之,他们满家虽然富庶,但终归只是出身低贱庶族寒门。

他借了她身为士族的势,才从一介寒门学子一跃成为堂堂郡守。

为了弥补他最宠爱的姚姨娘,他让姚姨娘替代她成为闻名天下的媒官。

而她却为了能与颂儿多见一面,不得不替她写那些被世人称赞的鸾凤谱。

原来,到头来都是她给他人做嫁衣裳,被利用完之后被弃在后院,一日一碗毒药的灌来,成了个不死不活的活死人。

直到死。

死不瞑目。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绿萼缩了缩身子,不敢去看她死不瞑目睁的大大的眼睛:

“你也不要怨旁人,怨就怨你自己蠢,怨老爷当初不顾士庶之别,把你嫁来满氏。”


满家老夫人院子里有两棵芭蕉树,如今雨打芭蕉,很有几分闲适的模样。

王缨宁多看了把芭蕉两眼,红药在后面替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小声道少夫人快些进去,外面冷仔细着凉了。

大夫人谢氏没料到王缨宁会亲自过来请安。

看着她还带着病气,身子也瘦了一大圈,安安静静死气沉沉的坐在雕花木椅上,椅子空了一大半去。

原本还想着出言拿捏她两声,却被老夫人一声咳嗽堵了回去。

“新妇,你身子可大好了?”

老夫人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儿媳妇,规规矩矩的请安。

虽然僵的跟个木头人儿似的,没有一丝热气儿,但也不跟外头那些士族小姐一样骄矜傲气。

老夫人细细打量着她。

听儿媳谢氏说她新婚之夜时,因不满璋儿未进房门,气恼的哭了好几场去,差点寻死觅活惹了笑话。

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也也不大像是谢氏说的那么不体面。

“回老夫人的话,已经大好了,”王缨宁既然挤不出笑容来索性就不笑,但神情能游刃有余的控制在个娴静温和上:

“听这丫鬟说,在我病了的那几日,让老夫人与夫人跟着担忧费心了。”

说着起身盈盈而拜,喉头一痒,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红药赶紧上前扶了她起来。

老夫人不满的看了谢氏一眼,这出身士族的新妇,哪里是不体面,分明就是谦逊有礼,落落大方。

“虽然你已嫁入我满家,可毕竟才十三,就急着贸然行房,虚空了身子,你自个儿遭罪不说,日后我满家的子嗣之事可如何是好。”

大夫人是商户出身,说话难听不讲究,也是就怕她如今对璋儿一腔的情意,又不甘那姚氏受独宠,听不进去她这做婆婆的话。

不过她这话虽然难听,却正中王缨宁的下怀。

她对满家只有恨,对那满璋之更是恨得彻骨。

这辈子怎么可能再去和满璋之亲近!

“新妇明白,谢夫人提点。”王缨宁丝毫不扭捏,瘦削苍白的脸上都是诚恳接受。

还以为她们士族个个都是些骄傲听不进去人话儿,没想到她倒听进去了。

谢氏有些惊讶。

“你怕是不知,你病着的那些日子,多亏了姚姨娘伺候在你的床前,如今还病倒了,若你有心,还是去看看她。”

王缨宁闻言点点头,道:“该是好好谢一谢的,虽说妾侍主母天经地义……但姚姨娘所作所为确是令人感动。”

转头又吩咐着:

“红药,回头你去我房中取了我最中意的那件儿足金七宝步摇给姚姨娘送去,替我好生谢一谢她……”

“还有,嘱她日后不必每日到我房里请安,只管好生养病。”

谢氏闻言,嘴张了张,始终没有说什么。

姚氏本来是璋儿的正妻,为着娶眼前的王氏过门,璋儿只得委屈她由妻降为妾室,为了不让人耻笑,只说原先的正妻没了。

所以论起来,还是她们满家对不住那姚氏。

为了弥补她,平时除了称呼,日常用度以及在府里下人面前的地位尊崇,都还按她是正室时候的来。

所以,莫说让她每日去王缨宁房里请安,连平日里见了面,她都是直着身子,以妹妹称呼王缨宁的。

可妾室就是妾室,怎么能真的按正室夫人的规制来。

今日被王缨宁一语道破,谢氏心里微有不满,但也无法反驳。

谢氏暗暗看向王缨宁,见木木的坐在那里,小小的尖尖的脸蛋儿,就像是个稻草扎成的纸人。

虽然有些诡异,但分明又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了。

对于王缨宁的这些话,老夫人却是赞同的。

他们满家虽说是庶族,可也算是要脸面的清白人家,又小有家财,这规矩什么的就更要讲究起来了。

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哪里能坏了规矩的。


绿萼知道夫人心里对于少爷的看法十分的在意,说话儿带上他,夫人总会听进心里去。

让他另眼相看,王缨宁心中冷笑一声,那是上辈子卑微的念头,这辈子她可不屑了。

王缨宁转过头去,苍白的病容,漆黑的双目,意味深长的看了绿萼一眼,这一眼看的时候有些长,绿萼莫名的生出一分心虚来。

“少夫人……”

“滚出去。”

滚出去,少夫人让她滚出去,绿萼彻底愣住了。

少夫人那是正儿八经的士族出身,从小在建康城王家老太太身边长大的。

士族最重雅正宽和,谦恭有礼。

一个滚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冰冷至极,绿萼浑身打了个哆嗦,灰溜溜的出去,这次再也不敢在门口偷听了。

“少夫人,方才……您说滚……”红药有些惊奇,忍不住问道。

这世上没有规定人不能说滚,旁人说得,少夫人说得,她只是觉得少夫人大病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是啊,我让绿萼滚出去。”王缨宁淡声道。

上辈子的遭遇,不啻于在地狱里滚了一遭,又经历了生死。

她现在就是满身戾气的恶鬼,还有什么说不出来做不出来的。

红药认真的点点头,道:

“少夫人说了让她滚出去,她就得滚出去!”红药点点头,认真说道。

王缨宁弯了弯唇角,想要笑。

可她发现,自己好像不大会笑了。

心里头被怨气愤恨堆满了,若是不想法子消解,她不仅不会笑,还会疯。

“你去打些温水来,我要梳妆。”王缨宁轻轻的吩咐道。

王缨宁洗完了脸,由红药扶着走到梳妆桌前坐定,看着镜子里稚嫩的自己。

虽然面色苍白病气不浅,没有丝毫的表情,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个娇俏美人的模样。

再也不是前世里那朽败枯黄形容枯槁的老妇人样子了。

王缨宁伸出细白柔嫩的手指取了一滴桂花露,在鬓边如云的青丝轻轻的摩挲着。

红药手脚轻快,为她梳了个百合发髻,簪了支金步摇。

虽然是妇人的发髻,但看起来更加显的她稚气娇小。

衣裳是王缨宁亲自下手选的,是一身绣了银边的牡丹红的绸缎束腰襦裙。

“少夫人怎么选这件儿衣裳了?不是最爱那件鼠背灰色的素裙……”

红药其实也觉得她穿鲜亮一些的衣裳好看,但以往为了讨满璋之的欢心,少夫人总是喜欢选些老成端庄的颜色做衣物,首饰选的也偏成熟低调些。

“将所有素色的衣裳,都扔了。”

王缨宁看向镜中的人,皱了皱眉头。

她病了好几日,这脸色本来就苍白没血色,被这支明晃晃的金步摇一衬,更加病怏怏的没有气色。

“选那支鹤首白玉簪子吧。”王缨宁忍下咳嗽,又吩咐道。

其实她的衣裳首饰并不多,也就摆了面上的这支白玉簪子贵重些,衣裳鲜亮的也就两件儿,若是素色的都扔了,就真没几件儿可以穿了。

但红药从来不会拿这些琐事儿来烦扰自家主子,她说什么都应承说好,赶紧上前给她取下步摇,换上了清雅一些的白玉簪子。

“少夫人,咱们这是去哪?”

红药小心的搀扶起王缨宁,她的病还未好全,竟要出门走动,红药怕她真的要去姚氏那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愁苦。

自家的小姐这才十三岁,就成了人家的少夫人。

这人情世故通的少,对人心的善恶更是懵懂的很,做事全凭一腔单纯的心思和热忱。

“醒了,自然是去老夫人与夫人请安的。”

王缨宁又开口,还有些不习惯自己原来这把柔美的好嗓子。

可惜上辈子这样的好嗓子只拥有了几年,就被那一碗又一碗汤药给熏坏了。

她后来察觉到那些说是给她治病的药里其实掺杂着慢性毒药的时候,已经晚了。

如今想来,那药定然与姚姨娘脱不了干系。

有些事,还得一步一步的查。

当然,到时她不介意亲手给他们也都灌上一碗,尝尝。

“啊……哎!奴婢这就取伞来!”

这边红药没想到少夫人今日竟想开了,心中不由的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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